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柳儿姑娘,里边儿请。”管家王福眯缝着眼,引她进了后院的织房。屋里头阴凉,几架老织布机吱呀作响,几个妇人低头忙活。柳儿被安排在最里头的机子前,刚坐下,就听见外头有猫叫,凄厉得很,像是被什么掐住了脖子。
(注:以下故事取材于各古文献,为虚构创作,旨在展现传统民间文化,请勿模仿或迷信其中情节。)
民间故事:女子去员外家织布,半夜窗外有人窥视,她放开了大花猫
“柳儿姑娘,里边儿请。”管家王福眯缝着眼,引她进了后院的织房。屋里头阴凉,几架老织布机吱呀作响,几个妇人低头忙活。柳儿被安排在最里头的机子前,刚坐下,就听见外头有猫叫,凄厉得很,像是被什么掐住了脖子。
“这府里,不干净。”旁边一个妇人压低声音,柳儿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手指在布面上轻轻划过,心里盘算着夜里的事儿。
月上柳梢头,府里静得瘆人。柳儿正就着油灯赶工,忽听得窗外窸窸窣窣,像是有东西在扒墙。她壮着胆子,悄悄走到窗边,透过窗纸缝隙,瞧见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屋里。
“谁?”柳儿一声喝,外头却没了动静。她回到机子前,手心全是汗,织布的手艺却半分不乱。没过一会儿,那猫叫声又起,这次更近了,仿佛就在窗根儿底下。
柳儿想起白日里妇人的警告,心里有了计较。她假装没看见,继续织布,眼角余光却瞥见窗台上多了团黑影。那黑影渐渐成形,竟是一只大花猫,毛色油亮,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幽光。
“喵——”花猫突然弓起身子,对着窗外龇牙咧嘴。柳儿心头一动,悄悄解开拴住花猫的绳子。那猫“嗖”地窜出去,窗外立刻传来打斗声和男人的惨叫。
与此同时,员外府外,一个黑影正翻墙而入。这黑影身形矫健,直奔书房,手里攥着把匕首,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他轻车熟路地避开巡逻的家丁,直奔那藏着账本的密匣。
柳儿在织房里听得真切,那打斗声越来越近,夹杂着花猫的怒吼和男人的怒骂。她悄悄摸到门边,透过门缝,瞧见花猫正和一个蒙面人缠斗。那蒙面人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几番交手,花猫渐渐落了下风。
“住手!”柳儿突然推开门,手里举着油灯,灯光映得蒙面人一愣。花猫趁机一爪子挠在他脸上,蒙面人痛呼一声,转身就跑。花猫正要追,却被柳儿一把抱住。
“多谢姑娘。”花猫竟开口说话,柳儿吓得差点摔了油灯。那猫挣脱她的怀抱,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夜色中。
夜里,柳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花猫的模样在眼前晃悠,还有它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她知道,这事儿没完,那账本,怕是关系到许多人命。可自己一个弱女子,又能做些什么?
“柳儿姑娘,可愿听个故事?”窗外突然传来轻声细语,柳儿一激灵,坐起身来。月光下,那大花猫又蹲在窗台上,身后,还跟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面容清秀,眉眼间却带着几分哀愁。
“我叫素云,是这府里的丫鬟。”白衣女子开口,声音凄婉,“三年前,我发现了账本的秘密,员外他……他竟私吞赈灾银两,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我想去告发,却被他派人追杀,幸得这花猫相救,才保得魂魄不散。”
柳儿听得心惊肉跳,手心全是汗。“那账本,如今在何处?”
素云摇摇头,“那蒙面人,怕是和我有同样的目的。柳儿姑娘,你若愿意帮我,就请将这账本公之于众,还那些冤魂一个公道。”
“柳儿,你在干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王管家的声音,柳儿手一抖,账本差点掉地上。她强作镇定,转身笑道:“王管家,我……我不过是想找找有没有剩下的布料。”
王管家狐疑地看着她,突然伸手去夺账本。柳儿一闪身,账本却自己飞了起来,落在花猫嘴里。那猫叼着账本,纵身跃上房梁,王管家气得直骂娘,却无可奈何。
柳儿收拾了细软,准备回城根儿底下的小屋。临行前,她回头望了一眼员外府,心中五味杂陈。那大花猫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她脚边,蹭了蹭她的腿,然后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晨光中。
柳儿回到那间破旧的小屋,老娘正倚在床头咳嗽,见她归来,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亮色。“柳儿啊,这员外家……没为难你吧?”柳儿忙上前掖了掖被角,把怀里的银袋子往床上一放。
“娘,您安心养着,这银子够咱们过一阵子的了。”柳儿嘴上这么说,心里头却像压了块石头。那账本的事儿,虽说是了了,可她总觉得这事儿没完。那大花猫,还有那素云姑娘,像根刺似的扎在她心里。
没过几天,小屋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那是个穿黑袍的老道,须发皆白,手里攥着个铜铃铛,进门就嚷嚷:“柳儿姑娘,老道我有话要说!”柳儿一愣,这老道她可没见过,怎的就知道她名字?
“道长,您这是……”柳儿警惕地看着他,手不自觉地摸向剪子。老道却呵呵一笑,铜铃铛摇得叮当响:“姑娘莫怕,老道是来给你指条明路的。”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个黄符,上面画着些歪歪扭扭的符咒。
“这员外府的事儿,姑娘以为就这么完了?那账本虽是交了出去,可那背后的势力,可没那么简单。”老道压低声音,铜铃铛在昏暗的屋里闪着光,“姑娘若是不信,且看这符,夜里子时贴在门框上,自有人来寻你。”
柳儿半信半疑,可那老道说得煞有介事,她心里头也直打鼓。夜里,她果真把黄符贴在了门框上,可一夜无事,只有窗外的大花猫又叫了几声,像是安慰她似的。
“那……那该如何是好?”柳儿急得直跺脚。老道却从怀里掏出个铜镜,递给她:“这铜镜,能照出魑魅魍魉,姑娘且带着,关键时候能救命。”柳儿接过铜镜,沉甸甸的,镜面上蒙着层灰,照不清人影。
当夜,柳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铜镜放在枕边,凉丝丝的。突然,窗外传来阵阵阴风,吹得窗纸哗哗作响。柳儿壮着胆子,拿起铜镜,悄悄走到窗边。
月光下,她瞧见几个黑影正往城外的荒庙方向去。那荒庙年久失修,破败不堪,夜里更是阴森可怖。柳儿心里头直打鼓,可脚却不听使唤,跟着那黑影就去了。
荒庙里,几个黑衣人正围着一口棺材,嘴里念念有词。柳儿躲在柱子后头,大气也不敢出。突然,棺材里传来阵阵呻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棺而出。黑衣人忙掏出匕首,往棺材上扎去。
“住手!”柳儿一声喝,铜镜举得老高。黑衣人转头,面露狰狞,其中一个竟是她认得的——是那日被花猫挠了脸的蒙面人!
“臭丫头,坏我好事!”蒙面人怒吼着,举刀就砍。柳儿慌忙用铜镜挡,那铜镜竟发出金光,将蒙面人震得倒退几步。其他黑衣人见状,纷纷围了上来。
正危急时刻,大花猫突然窜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群野猫,喵喵叫着,声势浩大。黑衣人乱了阵脚,蒙面人更是气得直咬牙:“又是这畜牲!”
柳儿趁机举起铜镜,金光大盛,照得黑衣人纷纷捂眼。大花猫趁机一爪子挠在蒙面人脸上,那蒙面人惨叫一声,面纱掉落,露出一张狰狞可怖的脸——竟是那王管家!
“原来是你!”柳儿气得直发抖,“你……你为何要害员外?”王管家冷笑一声:“那老东西,私吞赈灾银两,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我不过是替天行道!”
柳儿一愣,想起素云姑娘的话,心里头五味杂陈。王管家见她不言语,以为她怕了,更加嚣张:“臭丫头,你若识相,就把铜镜和账本交出来,否则……”
“否则怎样?”柳儿突然笑了,那笑里带着几分凄苦,“你以为,这账本只有一份?那员外府的秘密,早就传得满城风雨了!”
王管家一听,脸色大变,举刀就要砍。柳儿却把铜镜往地上一摔,那铜镜竟裂成两半,从里面掉出块玉牌,上面刻着个“赵”字。
“这……这是赵将军的玉牌!”王管家惊呼一声,像是见了鬼似的。柳儿冷笑:“你认得就好,这账本,早被赵将军的人拿走了,你害了员外,不过是为人做嫁衣!”
原来,那赵将军早知员外私吞赈灾银两,却按兵不动,只等账本现世,再一举拿下员外,好显得他清正廉明。王管家不过是颗棋子,被赵将军利用,还以为自己替天行道。
柳儿从怀里掏出真正的账本,那是她早前偷偷抄了一份,留给自己的。王管家见状,气得直跺脚,可又无可奈何。大花猫突然窜上他的肩膀,一爪子挠在他脖子上,王管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不已。
当夜,素云姑娘又出现在柳儿梦里。她穿着白衣,飘飘欲仙,对着柳儿盈盈下拜:“柳儿姑娘,多谢你查明真相,还我那冤屈。”
柳儿忙还礼:“素云姑娘,这账本,我该如何处置?”素云轻叹一声:“这账本,是赵将军的催命符,也是你的护身符。你若想保命,就把它交给皇上,让圣上来断这桩公案。”
柳儿一听,吓得直摇头:“我……我一介草民,怎能面圣?”素云却摇头:“姑娘莫怕,那赵将军的势力,已渗透朝堂,只有皇上能主持公道。我且送你一程。”说着,素云化作一道白光,钻进柳儿怀里。
京城里,赵将军的势力果然庞大,柳儿刚进城,就被人盯上了。那黑衣人尾随她,夜里突然发难,柳儿慌忙用铜镜抵挡,可那黑衣人却是个高手,几番交手,柳儿渐渐落了下风。
“住手!”大花猫突然窜出来,一爪子挠在黑衣人脸上,黑衣人惨叫一声,转身就跑。柳儿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心里头直打鼓。
几经波折,柳儿终于见到了皇上。那皇上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彻查赵将军和员外一案。柳儿把账本呈上,那上面记得清清楚楚,赵将军的罪行,员外府的龌龊,一目了然。
皇上看完,沉默良久,最后长叹一声:“柳儿姑娘,你且回去,这事儿,朕自会处理。”柳儿磕头谢恩,心里头却像压了块石头。她知道,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
柳儿回到城根儿底下的小屋,老娘的病已好了大半,见她归来,欢喜得直抹泪。柳儿把剩下的银子交给老娘,自己却又收拾了细软,准备离开。
“柳儿啊,你这是又要去哪儿?”老娘拉着她的手,满脸不舍。柳儿强作欢笑:“娘,我出去转转,很快就回来。”说着,转身出了门,大花猫跟在她身后,喵喵叫着。
柳儿知道,这事儿还没完,那赵将军的势力,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可她不怕,她有大花猫,有铜镜,还有那一腔正气。她相信,公道自在人心,那魑魅魍魉,终有现形的一天。
小编写这些奇幻的民间传说,意在传承民间文学的独特魅力,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给读者增添乐趣,并非传播封建迷信,请理性解读,我们下期见。
来源:快乐铭仔说书记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