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李大爷执着收破烂 攒了3间平房都是废品 县长来家访才知道真相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3-30 14:08 3

摘要:其实他有个正经名字,叫李守诚,今年七十有八了。我刚搬到清水村的时候,就听说了这号人物。

村里人都叫他”李破烂”。

其实他有个正经名字,叫李守诚,今年七十有八了。我刚搬到清水村的时候,就听说了这号人物。

我家隔壁三间平房里堆满了各种废品,纸壳子、塑料瓶、旧铁皮,甚至还有人家不要的破桌腿、断扫把。一到夏天,远远就能闻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

李大爷每天天不亮就推着那辆咯吱作响的三轮车出门,车上绑着一根竹竿,竿尖上拴着一个铃铛。铃铛声响起的时候,村里准时能看到他那个瘦高的身影,头戴一顶不知道哪年的军绿色帽子,帽檐已经翘起来了,但他从来没想过换一顶。

刚搬来那会儿,我还挺烦他。

特别是那年冬天,我家厨房水管漏水,冻成冰柱,家里没男人,我只好硬着头皮去找水暖工。路过李大爷家门口,看见他正在分类那些破烂玩意儿。

“李大爷,知道哪有修水管的不?”我问。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手上动作没停,只是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水管子坏了?”

“嗯,冻裂了。”

他沉默了几秒,突然从一堆铁皮里翻出两根铜管,又从另一堆里找出一个扳手,看起来锈迹斑斑的。

“这个借你。”他把东西递给我,“我教你自己修,不难。”

我一愣:“自己能修吗?”

“嗯,省钱。”

没想到,在他指导下,我真把水管修好了。还了工具时,我想道谢,顺手拿了两个苹果送他。他看都没看那苹果,只是点点头说:“钳子放那堆,扳手放这堆。”

我这才注意到,他家虽然乱,但有一种只有他自己懂的秩序。

村里人都说李大爷怪,说他吝啬,连鞋带断了都不肯买新的,用铁丝捆着。听说他年轻时在县里当过工人,退休金不少,却住在这三间破屋里,连个电视都没有,就一个老式收音机,每天听新闻联播。

春天的一个傍晚,我在院子里晾被子,看见李大爷竟然推着一台旧电视回来了。

那电视老得不行,是那种大屁股的,机壳都泛黄了,天线歪歪斜斜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我忍不住问:“李大爷,这电视能看吗?”

“坏的。”他头也不抬。

“那您拿回来干啥?”

“里面有好东西。”他用沾满机油的手指点了点电视机壳。

我不太懂他的意思,只好回屋继续忙自己的。到了晚上,我路过他家,听见里面传来电钻和敲打声,持续了很久。第二天早上,那台电视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零件分门别类地堆在地上。

李大爷的秘密我是在一个意外的情况下发现的。

那是去年夏天,村里来了个城里人,戴眼镜,提着公文包,挨家挨户问情况。等问到我家,我才知道原来是县里派来的扶贫干部,据说是要帮助村里困难户申请补助。

我正煮着午饭,那干部就站在院子里跟我聊。

“您知道隔壁李大爷家的情况吗?”他问我。

“李破…李守诚大爷啊,他是拾荒的,好像挺节俭的一人。”我说。

干部皱眉:“我们接到举报说他是贫困户,需要帮扶,但去他家敲了半天门没人应。”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熟悉的铃铛声。李大爷推着满载的三轮车回来了,车上还有半截不知从哪捡来的窗帘杆。

后来那干部跟李大爷谈了很久,从他家里出来时,脸色很古怪。回头又问了我几个问题,就匆匆离开了。

我有点好奇,趁着送菜的机会,去李大爷家门口转了转。

“今天那干部跟您聊啥了?”我假装不经意地问。

李大爷正对着一堆电线头发呆,闻言抬头:“没啥,问我要不要补助。”

“那您需要吗?”

他摇摇头:“不要他们的钱。”

“可您这样…”我看了看他那满屋子的破烂,欲言又止。

他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你孩子多大了?”

“读初二了,在县里寄宿,周末才回来。”

他点点头,拣出几本泛黄的教辅书:“这个给他,九几年的,题目还能用。”

我不好拒绝,接过来翻了翻,发现书的边角竟然用透明胶带工整地加固过,这与他邋遢的形象很不相符。

“李大爷,您以前是老师吗?”

他愣了一下,摇摇头,又埋头去摆弄他的破烂。

日子一天天过去,村里渐渐忘了那个干部的来访。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一队黑色轿车开进了村里,村支书前呼后拥,引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向李大爷家。

我正在晾衣服,看见大院里围了不少人,好奇心驱使我也跟了过去。村支书拍李大爷家的门,拍了好几遍,里面才传来慢吞吞的脚步声。

“李老师,县长来看您了!”村支书的声音又急又亮。

李老师?我愣住了。周围的村民也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起来。

门开了,李大爷还是那身灰扑扑的老衣服,布满老茧的手上沾着机油,明显刚才又在捣鼓什么东西。

“您好,李老师,我是新上任的县长,久仰您的大名,特地来拜访。”西装男人伸出手。

李大爷愣了一下,犹豫着伸出自己脏兮兮的手,又缩了回去:“手脏。”

县长不以为意,执意握住了他的手:“您的手再脏,也是最干净的手啊。”

这话说得我们一头雾水。更让人不解的是,县长居然让所有人在外面等,自己进了李大爷那堆满垃圾的屋子。从窗户缝隙看进去,只见县长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胳膊上,随手搬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下,跟李大爷说着什么。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县长从屋里出来,脸上表情很复杂,转头对村支书说:“李老师家的情况要好好改善,这是我们的责任。但要尊重他的意见,不要随便处理他的东西。”

县长走后,村支书马上组织了几个壮劳力,打算帮李大爷清理屋子。李大爷急了,护着他的破烂不让人碰,最后还是村支书保证不乱扔东西,他才勉强同意让人帮忙整理。

我帮着收拾李大爷的东西,发现一个被报纸细心包裹的盒子,里面是一枚沾满灰尘的奖章,上面写着”全国模范教师”几个字,年份已经模糊不清。

那天晚上,村支书请了李大爷去他家吃饭,我也在场。酒过三巡,村支书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大家的疑惑:“李老师,您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咱县长亲自来看您。”

李大爷抿了一口酒,眼神忽然变得很远:“没啥来头,退休教师罢了。”

村支书不依不饶:“那您的退休金呢?怎么还要出去捡破烂?”

李大爷沉默了一会,缓缓说道:“那些钱…有用处。”

大家都以为问不出什么了,没想到喝到后来,李大爷竟然主动说起了他的故事。

原来李大爷年轻时是县里最好的高中的物理老师,教了一辈子书,桃李满天下。他有个外甥,从小父母双亡,是他一手带大的。那孩子聪明,考上了重点大学,李大爷砸锅卖铁供他念完了书。

后来外甥在城里工作,娶了媳妇,有了孩子,生活还算不错。谁知道突然查出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李大爷退休金全给了外甥治病,还不够,就开始收破烂贴补。

更让人心酸的是,李大爷收的那些破烂,很多都是他拆解后取出有用零件,自己动手做成的教具。那些电路板、马达、齿轮,被他改造成简易的物理实验装置,免费送给山区的学校。

“电视机里的显像管,改一改就能演示静电实验;洗衣机的电机,能做成发电机模型;连废旧的塑料瓶,都能做水火箭教具。”李大爷眼中闪着光,似乎回到了讲台上。

村支书红了眼眶:“那您收那么多破书干什么?”

“有些孩子买不起教材,我就找找有没有能用的。”李大爷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吃完饭,我送李大爷回家,忍不住问:“您外甥现在怎么样了?”

李大爷脚步顿了顿:“走了,三年前的事了。”

“那您为什么还…”

“习惯了。”他顿了顿,“再说,山里的娃娃还等着呢。”

后来我才知道,县长是李大爷的学生,当年如果不是李大爷自掏腰包给他补课,他可能连高中都读不完。这些年他一直在找李大爷,却不知道老师早已搬到了我们这个偏远的村子。

那次家访后,县里专门为李大爷的”废品再利用教具”项目拨了款,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小工作室。但李大爷坚持住在村里,每天还是照常出门收破烂,只是三轮车换成了电动的,不用那么费力气了。

去年冬天,我家孩子数学考了全班第一,拿着试卷要给李大爷看。李大爷正在拆一台旧电脑,听说孩子考了第一,破天荒地放下了手里的活。

他从屋里翻出一块巧克力,包装都有点皱了,递给我儿子:“这个给你。”

儿子接过来,小声问我:“妈,这个过期没?”

我正要训他,李大爷却笑了:“没过期,我每个月都换新的。一直等有孩子考第一名来拿。”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李大爷为什么叫”守诚”。他守着自己的诚意,守着对教育的热爱,守着对下一代的希望。那些在外人眼里的破烂,在他眼里都是宝贝,都是能够点亮孩子们眼睛的珍宝。

前几天,李大爷告诉我他打算再收一批旧收音机,准备做个无线电实验教具。他说县里又有十几个孩子考上了重点大学,其中有好几个用过他做的教具。

“李大爷,您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是什么?”我忍不住问。

他想了想,露出了少有的笑容:“看着孩子们的眼睛亮起来的那一刻吧。”

村口的大喇叭响起来,说县里要给李大爷颁发”最美退休教师”的荣誉。李大爷听了,只是摇摇头,继续修理着手里的电路板。

“不去领奖?”我问。

“不去,浪费时间。”他低着头,声音有点闷,“这块板子改好了,能给山里娃娃们做个小电扇,夏天教室热。”

阳光透过他家的小窗户,照在满是皱纹的脸上。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比太阳更明亮的东西。

有人说,李大爷是村里最穷的人;也有人说,他是村里最富的人。

我觉得,两种说法都对。

门外,他的电动三轮车上,装满了别人眼中的”破烂”,而我现在知道,那其实是无数孩子未来的可能性。

铃铛又响了,这是李大爷出发的信号。今天是星期五,他要去山里的小学送教具了。

一个收破烂的老人,三间堆满废品的平房,一群等着点亮眼睛的孩子。

这大概就是真相了。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