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岁男人:20年前那夜过后,老伴对我再也没有温柔了,老了才知错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07 19:54 4

摘要:那通电话响起时,我刚准备帐单。电话那头,一个陌生女人哭着说:"我好想你啊,真的好想你。"我愣了,老伴端着热腾腾的饺子推门进来,正巧听到这一句。

那通电话响起时,我刚准备帐单。电话那头,一个陌生女人哭着说:"我好想你啊,真的好想你。"我愣了,老伴端着热腾腾的饺子推门进来,正巧听到这一句。

那是2005年的除夕夜,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还没停。

我叫张光明,今年六十二岁,是个下岗后靠修电器谋生的普通工人。这手艺是我在纺织厂机修科学的,下岗后倒成了养家糊口的本事。

我和老伴程秀芝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相识于城东纺织厂,那时她是织布车间的技术能手,戴着大红花的劳模,我是负责机修的毛头小伙子。第一次见她,是在厂里广播站喊我去修她那台老掉牙的织布机。

"同志,麻烦快点修,我还有指标没完成呢。"她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蚋,却透着股倔劲。

我记得那天她穿着蓝色的工装,头上扎着白头巾,手上全是纱线磨出的茧子。我修完机器,她说了声"谢谢"就埋头干活,连正眼都没瞧我一下。

秀芝生在一个大家庭,排行老小,从小被兄嫂使唤惯了,性子又内向,总觉得自己不如别人。我用了整整三年时间,送过撒着碎花的手帕,织过笨拙的毛线手套,帮她扛过回家的煤球,才让她接受我的心意。

我始终记得结婚那天,我穿着借来的中山装,她穿着红底碎花的新衣裳,我对她说:"这辈子只有你一个,我张光明说到做到。"她红着脸,眼里闪着我这辈子见过最亮的光。

那通电话改变了一切。

当我挂断电话解释是打错了,秀芝手中的盘子已经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饺子散落一地,像我们的婚姻一样,再也拼不回原样。

"谁啊?"她声音冷得像冬天的井水。

"打错了,真的打错了!"我急着解释。

秀芝弯腰捡起碎片,嘴唇紧抿着,不说一句话。她收拾完后,直接上了床,背对着我,连一个字也没留给我。

从那天起,秀芝对我不再有任何温柔。她表面上还是那个勤劳持家的妻子,每天按时做饭洗衣,抹桌子扫地。可她再也不会笑着问我:"明子,今天想吃啥?"那些她曾经为我精心准备的卤猪蹄、红烧肉、醋溜白菜,统统消失在餐桌上。

连话都少了,一天到晚,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安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邻居王大妈还开玩笑说:"老张家养了只猫是不是?怎么老听不见说话声?"

刚开始我以为她气一阵子就好了,女人不都这样吗?我知道秀芝喜欢碎花布,趁着她不在家,跑到百货商店买了两米她常念叨的蓝底白花布料。回来献宝似的放在她面前:"看,给你买的,听说咱们厂今年要开联欢会,你做件新衣裳穿。"

那布料在柜子里放了三年,最后成了擦桌子的抹布。每次看到她用那块布擦桌子,我心里就跟刀绞似的难受。

我生怕她觉得我不在乎她,特意跑到楼下李师傅小卖部买回一本《家常菜谱》,学着做她爱吃的四喜丸子。豆腐、猪肉、虾仁、香菇混在一起,香得我直咽口水。

那天她回来,看见桌上热气腾腾的一盘丸子,愣了半晌。我以为她会高兴,搓着手说:"尝尝,我照着书上做的,放了你爱吃的香菇。"

她只夹了一个,默默放下筷子说:"不饿。"剩下的丸子,我一个人吃了三天。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相信那真是个错误的电话。我找来当年纺织厂的老同事老王作证,说那天真的只是电话打错了。秀芝只是点点头,眼神飘向窗外:"我信,我都信。"

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一个字都不信。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儿子小军也结婚了。那是90年代末的事了,单位分的两室一厅房子紧巴巴的,儿媳是独生女,两家商量后决定另外租房住。

婚礼在厂里的礼堂办的,简简单单。摄影师要我和秀芝站在一起拍张全家福,她站在那儿,身体却微微侧向一边,仿佛我们之间有道看不见的墙。照片里,我笑得勉强,她的嘴角连一丝弧度都没有。儿子看出了端倪,偷偷问我:"爸,你和我妈是不是吵架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大人的事,你别管。"

日子过得真快,眨眼间已经二十年了。小区里的老槐树从我胸口高长到了三层楼,当年入厂时的年轻人都熬出了白发。我们小区多是厂里分的福利房,街坊邻居大多是老厂里的工友,都互相知根知底。

有天晚上,我和楼下的李大爷在小区花园下棋。他喝了两口老酒,脸红彤彤的,拍着我的肩膀说:"光明啊,你老婆这性子,能忍你二十年不离不弃,算是难得。换我早就......"

"早就怎样?"我打断他的话,"是我对不起她。"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看着秀芝日渐佝偻的背影,我心里像压了块石头。她从不化妆,头发总是随便挽个髻,却比年轻时更让我心疼。

"哎,女人心海底针,"李大爷叹口气,"我家那口子要是不说话,三天就憋不住了,你家秀芝能憋二十年,真是个人物。"

去年冬天,秀芝出去买菜,在结了冰的路上摔了一跤,髋部骨折住了院。医生说她年纪大了,骨头脆,恢复需要时间,得住院一段日子。

我请了假,让找我修电器的主顾们先等等,日夜守在病房。白天帮她翻身、喂饭、擦身子,晚上就睡在病床旁边的折叠椅上。那塑料椅子硬邦邦的,我睡得腰酸背痛,可看着秀芝安稳的睡颜,又觉得值了。

那段时间,我瘦了十多斤,腰椎旧伤也犯了,走路时不得不扶着墙。病房里的护士小张看不过去,劝我:"张叔,您也上年纪了,身体要紧,找个护工帮把手吧。"

我摇摇头:"自家的老婆,哪能假手于人。"

一天趁秀芝睡着,我回家拿换洗衣物。房间里落了一层灰,进门就打了个喷嚏。我翻出秀芝柜子里的棉毛裤和厚袜子,想着天冷了,得给她保暖。

收拾她的柜子时,无意中在最底层发现在一叠老照片下面,藏着一张我与一个年轻女子的合影。那女孩二十来岁,扎着马尾辫,笑得灿烂。照片背面写着:"光明哥,与你相识是缘分,盼能长久。小芳留念。"

我怎么也想不起这张照片的来历,更不记得什么"小芳"。这字迹陌生得很,可照片上的确是我,笑得见牙不见眼。我把照片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突然意识到,这可能就是秀芝对我冷淡的原因。

回到医院,我心神不宁。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指不停地敲打扶手。秀芝醒来后,见我坐立不安,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

她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几天后,我去药房取药,遇到了老厂长王师傅。他退休后在药房做义工,见到我忙问秀芝的情况。聊着聊着,我无意中提起那张照片的事。

王师傅一拍脑门:"哎呀,你这个榆木脑袋!那不是98年厂里联欢会吗?有个女孩是李会计的妹妹,刚从技校毕业,听说你修理技术好,非要跟你讨教经验,还硬要和你合影,临走在照片背面写了话。当时你怕秀芝多想,说要找机会销毁,没想到..."

我如梦初醒,那是厂里庆祝建厂二十周年的联欢会,我作为老员工代表上台领了奖状。会后那女孩缠着我问这问那,我敷衍了几句就想走,没成想被她拉着合了影。照片洗出来后她送了一张给我,我随手揣兜里,打算回家就烧了,结果忘了这茬。

一个电话,一张照片,就这样毁了我们二十年的感情。我想起秀芝年轻时多敏感,生怕我嫌弃她出身不好,每次我和女同事说句话,她都要难过好几天。这二十年她该是多痛苦啊,以为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了人,却又不愿捅破那层窗户纸。

那晚,我坐在病床前,握着秀芝粗糙的手,终于忍不住哭了。我告诉她照片的真相,也说起那通打错的电话。

"老程,这二十年,我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张光明对天发誓,没有对不起你。"

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她没有抽回手,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

"你记得咱们结婚那年冬天吗?"我擦擦眼泪,"暖气还没并网,屋里冷得像冰窖。你半夜起来给我加被子,我假装睡着了,其实心里热乎得很。"

她依旧不说话,但我感觉她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你生小军那年,医院条件差,我排了一宿队才挂上号。你生完孩子,连口热水都没喝上,我心疼得直抹眼泪。回家路上,你抱着孩子,对我说:'明子,有了孩子,咱家就圆满了。'"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病房里的暖气"哧哧"响着。秀芝的眼角有些湿润,她转过头,第一次正视我:"那些年,你总说要给我买金耳环,说见不得别人家媳妇戴金的,自家媳妇没有。"

我点点头:"等你好了,咱就去买。"

她摇摇头:"太晚了。"

"不晚,"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只要咱俩还在一起,就不晚。"

雪越下越大,像是要把这二十年的隔阂都掩埋在白色的记忆里。

秀芝出院那天,已是初春时节。小区的梧桐树抽出了嫩芽,老旧的水泥路面上有了生气。我背着她上了三楼,那是我们住了三十多年的家。她比以前轻了很多,我能感觉到她的肋骨抵着我的背。那一刻,她身子软了几分,不再像以前那样僵硬。

"你轻了,"我喘着气说,"是该多吃点了。"

她没说话,但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嘴角有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回家后,我翻出了结婚时的老物件——她的嫁妆盒、我们的结婚照、她织给我的第一条围巾、我们存钱买的第一台黑白电视机的收据。那台"牡丹"牌电视机早就换成了彩电,又换成了液晶屏,但收据她一直留着,整整齐齐夹在她的红色塑料证件夹里。

"记得吗?这围巾你织了三次,说非要织得跟样板一模一样。"我抚摸着已经泛黄的毛线围巾,"那年冬天特别冷,我戴着它去上班,走到半路鼻涕都冻住了,可我就是不肯摘下来。厂里的小刘还笑话我,说我被媳妇管得死死的。"

"这是你第一次做的肉末茄子,咸得我直喝水,你还急得哭了。说自己笨手笨脚,不会疼人。其实那是我吃过最香的一顿饭。"

"这张照片是咱俩第一次去照相馆,你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一直嫌自己穿得不够好看。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是最漂亮的。"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窗外,夕阳把整个房间染成金色。院子里传来孩子们打闹的笑声,还有大妈们跳广场舞的音乐声。这个老旧的小区承载了太多人的欢笑和泪水。我看到秀芝的眼眶红了,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她忽然说:"那二十年,我每天还是做你爱吃的菜。"

"啊?"我愣住了。

"我做好了,自己先盛一碗,剩下的放在锅里,等你自己去盛。"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我恨你,可是......"

"可是舍不得让你饿着。"我接上她的话。

她点点头,一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我做梦都没想到,那通电话真是打错的。"她抬起头,眼里的委屈和释然交织在一起,"这二十年,我每天都在想,那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会哭着找你。"

"我也想啊,"我苦笑着,"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你背对着我睡,我就在想,是不是这辈子都没法解释清楚了。"

"那照片呢?"

"我真忘了,老糊涂了。"我拍拍脑袋,"那姑娘现在估计都有咱小军这么大的孩子了。"

秀芝擦擦眼泪,第一次主动伸手握住我的:"这二十年,苦了你了。"

我摇摇头:"只要你肯原谅我,这二十年就没白过。"

那一刻,我感到心头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二十年的误会,一朝冰释。

几个月后,秀芝六十二岁生日那天,我偷偷准备了一份礼物——一本相册,里面是我们这些年的照片。从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到中年的柴米油盐,再到现在的白发苍苍,一页页都是我们共同的岁月。我特意在相册第一页贴了我们的结婚照,那时她扎着两条细辫子,笑得像花儿一样灿烂。

那天上午,我骑着老式二八自行车带她去了当年第一次约会的小公园。小区改造后,公园也变了样子,多了假山和喷泉,水泥地面换成了彩色的地砖,老人们坐在长椅上晒太阳,遛鸟的,下棋的,热闹得很。但那棵老槐树还在,依旧枝繁叶茂,树干上的伤疤见证了几十年的风雨。

"还记得吗?"我指着树干上的一道疤,"这是那年你生我气,我用小刀刻的'光明爱秀芝',结果被公园管理员抓了个正着,罚了两块钱。"

秀芝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傻样,两块钱那时候够买好几斤猪肉了。"

她坐在树下的长椅上,接过我递来的相册,翻看着里面的老照片。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每一张照片,眼中流露出我二十年未见的温柔。

翻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那是一张我守在她病床前的照片,是护士小张趁我不注意拍的,我熬得眼睛通红,胡子拉碴,却笑得很温柔。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她问。

"你住院那会儿,护士小张说我这样才像个真正心疼老婆的老头子。"

秀芝的眼泪落在照片上,她用手指轻轻擦去:"浪费了二十年,"她轻声说,"余生不该再为误会而活。"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手心传来的温度。夕阳下,我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这二十年,我们都老了。她的黑发染上了霜雪,我的背也不再挺拔。但此刻,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纺织厂织布车间,低着头不敢看我的姑娘。

"回家吧,"秀芝站起身,主动牵起我的手,"今晚我做红烧肉,你最爱吃的那种。我记得你喜欢肥瘦相间,多放点葱姜蒜。"

"好,"我点点头,喉咙有些发紧,"我帮你择菜,顺便把厨房的灯管换了,昨天就看它闪闪烁烁的。"

风轻轻地吹过,带着初秋的凉意。秀芝的手很温暖,就像二十年前一样。

回家的路上,我们走得很慢,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时光一点点捡回来。

"明子,"她忽然叫我年轻时的小名,"你说咱们这辈子,值不值?"

我想了想,笑着说:"跟你过,值了。就是希望下辈子,别再有人打错电话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像是年轻了二十岁。小区的梧桐树叶子"哗啦啦"地响,仿佛在为我们鼓掌。

来源:贾心小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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