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再睁眼,陛下擒住我:你废了太子,得给朕再生一个皇子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0 21:00 2

摘要:申明:本文为短篇故事,头条免费首发,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

文|南木

申明:本文为短篇故事,头条免费首发,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

我是帝国公主,家国被灭,

我女扮男装混入宫中,成了“刀儿匠。”

前世,我差点将被陷害抬进来的太子给下了刀。

结果被太子报复惨死。

再睁眼,我竟回到上工那夜。

这次,我毫不犹豫手起刀落,给太子断了个彻底。

还没逃出皇宫就被禁军带到了陛下身边:“你既废了朕的太子,那朕便封你为妃,替朕再诞下一名皇子。”

1

禁军把我的包袱卸下,把我押到了永和殿。

坐在高座上的男子,气质高贵不凡,浑身散发着帝王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都下去。”

“遵命。”

众人退去后,殿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跪在地上,大着胆子抬头看向皇帝:“不知陛下深夜叫奴才前来,所为何事?”

只听到那人冷冷一笑,从御桌后面站起身,慢慢走到我面前。

他一甩龙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你会不知道?”

那手指的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我的下巴捏碎,我猛地咬紧牙关:“奴才…确实不知…”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好像在仔细打量。

突然,他用力一拉,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毫无防备,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里。

“陛下!”

可他却伸出手指,朝着我腰间的系带伸去。

我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女子,竟敢混进我大祁的皇宫,好大的胆子。”

我用力一把推开他,紧紧护住腰间的绳结,警惕地看着他。

“陛下说笑了,奴才虽然身体有残缺,但以前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人重复了一遍,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是。”

“既然如此,不如把衣服解开,证明你是男子汉?”

我的心一下子像打鼓一样,跳得厉害。

过了一会儿,我放松下来,挑了挑眉:“原来陛下有这种癖好,喜欢看别人的残缺?”

那人没说话。

我又自顾自地点点头,假装恭敬地说:“既然是这样,奴才就用这残缺之身好好伺候陛下,只是这宫里人多嘴杂,奴才也怕自己这张嘴明天一不小心把陛下的喜好说出去…”

“你在威胁朕?”

我微微抬眼。

“奴才不敢。”

只见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眼神一冷。

“看来姑娘是忘了”

我脸色一变,只听他意味深长地说:“红宵苑那一晚,姑娘还曾记得?”

一瞬间,我的脸色变得煞白。

2

两年前,秦南国灭,我身为秦南公主流落敌国花街柳巷,被孙妈妈带回了红宵苑。

她见我模样不错,更是好吃好喝地招待我,条件是我必须替她招揽贵客。

我身负家国仇恨,为了生存蛰伏下来,只得答应。

这夜,我迎来了娼 妓生涯中的第一名贵客。

大祁太子奉陛下密旨来红宵苑培养暗线,打探秦南余孽消息。

孙妈妈将我推举到太子面前,谄媚:“此女身家清白,再合适不过。”

而大祁太子却起了色心,当夜便扒光我的衣物细细把玩,羞辱道:

“红宵苑的女子果真浪荡,言柒姑娘当属翘楚。”

那夜,我如同犬马一般趴伏在他身下,满脸污秽。

后来我假意替大祁打探秦南余孽消息,也因此与宫中有了联系。

我医从母妃,擅外科之术。

听闻宫中刀子匠人手不足,便借此混入宫中,寻找机会,一报血海深仇。

看来大祁皇帝早知我红宵苑妓 女出身。

“你既废了朕的太子,是否也该给朕一个交代?”

我不动声色地压下眼底的惧意,脑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上一世,太子拿着刀一寸一寸将我的肉剜出,削磨我裸露白骨的场景。

决不能再重蹈覆辙!

我的眼中顿时涌起杀意。

下一刻,我蓦地从袖口中抽出簪子,刺向皇帝的脖颈。

手起簪落,我被他缚于身前。

“不自量力。”

“放开我!”

“姑娘何必如此行事?朕可还未说要如何治你的罪。”

我有种被他玩弄于股掌间的感觉:“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却道:“你既废了朕的太子,那朕便封你为妃,替朕再诞下一名皇子。”

我霎时一怔,后回过神来朝他讥讽一笑:“陛下说笑了,我一介卑贱女子,怎配为陛下诞下龙嗣?”

“你不愿?”

我使劲推开他,可这次他却纹丝不动。

我沉默半晌,终是在他怀里抬起头:“敢问陛下春秋几何?”

他淡声道:“三十有四。”

“既如此,我如今方过十八,又如何能与陛下相配?”

“你嫌朕老?”

我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不做回应。

他松了手,我从他怀里退出来:“陛下隆恩,奴才无福消受。”

“你以为,没了朕的庇护,你能从太子手里活过几时?”

我付之一笑。

那又如何?

委身于大祁皇帝,我又有何颜面面对死去的秦南百姓和母妃?

“很好!”他怒极挥袖,手指殿外,“现在就滚出宫去!朕倒要看看,没了朕的庇护,你能撑多久!”

我拱手做礼,转身拉开了门。

门外禁军一拦。

“让她走!”

3

我如愿以偿地出了宫,而太子的动作也比我想象得要快。

我回到红宵苑拿了些随身之物准备出逃,可刚踏出院门,就见孙妈妈领着太子随侍将我团团围住。

我负隅顽抗,却遭他们一剑刺中右腿。

鲜血染红鞋袜,我被带回了太子别苑。

“说!受何人指使谋害殿下!”

那侍从猛一挥鞭,我身前的衣裳骤然破裂,身子瞬时皮开肉绽。

我闷哼一声,咬牙回答道:“奴才…只是执行公务,那夜天色渐暗,我并不知那是殿下啊!请殿下明鉴!”

只听那侍从身旁的太子冷哼一声,从他手里接过了鞭子。

“孤可不管你究竟有无人指使。”

话音刚落,太子猛挥起鞭,

一下…两下…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阵阵传来,我身染鲜血,只觉身体火辣辣地在灼烧。

直到我几经昏厥,那冷水又泼向我的身体,我的神经再一次被剧烈挑动。

“你可不能就这么晕过去。”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耳边传来这样一句话。

我虚弱地喘息着,只听他低声阴狠道:“你既混入宫中作了刀儿匠,那孤也叫你尝尝幽闭之刑和割礼,如何?”

我骤然瞳孔大震,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幽闭之刑,是用木槌击打女子胸腹,即有一物坠下而掩闭穴口,从此之后便人道永废,只能便溺。

而割礼,则是以锥子及线绳缝闭其户,个中细节残忍令人发指。

“不…不要…”

我惶恐不安地挪动手脚,泪水骤然布满脸颊。

可奈何双手被悬吊于横梁,脚尖也只能勉强触地。

而太子只是阴戾地笑着,让人扒去了我全身的衣物。

“不!求求您…”

我遍体寒凉地恳求着他,可太子却径直拿起木槌挥向我的胸腹!

“啊…啊…”

那是痛彻心扉的痛,我隐隐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摇摇欲坠。

不知承受了多少棍,我感觉到下体阵阵湿溽,血滴淋漓。

垂首喘息间,他们将我放置在了地面上。

有人压住了我的四肢,双腿大敞,我看到了泛着银光的东西探入我的腿间…

“不…”

“殿下!”

针尖倏然顿住,停靠在那处。

我眼睛血红地瑟瑟发颤,仰首大口大口喘着气。

太子不悦地收手,起身看向门外的侍卫:“有什么事情非得现在禀报?!不想活了是吗?!”

此刻他显然已经溺于凌虐,上了头。

只见侍卫抹了额头的冷汗,哆哆嗦嗦道:“殿下…陛下临府,现下已经到了正殿等候…”

“你说什么?父皇怎会来此?!”

太子惊愕地扔下针,忙整了整衣袍:“快带我去见父皇!”

“那这…”

太子那如同看垃 圾一样的眼神回望着我:“你在这给我看好了,等孤回来再行处理。”

我紧紧捂住下腹,淅淅沥沥的鲜血还在流淌。

我使劲伸手够住一旁破烂不堪的衣裳披在身上。

如今,没有过多容我平复痛楚的时间,唯有此刻,才能换得一线生机!

地上的银针被我握在掌中,趁着那看守尚无防备,我扬手将针插入了他的死穴。

屋外,漫天大雪。

我一步一履,踉跄行进,院中三面皆是高墙,唯有那草垛后留给家犬通行的门洞。

寒意侵入骨髓,我狼狈趴伏在地,掩盖血迹,如同牲畜一般爬出别院。

逃出太子别院的那刻,我骤然倒下。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扒住那冰冷的雪,拖着残破的身躯蠕动前行。

“这是谁家女子…”

“瞧这副模样,定是叫人给强了去…”

“晦气玩意儿…”

“快滚快滚!别在老子摊前晃悠!”

刺骨的冰雪盖在我的身上,像是为我披了件亡人的白布。

身后被染红的雪我早已无暇顾及,只是麻木地扒住前方雪地,眼中白芒一片。

眼底忽地出现一抹明黄,我空洞地伸出冻得伤痕累累的手,颤抖地覆上那鞋靴…

上方阴影笼罩下来,我浑体通红的身躯不自觉一颤。

我虚弱地颤抖,抬眼。

“如此,朕许你贵妃之位,你可愿随朕回宫?”

4

一月后,锦袍加身,我摇身一变,成了宠冠六宫的和贵妃。

犹记得那日大祁皇帝将我带回宫中诊治时,太医的那一席话。

“姑娘经此一遭极为凶险,但好在救治及时,身子尚且完好,只是今后恐难生养,即便是有孕,只怕也得自鬼门关先走一遭。”

而大祁皇帝只是道:“既然如此,今后贵妃娘娘就由你亲自调理。”

太医眼中微愕,但很快压下:“是。”

我轻轻抚上腹部,不解地问卫昭:“你为何要救我?又执于纳我为妃?”

闻言,男人坐在我的床沿,伸手抚摸我的眉眼。

“你可曾认识一人,名唤迎歌?”

刹那间,我全身的血液骤然凝固。

他竟识得我的母妃?

可母妃身为秦南皇后,怎能轻易向他透露。

我定定望着他:“不曾认识。”

奇怪的是,他也不曾再追问。

宫中很快又迎来了第二件喜事。

卫昭夜里前来探望我时,问我:“明日子彦大婚,你可要随我一同观礼?”

子彦,即太子名讳。

我一听这消息,当真是觉得有趣得很,欣然答应。

“既如此,我也该准备一份贺礼才是。”

“陛下驾到。”

“臣等恭迎陛下。”

“儿臣恭迎父皇。”

卫昭穿过人群中央位居上首:“平身。”

“谢陛下。”

“谢父皇。”

太子领着侧妃谢氏上前一同行礼:“今日儿臣大婚,父皇亲临实令儿臣倍感欢喜,听闻父皇新纳贵妃,还未来得及进宫拜见和娘娘,儿臣实在不孝…”

“儿臣听大监说,今日父皇会同和娘娘一同观礼,不知和娘娘是否会来此?儿臣想要亲自拜会一番。”

卫昭伸手接过大监的茶水,轻抿了口,淡声道:“你和娘娘身子稍有不适,随后就来。”

底下,众人窃窃私语道:“这和贵妃好大的架子,竟让陛下和太子为了她一人,推了时辰…”

“和贵妃如今宠冠六宫,这等事有何不可?”

“说的也是…”

太子隐隐听到众人的话,脸色一沉。

门外进来一个婢女,托举着一宝匣进殿。

“陛下,和贵妃托奴才送来贺礼,并叮嘱奴才一定要让殿下亲启才行。”

闻言,太子脸色稍缓,俯身一礼:“和娘娘有心了,子彦多谢娘娘。”

卫昭微一抬手,婢女将贺礼呈至太子面前。

“殿下请。”

太子轻挥衣袖,抬手打开那宝匣

下一刻,脸色骤然苍白。

他“啪”地一声蓦地关上匣盖。

众人不明所以:“这…和贵妃是送了何宝物?殿下怎么如此表情?”

“想来定是十分贵重之物,殿下欣喜得失了魂才如此。”

“是啊是啊…看来这和贵妃当真有心了。”

下一刻,身后传来太监高声呼喊:“和贵妃娘娘驾到。”

“恭迎和贵妃。”

众人俯首,而太子殿下僵硬地转过身,眼眸触及那张脸时,愤怒、惊愕浮于脸上。

我走入殿内,在他的视线里缓缓行至他的身前。

我向他和蔼一笑:“殿下对我这份贺礼,可还满意?”

太子殿下,敢问这身下之物是否可谓宝物?

他眼底似有怒意,但触及龙威,又生生逼了回去。

我看见他弯下他那高贵的身躯,咬牙切齿俯身向我行礼:“多谢和娘娘赏赐!”

5

回到和宁宫,我早早便沐浴更衣上了床榻。

不曾想卫昭推门而入,我忙拉过被褥遮蔽身体。

“这么早便歇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我的床榻。

几个月来,外界虽传我宠冠六宫,但他每每来我这和宁宫也只是宿在偏殿,从无越矩之举。

可他今日竟直接登堂入室。

“舟车劳顿,总是会累的。”

我抿唇看着他,而卫昭却在我床榻坐了下来。

我往塌内一缩,他宽衣的动作一滞,一双鹰眸直直盯着我。

“你可知你现在的身份?”

我何曾不知他所言何意。

于是我避而不答:“陛下今夜醉了,我让江儿送陛下回宫,再做碗醒酒汤送去。”

我猛然被他覆住脖颈,向前一靠。

“你真以为,朕不敢办了你?”

他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颊,我眉睫轻颤,回道:“我早已无法生养,陛下何必在我身上白费心思。”

可他抬手抚摸上我的脸,眼中似有眷恋:“太医也说过,并不是全然没有希望。”

我苦笑一声:“原来陛下也想我到鬼门关去走一遭。”

他蓦然一怔,放下手。

我仰头凝视上他那双黑眸,淡声道:“陛下也并非心悦于我,而是另有其人,既如此,何不放臣妾一马?”

我早已看出来,他每每看向我那不算清白的眼神。

加之从前他曾询问我母妃的名字,想来,是对母妃有爱而不得的情结所在。

想到此,我的心竟不知不觉涌起莫名的酸涩。

难道,他是因为爱一人,而灭一国么?

“好得很。”他从床榻上起身,怒极离殿,“你若不愿,朕又何必强求!”

我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良久,垂眸。

回过神后,我拧眉一蹙。

他的身上…怎会有药味?

思忖片刻,我起身着便服去了趟御膳房,最后在后厨的一盅砂锅里头,发现了癸硒残渣。

我眼眸一暗。

是一种慢性剧毒。

他身上的确有癸硒的味道,但还有一阵气味…我竟一时想不起来。

我不动声色地回到寝殿,躺在床榻上闭目凝神。

我总觉得卫昭身上疑点重重。

上一世,我明明从未与他有过交集。

而这一世,不仅有了交集,他明知我与太子结怨,不加化解,甚至推波助澜。

还有。

若他是被人下了毒,我究竟该不该告诉他?

翌日,我在殿内翻阅着江儿为我寻来的药籍。

忽然殿外传来呼喊:“快!快来人呐!三皇子落水了!”

三皇子怎会在我殿外落水?

我放下书,走了出去。

只见太监们托举着一孩童,攀上池边。

我记得这池子并不深。

下一刻,我听见那孩童浑身湿答答地指着池子:“我要…鱼鱼…鱼鱼…”

“诶呦三皇子啊,您怎会跑来这和宁宫呢?”

三皇子双眸清澈,茫然地望着周围:“宪儿…宪儿看见…漂亮鱼…”

我眉睫一蹙,不解地问一旁的江儿:“这三皇子看起来也有十一二岁模样,怎么说起话来如同痴儿一般?”

江儿说:“贵妃有所不知,这三皇子名唤卫宪,是齐贵人之子,刚出生时发了高烧,这脑子也就跟着烧坏了。”

“所以陛下从不许他乱跑出宫,想来这次又是趁着下人们不注意跑了出来。”

我了然点头,吩咐:“去拿身干净衣裳来,将三皇子先安置在殿内。”

“是。”

消息很快传到了卫昭那儿。

他下朝赶来时,我正在喂宪儿喝姜汤。

而宪儿一见到他进来,竟突然推开碗,惶恐地躲在了我的身后。

“宪儿…怕…怕…”

我下意识护住宪儿,疑惑地望着卫昭。

只听他眸间一寒,厉声冲宪儿喊道:“朕不是要你好好待在永宁宫?你跑来这做什么?!”

“宪儿…宪儿乖…父皇、父皇不骂…”宪儿哆哆嗦嗦地出声,眼泪霎时溢了出来。

“来人!把三皇子带回宫!”

“是…”

太监们上前拉扯三皇子,可宪儿却死死抓着我的衣裳不放。

我沉吟片刻,抬手止住了太监的动作。

“宪儿刚落水受了惊吓,就先让他待在我这吧。”

只见卫昭不赞成地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道:“你要保他?”

我淡淡点头。

卫昭走后,江儿焦急地问我:“娘娘,您何必为了个不得宠的皇子,与陛下作对呢?”

我继续将姜汤送入宪儿口中:“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做什么。”

我看着面前自娱自乐玩着布偶虎的三皇子,眼底晦涩不明。

(故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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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素娘写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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