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挨打十岁被弃,亲妈的三记耳光送我出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09 16:20 1

摘要:我记得我6岁,我弟4岁的时候,我妈和我爷爷前一天晚上吵架了,第二天一大早爷爷就做了我们四个人的饭,做完饭之后可能我爷爷觉得心里很气吧,饭都没吃就去我叔叔家了。

我记得我6岁,我弟4岁的时候,我妈和我爷爷前一天晚上吵架了,第二天一大早爷爷就做了我们四个人的饭,做完饭之后可能我爷爷觉得心里很气吧,饭都没吃就去我叔叔家了。

灶膛里的火还没熄透,铁锅边上黏着半圈玉米糊糊。我踮脚扒着锅台找吃的,我妈抄起烧火棍就往我小腿肚上抡。我弟趴在她肩头啃指甲,鼻涕泡儿吹得老高。外头日头毒得能晒化柏油路,我妈抱着我弟走得脚下生风,我追在后面摔了个狗啃泥,手掌心嵌进去好几颗碎石子。

村口卖豆腐的胖婶子瞅见了直摇头:"丫头片子追啥追,你妈怀里那个才是心尖肉!"这话跟锥子似的扎进耳朵里,我蹲在麦秸垛后头数蚂蚁,数着数着眼泪就砸在土坷垃上,溅起一撮灰。打那天起我就明白了,家里那头老黄牛吃草料都比我吃饭香。

十岁那年在汽车站,我妈攥着两张皱巴巴的车票,我表弟抱着铁栏杆嚎得撕心裂肺。客车喷着黑烟要开走,我往前刚挪半步,我妈反手甩过来的巴掌带着风,"啪"的一声把我抽懵了。鼻血滴在水泥地上开成花,售票员探出头骂:"要打孩子回家打去!"

站台铁皮顶棚晒得烫屁股,我蜷在阴凉处数鞋头上的破洞。卖冰棍的老太婆转了三圈,往我手里塞了根化得滴水的绿舌头。冰棍水流进凉鞋缝,脚趾头黏得张不开。爷爷蹬着那辆除了车铃不响哪都响的自行车来接我时,车筐里还沾着猪草渣,我抓着车座架的手直打颤。

去年冬天烧到四十度,裹着堂屋的旧棉被直打摆子。里屋电视声开得震天响,我弟啃苹果的咔嚓声混着我妈的傻笑。房梁上蜘蛛网跟着我哆嗦,灶台上那碗凉透的稀饭结了层皮,我数着墙上的裂缝熬到天亮。打那以后我就知道了,生病这事得挑时候,得挑我妈心情好的时候生。

收拾去新疆的行李翻出初中奖状,塑料封皮都翘了边。我弟不及格的卷子倒被我妈拿相框裱在墙上,说留着当纪念。衣柜底层压着条起球的围巾,是前年我妈给我弟织毛衣剩下的线头凑的,掉毛掉得能糊一嘴金丝。

昨儿去照相馆拍证件照,老板娘拿着梳子比划:"新疆多远啊,去了可别想家。"我盯着镜子里那个扎高马尾的姑娘,突然发现右眉梢有道疤——八岁那年追我妈摔的,结痂时痒得钻心,现在倒成了不会说话的印记。

蛇皮袋里塞着爷爷留下的搪瓷缸,上头红双喜字都磨没了。老头临走前攥着缸子跟我说:"别记恨你妈,她心里也硌着石头。"现在咂摸这话,石头硌不硌脚只有走路的人知道,就像那年车站的绿舌头冰棍,甜味儿混着铁锈味,咽下去烧嗓子。

听说新疆的星星比老家的亮,我摸着火车窗玻璃上的雾气想,再亮也亮不过我妈看我弟的眼神。上周她托人捎来一包地瓜干,我原封不动退回去了。有些吃食就跟变了味似的,硬往肚里咽要闹肚子。

月台上广播响第二遍的时候,我摸到裤兜里有块粘纸的奶糖,是小卖部大娘硬塞的。糖纸黏在指头上撕不下来,跟那些年追着妈妈跑时粘在鞋底的麦秸秆一样,刮都刮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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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卓卓开拓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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