忠诚的代价:周建平从革命功臣到“反革命”的跌宕人生!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8-26 12:05 2

摘要:1971年那个秋天,南京军区空军副司令员周建平的人生突然转了个急弯。

1971年那个秋天,南京军区空军副司令员周建平的人生突然转了个急弯。

前一天还在处理军务的他,25日下午接到肖永银的电话,

对方声音沉得像灌了铅:“上海巨鹿路那个会,你去了?”

周建平捏着听筒没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他确实去过,可那怎么就成了“罪证”?

没等他擦眼泪,楼梯口突然冲出几个士兵,手铐“咔嗒”锁在手腕上,

他被架着往外走时,走廊里的人都低着头,没人敢看他眼睛。

从粟裕当年表扬的“勇猛团长”,到现在戴着手铐的“反革命”,不过一个电话的功夫,

他盯着自己胸前没摘的党徽,怎么也想不通,这眼泪到底是委屈,还是吓的。

七年前,也就是1938年10月,周建平在党旗下宣誓入党。

组织找他谈话,桌上摆着一本油印党章,念完誓词后,介绍人拍着他胳膊说:

“记住,咱们党没有任何特权,只有为事业尽义务。”

这句话像烙铁一样,烫在周建平心里,成了他往后带兵打仗、处理军务时,总在心里默念的规矩。

后来打仗,他确实按这个规矩来。

黄桥决战那年冬天,他带着连队从侧翼摸到河边,趁夜黑风高突然杀出来,

刺刀拼得断了好几把,最后清点人数时,光俘虏就抓了两百多。

七战七捷那会儿,他的团守城头,手里就一门迫击炮,

炮弹还不足二十发,硬是顶住了国民党六个旅四天四夜的进攻。

粟裕在电话里骂:"你小子命硬",转头就给华中军区写了表扬信,

七个首长联名签字,说他:"以少胜多,堪称典范"。

电话铃响的时候,周建平刚在作战地图前标完防空警戒区域。

听筒里传来肖永银的声音,比南京秋天的风还冷:“到军区大院来一趟,有事问你。”

他心里隐约发沉,骑上自行车往大院赶,车把捏得手心冒汗。

进了办公室,肖永银没让座,盯着他眼睛:“上海巨鹿路那个会,你去了?”

周建平心里咯噔一下。

去年秋天在上海,确实去过巨鹿路一栋小楼,当时说是:“研究部队战备协同”,

现在被这么问,参会的事像块石头压上来。

他张了张嘴,想说:“去过,但那时候不知道是……”,

话没出口,眼泪先掉了下来,他怕,怕说不清,更怕这一问背后的分量。

肖永银没催,就那么看着他哭,直到他肩膀都在抖。

“没事我先走了。”

周建平抹把脸,转身往门口挪。

刚走到三楼楼梯口,几个穿便衣的士兵突然从拐角出来,

没等他反应,冰凉的手铐“咔嗒”锁在手腕上。

他想挣,后腰被人顶了一下,“老实点!”。

被架着往下走时,走廊里的参谋、干事都低着头,没人敢抬头看他。

路过值班室,他瞥见自己桌上还放着没喝完的搪瓷缸,

缸底沉着半片茶叶,早上泡的,现在该凉透了。

先是被关在南京空军学习班,窗棂上糊着报纸,每天听“坦白从宽”的广播。

后来押到北京丰台,又转到亚洲疗养院,

有人偷偷塞给他领章帽徽,说:“问题不大,写个检查就能回去”。

1978年5月29日,天没亮就被塞进囚车,铁栏杆冰凉。

到了秦城监狱,牢房墙皮剥落,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

保卫部门来人,把“参加黑会”的材料拍在桌上,钢笔尖对着他:“签了字,就能见太阳。”

周建平盯着材料上自己的名字,手指攥得发白,

1938年入党时那句“没有特权,只有义务”突然响在耳边。

他把钢笔推开,“我没参加黑会,不签。”

1980年,最高人民法院认定他犯反革命罪。

1982年1月15日,军事检察院的人没出示任何证据,

只丢下一份“免于起诉”决定书,上面仍写着“参加林立果秘密会议”,按师职待遇安置到地方。

他搬进老宿舍楼那天,把军功章锁进木箱最底层。

此后五十年,他成了信访局常客,材料写了一麻袋又一麻袋,从青丝写到白发。

每次去都把1938年的入党志愿书复印件揣在怀里,

接待人员换了几代,他还在说:“我没参加黑会,那是战备会议。”

档案里那句“罪行确认”像根刺,扎得他夜里总醒,坐起来对着月亮发呆,一坐就是半宿。

周建平后来总坐在藤椅上发呆,手里摩挲着磨破边的入党志愿书复印件,

嘴里反复念叨:"我怎么可能参与政变?"

他说自己1938年入党是为了打日本鬼子,

后来跟着粟裕打仗枪林弹雨里捡回的命,怎么就成了"反革命"?

党教育我们忠诚,可忠诚怎么就成了罪证?

他总把1938年的入党志愿书复印件揣在怀里,纸都磨破了边。

八十多岁时拄着拐杖去档案馆查资料,工作人员说"涉密",

他就坐在台阶上哭,像个受委屈的孩子。

他说自己死不瞑目,不是怕阎王爷,是怕那句"没有特权只有义务"的誓言,到死都没人信。

来源:不知名网友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