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治好心上人的痴傻病后,他娶和我七成相似的女人做了正妻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3-30 14:18 3

摘要:那时我被封入灵轴画卷中,已经在千云国云宫的小池塘里春心荡漾地飘了三天三夜,他将我捞起来。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我初遇上连修时,就讨厌上了他。

那时我被封入灵轴画卷中,已经在千云国云宫的小池塘里春心荡漾地飘了三天三夜,他将我捞起来。

从初见,从他滴落在我脸上晶晶亮的涎水我就知道,他是个傻子。而我向渊主求了千儿八百年的良人,怎么能是一个傻子?

是以我当即从画里走出来,一巴掌将他掴昏了过去。然后他倒下去之前说了一句让我终生难忘的话。

他鼓圆了腮帮,磕磕巴巴地问我:“你,你是……什么鬼?”

我瞠目结舌地瞪了他半晌。

呃……好吧,虽说我才在那臭水池塘里泡了三天三夜,皮肤是有那么点皱巴,长发湿哒哒敷在面上,也是有些不优雅。但我龙渊第一美人的名号好歹也是叫了千儿八百年的,怎么到他这,就沦落至鬼了?

于是我又上前,风姿绰约地往他的脸上补了两脚……

然后他醒来之后又说了让我毕生难忘的第二句话。

连修说,“娘子,你……你怎么这会儿就蹦出来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这大约是在调戏我。若不是当时青天白日,不适合做那杀人放火的勾当,我真真儿是打心眼儿里想把这个好色的傻缺掌掴至死……

世间草木皆有灵性,能化作人形的通常都是千年修为道行高深,凡人莫不是惊惧交加退避三舍。

漫说我还是生在妖族圣地龙渊里的一株三千年的老桃树,族里的小桃妖们见了我都是要恭敬道一声祖宗的。虽说我修为算不得高,近几百年来嗜睡了些,也不爱管事儿。可毕竟位分摆在那,和渊主小时候……那是给他换尿布的交情。

我本想直接把他投进池塘喂泥鳅,却突然瞧见远远儿地来了一个人。是个女人,长得虽远不及我艳丽无匹,但也还算得个端庄秀致。

我想了想,还是走回画里瞧月亮。

我一边瞧着月亮,顺带还关注着连修那里的状况。

那女人约是连修的母亲,身边跟着个端药的文静小宫女。见着躺在地上的连修,慌忙跑过去,“太子?太子……您醒醒。”

连傻子幽幽睁开眼睛,见着那药汤却瞬间变了脸色,抬头巴巴儿地望着那女人。

“苦……苦,我不喝,母后……我不喝。”

只一眼,我就看出那药有问题。那药虽对他的痴症有用,但对人的身体也极有亏损,很可能这痴病还没治好,这傻子的身体就被掏空了。

“灌下去!”

他母亲倒也狠心。

我无心再看下去,于是索然地打了个呵欠,一挥手将那碗汤药给掀飞了出去。

“哪里来的怪风?”他母后低骂了一句,就让宫女拾起地上的碎瓷片走了。

我可不是帮他,只是嫌弃他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恶心。再说,我还得趁着大好月亮把衣服晒干。

很快,我就回了一趟龙渊。

菁华正津津有味地瞧着话本子,我在他跟前坐下,冷脸质问,“我拉下脸皮求了你千儿八百年,你就给我一桩这般的烂姻缘?”

“阿夭,我新给你收的话本子,你先瞧一瞧。”

他又打马虎眼,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菁华,我的意中人,他必定是个玉树临风的书生……”

要会读诗写词,会说故事,然后我在他身旁煮茶研磨,红袖添香。

“阿夭啊~”他尾音拉得长长的,听得我浑身发麻,“我也是没办法。自从千年前三皇子那事出了以后,九重天上看得紧……”

说起这,我倒也知道几分。这事儿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可惜我那会儿睡了一个大觉,也是后来偶然才听别人提起。

约是在一千年前,三皇子涧连爱上了只妖精,奈何仙妖之隔,据说最后双双被逼得飞灰烟灭,实在得不偿失。跨界相恋本就违反了天规,自那以后,天帝更是施法封了三道六界的出口。

“如今龙渊通往人间的出口被封了,我只得将你封在灵轴画卷里送出去。那画卷是龙渊地门,可也只能送出一人。所以我只能保你遇到危险后能随时回来,可一旦你出去了,我就再也帮不上了。”

瞧着他那诚恳的模样,我忍不住叹气,“当真是没法子了?”

他双手一摊,“没了。”

回到云宫,连修已经早早睡下。一想起这傻子坏了我的姻缘,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将好望见桌子上有新添的墨汁,于是玩心大起,执了墨笔在他脸上画王八。画得正兴起,他兴许是做了噩梦,骤然醒过来,四目相对,我手中还举着那支淌墨的毛笔。

我是上了年岁的人,被抓包做这些为老不尊的事情,终究不太体面,是以下意识便想逃,可他已经抓住我的衣袖,一个不察,我就摔进了他温暖柔软的怀里。他胸前的衣襟半敞着,露出的肌肤莹白如玉。我没忍住摸上一把……嗯,手感倒不错,又嫩又滑的。

他却一直用那样的眼神瞧着我,瞧得我老脸都红了红,于是清了清喉咙,正待解释些什么,他却突然失笑起来,一双亮晶晶黑闪闪的眸,“娘子,你怎的这般调皮。”

我愣住,久久不能回神。

莫不是在这傻子认知里,所有不认识的女子都有个统一的称呼叫……“娘子”?

我百思不得解,而他又已睡去。于是我索性瞧着他的睡相。他的睡相倒是十分好看,殷红的唇微微勾起,睫羽轻颤,像是又做了个温柔的梦。

没来由地,我倏地忆起刚刚他望着我时那双晶晶亮的眸子。然后我……我将他工工整整摆放在塌前的鞋子往池塘里扔了一只。

因为灵轴画卷的限制,我几乎走不出云宫,同样走不出的,还有连修。

名满京华的“连太子”,除了我,又有几人知晓他竟是个傻子?

世人皆赞的“连太子”,满腹经纶,翩然如玉,可那又如何?我所见的他、真真切切的他,住在最阴暗的云宫里,身旁连个陪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也同样过得索然,唯一的乐趣便是欺负连傻子。昨儿向他饭碗里扔几颗小石子,看他疼得龇牙咧嘴哭叫起来。今儿又捉条肥嘟嘟的菜花蛇放到他的锦被里……

我做这些子缺德事,向来有恃无恐。

我在这已经待了近半年,也只见过三个生人,他的母妃,他母妃的文静丫鬟,还有一个又聋又哑,眼神儿还不好的老嬷嬷。

他的衣食住行都是那个老嬷嬷在操办,而他母妃半个月才来一次,来的时候带着那丫鬟,而那丫鬟始终端着那味汤药。

哦……

我还见过那个假太子,他易了容,看起来同连傻子一模一样。那日我躺在房梁上晒月亮,远远儿地瞧见他,他静静地望向这边,神情里有秋风落叶儿似的忧伤。

真正待见起连修,还是在九月底,我第一次尝试着走出云宫。

将将晃荡到宫门口,法力就丢失了大半,是以对上那个半路杀出来的道士,险些折了一条命。

我奄奄一息逃回来,刚走回画里,就看见连修拿着绢布噘着嘴走过来。边擦拭从画上渗出来的血迹,边嘀咕,“咦?脏……脏……还脏!”

我疼得一激灵摔了出来,昏过去之前还听得他纯真讶然不做作的惊叹,“哎呀娘子,你怎么又这会儿出来啦?”

哎……这个蠢驴。

有他在,我连昏迷都不得安生,耳中好似一直环绕着地动山摇的惊雷声,于是艰难地睁开眼,望向正扯着嗓子嚎叫的连修无奈叹气,“吵死了……”

我实在不明白,一个男人,哪儿来的那么多眼泪?

他惊喜地望着我,鼻涕泪水依旧挂在脸上,又欣喜又委屈,抽搭搭地道,“娘子,你醒了!你流了好多血,我怎么擦……怎么擦都止不住……”

擦?

止血……

我嘴角一抽,竟无言以对,你恨我请你直说好吗?

“我害怕,你不能死……我去求母后,我让她救你!我跟她说我会乖乖听话,认真喝药……”他说一出是一出,此刻抬脚便欲走。

我赶忙拉住他,“你是当真想救我?”

他把头点得像拨浪鼓。

“那好,俄顷榻上会有一株桃苗,你……若是想救我,就把它埋到门口的泥土里,好生……好生照顾,它是能救我命的仙药。”

我抬手轻轻蒙住他的眼睛,然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化为原型,终于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我似乎又做了那个梦。

那梦里我还是个小丫头的模样,死皮赖脸地纠缠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逆着光,也始终瞧不见那人的皮相。

“喂!你是阿爹给我请来的……先生?”

“嗯,你阿爹说,教你念书礼仪,学会了好嫁人。”

“那你长得这般好看,我若学会了……能不能嫁你?”

“……”

一觉睡了数日,这是我千年来头遭睡得这般安稳,于是伸个懒腰,舒展舒展我那曼妙的身姿。

连修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从地上跳起来围着我又蹦又跳。

而我却被他吓得差点又昏死过去:他长发披散,色彩斑斓的脸上还爬满了大大小小种类各异的虫子!

真是……恶心诡异至极!

我厌恶极了他这副痴痴傻傻的邋遢样子,正想闭了眼睛,眼不见为净,却没成想他却突然凑过来,伸手在我身上摸了一把。旋即我便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位置恰好是我的胸……

我忘了自己现在只是一棵桃苗。我怒火中烧,这简直是我千余年桃生中的奇耻大辱!遂掐了个决把他扇到了湖里,旋即瞧见了从他手里倒飞出来的毛虫……

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闷闷的、涩涩的却又温和柔软。自阿爹死后,再没有妖精在我睡觉的时候帮我捉过虫子,也没有妖精对我这样好过。

于是我化作人形,脑袋里闪过说书人讲过的英雄救美的段子。如果撇去连修的心智,大抵……大抵也算是个美人胚子!

我顿时精神大震,然后一个猛子扎下去……呃,把刚打着喷嚏上岸的连傻子又踹回了水里。

连修到底救了我一命,而我又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好妖精。是以上元佳节的时候,我才会说要帮他实现一个愿望。他苦苦思索了片刻后,指了指宫墙外,“娘子,我……想出去瞧花灯。”

连修一直是真心待我,他饭里的果子从来都是留给我的。其实我并不喜爱干这同室操戈的事,只是那日口干,随手在他碗里拈了一颗解渴,他便以为我喜欢,自此便给我留着了。

看着他那笑面如花的样子,我所有的拒绝之词都跟团湿棉花似的哽在了喉咙里,最后竟缓缓点了头。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只能趁着天黑小心翼翼地出宫。我将他背在背上,施展术法飞过层层宫墙。他开心得不得了,一时间竟骑在我腰杆儿上振臂高呼,“上天了!娘子,我上天了!”

我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慌忙抽出鞋底子将他敲晕了。

索性一路畅通无阻。

集市上热热闹闹,五颜六色的花灯挂得到处都是。我从没见过这般好看的景色,心里欢喜,一时间……食欲大震。当我和连修吃完第十串糖葫芦的时候,老板问我们要钱。

我吓了一跳,慌忙问边上的连修,“你知不知道,钱是什么?”

他也显然不识人间疾苦,舔着绯薄菱唇呆萌憨厚地望着老板,“可以吃吗?”

老板瞬间一改之前和蔼的脸色,额上青筋暴露,拉扯着连修头发大骂,“就你这痴傻东西,还学人家吃霸王餐?”

连修疼得哇哇叫,望着我的眼睛都流出泪了,出口的话却是,“娘子,快跑!娘子快跑!”

我心中蓦地一疼,很疼很疼,活像是被滚烫的沸水淋了似的。我上前狠狠一巴掌扇在那人脸上,眉眼间溢满千年老妖的唳气,“记住了,这个世上除了我,没人能骂他傻!”

其实离了画卷这么远,我已经是强弩之末的纸老虎,幸好将那人糊愣住了。我赶忙拉起连修就跑,夜风阵阵,我拉着他一口气跑出了十里,终于受不住,停下来喘气。

他发丝凌乱,我生怕那人伤了他头上的肌肤,不由地拉过他的头细细查看。

他微微弓身猫在我的怀里,突然浅浅笑出声来,“娘子,你真好。”

我忆起先前捉弄他的那些事来,眼睛酸胀得厉害,不由自主地轻轻回抱住他,“傻瓜。”

远处有烟花在夜空中璀璨盛开,春风也静静地吹起来,先前被人放下去的河灯又慢悠悠地被推回岸边。我听说人间里的姑娘都会在这上面写下愿望,天上的神仙会捞起最有诚意的几盏,帮她们实现了。

我本非人,自然是不信的。那天却像着了魔,将那退回到岸边的莲花灯捞了两盏起来,又在河边寻了石子,在上面那张写了愿望的纸的背面,认真地写起来。

不经意看向正在涂涂画画的连修一眼,我倏地轻笑了起来,我写的是一句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梦里先生教我念的,我觉得那应该是人间里最温柔的故事。

连修也“写”完了,他几乎不会写字,上面只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他急急忙忙跟我解释,“我们……我和娘子。”

他眉眼那般好看,说得又那般诚恳认真,我的心突然抑制不住地怦怦乱跳起来。

皇帝会突发奇想来冷宫祭奠先皇后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那晚月色温柔夜凉如水,我那爱犯困的老毛病也来了,于是沉沉睡去,等再醒来的时候,瞬间吓得睡意全无——连修不知在何时醒了过来,正试图爬过藩篱,目光则灼灼地盯着对面一墙之隔的人。

“他,他……是父皇……父皇父皇!”

来源:悦读随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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