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摆摊15年供女儿读书 不料毕业典礼被拦门外 女婿看到后跪地痛哭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05 10:24 1

摘要:我们镇上有个小吃一条街,临着汽车站,人来人往的热闹。刘婶的煎饼摊就在这条街上,从我有记忆起,那个摊位就没变过地方,连上面的蓝色塑料布都是那一块,只是颜色一年比一年浅了。

我们镇上有个小吃一条街,临着汽车站,人来人往的热闹。刘婶的煎饼摊就在这条街上,从我有记忆起,那个摊位就没变过地方,连上面的蓝色塑料布都是那一块,只是颜色一年比一年浅了。

刘婶人瘦,脸上的褶子像煎饼上的纹路一样清晰。常年和面粉打交道,她的手指缝里总有白色的粉末,洗也洗不干净。她丈夫早年出车祸走了,留下她和女儿两个人相依为命。

“刘婶,来两个鸡蛋的。”我走到摊前说。

刘婶看见是我,眼睛一亮,手底下的活没停,“哟,小王回来了。城里工作咋样?”

“还行吧,就是加班多。”我随口答道,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小桌子上。那儿摆着个旧收音机,正播着什么养生节目,声音被油锅的滋滋声盖过去大半。收音机旁边是个塑料框,装着一叠煎饼用的纸袋,纸袋边上立着一个相框,是刘婶女儿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已经泛黄了,框角还有些裂缝,用透明胶带粘着。

“淋点辣椒酱不?”刘婶手上的铲子翻飞,煎饼在铁板上滋滋作响。

“少来点。”我说,“您女儿毕业了吧?”

刘婶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节奏,“是啊,前天刚回来,累坏了,在家睡着呢。”

我看到刘婶今天带的口罩有点破,一侧的松紧带用别针别着,心想这些年她得省下多少钱供女儿上大学啊。

记得小时候,刘婶下雨天也出摊,就撑把大伞,伞柄用绳子绑在摊车上。有次下大了,她站在那儿,半边身子都湿透了,还在笑着招呼客人。

“你上完大学是不是就不认识我们这些老街坊了?”刘婶突然问,一边把煎好的饼装进纸袋。

“哪能啊,”我接过煎饼,“这不是回来了吗。”

刘婶也就是随口一问,其实她女儿彤彤小时候和我们一起在街边玩过,后来她学习好,去了市里的重点高中,再后来考上了南京一所挺不错的大学,学的是什么金融专业。这些年回来得少,我基本没怎么见过她。

“五块钱。”刘婶说。

我掏钱的时候,注意到她摊位旁边放着个行李箱,那种硬壳的,看着挺新。

“准备出门啊?”我问。

刘婶先是一愣,然后笑了,“那是彤彤的,明天去参加毕业典礼。”

我边咬煎饼边点头,“挺好,您也该歇歇了。”

刘婶脸上的皱纹舒展开,像是突然年轻了几岁,“是啊,孩子有出息了,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歇歇了。”

我看着刘婶翻煎饼的手,指甲缝里还是老样子,嵌着面糊。袖口有个洞,用不一样色的线缝了几针。她的塑料围裙上,油星子已经凝成了小疙瘩,擦不掉了。

第二天早上,我去汽车站坐车,正巧看见刘婶拖着那个行李箱往站里走。她穿了件红色的外套,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脸上洗得干干净净,远远看上去显得精神多了。

“刘婶,去看彤彤啊!”我从后面追上去喊。

刘婶转过头,看见是我,咧嘴笑了,“是啊,今天她毕业典礼呢。”

“需要帮忙不?”

“不用不用,就这点东西。”她拍拍行李箱,脸上写满了骄傲,“给彤彤带了点家乡特产,还有几件新衣服。”

我注意到行李箱的拉杆脱漆了,像是二手的,但擦得很干净。刘婶手上提着个蛇皮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对了,这是我做的煎饼,她爱吃,你帮我拿着。”刘婶把手里的一个塑料袋递给我。

“您女儿这么有出息,以后找工作准没问题。”我一边接过塑料袋一边说。

“可不是嘛。”刘婶笑着说,“她早就找好工作了,在南京一家银行,还找了对象,是个大学老师呢。”

我们一起上了去南京的车。一路上,刘婶除了说她女儿的事,几乎不聊别的,什么”彤彤大一就拿奖学金”,什么”她对象家里条件可好了,没嫌弃我们家穷”。说到动情处,刘婶眼里闪着光。

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心想刘婶这一趟南京之行,该是憋了多少年的期待啊。

到了南京已是下午,出了车站,刘婶拿出手机给女儿打电话,可打了几遍都没人接。我看她着急的样子,便说:“要不我陪您一起去学校吧?”

刘婶似乎松了口气,“那就麻烦你了。”

最后是找了出租车,刘婶告诉司机学校的名字。在车上,她一直往窗外看,脸贴在玻璃上,像个第一次进城的孩子。

“彤彤说她住的地方可大了,有食堂,有图书馆,晚上都亮着灯,特别漂亮。”刘婶自言自语般说着,“听她说校门口还有假山呢。”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刘婶大概是太兴奋了,一直在说,说她给女儿带了几瓶自己腌的辣椒酱,还有自家缝的棉鞋垫。这辣椒是她专门挑的小米椒,那鞋垫是用自家的旧棉衣改的,软和。

车子在一所大学门口停下,刘婶又给女儿打了个电话,这次通了。我看见她脸上的笑容像是一下子绽开了。

“彤彤,妈到了,就在学校门口呢!”刘婶兴奋地说,可没过一会儿,她的笑容慢慢凝固了,“啊?…在礼堂?…那妈去找你啊。”

挂了电话,刘婶吸了吸鼻子,对我说:“彤彤说她在礼堂里忙着呢,让我自己先进去。”

“需要我陪您一起吗?”我问。

“不用不用,麻烦你送我到这儿就行了。你在城里住哪儿?晚上有地方去吧?”

“我朋友在这边,去他那儿住。”我说着,把行李箱递给刘婶,又问,“您知道礼堂在哪儿吗?”

刘婶犹豫了一下,“彤彤给我发了地址,应该没问题。小王,谢谢你啊,我自己去就行。”

看着刘婶拖着行李往校门口走,我心里总觉得不太踏实,便决定远远地跟着,确保她能找到地方。

刘婶拖着行李箱走到校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我躲在一棵树后面,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看见刘婶掏出手机,好像是在给彤彤打电话,但似乎又没接通。

保安指了指另一个方向,刘婶点点头,又走了过去。那边好像是家长接待处之类的地方。我看她进去了,才稍微放心,正准备走开,突然看见她又出来了,拖着行李箱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刘婶走得很慢,不时停下来看手机,仿佛在确认路线。校园很大,我们走了有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一栋看起来像礼堂的建筑前。门口站着几个穿学士服的学生,还有些穿着正装的人,应该是家长。

刘婶的电话终于通了,我听见她大声说:“彤彤,妈到礼堂门口了!”

然后她的声音又低了下去,“什么?…啊,好吧,那妈在外面等你。”

她放下手机,站在门口,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进去。一个穿西装的男生走过来,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刘婶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好像是邀请函之类的东西,那个男生看了看,指了指礼堂侧门,对她说了些什么。

刘婶点点头,拖着行李箱向侧门走去。我看到她走得特别小心,把蛇皮袋提得高高的,生怕碰到什么似的。

到了侧门,她又被拦下了。这次是个穿制服的人,像是安保人员。我看见刘婶一遍遍地解释着什么,掏出手机,又打电话,但对面的人一直摇头。

刘婶站在那里,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她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纸条,像是在确认什么,然后又抬头和那人说话,但对方依然摇头。

最后,刘婶把行李箱放在门边,从蛇皮袋里拿出一个塑料盒子,递给那个人,好像是在请他带给彤彤。那人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接。

刘婶的肩膀垮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只记得突然间就站在了刘婶旁边。

“刘婶,怎么了?”我问。

刘婶抬头看见我,愣了一下,“小王?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好路过。”我撒了个谎,“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安保人员看了看我,解释道:“这位女士没有入场证,不能进入礼堂。”

刘婶急忙说:“我女儿在里面,她叫程彤,是今天毕业的学生,她让我来的。”

“对不起,没有入场证的家长不能进入。每个学生只有两个入场名额,如果您不在名单上,我们无法让您进去。”安保人员公事公办地说。

我看了看刘婶手里捏着的纸条,那不是入场证,只是女儿发给她的地址和时间。

“能不能通知一下程彤同学,让她出来一下?”我问。

安保人员摇头:“典礼已经开始了,不能打扰。您可以在外面等,典礼结束后再见面。”

刘婶的嘴唇抖了一下,她低声对我说:“彤彤可能忘了给我弄入场证。没关系,我在外面等等就好了。”

说着,她把行李箱拖到一边的树下,坐在上面,把蛇皮袋放在脚边。

“小王,你先去忙你的吧,我等彤彤出来就行。”

我看着刘婶坐在那里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她穿着那件红色外套,在初夏的阳光下,像极了一朵即将凋谢的花。

“我陪您等吧,反正也没事。”我在她旁边的台阶上坐下。

刘婶摇摇头,“不用了,你年轻人有自己的事。”

“真没事,我朋友那边没那么急。”

刘婶没再拒绝,只是拿出手机,又拨了女儿的号码,但依然无人接听。她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口袋。

“彤彤这几天忙着呢,毕业有很多事要处理。”刘婶像是在为女儿解释,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我们就这么坐着,看着陆续有穿着正装的家长进入礼堂。有些人从我们身边走过,好奇地看了看刘婶和她的行李箱。刘婶把蛇皮袋往里面收了收,仿佛有些不好意思。

太阳渐渐西斜,刘婶的脸上开始有了汗珠,但她没有挪地方。她时不时地看手机,偶尔也拿出一条毛巾擦擦脸上的汗。

大约两个小时后,礼堂的门打开了,穿着学士服的毕业生和他们的家人陆续走出来。刘婶立刻站了起来,踮着脚往里面张望,希望能找到女儿的身影。

人群中,一个穿学士服的女孩和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女孩挽着男子的手,两人说说笑笑,看起来很亲密。我一眼就认出那是彤彤,虽然多年没见,但那双像刘婶一样有神的眼睛,我不会认错。

刘婶也看见了女儿,她小跑着迎了上去,“彤彤!彤彤!妈在这儿呢!”

彤彤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她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说:“妈,你怎么来了?”

刘婶的脸上满是疑惑,“你不是给我发了时间地点吗?让我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

“我只是告诉你我什么时候毕业,没说让你来啊。”彤彤的声音有些急促,她看了一眼身边的男子,又对母亲说,“你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就来了?”

刘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我…我以为你是邀请我来的…”

那个男子走上前来,看了看刘婶,又看了看彤彤,问道:“这位是?”

彤彤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妈。”

男子愣了一下,随即大步走到刘婶面前,伸出手,“阿姨好,我是彤彤的男朋友,李明。”

刘婶连忙擦了擦手,有些拘谨地和他握了一下,“你好你好,彤彤经常提起你。”

李明看了看刘婶身后的行李箱和蛇皮袋,又看了看彤彤,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彤彤,你妈妈是专程来参加你的毕业典礼的?”

彤彤点点头,脸上有些尴尬,“我没想到她会来…”

“那她怎么在外面?”李明的语气冷了下来。

“我…我忘了给她申请入场证…”彤彤的声音越来越小。

李明盯着彤彤看了几秒钟,然后转向刘婶,声音变得格外恭敬:“阿姨,您站了多久了?”

刘婶摆摆手,“没多久,就两三个小时吧。”

“两三个小时!”李明的声音提高了,他看着彤彤,“你知道你妈妈在外面等了两三个小时吗?”

彤彤低着头,不说话。

李明突然蹲下身,抓起刘婶的手仔细看了看,那双手粗糙得像是树皮,指甲缝里还有些面粉。他的眼睛一下子红了,猛地站起来,转向彤彤:

“这就是你常说的’开小吃店’的母亲?你知道她手上的茧子是怎么来的吗?你知道她为了什么站在外面等了两三个小时吗?”

彤彤的脸涨得通红,眼里泛起了泪光,“我…”

李明没等她说完,一把抓过她的手,和刘婶的手放在一起比着:“看看,看看这差别!你的手像丝绸,你妈的手像砂纸!你就是这样对待把你养大的母亲的?”

周围的人开始驻足观看,有的还拿出手机拍照。彤彤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李明突然转身,对着刘婶单膝跪下,声音哽咽:“阿姨,对不起,我不知道彤彤没有邀请您参加毕业典礼。她从来没和我详细说过您的情况,只说您在家乡开了个小吃店。如果我早知道您是这样的母亲,我一定亲自去接您。”

刘婶慌了,连忙去拉他:“使不得使不得,快起来!”

李明却跪得更稳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阿姨,我今天才知道,彤彤有一个多么伟大的母亲。请您相信,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彤彤,也会像对待自己的母亲一样孝顺您。”

刘婶手足无措,不停地说:“快起来快起来,这多不好意思啊。”

彤彤终于回过神来,冲上前拉李明:“你干什么啊?快起来!”

李明甩开她的手,对刘婶说:“阿姨,您受苦了。以后我们结婚了,您就跟我们一起住,再也不用辛苦摆摊了。”

彤彤急了:“妈,你别听他瞎说,我不是故意忘记给你申请入场证的,我也没想到你会来…”

李明猛地站起来,打断她:“程彤!你还有脸说?你妈妈摆摊15年供你读书,你毕业典礼连个入场证都不给她申请?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彤彤被这一声喝得愣住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刘婶赶紧上前抱住女儿:“别骂她别骂她,她是个好孩子,可能就是太忙了忘记了。”

李明看着这一幕,又是一阵心酸,再次单膝跪下,握住刘婶的手:“阿姨,请您原谅彤彤,也请您放心,我一定会督促她好好孝顺您的。”

这一跪,引来了更多的围观和掌声。有人拍照,有人录视频,还有人小声议论着:“这小伙子真不错,有良心…”

在喧闹声中,刘婶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她一把拉起李明,又拉起行李箱,拽着女儿就往外走:“走走走,别在这儿丢人了,回去再说。”

后来,我们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了饭。席间,李明一直很照顾刘婶,给她夹菜,倒水,询问她的生活状况。刘婶不好意思,一再说自己不习惯,但李明坚持如此。

彤彤一开始还有些闷闷不乐,但看到母亲被这样尊重对待,态度也慢慢变了。她开始主动和母亲说话,询问家乡的事情,还把自己找到的工作详细告诉了母亲。

饭后,李明坚持要送刘婶去宾馆住,不让她住学校安排的简陋宿舍。我看时间不早了,便告辞离开。

临走前,刘婶拉着我的手,悄悄说:“小王,谢谢你今天陪着我。彤彤找了个好对象,真好。”

我点点头,看着她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掩不住的喜悦。

一个月后,我在镇上又看到了刘婶的煎饼摊,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块褪色的蓝布。唯一不同的是,摊位旁多了个年轻人,正在帮她翻煎饼。

我走近一看,居然是李明。

“小王来了!”刘婶热情地招呼我,“来两个煎饼?”

“好啊。”我笑着点头,惊讶地看着李明,“你怎么在这儿?”

李明笑了笑:“来看看阿姨,顺便学习做煎饼。彤彤下周休假也会回来。”

刘婶满脸骄傲:“这孩子,放暑假非要来跟我学做煎饼,说是要把我的手艺学会了。”

我接过煎饼,看着刘婶脸上的笑容,忽然明白,那些年她日晒雨淋地摆摊,等的就是这一刻吧。

回去的路上,我想起那天在校门口,李明对彤彤说的一句话:“你可能不知道,在你走向未来的每一步背后,都有一个默默付出的母亲。”

也许有些爱,需要经历一场意外的相认,才能真正被看见。

来源:橙子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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