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是说...我妈病了需要照顾,希望未来的伴侣能住我家帮忙照顾老人..."我急忙解释,脸颊发烫得像煮熟的虾子。
"你是认真的吗?同居?"李明放下刚端起的水杯,露出惊慌神情。
我愣住了,餐厅里几道目光齐刷刷投来,我这才反应过来他理解的"同居"和我说的完全是两码事。
"我是说...我妈病了需要照顾,希望未来的伴侣能住我家帮忙照顾老人..."我急忙解释,脸颊发烫得像煮熟的虾子。
"对不起,柳姐,我...我恐怕无法满足这要求。"他支支吾吾地说,目光游移着不敢看我。
初春的风还带着寒意,我裹紧了褪色的毛衣外套,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这是我四十岁那年第五次相亲。
丧偶五年,始终没勇气重新开始。。
单位家属院的砖瓦小楼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安静。上楼时,老旧的楼梯发出吱呀声,像是在叹息我又一次相亲失败。
"相亲又黄了?"闺蜜王丽端着一盘刚炒好的花生米,推开没锁的门走进来,一眼就看出我的窘境。
"别提了,一说要先同住照顾老人,小伙子吓得跟见了鬼似的,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我苦笑着接过花生米,随手放在八十年代留下的老式茶几上。
"你这叫托孤式相亲,谁受得了啊?"王丽咯咯笑着,顺手打开我家的老式电风扇,"这么热的天,也不开风扇。"
"省电。"我下意识回答,这是过了许多年省吃俭用日子的条件反射。
"柳芸啊柳芸,你堂堂一个财务主管,工资也不低,干嘛非得找个男人?请个保姆多省事。"王丽递给我一杯热茶。
"妈她信不过保姆,再说..."我叹口气,望着墙上亡夫的照片,"家里总归需要个男人。"
连日加班后的周五,财务部年终总结终于接近尾声。我正埋头整理最后一批数据,突然手机响起,医院来电说母亲又晕倒了。
慌乱中,我撞翻了水杯,文件全湿了。"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我心急如焚。
"柳主管,别着急,我帮您处理这些文件,您赶紧去医院吧。"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
抬头一看,竟是那天相亲的李明,他穿着整洁的衬衫,站在我的办公桌前。
"我...这..."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文件我来处理,您放心。我车就在楼下,送您去医院吧。"他微微一笑,眼神真诚。
原来他是新来的建筑设计部主管,这次负责公司新办公楼设计。一路上,他不停安慰我,说自己小时候母亲也患过类似的病,很能理解我的心情。
"您放宽心,脑梗塞初期治疗及时就会好的。我妈当年就是这样,现在好好的。"他开车专注又稳,说话的声音让人莫名安心。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道刺鼻,母亲很快安稳下来。趁护士换药的空当,李明买了热豆浆和小笼包回来。
"趁热吃,别饿着。"他递给我一个冒着热气的袋子,"这家的小笼包是老字号,我奶奶常买。"
母亲出院那天,李明主动提出可以帮我设计老房改造方案,让卧床的老人生活更方便。
"您家那房子我记得是八十年代的单位分房吧?走廊窄,门槛高,格局不太适合老人家。"他认真地说,"但稍加改动就能方便很多。"
我半信半疑,却又抱着一丝希望。毕竟,老房子确实不便于推轮椅,每次推母亲上卫生间都是场硬仗。
周末,李明带着卷尺和工具箱来到我家,仔细测量每个角落。他穿着普通的格子衬衫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完全没有办公室里那种精英气质,倒像个普通的邻家大男孩。
母亲卧在床上,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她的床头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正播放着戏曲节目。
"阿姨,您喜欢听戏?"李明一边测量一边问。
"是啊,以前文工团演出从不落下,如今只能听听录音咯。"母亲眼中闪过一丝怀念。
"我外婆也爱听,我小时候被她逼着学过几段。"李明不好意思地笑笑,"您喜欢看电视吗?"
"喜欢啊,但床这个位置看不到客厅电视。老毛病了,腿脚不便,看个电视都费劲。"母亲遗憾地说。
"我可以调整一下墙面,让您躺着也能看到客厅电视。"李明眼睛亮起来,拿出笔在本子上画起来,"这样改动不会影响结构,又能让您和家人有更多互动。"
母亲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可以吗?"
接下来的周末,李明都会来帮忙改造房子。他拆了一面非承重墙,将母亲房间与客厅打通,又安装了活动隔断,既保证了私密性,又让母亲能够参与客厅的活动。
几个老邻居来串门,看到正在施工的李明,眼神暧昧地瞟着我。?"
我解释他只是同事,帮忙装修而已,心里却莫名紧张。
"同事?"张大姐一脸狐疑,"现在同事这么好哇,大老远跑来帮忙装修。我看他对你有意思!"
"去去去,胡说八道。"我故作镇定地摆手,却感觉耳根子热了起来。
初夏的一个傍晚,李明带来一台二手空调,说是朋友店里的样机,价格便宜。他熟练地安装在母亲房间,又给老空调做了维修。
"小李啊,你这手艺可真好,比那修理铺的师傅强多了。"母亲笑眯眯地夸奖,还特意让我炒了他爱吃的鱼香肉丝留他吃饭。
饭桌上,母亲的话匣子彻底打开:"小李今年多大啊?家里几口人?有对象没?"
"妈!"我尴尬地喊了一声。
"没事,柳姐。"李明不慌不忙地回答,"我今年三十二,父亲在省城工作,我和他分开住。曾经结过婚,但没能走到最后。"
饭后,李明主动收拾碗筷,我跟着进厨房道歉:"不好意思,我妈年纪大了,说话直。"
"没关系,长辈关心很正常。"他洗着碗,侧脸线条在夕阳余晖中格外好看,"我妈要是还在,大概也这样唠叨我。"
"你妈妈...?"我欲言又止。
"去世六年了,肺癌。"他语气平静,眼神却有些黯淡,"所以特别能理解您照顾阿姨的心情。"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孤独,与我何其相似。
"小李真是个好孩子,踏实肯干,还心疼老人。"母亲常常这样评价,"比那些只会嘴上说的小伙子强多了。现在好男人不多了,你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
"妈,您别乱点鸳鸯谱。人家只是好心帮忙。"我假装生气,心里却藏着连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
女儿小雨寒假回来,看到家里的变化,皱起了眉头。她读大三,正是敏感又叛逆的年纪。
"妈,这小伙子什么意思?无缘无故帮咱家装修?"小雨放下行李,环顾四周改变的格局。
"人家是专业设计师,顺手帮忙而已。也没收钱,就图个经验。"我辩解道,心虚地整理着茶几上的杂志。
"他比你小多少?七八岁吧?妈,你该不会..."小雨眯起眼睛,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
"胡说什么!"我打断她,"你这孩子,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切,谁信啊。"小雨翻个白眼,"我同学的妈妈就找了个比自己小六岁的,现在天天吵架。"
事实上,在这几个月的接触中,我确实对李明产生了好感。他做事细心,说话温柔,最重要的是,他从不嫌弃照顾老人的麻烦。但我清楚,四十岁的我,带着病重的母亲和叛逆的女儿,哪有资格奢望爱情?
"你呀,就是想太多。"王丽吃着冰棍,坐在我家院子里的石凳上,"年龄差算什么?感情合适才是真的。"
"说得轻巧,他那么年轻,前途大把大把的,干嘛和我这种带着老人孩子的麻烦女人过?"我苦笑,打着蒲扇驱赶蚊子。
"'麻烦女人'?柳芸,别看扁自己。"王丽严肃起来,"你事业有成,独立坚强,这些男人看得到。再说了,真情感不是用年龄算的,是用心体会的。"
春节前,母亲病情加重,我请假在家照顾。小区里开始有闲言碎语,说我这"半老徐娘"勾引小伙子。买菜时,就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知道吗?那个柳寡妇,勾搭上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小伙子了。"
"真不知羞,人家小伙子图她什么啊?"
"还能是啥,估计是看上她家那套房子了呗。"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像刀子一样扎在心上。邻居张大姐甚至直接问我:"那小伙子家里人同意吗?现在小伙子不懂事,家里人肯定反对啊。"
我尴尬地解释李明只是同事,帮忙装修而已,心里却沉甸甸的。或许,我该和李明保持距离了。
腊月二十九,北方特有的寒流席卷而来,窗外呼呼作响。母亲半夜高烧不退,我慌乱中给李明打了电话。
"李明,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我妈高烧不退,我有点慌..."我声音颤抖。
"别担心,我马上来。"他干脆利落地回答,背景音能听到他快速穿衣服的窸窣声。
二十分钟后,他开车来接我们去医院。寒风凛冽,他把自己的厚棉衣披在母亲身上,自己只穿了件毛衣外套。
医院走廊上,我疲惫地靠在墙上,眼泪终于落下。连日来的压力、闲言碎语、对未来的恐惧,一齐涌上心头。
李明轻轻握住我的手:"芸姐,别怕,有我在。"
他的手温暖粗糙,是常年做设计和动手操作留下的痕迹。那一刻,我心里的坚冰似乎被融化了一角。
"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我终于问出了这个压在心底的问题。
他沉默片刻,轻声说:"因为在你身上,我看到了我妈生病时的坚强;在阿姨身上,我看到了我妈晚年的影子。也许...这是我对过去的一种弥补吧。"
母亲住院期间,李明几乎每天下班后都会来看望,有时带着熬好的老母鸡汤,有时带着新鲜水果。有一次,他竟然带来一本八十年代的连环画,是母亲年轻时最爱看的《小二黑结婚》。
"我在旧书摊偶然发现的,想起阿姨说过喜欢。"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像个做了好事等待表扬的孩子。
母亲抚摸着泛黄的书页,眼中闪着光:"这孩子,真有心。当年文工团演过这个,我还演了个小角色呢。"
"真的吗?那您一定特别漂亮。"李明笑着说。
"可不,当年追你阿姨的人能从村头排到村尾。"我插嘴道,逗得母亲直摆手。
"去去去,胡说八道。"母亲笑骂,脸上却泛起健康的红晕。
出院那天,李明背着母亲下楼,小雨正好回来探望,远远地看见这一幕,表情复杂。下着小雨,李明一手撑伞,一手稳稳地托着母亲,动作轻柔又有力。
回家后,小雨坐立不安,晚上终于找到机会和我单独谈话。
"妈,我有话要说。"她坐在我床边,表情严肃。
"我猜到了,关于李明是吧?"我放下织到一半的毛衣。
"嗯。"小雨点点头,"我不反对你和李叔叔走近,但你得考虑清楚。"
"我们只是同事关系。"我下意识地否认。
"少来,我又不瞎。"小雨翻个白眼,"我只是担心,他图的是什么?咱家也没什么钱,你又带着外婆..."
"小雨!。你看不见这段时间他帮了我们多少吗?那天大半夜的,谁会跑来送人去医院?他背着你外婆上下楼,连我爸活着时都没这么体贴过。"
小雨沉默了,片刻后低声说:"我只是不想你受伤害。我同学的妈妈再婚,结果那男的只想要她的房子,婚没结成,房子差点丢了。"
我搂住女儿肩膀:"傻丫头,妈心里有数。李明不是那种人,再说了,妈又没说要嫁给他。"
那晚,我翻出了亡夫的相册。照片中,他穿着八十年代流行的喇叭裤,站在厂区合影。十五年的婚姻,他给了我安稳与关爱,却在生命最好的年纪因车祸离我而去。
望着照片中他憨厚的笑容,我轻声说:"老马,如果你在天有灵,请祝福我好吗?"
相框后面夹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我和丈夫的结婚照。那时的我,二十四岁,扎着齐耳短发,穿着八十年代流行的蓝色的确良上衣,青春洋溢。那时候谁能想到,十六年后的我会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为一段可能的感情犹豫不决?
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打乱了我们的生活节奏。装修接近尾声,李明冒雨来安装厨房的橱柜。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痕。
"你也太拼了,这么大雨还来。"我递给他一条毛巾,那是母亲年轻时的嫁妆,带着淡淡的樟脑丸味道。
"答应您的事,一定要做到。"他擦着头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笑容灿烂得像春日的阳光,"再说了,再不装好,阿姨做饭就不方便了。"
母亲从房间探出头:"小李啊,别忙活了,先喝碗姜汤暖暖身子。这天儿出门,容易着凉。"
"谢谢阿姨!"李明接过姜汤,喝得津津有味,"比我奶奶煮的还香!"
那天,他带来一幅装裱好的照片,是我们在医院照顾母亲时,护士偷拍的。照片里,疲惫的我靠在他肩上小憩,他则专注地削着一个苹果。照片虽然是用手机随手拍的,但被他装在了精致的相框里。
"芸姐,我想和你说件事。"李明忽然正色道,把最后一根电线固定好,"那天相亲时,我说'无法满足',不是因为不愿照顾老人,而是...我想要的不只是同居,我渴望一个完整的家。"
他缓缓道出自己的故事:三十二岁的他,早年丧母,曾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前妻是大学同学,嫌他工作忙,又觉得他太"老实",花三年时间才攒够首付的房子,最终写上了两人的名字,但婚后不久前妻就选择离开。
"离婚时,我把房子给了她,只留下自己的设计工作。"他苦笑道,"所以现在只能租房住。"
"你吃过这么大的亏,还敢考虑...和我这样的女人?"我吃惊地问。
"遇见你后,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坚强。"他看着我的眼睛,专注得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你独自扛起一个家,照顾老人,抚养女儿,还能在职场上有所建树。这样的你,让我敬佩。"
我哽咽了,多年来强装的坚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可我已经四十岁了..."
"年龄只是数字,重要的是两颗心是否靠近。"他轻轻握住我的手,"我不在乎外人眼光,只在乎你和家人的感受。我知道小雨对我有顾虑,我会慢慢证明给她看。"
窗外雨声渐歇,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我们交握的手上。
装修完工那天,李明邀请我们全家去他精心设计的新居参观。那是一套他朋友暂时空置的房子,借来给我们看效果。
推开门,我惊呆了——客厅中央放着一张老式藤椅,正是母亲年轻时最爱坐的那种。墙上挂着老式座钟,厨房里甚至有个复古的搪瓷饭盒。
"这是从哪找来的?"母亲激动地抚摸藤椅,眼中闪烁着泪光。
"跑了好几个旧货市场。"李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阿姨说过,年轻时候家里就有这种椅子,夏天坐着特别凉快。"
餐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有母亲爱吃的糖醋排骨,有小雨喜欢的麻婆豆腐,还有我钟爱的蒜蓉茼蒿。每一道菜都是他亲手做的,虽然卖相一般,但味道居然不错。
"李叔叔,你这是要干嘛?"小雨狐疑地问,眼神却已经柔和许多。
李明没有回答,而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单膝跪地:"柳芸,嫁给我好吗?"
盒子里是一枚素雅的银戒指,没有夸张的钻石,但做工精致。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柳芸,你说话呀。"母亲催促道,眼睛里闪着期待的光。
我看着眼前这个比我小八岁的男人,想起这些月来的点点滴滴:他冒雨背母亲去医院,深夜陪我熬药,耐心教小雨做数学题,为了找一本旧连环画跑遍全城...
"你确定不会后悔吗?"我哽咽着问,"我比你大那么多,还带着一老一小..."
"我唯一会后悔的,是没有早点认识你。"他坚定地回答,眼神清澈得像山泉,"年龄不是问题,阿姨和小雨都会是我的家人。我想和你一起面对生活的每一天,不管是好是坏。"
小雨在一旁吸吸鼻子:"李叔叔,你要是敢欺负我妈,我就...我就..."
"我若负她,天打雷劈。"李明郑重地说。
我含泪点头,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塌。
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几位至亲好友。单位同事送了一台崭新的冰箱,李明的父亲从省城赶来,带着满满的祝福。
王丽笑着说:"啧啧,让你托孤式相亲,没想到真找着了个接盘侠。"
"去你的!"我笑骂,心里却满是感激,"要不是你逼我去相亲,哪有今天。"
婚礼上,小雨为我梳妆,她送了我一对玉石耳环:"妈,祝你幸福。你不是什么半老徐娘,你永远是最美的新娘。"
李明的父亲是个退休工程师,看上去和蔼可亲。他悄悄告诉我:"小李的妈妈走后,他就变得沉默寡言。自从认识你,他整个人都阳光了。谢谢你给了他一个家。"
新房里,母亲的房间宽敞明亮,旁边就是卫生间,方便她夜间如厕;小雨的书桌前有整面墙的书架,那是李明亲手打造的;厨房里有我梦寐以求的大料理台,还有智能油烟机。李明把每个人的需求都考虑进去,将这个家变成温暖港湾。
初为人妻的那晚,我有些忐忑不安。岁月在我脸上和身上留下了痕迹,我不再是那个光彩照人的年轻姑娘。
"你在担心什么?"李明温柔地问。
"我...我已经不年轻了..."我低声说,不敢看他。
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在我眼里,你永远美丽。不是因为你的容貌,而是因为你的灵魂。"
四十岁的我,以为生活已经定型,没想到命运却送来了迟到的惊喜。那天相亲时的尴尬误会,竟成了我们故事的美好开端。
生活仍有波折,邻居的闲言碎语偶尔还会传来,小雨出国前的不舍与担忧,母亲偶尔的病痛,都是我们需要共同面对的挑战。但有李明帮忙,负担轻了许多。
小雨最终完全接受了这个"小叔叔",临走国前还特意嘱咐他:"照顾好我妈和外婆,有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公司年会上,同事们起哄要我们分享"姐弟恋"心得,李明大方地说:"遇到对的人,年龄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理解,互相扶持。"
窗外春风拂过,吹绿了院子里的小草。我和李明坐在藤椅上,看着夕阳西下。远处广播里传来熟悉的老歌,那是我年轻时常听的《等待》。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芸姐,感谢你给我组建家庭的机会。"
我靠在他肩上,心中温暖如春:"感谢你,让我明白生命可以重新开始。"
四十岁,我等来了迟到的春风,吹散了心头的寒意,带来了新的希望。生活不因年龄而被定义,真心和责任,才是家庭的根基。
柳暗花明又一村,爱情从不因年龄迟到,只是在等待最好的相遇。
来源:一颗小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