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总偷偷给老家汇款,母亲发现后不恼反笑:你可知汇款人是谁?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05 13:59 1

摘要:我正坐在阳台上看报纸,被妻子沈翠芳这一嗓子吼得手一抖,报纸"哗啦"掉在地上。抬头就看见她手里捏着一张银行流水单,脸色铁青地站在客厅中央。

(声明:作者@黑莓说故事 在头条用第一人称写故事,非纪实,情节虚构处理,请理性阅读。)

"温守业!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正坐在阳台上看报纸,被妻子沈翠芳这一嗓子吼得手一抖,报纸"哗啦"掉在地上。抬头就看见她手里捏着一张银行流水单,脸色铁青地站在客厅中央。

"这都第几次了?每个月15号,雷打不动往那个账户转两千块钱!"她的声音尖锐得能刺穿耳膜,"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棉花堵住了。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突然被掀开,我竟不知从何说起。

"爸,妈,你们别吵......"儿子温志远从房间里探出头,一脸为难。

"你爸背着我偷偷给老家寄钱!"沈翠芳把流水单拍在茶几上,"整整三年!三十六个月!七万两千块钱!"

我盯着那张轻飘飘的纸,感觉它重若千钧。那上面记录的不只是数字,还有我四十年来从未说出口的秘密。

我叫温守业,今年六十五岁,是个退休的机械厂工人。我和老伴沈翠芳住在城东的老小区里,儿子温志远刚参加工作不久,还和我们住在一起。

我这辈子没什么大出息,就是老老实实干活,勤勤恳恳养家。年轻时在国营机械厂当钳工,后来厂子改制,我咬牙买了断工龄,用那笔钱供儿子上了大学。现在退休金四千出头,加上老伴的两千多,日子过得紧巴巴但还算安稳。

老伴沈翠芳比我小两岁,是个直肠子。当年在厂里当会计,现在退休了还保持着记账的习惯,家里每一分钱进出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她性子急,但心地善良,就是有时候太较真。

儿子温志远今年二十八,在一家IT公司做程序员。这孩子孝顺,工资不高但每月都给我们交生活费。他性格像我,话不多,但心里有数。

那天晚上,家里的气氛凝重得像结了冰。沈翠芳把晚饭做得特别咸,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温志远低头扒饭,眼睛时不时在我和他妈之间瞟来瞟去。

"爸,"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汇款......"

"吃你的饭。"沈翠芳打断他,把一盘炒青菜推到我面前,"多吃点,反正钱多没处花。"

我夹了一筷子菜,味同嚼蜡。这事确实是我理亏,三年来一直瞒着他们母子俩。可我有我的苦衷,那个账户背后的故事,说来话长。

"妈,爸可能有什么难处......"温志远试图打圆场。

"难处?"沈翠芳冷笑一声,"你爸每个月从养老金里抠出两千,风雨无阻地汇给一个叫'林向荣'的人。我问过老家亲戚,没一个人认识这号人物!"

我的手抖了一下,筷子掉在桌上。林向荣——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四十年前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那个瘦骨嶙峋的男孩,那双充满恐惧又渴望的眼睛......

"温守业,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沈翠芳"啪"地放下碗,"这林向荣到底是谁?你在外面养了个私生子还是怎么着?"

"胡说八道!"我气得拍案而起,"我温守业这辈子行得正坐得直!"

"那这钱是怎么回事?咱们家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儿子还没结婚,买房的首付都没攒够,你倒好,偷偷往外撒钱!"

我看着妻子通红的眼眶,突然泄了气。她说的没错,我们家确实不宽裕。退休后我在小区门口摆了个修自行车的摊子,就为了多挣几个钱贴补家用。可那笔汇款,我真的不能停。

"翠芳,"我声音沙哑,"这事我晚点跟你解释。"

"现在就说!"她寸步不让。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沈翠芳却突然笑了。那笑容来得莫名其妙,让我心里发毛。

"你可知汇款人是谁?"她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我一愣:"什么汇款人?是我在汇款啊。"

沈翠芳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几下递给我:"看看这个。"

屏幕上是一条银行短信提醒,显示"林向荣向您尾号3476的账户转入人民币2000元"。

我瞪大眼睛,反复看了三遍,确认自己没看错。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每个月都给那个账户汇钱,怎么变成对方给我汇钱了?

"这......"**我脑子乱成一团。

"老温啊老温,"沈翠芳叹了口气,眼神突然柔和下来,"你以为你在给别人汇钱,其实这三年,人家一直在用这种方式还你的钱。"

温志远猛地站起来:"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翠芳看着我,轻声说:"是时候告诉他们了,那个关于林向荣的故事。"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眼眶发热。四十年了,那个我以为会带进棺材的秘密,今天终于要揭开了吗?

客厅里的挂钟"咔嗒咔嗒"地走着,那声音此刻格外清晰。我望着妻子手中的手机屏幕,那些数字仿佛有了生命,在我眼前跳动。

"老温,"沈翠芳的声音柔和下来,"从头说起吧。"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时光倒流回四十年前的那个雨夜。

那是1979年的初冬,我刚在机械厂转正不久。那天我值夜班,晚上十点多下班时,外面下着冰冷的雨。我披着厂里发的旧雨衣往家走,经过厂区侧门时,听到一阵细微的抽泣声。

"谁在那儿?"我举着手电筒照过去。

垃/圾桶后面蜷缩着一个瘦小的身影。那是个约莫八九岁的男孩,浑身湿透,嘴唇冻得发紫。他看到灯光,惊恐地往后缩,像只受惊的小动物。

"别怕,"我蹲下身,"你怎么在这儿?"

男孩不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我手里拎着的饭盒——那是我没吃完的晚饭。我突然明白了,赶紧打开饭盒。他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抓起冰冷的馒头就往嘴里塞,噎得直咳嗽。

"慢点吃,"我拍着他的背,"都是你的。"

雨越下越大,我脱下身上的旧军大衣裹住他:"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没...没有家。"男孩终于开口,声音细如蚊蚋。他说他叫林向荣,父母半年前在一场火灾中丧生,亲戚们都不愿意收留他,他已经在外面流浪两个月了。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那年我才二十五岁,刚结婚不久,看着这个和自己侄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实在不忍心丢下他。

"跟我来。"我拉着他的手去了厂保卫科。值班的老张认识我,听我说完情况后直摇头:"小温啊,这年头这样的孩子多了,你管不过来的。"

但我坚持要管。那晚我把林向荣带回家,沈翠芳虽然吃惊,却立刻烧热水给他洗澡,把我小时候的衣服找出来给他穿。我们的小家只有一间房,那晚孩子睡床上,我们打了地铺。

"爸,你把他带回家了?"温志远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眼睛瞪得圆圆的。

我点点头:"当时我和你妈刚结婚,住在厂里分的单身宿舍。按规定不能留外人过夜,但那个雨夜,我实在不忍心..."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林向荣去了派出所。民警说这种情况应该送福利院,但需要走程序。我请了一天假,陪着他办各种手续。临走时,那孩子死死拽着我的衣角不肯松手,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会来看你的。"我蹲下与他平视,"我保证。"

沈翠芳接过话头:"你爸说到做到。之后每个月发工资那天,他都要去福利院看那孩子,还总买水果和连环画。"

"妈你早就知道?"温志远惊讶地问。

沈翠芳笑了:"当然知道。那会儿我们日子也紧,但你爸非要省出钱来给那孩子买作业本和铅笔。他说'小荣聪明,不读书可惜了'。"

我的眼眶湿润了。记忆中的林向荣确实聪明,每次我去看他,他都迫不及待地给我看满分的试卷。1983年我儿子出生后,去福利院的次数少了,但我仍然坚持每月寄五块钱——那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

"后来呢?"温志远追问。

"后来..."我擦了擦眼角,"1985年我听说他被一对教师夫妇收养了,就断了联系。我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听到他的消息。"

沈翠芳拿起手机:"三年前,这个林向荣突然找到我。他现在是南方一家电子公司的老板,想报答当年的恩情。"

她翻出相册里的一张照片——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站在我家楼下,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我完全认不出这就是当年那个瘦小的男孩。

"他直接送钱你爸肯定不收,"沈翠芳解释道,"所以他想出这个办法:让你爸以为是在给他汇钱,实际上他收到后立刻加倍返还。"

温志远猛地站起来:"所以这三年来,爸每汇出两千,实际上收到的是四千?"

沈翠芳点头:"我一开始就发现了,但林向荣求我别告诉你爸。他说'温叔性子倔,要知道我在帮他,肯定不同意'。"

我呆坐在沙发上,心脏跳得厉害。原来这些年我一直在"帮助"的人,反而在暗中帮助我?

"这个月你汇出的两千,"沈翠芳翻开手机银行,"他返还了五千。附言写着'给温叔买件新羽绒服'。"

温志远突然红了眼眶:"爸,你救了个懂得感恩的人。"

我摇摇头,喉咙发紧:"我当年只是做了任何人都会做的事..."

"才不是!"沈翠芳打断我,"老张他们不就劝你别管闲事吗?那年月大家都不宽裕,谁愿意多个累赘?"

她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粗糙的手:"老温,你总说自己一辈子没出息,可你知道吗?你救了一个孩子,改变了他的一生。这才是最大的出息。"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茶几上那张银行流水单上。那些冰冷的数字突然有了温度,变成了一条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温暖纽带。

"叮咚——"

门铃声突然响起,我们三人同时抬头。这个点会是谁?沈翠芳起身去开门,我和温志远还沉浸在刚才的谈话中。

"温叔...是我。"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门口传来,声音发颤。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两鬓微白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旧布包。他的眉眼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特别是那双微微下垂的眼角。

"小...小荣?"我试探着叫出这个四十年没喊过的名字。

"是我!"他一个箭步冲进来,布包掉在地上也顾不上,直接跪在了我面前,"温叔,我总算见到您了!"

我慌忙扶他起来,近距离看清了他的脸——岁月在那张脸上刻下了皱纹,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初。我的手掌触碰到他的手臂,感受到他和我一样在发抖。

"你怎么...翠芳,是你告诉他的?"我转头问妻子。

沈翠芳抹着眼角摇头:"我哪知道他会今天来。"

"温叔,别怪婶子。"林向荣捡起地上的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我上个月去广州出差,特意绕道回来。刚才在楼下看到您家灯还亮着,就..."

布包里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军大衣,上面还有几个明显的补丁。我的呼吸一滞——这正是我当年裹在他身上那件!

"您看,"他翻开大衣内衬,指着上面用墨水写的工号,'机械厂温守业',这字迹都还在。四十年了,我走到哪带到哪。"

我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这件大衣我自己都忘了,他竟保存得这么好!林向荣又从包里掏出一个相框,里面是张泛黄的黑白照片——年轻的我和穿着不合身衣服的他,站在福利院门口,两人都笑得拘谨。

"这是..."

"您第一次带我去福利院时,门口大爷给拍的。"林向荣用袖子擦着相框玻璃,"我就这两样宝贝,火灾把家里的照片都烧没了,这是我最早的照片。"

温志远默默递来纸巾,林向荣这才注意到他:"这是...弟弟?"

"我儿子,温志远。"我介绍道,嗓子像堵了团棉花。

林向荣眼睛一亮,握住温志远的手:"都这么大了!我在人才网上看到过你的简历,XX科技面试过你对吧?我是那儿的董事。"

温志远瞪大眼睛:"啊!那次面试我总觉得主管对我特别关照...原来是您?"

我震惊地看着林向荣,他不好意思地笑了:"温叔,我不光还钱,还想帮弟弟一把。他简历上的家庭地址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沈翠芳端来热茶,林向荣连忙起身接过。我们围坐在沙发上,他滔滔不绝地讲起这些年的经历——被教师夫妇收养,考上大学,南下创业,如今公司已经上市。

"温叔,您和婶子搬来深圳住吧!"林向荣突然说,"我在海边有套房子,环境特别好,适合养老..."

我连忙摆手:"这不成!我们在这住惯了,邻里都熟..."

"爸,"温志远插话,"林哥一片心意..."

"叫啥林哥,"林向荣笑着拍温志远的肩,"我比温叔小十六岁,你得叫我叔。"

众人都笑了,气氛轻松下来。林向荣说起汇款的事:"温叔,那账户是我专门开的。您每月15号汇两千,我收到短信就立刻给您汇回五千。"

"五千?"我吃惊地看向沈翠芳,"你不是说两千吗?"

沈翠芳狡黠地笑了:"我怕你知道了更不肯要,就只说对等的部分。"

"婶子英明!"林向荣竖起大拇指,"温叔,您当年每月从36块工资里省5块给我,现在我有能力了,该回报您了。"

我低头看着茶杯,热气氤氲中仿佛看到年轻时的自己,骑着二八自行车去福利院,车把上挂着用报纸包的水果。

"小荣啊,"我长叹一声,"看到你有出息,比什么都强。但这钱..."

"温叔!"林向荣抓住我的手,"您就当是给侄子的零花钱行吗?我养父母去世得早,现在就想有个长辈能孝敬..."

沈翠芳红着眼睛推我一下:"老顽固,孩子一片孝心,你就收下吧。"

温志远突然说:"爸,我有个想法。林叔给的钱,咱们可以拿出一部分捐给福利院,帮助现在的流浪儿童,这样爱心就传递下去了。"

林向荣眼睛一亮:"好主意!我公司正好有个慈善项目,可以对接!"

看着他们俩热切讨论的样子,我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了。是啊,善意就像流水,应该让它继续流淌,而不是堵住。

"好,"我点点头,"不过小荣,以后别偷偷摸摸了,大大方方来家里吃饭。"

林向荣笑得像个孩子:"那说定了!每月15号,我来陪您喝两盅!"

那晚我们聊到很晚。临走时,林向荣从车里搬出大包小包的礼物——给沈翠芳的丝绸围巾,给我的保健酒,甚至还有给邻居们的点心。他坚持要把那件旧军大衣留给我,说"物归原主"。

关上门,温志远突然抱住我:"爸,我为你骄傲。"

我拍拍他的背,说不出话来。沈翠芳在一旁抹眼泪:"行了行了,明天还得早起呢。"

睡前,我打开衣柜,想把那件军大衣收起来。手伸进口袋时,摸到一张纸条。展开一看,是林向荣工整的字迹:

"温叔,我在XX银行以您的名义开了个账户,存了一笔钱,密码是您救我那天的日期。这不是施舍,是爱的循环。请给侄子一个报恩的机会。——小荣"

我把纸条攥在手心,望向窗外。月光如水,四十年的时光在眼前流转。那个雨夜,我递给流浪儿一个冷馒头;而今夜,他回报了我整个春天。

来源:卜能说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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