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和钱都给小姑子的婆婆来养老,52岁阿姨:你住吧这个家都给你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07 16:42 3

摘要:那一年,我五十二岁,把自己攒了大半辈子的一套小两居和积蓄都交给了小姑子的婆婆吴大妈来养老。这事儿一出,整个小院子里炸开了锅,邻居们像赶大集似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指指点点。

"你住吧,这个家都给你。"我轻声说完这句话,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那台老式挂钟的滴答声,像是在一下一下数着我们共同走过的岁月。

那一年,我五十二岁,把自己攒了大半辈子的一套小两居和积蓄都交给了小姑子的婆婆吴大妈来养老。这事儿一出,整个小院子里炸开了锅,邻居们像赶大集似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指指点点。

"林巧芝,你是不是傻了?自个儿的房子积蓄给外人?这不是寡妇拔倒墙,找不着北了吗?"隔壁的王婶一把拉住我的手,急得眼睛都红了,声音哆嗦着。

我只是笑笑没说话,手指不自觉地摸着脖子上戴的那枚已经泛黄的塑料梳子挂坠。人这辈子遇到的事,有时候光用嘴说不清楚,就像这挂坠里头藏着的故事一样,得慢慢道来。

我是八五年从东北大连来到这座北方小城的,那时候还跟着徐老实——我那老实巴交的丈夫。他是县棉纺织厂的修理工,我在纺织车间当挡车工。那会儿正是改革开放初期,虽然口袋里没几个钱,却有盼头。

我们住在厂里分的筒子楼里,十八平米的小屋,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就把屋子填得满满当当。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冷得哆嗦。可那时候年轻,再苦再累也不怕,每天听着厂区的广播喇叭早起晚归,就盼着能混个"先进工作者",再攒点钱,将来有个自己的房子。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九零年深秋的一天,徐老实在修理织布机时出了事故。那天我正在车间加班,忽然听见外头一阵喧哗。出去一看,人群围着,我挤过去,就见徐老实躺在地上,胸口全是血,人就这么走了,留下我孤身一人。

那段日子,我像是被抽走了魂儿,整日守着那间简陋的筒子楼发呆。。我成了这城市里真正的孤鸟。

单位发了三百块钱的抚恤金,我连着几天吃不下饭,就靠开水泡馒头。隔壁屋的王婶有时会喊我去吃顿饭,可我实在没脸去。就这样撑了大半个月,我瘦得像根竹竿,眼窝深陷,整天躺在床上,连收音机里播的评书都懒得听了。

就在那个天寒地冻的冬天,吴大妈来敲我的门。她是我小姑子高英的婆婆,按理说关系不算近,甚至平时也就过年过节见个面点个头的交情,可她硬是每天大老远从南城区过来,给我送来热腾腾的饭菜。

"巧芝啊,人活着就得吃饭。你这样,徐师傅在地下也不得安生。"她的手粗糙得像树皮,却比医生的药还管用。第一回来,她二话不说,从菜篮子里掏出一个搪瓷饭盒,里面是热乎乎的红烧肉和白菜炖豆腐,还带着她家那口大铁锅的烟火气。

吴大妈个子不高,六十出头但腰板还是笔直的,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裤腿上打着补丁。她年轻时是知青,下乡时认识了她丈夫——一个老实巴交的拖拉机手。后来丈夫为救一个掉进水渠的孩子牺牲了,她一个人拉扯大儿子,靠在街道办做些针线活养家。

"大妈,你别费心了,我没事。"我推辞着。

"啥没事,看把你瘦的,跟根筷子似的。人啊,活一天是一天,死了啥都没了。"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红梳子,那是七八十年代最常见的塑料梳子,上面还挂着一个小铃铛。

"这是老吴留给我的,我这些年一直戴着,再难的日子也就过来了。给你,戴着它,好运气会来的。"她把梳子挂在我脖子上,我摸着那冰凉的塑料,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像是开了闸的河水。

从那天起,吴大妈几乎每两三天就来看我一次,带来的不只是饭菜,还有城里的新鲜事,街坊邻居的琐碎事,甚至是她年轻时在农村的故事。她的话不多,声音却像淌过卵石的小溪,让人心里踏实。

"巧芝,日子还长着呢,咱得往前看。人这辈子啊,就像那些麦子,得经得起风吹雨打,才能结出饱满的麦穗来。"吴大妈常这么说,一边搓着那双粗糙的手。

九三年的冬天特别冷,那会儿全国掀起了改革浪潮,我们厂也赶上了所谓的"减员增效"。厂长开了个大会,戴着老花镜念了一份长长的名单,我的名字赫然在列。那天,我拿着解除劳动合同书和遣散费,站在厂门口,看着铁门上方"XX纺织厂"的牌匾被冬日的寒风吹得吱呀作响,飘落的雪花打在我脸上,又凉又疼。

回到家,发现吴大妈正在我家门口等着,手里提着一个蓝白条纹的保温桶,穿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袄,围着红围巾,冻得鼻尖通红。

"我听喇叭播了,说厂里大裁员。看你这模样,也是中了'炮火'了?"她一边往屋里搬小板凳,一边问道。

我点点头,一屁股坐在床边,两只手冰凉。"大妈,我可怎么办啊?四十岁的人了,上哪找工作去?"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远处传来的。

"别担心,咱有手有脚的,怕啥?我认识南关大集上的张婶子,她家孙子开了个小裁缝铺,缺帮手呢。"她拉我进屋,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明天去这个地方,好好干,我跟她打过招呼了。"

我接过纸条,泪水模糊了视线。第二天一早,我穿上最整齐的衣裳,戴上那个梳子挂坠,顶着刺骨的寒风,找到了那家位于南关市场旁的小裁缝铺。

从此,我开始了在小裁缝铺的新生活。起初只是帮忙量尺寸、记账,后来学着裁剪、缝制,再后来竟能独立做套装了。工钱虽然不多,但日子总算有了着落。每每下班,我都会在暮色中穿过热闹的市场,看着各家各户升起的炊烟,鼻子里充满了煎饼果子和炸油条的香味,心里头有了一丝温暖。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小裁缝铺的生意越来越好,我的手艺也越来越纯熟。那些年,电视上开始播《渴望》《编辑部的故事》,街上的人穿着开始多彩起来,小裁缝铺里也多了不少改西装、做时髦衣服的活计。

记得有一年春节,吴大妈家里人都回东北老家了,就她一个人留在城里。我买了好些菜,邀她来我那十八平米的小屋里过年。那晚上,我们一起包饺子,电视机里播着春晚,赵本山的小品逗得我们前仰后合。窗外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地响,小屋里热气腾腾,弥漫着韭菜和猪肉的香味。

"巧芝啊,你这饺子包得越来越好了,"她咬了一口饺子,笑眯眯地说,"比我包的还强呢,皮薄馅大,一咬就出汁。"

"大妈,您就会夸人。"我笑着说,心里暖洋洋的。

那夜,窗外飘着小雪,我们坐在泛着蓝光的电视机前,说了很多话,关于过去,关于未来。窗外的烟花绽放,照亮了她布满皱纹的脸,那些纹路像是刻满了岁月的河床。月亮从窗口斜照进来,给地上的红纸衬了一层银边。那一刻,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心。

"大妈,这么多年,真是谢谢您。要不是您,我都不知道会变成啥样。"我倒了两杯二锅头,递给她一杯。

"说啥呢,咱俩谁跟谁啊。"她摆摆手,脸上泛起红晕,"我这辈子也没啥大出息,就一个儿子,现在在深圳打工,难得回来。你说这人哪,活这一辈子,到头来,不就是个互相扶持吗?"

我们碰了碰杯,酒液洒出来一点,落在地上的红纸上,像是一朵小小的梅花。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省吃俭用,积攒下来一些钱,加上单位的遣散费和住房补贴,终于在九八年用公积金加上贷款,在单位分了套小两居室。那是一栋六层的楼房,我住在四楼,虽然只有五十多平米,但窗明几净,还带个小阳台,可以种几盆花草。

吴大妈帮我添置了些家具,还从她家搬来一台缝纫机放在客厅角落。"你手艺这么好,空了可以做点儿活计,多条活路总是好的。"她拍拍那台上海产的老式缝纫机说。

搬家那天,左邻右舍都来帮忙,吴大妈提着一篮子水饺和一坛老酒,乐呵呵地说这下我算是"扎根"了。那天晚上,大家围坐在我的新家里,碗筷相碰,笑语不断,我坐在角落,看着这熙熙攘攘的场景,忽然觉得这个城市不再那么陌生冰冷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二十多年过去,我和吴大妈的头发都白了。她年过八十,腿脚不利索,还患了高血压和心脏病,需要常年吃药。她儿子在深圳安了家,有了孙子孙女,生活忙碌,一年到头难得回来一次。而我,前年体检出了心脏问题,需要长期服药,又查出了骨质疏松,常常腰酸背痛。

这些年,我从小裁缝铺退了下来,在家靠着退休金和偶尔帮人改改衣服过活。吴大妈也从街道办退休了,靠着微薄的退休金度日。我们常常一起去小区门口的菜市场买菜,慢悠悠地走在林荫道上,聊着柴米油盐和街坊邻里的家长里短。

村里的李大爷有次在小区花园遇到我们,撑着拐杖问:"巧芝啊,你也六十多了吧?这后半辈子咋打算的?一个人多不方便啊,要不再找个老伴儿?"

我笑笑没回答,只是悄悄瞥了眼身旁的吴大妈。其实,答案我早就想好了。

去年冬天,我去医院复查,穿过长长的走廊,看着墙上"关爱老人,健康养老"的宣传画,心里盘算着该如何安排未来的日子。大夫皱着眉头看完检查报告,拿下老花镜说:"林阿姨,您这情况需要有人照顾,心脏问题不能太操劳,最好找个老伴儿或者请个保姆。"

我走出医院,天空飘着小雪,像是撒下了细碎的棉絮。远处,吴大妈拄着拐杖在等我,她还是穿着那件褪了色的绿棉袄,围着红围巾,像一棵不肯倒下的老松树。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沟壑,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初。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家人"。。

回家路上,我们走得很慢,雪花落在我们的肩头和发梢,路边小摊上飘来煮玉米和烤红薯的香味。吴大妈问我检查结果,我只说没大问题。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流露出不信任,但没再追问。

"巧芝,你这人啊,从年轻时候就倔,有啥事都憋在心里。"她轻声说着,拐杖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印记。

我笑了笑:"大妈,明天我想去趟公证处,您要不要一起?"

"去公证处干啥?你可别打啥歪主意!"她警惕地看着我。

"没啥,就是把些事情安排妥当。"我摸了摸脖子上那个已经褪色的塑料梳子挂坠,语气平静。

第二天,我去了公证处,立下了遗嘱,把我的房子和积蓄都留给了吴大妈。出门时遇到了同院的赵阿姨,她好奇地问我在公证处干啥,我只是笑笑没答话。

回到家,吴大妈正在我家厨房里忙活,她一边切菜一边哼着小曲儿,是那种老式的东北民谣。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银白的头发上,照得厨房里一片金黄。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幅画面,忽然有些哽咽。多少个这样的日子啊,我们相互照应,共同面对生活的磨难和岁月的变迁。

"大妈,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我坐在餐桌旁,双手不自觉地摩挲着那张已经有些磨损的红木桌面。

"啥事这么严肃?"她放下菜刀,转身看着我。

"您看,我们都一把年纪了,您腿脚不便,我心脏又不好,要不...您搬来和我一起住吧。您房子那边可以出租出去,补贴家用。"我斟酌着词句,观察她的反应。

她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敲打着案板:"我搬来,不太合适吧?街坊邻居该怎么看啊?"

"管他们怎么看呢!这么多年了,您待我比亲人还亲,我们互相照顾才是正经。"我语气坚定地说。

她低下头,我看见她眼里闪烁着泪光:"巧芝,我知道你心里念着我的好,但我这把老骨头,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还能帮你啥?"

"不是帮不帮的问题,是咱们作伴儿。您想啊,您儿子在深圳,我又无儿无女,这晚年,总得有个人说说话,不是吗?"我走到她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

就这样,经过几番商量,吴大妈终于答应了。她搬进了我家的次卧,把她那套老房子租了出去,每月还能有些额外收入。

搬家那天,左邻右舍都来帮忙,看到我们的安排,纷纷露出诧异的神色。

"林巧芝,你把吴大妈接来同住?这不是添麻烦吗?"王婶悄悄问我。

"大妈对我好,我对大妈好,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我笑着反问。

日子就这么过着,我和吴大妈开始了新的生活。每天清晨,她比我早起,给我熬一碗小米粥;晚上,我帮她捶捶背,按按腿。我们一起看电视,一起去小区门口的市场买菜,一起在阳台上晒太阳聊家常。虽然都有些小毛病,但两个人互相照顾,反而生活得有滋有味。

这天,我正要去菜市场,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到屋里对正在择菜的吴大妈说:"大妈,我有个事情要告诉您。"

然后,我就轻轻说出了那句话:"你住吧,这个家都给你。"

吴大妈愣住了,手里的白菜叶子掉在地上。"你胡说啥呢?"她声音有些发颤。

我从抽屉里拿出那份公证过的遗嘱,轻轻放在桌上:"我想过了,这房子和我的积蓄,都留给您。您别担心,我知道您不会贪图我这点东西,但我想让您晚年无忧,也算是报答您这么多年对我的照顾。"

她眼睛一下子红了,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这事儿很快在小区传开了,邻居们都觉得我疯了。

"林巧芝,你是不是糊涂了?房子积蓄都给吴大妈,她再好也是外人啊!"王婶拦住我,急得直跺脚。

"你亲戚呢?没有侄儿侄女?这不是寡妇拔倒墙,无事找事吗?"赵大爷摇着蒲扇,一脸不解。

"老林啊,你这么大岁数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吴大妈能照顾你?再说了,她自己都八十多了,哪有这个精力?"李大爷也来劝我。

我只是笑,心里却在想:他们哪里知道,在那个我失去一切的冬天,是吴大妈的饭菜温暖了我;在那个找不到方向的日子,是她指给我一条路;在那些孤独的夜晚,是她的话语给了我继续生活的勇气。

亲人不一定是血缘相连的,有时候,是那个在你最需要时伸出手的人。这份情,比天大,比山高。

"大妈,咱俩就这么相互照顾到老吧,有个伴儿多好。"我对吴大妈说,看着她眼角的皱纹在阳光下舒展开来。

她眼中含着泪,轻轻点头:"好,咱们互相照顾到老。"

现在,我和吴大妈的生活平静而美好。早上,她做饭,我收拾屋子;晚上,我们一起在小区散步,说说闲话。她腿脚不好,我心脏不好,两个"半残"凑成一个"全人",日子过得反而充实。

"巧芝,你这阳台上的花养得真好,这月季开得多漂亮啊。"吴大妈倚在阳台门口,看着我修剪那盆红艳艳的月季花。

"明儿给您屋里也摆一盆,红色的,喜庆。"我笑着说。

偶尔,我们会一起翻看那些泛黄的老照片。一张是九十年代初的全家福,小姑子高英的婚礼上,我站在一旁,吴大妈和我并肩而立;一张是九八年我乔迁新居时,她举着一瓶二锅头,笑得合不拢嘴;还有一张是前年重阳节,社区组织老人们一起去郊游,我们俩坐在石凳上,身后是金黄的银杏树……

岁月流过,时间把我们连在了一起,比血缘更紧密。

邻居们渐渐不再议论了。有次我去菜市场,遇到了王婶,她拉着我的手说:"林巧芝,我明白了,你做得对,人啊,就该跟真心对你好的人在一起。看你们这日子过得,比那些有儿有女的老人还舒心呢。"

上个月,吴大妈的孙子从深圳回来探亲,看到我们的生活安排,一开始很不理解。"奶奶,您这么大岁数了,应该和我们一起住啊,怎么跑林阿姨这儿来了?"他皱着眉头问。

晚上,我在厨房里忙活,听见吴大妈在客厅跟孙子说话。

"小河,你林姨这辈子不容易,我这把年纪也是孤单一人。说是我照顾她,其实是她给了我一个家。她把房子和积蓄都留给我,不是让我占她便宜,而是把我当亲人。你懂吗?"

"可是奶奶,您要是跟我们住,不是更好吗?"

"傻孩子,我和你林姨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说说话,日子过得踏实。你们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我去了反而添乱。再说,这么多年的情分,不是搬个家就能割断的。"

听着这话,我的眼眶湿润了,手里的锅铲差点掉在地上。是啊,这么多年的情分,早已超越了亲情,成了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

昨天清晨,我和吴大妈坐在小区的长椅上晒太阳。初秋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为她满头的银发镀上了一层金边。孩子们在不远处的操场上玩耍,笑声清脆。

她突然问我:"巧芝,这么多年了,你后悔吗?如果当初选择再找个伴儿,或许日子会不一样。"

我摇摇头,看着远处的杨树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我们身上,斑驳如同我们的人生。脖子上那个褪了色的塑料梳子挂坠在阳光下闪着微光。

"大妈,记得您当年给我这个梳子时说的话吗?人这辈子,不在乎有多少钱,有多大房子,而是有人在乎你,等你回家。"

她笑了,脸上的皱纹在阳光下舒展开来,像一朵绽放的菊花。

"是啊,人这辈子,能找到真心对你好的人,比啥都强。"她轻声说道,眼里闪烁着泪光。

我们两个老太太,就这么坐着,肩并肩,看着新一天的太阳慢慢爬高。远处,小区大门口卖煎饼的吆喝声、买菜大妈的讨价还价声、孩子们的欢笑声,交织成生活的交响曲。

家,不是四面墙,不是房产证,而是有人等你回来的地方。这话,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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