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香蔓叮嘱道:“等会我先出去,穿着这身婚纱,记者们第一时间肯定会堵我,你趁机跑出去,先出国去避避风头吧,等我想办法脱身之后,再去找你会合。”
好在里面暂时没什么人,安安静静的。
云栀意和香蔓躲在一间单独的厕所里,互换了衣物。
香蔓叮嘱道:“等会我先出去,穿着这身婚纱,记者们第一时间肯定会堵我,你趁机跑出去,先出国去避避风头吧,等我想办法脱身之后,再去找你会合。”
香蔓事先定好的机票,派上用场了。
云栀意有几分担忧:“我走了你怎么办?”
“哎呀放心吧!”香蔓安慰她别担心,并且提道,“出了这事,你爸不知道正生着多大的气呢,肯定会责备你闹得云苏两家不睦,你觉得回云家去他会轻易放过你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好。”
也就在两个女人短暂交流的同时。
隔壁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咳嗽。
“咳咳……”
“………”香蔓和云栀意才明白,这里并不是空无一人。
夜渊拉开厕所门,嘴里还叼着一支烟。
走出来时,两个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怀疑自己走错进了女厕。
来到门口时还反复查看。
确定自己没走错,这才忍不住暗骂:“现在的女人真是越来越没素质了,连男厕都硬闯!”
从洗手间出来。
酒店的走廊上围着一群记者。
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双手蒙着脸,被记者堵在中间。
“云小姐……”
“云小姐……”
“云小姐……”
在一声声云小姐中,香蔓放下了双手。
尴尬一笑:“咳咳,各位大哥大姐们,你们认错人了!”
“我是香蔓。”
“云栀意跑了?快追!”几个人后知后觉。
然而,还有一群人拉扯着香蔓不依不饶。
“云栀意往哪儿跑了?”
香蔓伸出手指,犹豫了一番,指向了男厕所。
门口处,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夜渊。
也不知道记者们怎么想的,突然围上去,手中的长枪短炮怼在了夜渊脸上。
把他认成了云栀意的“奸夫”
“这个先生,你和云栀意小姐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夜渊和厉阈野身材差不多一样高大,没见过脸的情况下,众人都默默把他当做了和云栀意上床的男人。
香蔓见事情不妙。
老远便察觉到那个陌生男人的敌意。
于是她迅速溜之大吉。
夜渊非常不耐烦的在心里暗骂:真是令人厌恶的香菜!
夜渊最讨厌香菜。
约等于此刻的香蔓。
他把香菜和香蔓当成了同一种!
原本他是来看戏的,看厉阈野和云栀意的好戏,却因这臭香菜一句话,就成了众人眼里的“好戏。”
回想起刚刚在厕所听见的一幕。
夜渊玩味的拿出手机,给厉阈野发了一条短信。
【你的小美人要逃出国了】
叮!
厉阈野手机屏幕亮起。
深邃的眼眸看着屏幕上的短信。
*
云栀意躲在一处杂物堆的角落里。
各处电梯里都是人,不少均是新得到消息乔装打扮的记者,就连步梯也被围堵了。
该死的,根本出不去。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想在此等一会,寻找机会出酒店,然后赶去机场。
酒店的走廊外,还继续传来嘈杂的声音。
云栀意等了一会。
不知为何,嘈杂的声音褪去,突然变得安静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拉开杂物堆的门,透过一条缝隙先观察外面的情况。
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是时候动身了。
然而,就在她突然迈出脚步之时。
一道肉墙堵在了她的前面。
森冷的声音落下:“你要去哪?”
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笼罩。
云栀意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在看清来人时,就连瞳孔都在震惊放大!
“厉阈野,你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她气愤的抬起手,就要朝男人打过去。
谁想,小手在半空中就被他截住。
他握着她的手腕,还抓过去亲了一口她的手。
冰冷的唇贴上她的手背肌肤,温热席卷着酥麻感,云栀意吓得全身颤栗。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简单,跟我走。”男人一步步逼近,将她抵在角落的墙壁上。
云栀意吓得脚丫子都缩起来了。
跑?鞋都没有,看来是跑不掉了!
早就一肚子火憋在心底里,她再次握紧拳头朝他砸了过去。
“婚礼上的照片是不是你放的?”
很显然,除了他,还会有谁这么做?
两人在他家的私密照,也只有他才能偷拍到,难道他城堡房间里还装了监控吗。
“你明明说过再也不出现在我面前,你、你食言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真的想知道?”
“不然呢!”云栀意愤怒不已,“你言而无信,这次我是绝对不可能再与你保持那种关系的!”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这个男人,她不会一次次往火坑里跳。
可惜。
她的反抗,在强大的男人面前,犹如以卵击石。
厉阈野弯下腰身,修长的双臂牢牢将她抱起,禁锢在怀里,语气温柔宠溺。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该知道,顺着我的意才不会让自己多吃苦头。”
“……”云栀意双脚腾空,被他强行抱在怀里,男人的手臂宛如两条牢牢的枷锁,她越反抗,收得越紧。
“唔,厉阈野,你要带我去哪?”
“去我的城堡。”
“不行,我不能跟你走。”她和香蔓约好了,一起出国避风头,得罪了苏家和云家,金市大把人要找她麻烦。
金市待不下去了。
她和香蔓没什么靠山,决定出国跑去B市躲一躲。
此刻,香蔓还被酒店的狗仔队缠着呢,她还要想办法接应香蔓。
如果被厉阈野强行抓走,去了他那个位于原始森林中央的城堡,那她和香蔓岂不是要分开了。
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反抗,双手乱打,双腿乱踢。
厉阈野却任由她打闹,牢牢抱着她穿过酒店奢华的走廊,在无数顶级保镖的拥护下进了电梯,直达酒店顶层。
待她挣扎累了,他才淡淡哼着笑,语气听似漫不经心的问:“要离开Z国,嗯?”
“……”他怎么知道?
“需不需要我派人护送你?”
“……”云栀意一秒安静。
短暂的呆愣,她在心里直呼不可能!
厉阈野的追问并没停下:“打算在哪里落脚?”
仿佛他事先就掌控了一切般。
云栀意在心里连连后怕,凭借他的权势和目中无人,倘若真想扰自己不得安宁,恐怕她出国之后,她和香蔓真就永无宁日了!
一定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和香蔓的落脚点。
反正人已经在他手上了,跑也跑不了,一口咬死不承认就是了。
她安静下来,唇边勾着嘲笑。
“厉阈野,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手眼通天,强大到无所不能吧?”
“难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做什么,甚至想去哪儿你都知道吗?”
厉阈野眯着眸冷笑:“这么说,我猜错了?”
“对!”
短暂的瞬间。
电梯已经直达顶层。
厉阈野抱着云栀意来到顶楼停机坪。
风泽已经在驾驶位等候了,就等着厉阈野和云栀意上飞机,随时起飞。
“你真的要带我走?”云栀意有些后怕,比较恐高的她,腿间隐隐发软,紧紧环着他的腰,还试图努力着有没有可能不被带走。
厉阈野没有太多的耐心,手掌移到她的臀间,狠狠掐了一把,语气充满了危险的警告。
“云栀意,别想着从我身边逃走!”
“……”她又羞又怒,“你这算什么?绑架吗?”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没有王法和天理了,我不走,你放我下来!”
“云小姐。”身旁的保镖们语气冷酷的提醒着,“厉爷就是王法。”
厉阈野一个冷刀子投向一旁多嘴的属下,随后才看向怀里的她。
“你见过这样的绑架吗?”
她的腿分明紧紧环着他的腰。
这要说是绑架,也没人会信吧?
云栀意连忙收回了自己的腿。
人已经在飞机上了。
她不得不短暂的认命,无助的靠在座椅背上。
云栀意始终想不明白。
厉阈野到底想干什么……
*
与此同时,金河七星级酒店,一楼。
苏家的豪车旁边,苏深抬起头看向天空,一架直升飞机从酒店楼顶起飞。
周围传来不绝于耳的声音。
“哎,你们都听说了吗?和云栀意爆出艳照的那个的男人来了,阵仗好大,在酒店众目睽睽之下将她接走了。”
“听说那个男人气势不凡,甚至带了一群黑压压的保镖,排场比苏家的大多了!”
“外面已经有传言了,说他长得特别像世界首富大亨厉震天的儿子……”
厉阈野公然在酒店抱走了云栀意。
那一幕,早就被不少记者和路人拍到,分分钟传到网上,甚至是现场直播。
无数人在线吃瓜!
这么大的排场,不傻的人都能料到来头必定不小。
无数人去扒他的身份,已经有不少人传言他是世界首富大亨厉震天之子了!
苏家丢尽了脸面,疏散完宾客后,苏氏父母就离开了现场。
苏深和安以柔断后。
两人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云栀意来了这么一出,好好的婚礼,被她搅黄了不说还把他们两人钉在了耻辱柱上。
此刻,广场上的人都在议论云栀意和她背后的男人,苏深听得火冒三丈。
“闭嘴!”
“都给我闭嘴!”
“什么世界首富的儿子?充其量不过就是个奸夫!”
“我是有错,不过是因为喝醉了酒才做了荒唐的事,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出轨,可她云栀意一个女人,竟敢光明正大与奸夫勾搭损坏苏氏集团的名誉,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云栀意和她的奸夫受到惩罚!”
一场婚礼。
爆出如此劲爆的瓜,大屏幕上的视频和照片早就传遍全国,他们皆是众人闲杂的笑谈。
云栀意的结局尚且不知。
时至今日,苏氏集团却是要破产了!!
也就在这时。
香蔓急匆匆从酒店跑出来。
“苏深,你给我站住!”
被记者们围攻,香蔓好不容易脱了身,听说云栀意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见不到云栀意,香蔓只好跑出来,一把拽住了苏深的胳膊。
死渣男,不能就这么让他和安贱 货走了,太便宜他们了!
安以柔露出一抹讥笑:“哟,哪里来的野女人,抓着我的未婚夫不放手,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勾引他?”
“………”未婚夫?
安以柔可真够不要脸的。
香蔓呸了一声:“我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骂谁厚颜无耻?”安以柔怒瞪。
“说的就是你!”
“死贱 人,看我不打死你!”安以柔踩着高跟鞋上前,高高扬起手一巴掌甩下去。
“啊……“香蔓顺势借力,朝地上躺了下去,捂着脸哭。
“大家快来看啊,苏深和安以柔又要杀人啦。”
香蔓见引来了一大群人,便继续躺在地上哭。
“呜呜呜~他们想杀我朋友云栀意还不算,失了手,如今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我,这个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安以柔仗着傍上了富二代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香蔓哭得很惨的样子。
一口一句杀人。
把安以柔和苏深的真面目揭露,周围围观的人显然已经窃窃私语。
“你!”安以柔脸色大变,愤怒从嘴里溢出几个字,“香蔓,你这个贱女人胡说八道什么?”
“保安呢?深哥哥快叫保安把她拖走……”
苏深一副高姿态,招手示意远处保镖,然后走过去蹲在香蔓身前,压低声。
“这些事,你怎么知道,云栀意她没失忆?”
如今,苏深就是再蠢,他也预料到了,这一切都是云栀意安排好的。
那个女人,从头到尾都在演戏!!!
何其阴险啊。
香蔓的声音带着嘲笑。
“对,她当然没失忆了,不仅没失忆,还深深刻刻的记得,你们害她的每一个细节,这段时间她每天看见你这副嘴脸就想吐,苏少爷,你不会以为她真的爱你入骨吧……”
“安以柔惦记云家的财产,想将她除之而后快,霸占房产和公司,你们将她骗到那偏僻的地方,想把她杀在原始森林里,让野生动物吃得连尸骨都不剩,你们是人吗?你们是畜 生………”
“你住口!别说了!!!”安以柔迅速冲过去一把就捂住了香蔓的嘴。
然而。
现场围观的人群和记者早就将这一幕记录了下来。
少部分刚来的群众听得云里雾里。
但很快,就有人记者拿着摄影机去采访香蔓,从头到尾将事情理了一遍。
“您是说,安以柔和苏深私底下偷情搞在一起了,惦记云家的财产,于是两人联合起来要杀了云栀意,苏氏也试图吞并云氏集团……结果他们却失了手导致云栀意逃脱了,所以才有了今天婚礼上的那一幕?”
“对对对对!”香蔓用力甩开安以柔的手,大声喊道,“大哥,你会说话就多说点!”
“安以柔嫉妒正牌千金云栀意,抢了人家的未婚夫,又要杀人灭口,那今天婚礼上和云栀意曝出床照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整个金市的人,对和云小姐和他背后的男人都很感兴趣,那张暧昧的艳照早就火遍全网了,所以,香蔓小姐能不能透露一下,他是什么身份?”
“………”
身份?
厉阈野,不就是个犯罪集团的头目嘛!
不能说不能说!说了栀栀的名声可就毁了!
广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安以柔被苏深拖走:“小柔,再不走等会走不掉了。”
安以柔一边在苏家保镖的拥簇下上车,一边回头对香蔓骂。
“贱 人,都是你干的好事,我不会放过你。”
哼,一个落魄得连狗都不如的香蔓,全家坐牢,她怎么敢与他们为敌?
云栀意被她的野男人接走了。
没了后台撑腰,死香蔓,看你以后怎么在金市混下去!!!
安以柔和苏深必定会好好收拾她,拿她开刀。
然而。
今日的爆料几乎引来了全市的记者。
大帮的记者追去了苏家大宅,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云家那边也被大把的记者堵住。
云振南和丁媚回来时,无数长枪炮筒怼到脸上。
“云董事长,您的唯一爱女云栀意遭遇前未婚夫和继妹追杀,您知道这件事吗?”
“什么?”
云振南顿了一顿,仿佛没听清。
有人解释道。
“现在圈子里都传疯了,说你的继女安以柔联合苏深,买凶追杀云栀意,作为亲生父亲,您怎么看待这件事?”
云振南显然不信。
他女儿云栀意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有人杀她!
一定是他那好女儿又在耍什么把戏。
做出那等丑事还不够,还要把把云家推上风口浪尖?
他只觉得脸面尽失,摊上这样的女儿倒了八辈子霉:“各位,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免有人跟风造谣,可别轻信了小人的谣言。”
听他这样说。
一旁的丁媚脸色才渐渐好看了些。
起初她还担忧事情败露,女儿连累她这个老母亲一起去坐牢。
杀人这事闹大了,即使她平日在得云振南的宠爱,也洗不白,甚至她将于云家的与万贯家财失之交臂。
好在,就算记者揭露了真相,云振南也压根不信记者的话。
否则,今天就连她也危险了。
生怕记者们再多说什么,把事情闹得更大,她只好故意装作脚下一滑,往云振南摔了过去。
“哎哟……”
“振南,我的肚子好痛!”
“不会是要生了吧……”
“胡说什么?”云振南一把搀扶住她,着急的不得了,快速招呼佣人叫医生。
都怪云栀意那“好女儿”,有什么事情不能私下解决,非要闹那么一出,让老婆影响了心情,这才又动了胎气。
丁媚故意挤出两行泪:“老公,都是我不好,怪我没有管教好女儿,才会让她误入歧途做了那样的荒唐事,你别给我找医生了,就让我和孩子自生自灭吧,我不值得……”
“瞎说什么!”
“老公,要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你别……别……”
“不要乱说,我儿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足月降生。”
云振南迅速让手下将记者们赶走,拦在门外不让他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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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龙姐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