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申明:本文为短篇故事,头条免费首发,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
文|南木
申明:本文为短篇故事,头条免费首发,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阅读。
我是帝国公主,家国被灭,
我女扮男装混入宫中,成了“刀儿匠。”
前世,我差点将被陷害抬进来的太子给下了刀。
结果被太子报复惨死。
再睁眼,我竟回到上工那夜。
这次,我毫不犹豫手起刀落,给太子断了个彻底。
还没逃出皇宫就被禁军带到了陛下身边:“你既废了朕的太子,那朕便封你为妃,替朕再诞下一名皇子。”
1
禁军把我的包袱卸下,把我押到了永和殿。
坐在高座上的男子,气质高贵不凡,浑身散发着帝王的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都下去。”
“遵命。”
众人退去后,殿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跪在地上,大着胆子抬头看向皇帝:“不知陛下深夜叫奴才前来,所为何事?”
只听到那人冷冷一笑,从御桌后面站起身,慢慢走到我面前。
他一甩龙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你会不知道?”
那手指的力气大得仿佛要把我的下巴捏碎,我猛地咬紧牙关:“奴才…确实不知…”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视,好像在仔细打量。
突然,他用力一拉,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毫无防备,一下子撞到了他的怀里。
“陛下!”
可他却伸出手指,朝着我腰间的系带伸去。
我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女子,竟敢混进我大祁的皇宫,好大的胆子。”
我用力一把推开他,紧紧护住腰间的绳结,警惕地看着他。
“陛下说笑了,奴才虽然身体有残缺,但以前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人重复了一遍,嘴角带着一丝嘲讽。
“是。”
“既然如此,不如把衣服解开,证明你是男子汉?”
我的心一下子像打鼓一样,跳得厉害。
过了一会儿,我放松下来,挑了挑眉:“原来陛下有这种癖好,喜欢看别人的残缺?”
那人没说话。
我又自顾自地点点头,假装恭敬地说:“既然是这样,奴才就用这残缺之身好好伺候陛下,只是这宫里人多嘴杂,奴才也怕自己这张嘴明天一不小心把陛下的喜好说出去…”
“你在威胁朕?”
我微微抬眼。
“奴才不敢。”
只见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眼神一冷。
“看来姑娘是忘了”
我脸色一变,只听他意味深长地说:“红宵苑那一晚,姑娘还曾记得?”
一瞬间,我的脸色变得煞白。
2
两年前,秦南国灭,我身为秦南公主流落敌国花街柳巷,被孙妈妈带回了红宵苑。
她见我模样不错,更是好吃好喝地招待我,条件是我必须替她招揽贵客。
我身负家国仇恨,为了生存蛰伏下来,只得答应。
这夜,我迎来了娼 妓生涯中的第一名贵客。
大祁太子奉陛下密旨来红宵苑培养暗线,打探秦南余孽消息。
孙妈妈将我推举到太子面前,谄媚:“此女身家清白,再合适不过。”
而大祁太子却起了色心,当夜便扒光我的衣物细细把玩,羞辱道:
“红宵苑的女子果真浪荡,言柒姑娘当属翘楚。”
那夜,我如同犬马一般趴伏在他身下,满脸污秽。
后来我假意替大祁打探秦南余孽消息,也因此与宫中有了联系。
我医从母妃,擅外科之术。
听闻宫中刀子匠人手不足,便借此混入宫中,寻找机会,一报血海深仇。
…
看来大祁皇帝早知我红宵苑妓 女出身。
“你既废了朕的太子,是否也该给朕一个交代?”
我不动声色地压下眼底的惧意,脑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上一世,太子拿着刀一寸一寸将我的肉剜出,削磨我裸露白骨的场景。
决不能再重蹈覆辙!
我的眼中顿时涌起杀意。
下一刻,我蓦地从袖口中抽出簪子,刺向皇帝的脖颈。
手起簪落,我被他缚于身前。
“不自量力。”
“放开我!”
“姑娘何必如此行事?朕可还未说要如何治你的罪。”
我有种被他玩弄于股掌间的感觉:“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却道:“你既废了朕的太子,那朕便封你为妃,替朕再诞下一名皇子。”
我霎时一怔,后回过神来朝他讥讽一笑:“陛下说笑了,我一介卑贱女子,怎配为陛下诞下龙嗣?”
“你不愿?”
我使劲推开他,可这次他却纹丝不动。
我沉默半晌,终是在他怀里抬起头:“敢问陛下春秋几何?”
他淡声道:“三十有四。”
“既如此,我如今方过十八,又如何能与陛下相配?”
“你嫌朕老?”
我意味深长地勾起嘴角,不做回应。
他松了手,我从他怀里退出来:“陛下隆恩,奴才无福消受。”
“你以为,没了朕的庇护,你能从太子手里活过几时?”
我付之一笑。
那又如何?
委身于大祁皇帝,我又有何颜面面对死去的秦南百姓和母妃?
“很好!”他怒极挥袖,手指殿外,“现在就滚出宫去!朕倒要看看,没了朕的庇护,你能撑多久!”
我拱手做礼,转身拉开了门。
门外禁军一拦。
“让她走!”
3
我如愿以偿地出了宫,而太子的动作也比我想象得要快。
我回到红宵苑拿了些随身之物准备出逃,可刚踏出院门,就见孙妈妈领着太子随侍将我团团围住。
我负隅顽抗,却遭他们一剑刺中右腿。
鲜血染红鞋袜,我被带回了太子别苑。
“说!受何人指使谋害殿下!”
那侍从猛一挥鞭,我身前的衣裳骤然破裂,身子瞬时皮开肉绽。
我闷哼一声,咬牙回答道:“奴才…只是执行公务,那夜天色渐暗,我并不知那是殿下啊!请殿下明鉴!”
只听那侍从身旁的太子冷哼一声,从他手里接过了鞭子。
“孤可不管你究竟有无人指使。”
话音刚落,太子猛挥起鞭,
一下…两下…
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阵阵传来,我身染鲜血,只觉身体火辣辣地在灼烧。
直到我几经昏厥,那冷水又泼向我的身体,我的神经再一次被剧烈挑动。
“你可不能就这么晕过去。”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耳边传来这样一句话。
我虚弱地喘息着,只听他低声阴狠道:“你既混入宫中作了刀儿匠,那孤也叫你尝尝幽闭之刑和割礼,如何?”
我骤然瞳孔大震,意识瞬间清醒过来。
幽闭之刑,是用木槌击打女子胸腹,即有一物坠下而掩闭穴口,从此之后便人道永废,只能便溺。
而割礼,则是以锥子及线绳缝闭其户,个中细节残忍令人发指。
“不…不要…”
我惶恐不安地挪动手脚,泪水骤然布满脸颊。
可奈何双手被悬吊于横梁,脚尖也只能勉强触地。
而太子只是阴戾地笑着,让人扒去了我全身的衣物。
“不!求求您…”
我遍体寒凉地恳求着他,可太子却径直拿起木槌挥向我的胸腹!
“啊…啊…”
那是痛彻心扉的痛,我隐隐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摇摇欲坠。
不知承受了多少棍,我感觉到下体阵阵湿溽,血滴淋漓。
垂首喘息间,他们将我放置在了地面上。
有人压住了我的四肢,双腿大敞,我看到了泛着银光的东西探入我的腿间…
“不…”
“殿下!”
针尖倏然顿住,停靠在那处。
我眼睛血红地瑟瑟发颤,仰首大口大口喘着气。
太子不悦地收手,起身看向门外的侍卫:“有什么事情非得现在禀报?!不想活了是吗?!”
此刻他显然已经溺于凌虐,上了头。
只见侍卫抹了额头的冷汗,哆哆嗦嗦道:“殿下…陛下临府,现下已经到了正殿等候…”
“你说什么?父皇怎会来此?!”
太子惊愕地扔下针,忙整了整衣袍:“快带我去见父皇!”
“那这…”
太子那如同看垃 圾一样的眼神回望着我:“你在这给我看好了,等孤回来再行处理。”
…
我紧紧捂住下腹,淅淅沥沥的鲜血还在流淌。
我使劲伸手够住一旁破烂不堪的衣裳披在身上。
如今,没有过多容我平复痛楚的时间,唯有此刻,才能换得一线生机!
地上的银针被我握在掌中,趁着那看守尚无防备,我扬手将针插入了他的死穴。
屋外,漫天大雪。
我一步一履,踉跄行进,院中三面皆是高墙,唯有那草垛后留给家犬通行的门洞。
寒意侵入骨髓,我狼狈趴伏在地,掩盖血迹,如同牲畜一般爬出别院。
逃出太子别院的那刻,我骤然倒下。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扒住那冰冷的雪,拖着残破的身躯蠕动前行。
“这是谁家女子…”
“瞧这副模样,定是叫人给强了去…”
“晦气玩意儿…”
“快滚快滚!别在老子摊前晃悠!”
刺骨的冰雪盖在我的身上,像是为我披了件亡人的白布。
身后被染红的雪我早已无暇顾及,只是麻木地扒住前方雪地,眼中白芒一片。
眼底忽地出现一抹明黄,我空洞地伸出冻得伤痕累累的手,颤抖地覆上那鞋靴…
上方阴影笼罩下来,我浑体通红的身躯不自觉一颤。
我虚弱地颤抖,抬眼。
“如此,朕许你贵妃之位,你可愿随朕回宫?”
4
一月后,锦袍加身,我摇身一变,成了宠冠六宫的和贵妃。
犹记得那日大祁皇帝将我带回宫中诊治时,太医的那一席话。
“姑娘经此一遭极为凶险,但好在救治及时,身子尚且完好,只是今后恐难生养,即便是有孕,只怕也得自鬼门关先走一遭。”
而大祁皇帝只是道:“既然如此,今后贵妃娘娘就由你亲自调理。”
太医眼中微愕,但很快压下:“是。”
我轻轻抚上腹部,不解地问卫昭:“你为何要救我?又执于纳我为妃?”
闻言,男人坐在我的床沿,伸手抚摸我的眉眼。
“你可曾认识一人,名唤迎歌?”
刹那间,我全身的血液骤然凝固。
他竟识得我的母妃?
可母妃身为秦南皇后,怎能轻易向他透露。
我定定望着他:“不曾认识。”
奇怪的是,他也不曾再追问。
宫中很快又迎来了第二件喜事。
卫昭夜里前来探望我时,问我:“明日子彦大婚,你可要随我一同观礼?”
子彦,即太子名讳。
我一听这消息,当真是觉得有趣得很,欣然答应。
“既如此,我也该准备一份贺礼才是。”
…
“陛下驾到。”
“臣等恭迎陛下。”
“儿臣恭迎父皇。”
卫昭穿过人群中央位居上首:“平身。”
“谢陛下。”
“谢父皇。”
太子领着侧妃谢氏上前一同行礼:“今日儿臣大婚,父皇亲临实令儿臣倍感欢喜,听闻父皇新纳贵妃,还未来得及进宫拜见和娘娘,儿臣实在不孝…”
“儿臣听大监说,今日父皇会同和娘娘一同观礼,不知和娘娘是否会来此?儿臣想要亲自拜会一番。”
卫昭伸手接过大监的茶水,轻抿了口,淡声道:“你和娘娘身子稍有不适,随后就来。”
底下,众人窃窃私语道:“这和贵妃好大的架子,竟让陛下和太子为了她一人,推了时辰…”
“和贵妃如今宠冠六宫,这等事有何不可?”
“说的也是…”
太子隐隐听到众人的话,脸色一沉。
门外进来一个婢女,托举着一宝匣进殿。
“陛下,和贵妃托奴才送来贺礼,并叮嘱奴才一定要让殿下亲启才行。”
闻言,太子脸色稍缓,俯身一礼:“和娘娘有心了,子彦多谢娘娘。”
卫昭微一抬手,婢女将贺礼呈至太子面前。
“殿下请。”
太子轻挥衣袖,抬手打开那宝匣
下一刻,脸色骤然苍白。
他“啪”地一声蓦地关上匣盖。
众人不明所以:“这…和贵妃是送了何宝物?殿下怎么如此表情?”
“想来定是十分贵重之物,殿下欣喜得失了魂才如此。”
“是啊是啊…看来这和贵妃当真有心了。”
下一刻,身后传来太监高声呼喊:“和贵妃娘娘驾到。”
“恭迎和贵妃。”
众人俯首,而太子殿下僵硬地转过身,眼眸触及那张脸时,愤怒、惊愕浮于脸上。
我走入殿内,在他的视线里缓缓行至他的身前。
我向他和蔼一笑:“殿下对我这份贺礼,可还满意?”
太子殿下,敢问这身下之物是否可谓宝物?
他眼底似有怒意,但触及龙威,又生生逼了回去。
我看见他弯下他那高贵的身躯,咬牙切齿俯身向我行礼:“多谢和娘娘赏赐!”
5
回到和宁宫,我早早便沐浴更衣上了床榻。
不曾想卫昭推门而入,我忙拉过被褥遮蔽身体。
“这么早便歇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我的床榻。
几个月来,外界虽传我宠冠六宫,但他每每来我这和宁宫也只是宿在偏殿,从无越矩之举。
可他今日竟直接登堂入室。
“舟车劳顿,总是会累的。”
我抿唇看着他,而卫昭却在我床榻坐了下来。
我往塌内一缩,他宽衣的动作一滞,一双鹰眸直直盯着我。
“你可知你现在的身份?”
我何曾不知他所言何意。
于是我避而不答:“陛下今夜醉了,我让江儿送陛下回宫,再做碗醒酒汤送去。”
我猛然被他覆住脖颈,向前一靠。
“你真以为,朕不敢办了你?”
他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脸颊,我眉睫轻颤,回道:“我早已无法生养,陛下何必在我身上白费心思。”
可他抬手抚摸上我的脸,眼中似有眷恋:“太医也说过,并不是全然没有希望。”
我苦笑一声:“原来陛下也想我到鬼门关去走一遭。”
他蓦然一怔,放下手。
我仰头凝视上他那双黑眸,淡声道:“陛下也并非心悦于我,而是另有其人,既如此,何不放臣妾一马?”
我早已看出来,他每每看向我那不算清白的眼神。
加之从前他曾询问我母妃的名字,想来,是对母妃有爱而不得的情结所在。
想到此,我的心竟不知不觉涌起莫名的酸涩。
难道,他是因为爱一人,而灭一国么?
“好得很。”他从床榻上起身,怒极离殿,“你若不愿,朕又何必强求!”
我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良久,垂眸。
回过神后,我拧眉一蹙。
他的身上…怎会有药味?
思忖片刻,我起身着便服去了趟御膳房,最后在后厨的一盅砂锅里头,发现了癸硒残渣。
我眼眸一暗。
是一种慢性剧毒。
他身上的确有癸硒的味道,但还有一阵气味…我竟一时想不起来。
我不动声色地回到寝殿,躺在床榻上闭目凝神。
我总觉得卫昭身上疑点重重。
上一世,我明明从未与他有过交集。
而这一世,不仅有了交集,他明知我与太子结怨,不加化解,甚至推波助澜。
还有。
若他是被人下了毒,我究竟该不该告诉他?
…
翌日,我在殿内翻阅着江儿为我寻来的药籍。
忽然殿外传来呼喊:“快!快来人呐!三皇子落水了!”
三皇子怎会在我殿外落水?
我放下书,走了出去。
只见太监们托举着一孩童,攀上池边。
我记得这池子并不深。
下一刻,我听见那孩童浑身湿答答地指着池子:“我要…鱼鱼…鱼鱼…”
“诶呦三皇子啊,您怎会跑来这和宁宫呢?”
三皇子双眸清澈,茫然地望着周围:“宪儿…宪儿看见…漂亮鱼…”
我眉睫一蹙,不解地问一旁的江儿:“这三皇子看起来也有十一二岁模样,怎么说起话来如同痴儿一般?”
江儿说:“贵妃有所不知,这三皇子名唤卫宪,是齐贵人之子,刚出生时发了高烧,这脑子也就跟着烧坏了。”
“所以陛下从不许他乱跑出宫,想来这次又是趁着下人们不注意跑了出来。”
我了然点头,吩咐:“去拿身干净衣裳来,将三皇子先安置在殿内。”
“是。”
消息很快传到了卫昭那儿。
他下朝赶来时,我正在喂宪儿喝姜汤。
而宪儿一见到他进来,竟突然推开碗,惶恐地躲在了我的身后。
“宪儿…怕…怕…”
我下意识护住宪儿,疑惑地望着卫昭。
只听他眸间一寒,厉声冲宪儿喊道:“朕不是要你好好待在永宁宫?你跑来这做什么?!”
“宪儿…宪儿乖…父皇、父皇不骂…”宪儿哆哆嗦嗦地出声,眼泪霎时溢了出来。
“来人!把三皇子带回宫!”
“是…”
太监们上前拉扯三皇子,可宪儿却死死抓着我的衣裳不放。
我沉吟片刻,抬手止住了太监的动作。
“宪儿刚落水受了惊吓,就先让他待在我这吧。”
只见卫昭不赞成地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道:“你要保他?”
我淡淡点头。
…
卫昭走后,江儿焦急地问我:“娘娘,您何必为了个不得宠的皇子,与陛下作对呢?”
我继续将姜汤送入宪儿口中:“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做什么。”
我看着面前自娱自乐玩着布偶虎的三皇子,眼底晦涩不明。
(故事 上)
写的慢,为了防止盗稿分开发的,主页看同天更新:素娘主页看全文点这里[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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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素娘写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