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要再婚,婆婆说让她必须先把房子过户给我和她儿子,真好笑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1 05:57 1

摘要:房子是妈妈的,凭什么要过户给我和我丈夫?婆婆满脸笑意的要求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我抬头看着妈妈苍老的面容,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房子是妈妈的,凭什么要过户给我和我丈夫?婆婆满脸笑意的要求像针一样扎在我心里,我抬头看着妈妈苍老的面容,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一九九四年的春天,东北的风依旧料峭。我们家住在国棉三厂家属院的老式砖瓦楼里,砖红色的外墙上斑驳着岁月的痕迹,楼道里还残留着去年刷的石灰味道。

自从父亲因工伤去世后,母亲陈淑芳一个人撑起这个家,在毛纺厂当了二十多年的挡车工。每到下班时分,我总能看见她和一群工友一起,穿着蓝色工装,头上扎着白头巾,手指被纺线磨得粗糙不堪。

"淑华,妈这辈子就一个念头,给你留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妈妈常这么说,眼里是说不尽的坚韧。

那是个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渡的年代,物价飞涨,工资却跟不上。妈妈省吃俭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还靠着在食堂帮厨挣点加班费,好不容易在我上高中那年,咬牙从厂里买下了这套四十五平米的两居室住房。

记得那天她拿到房本,一路小跑回家,眼里闪着泪光:"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了。"她反复抚摸着那张红色的房产证,像是在抚摸稀世珍宝。屋里的老式立柜上方,父亲的黑白照片仿佛也在微笑。

我嫁给李军已经五年。李军是区供销社的会计科科员,人老实,一张国字脸总是挂着腼腆的笑容。他那位孙大娘却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矮胖的身材,梳着一丝不苟的短发,穿着永远笔挺的确良衬衫,走路带风。

她总觉得儿子娶了我这个厂区孩子委屈了。每次来我家,看到我们家褪色的沙发套和掉了漆的茶几,眼睛里就流露出嫌弃。年节串门,也总要念叨几句"咱家可是有底蕴的,老孙家在解放前就是做绸缎生意的",听得我心里发堵。

"淑华,人家孙家好歹也是干部家庭,你嫁过去是高攀了,得懂事。"妈妈总这样劝我,手里继续缝补着已经洗得发白的衣服。

昨天,妈妈突然打电话让我回趟家,说有重要事情商量。我乘着二路公共汽车,路过百货大楼时,顺手买了她爱吃的桔红糖。

推开家门,一股饭菜香扑面而来。我发现妈妈比平时精神些,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还换上了那件留了好几年的灰蓝色毛衣,甚至抹了点口红。老旧的收音机里传来李谷一的《乡恋》,妈妈的目光有些躲闪。

餐桌上摆着几个我爱吃的家常菜:酸菜炖排骨、地三鲜和西红柿炒鸡蛋。妈妈的厨艺一向朴实无华,却总能勾起我对家的思念。

"淑华,妈想跟你说,我打算再找个伴儿了。"妈妈有些忐忑地看着我,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老旧的搪瓷杯里的茶水冒着热气。

"是王伯吧?"我并不惊讶,抿了口茶,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街道办退休的王伯常来我家帮忙修电器、换灯泡,个子不高,戴着一副老式眼镜,一说话就笑眯眯的。有时还会带来自己做的花生糖,说是给我这个"小闺女"的零嘴。最近半年,他来的频率明显增加了,妈妈眼神里的光我早就注意到了。

妈妈点点头,脸上泛起红晕:"你王伯人老实,退休前是街道办的干事,会算账,懂修理,对我也好。我这把年纪了,剩下的日子想找个伴儿说说话,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我伸手握住妈妈粗糙的手:"您过得好就行,我支持您。再说了,王伯确实是个好人,当年咱家收音机坏了,大过年的他跑了好几个地方给修好了。"

妈妈松了口气,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我就怕你不理解。"

"哎呀,您想哪去了,我能不理解吗?"我笑着说,"您辛苦大半辈子了,该享享清福了。"

谁知今天婆婆突然来访,头发烫得卷卷的,穿着一件浅色呢子大衣,一进门就问东问西。听说此事后,脸上的笑意倒是比平时多了几分。我给她倒了杯龙井,那是她最爱摆阔的茶叶。

她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淑芳,你这个年纪再找对象很正常。咱们那个年代,有个伴儿说说话是好事。不过有件事必须先说清楚——房子得先过户给淑华和我儿子,这是对小两口的保障。"

客厅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显得格外清晰。妈妈的手微微颤抖,茶杯碰在茶碟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大姐,这房子是我辛苦一辈子..."妈妈话没说完,婆婆打断道:"我知道你不会亏待闺女,这不也是为你好吗?万一那个王什么的图你房子呢?这年头啊,什么人都有。"

我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茶杯:"孙大娘,妈妈的房子她自己做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这孩子,懂什么?"婆婆眼睛一瞪,拍了拍沙发扶手,"现在不少老头子就是奔着房子去的!我这是为你们着想!孙家的门面还不能丢了。"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权威。

我看着妈妈瞬间暗淡下来的眼神,心里一阵刺痛。

回家路上,我和李军吵了起来。公共汽车早已停运,我们只能走回家。初春的夜风刮得人脸生疼,就像我此刻的心情。路边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照在我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你妈太过分了!那是我妈的房子,她凭什么要求过户?"我气呼呼地走在前面。

李军追上来,拉住我的胳膊:"淑华,你别生气。我妈那人就是嘴上不饶人,心眼不坏。"

"什么不坏?分明是想占便宜!"我甩开他的手,"我妈辛辛苦苦攒下的一套房子是她晚年的依靠,好不容易遇到能陪她的人,你妈却要把房子抢过来!"

李军皱着眉头,声音低沉:"我也觉得不妥,但她说这是为我们好..."

"什么为我们好!分明是为了你们孙家好!"我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你忘了我妈平时怎么对你的?过年过节给你准备最好的饭菜,你感冒了,大冬天的出去给你买药,这就是你们的回报?"

对面小卖部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映在李军忧虑的脸上。他叹了口气:"我夹在中间也难做啊。"

"你就是太听你妈的话了!"我擦了擦眼泪,加快了脚步。

接下来几天,婆婆变着法子给我们施压。先是每天打电话问情况,后来又借口给我送补品,实则是来探口风。她甚至带着李军的大伯、二叔来我母亲家"做工作"。

他们坐在我家那张贴着花格子塑料布的方桌旁,像开会一样讨论着我母亲的财产。茶几上摆着妈妈特意蒸的白面馒头和刚腌制的小萝卜,这已经是她能拿出的最好招待了。

"老陈家的闺女嫁给我们孙家,那房子不就应该是一家人的吗?"李军的大伯边吃着我妈蒸的馒头边说,他粗糙的大手捏着小咸菜,一副长辈教训人的架势。

"就是啊,淑芳,你也为闺女想想,年轻人没房子怎么行?"李军的二叔帮腔道,浓重的烟味随着说话喷出来。

母亲低着头,手里攥着那本发黄的房产证,眼圈红红的。窗外,春日的阳光照在她花白的鬓角上,显得那么苍老。

"大哥、二哥,你们别这样,淑芳姐的心意我们都知道。"婆婆假惺惺地打圆场,眼睛却死死盯着母亲手里的房产证。

那天晚上,我回到妈妈家陪她。院子里早已没了白天的喧闹,只有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我们坐在那张用了二十多年的红木方桌旁,喝着廉价的茉莉花茶。

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爸爸的老相片在微弱的灯光下格外清晰。妈妈翻出一个旧铁盒,里面是她和爸爸的结婚照和一些泛黄的老照片。

"你爸在世的时候,就盼着有个自己的房子。"妈妈轻抚着照片,声音有些哽咽,"他走得早,没等到分房。我咬牙买下这套房子,就想着给你留个根。"

七十年代产的老木床咯吱作响,我抱着母亲哭了。她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樟脑味,那是她保存冬衣的习惯。

"妈,您不要管他们,您的事您自己做主。我和李军会想办法的。"

母亲擦了擦眼泪,布满老茧的手摸着我的头发:"我就怕连累你,让你在婆家不好过。这年头,婆媳关系闹僵了,日子难过啊。"

"您放心,我有主意。"我坚定地说,虽然心里也没谱。

第三天,王伯来了。他穿着整洁的灰色中山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手里提着一袋红富士苹果。邻居王大妈看见了,冲我挤眉弄眼:"你妈这是有福气了,老王人不错,前些年爱人走了,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现在儿子在省城工作,还算有出息。"

王伯是个安静的人,说话不紧不慢,但眼神里有种坚定。他坐在沙发上,把外套上不存在的灰尘拍了又拍,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

"淑芳,这事我听说了。"他开门见山,声音低沉却坚定,"我不图你的房子,也知道这是你和老陈的心血。"

母亲紧张地搓着手,铝制暖水瓶在一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名下有套房子,是单位分的,在西郊那边。条件虽然不如这里,房子也旧些,但也够咱们住。"王伯继续说道,眼神真诚,"我们可以住那儿。"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母亲惊讶地看着他:"可那是你的..."

"一个人住太大了,"王伯笑了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再说了,咱们这个年纪,讲究的是有人陪,有个说话的人,房子不过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我看着王伯布满老茧的手,突然觉得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他的眼神里没有贪婪,只有温暖和踏实。

傍晚时分,李军带着婆婆又来了。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老式钟摆晃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孙大娘,您好。"王伯主动打招呼,语气平和。

婆婆上下打量着王伯,眼神里满是审视:"听说您是街道办的?"

"是啊,退休前是街道办的干事,工作了三十多年。"王伯实诚地回答。

"那房子有吗?"婆婆开门见山。

王伯笑了笑:"有是有,不过不在市区。我想和淑芳商量后,住到我那套房子去。"

婆婆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转向李军:"你听见没?人家王同志有房子呢,哪像有些人,专门盯着别人的房子。"她的嘲讽意味十足。

出乎意料的是,李军突然站出来表态支持母亲:"妈,您别这样说。淑华妈妈辛苦一辈子,这房子是她的心血。我支持淑华妈再婚,房子的事不用操心,那是她的私产。"

婆婆一下子僵在那里,脸色变得煞白,像是被人当众打了一巴掌。菜碟里的花生米撒了一地,没人去捡。

"你糊涂啊!"她气得浑身发抖,"你不知道我们家现在什么情况吗?"

就在这时,李军缓缓道出了真相:"妈,我知道您的难处,但不能拿淑华妈的房子做主意。"

原来婆婆去年瞒着我们借了一大笔钱给她弟弟做服装生意,三万多啊,那可是普通工人好几年的工资。现在生意赔了,债主上门讨债,她打算用这套房子抵债。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窗外,一只麻雀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也在议论这场闹剧。邻居家的收音机传来《东方红》的旋律,那是晚间新闻的前奏。

"妈,您怎么能这样?"李军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您把淑华妈妈的房子当成您的救命稻草,这不是亲家该有的做法。"

婆婆终于崩溃了,她哭着说:"我也是没办法啊,你叔叔欠了高利贷,再不还钱就要出大事了!前天那些讨债的都找到家里来了,说再不还钱就要..."她的声音哽咽了。

客厅里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饭菜香和老家具特有的木头味道。

我站起身,直视婆婆的眼睛:"孙大娘,我理解您的难处,但这不是您要求我妈把房子过户的理由。亲情不该建立在利益之上。我和李军会想办法帮您,但不能以牺牲我妈为代价。"

婆婆抹着眼泪,不再言语。

这时,王伯轻轻地咳了一声:"我退休前在信用社工作,认识些人,或许能帮忙周转一下,先解燃眉之急。现在银行也有住房抵押贷款,可以考虑。"

他说着,从内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电话号码:"我明天去问问。"

屋子里一片静默。外面传来收音机里播报的天气预报,明天又是个好天气。

那天晚上,我和李军推着自行车回家。路灯下,他的脸上有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对不起,淑华,我应该早点和你说实话的。"李军歉疚地看着我,"妈妈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不知道她会打你妈房子的主意。"

我叹了口气:"你应该信任我的。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一起面对?"

"我怕你担心。"李军低下头,"我已经开始攒钱了,准备帮妈妈还债。"

自行车链条发出轻微的响声,微风吹拂着路边的杨柳。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其实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后来,妈妈告诉我一个秘密——我上大学那年,学费是王伯偷偷资助的。那时厂里实行计件工资,效益不好,妈妈几乎要我辍学。王伯知道后,悄悄送来三百块钱,只说是单位的助学金。

"他是个好人,从不张扬。"妈妈说这话时,眼里有光,"当年你爸去世后,单位的帮助款还是他跑前跑后办下来的。只是那时候,我沉浸在悲伤里,没放在心上。"

她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个绣花手绢,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张褪色的老照片——年轻时的爸爸妈妈在厂门口的合影,爸爸穿着整齐的工装,妈妈扎着马尾辫,笑得那么灿烂。还有我小时候和爸爸在公园的照片,爸爸高高地举着我,我咯咯地笑着。

"你爸走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忘不了他。"妈妈抚摸着照片,眼里噙着泪水,"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我想试着往前看看。"

"妈,您值得幸福。"我抱住她,她的身体比我记忆中更瘦弱了。

在王伯的帮助下,我们通过他在信用社的关系,为婆婆办理了一笔小额贷款,解了燃眉之急。李军和我决定每个月拿出部分工资,帮婆婆还贷。婆婆惭愧地回了老家,说要好好反思一下。

五月初,春天的气息渐浓,我和李军帮妈妈和王伯整理新房。我们用积蓄买了新床和沙发,李军亲自刷了墙。王伯虽然不善言辞,但做事麻利,把家里的电器都检修了一遍,连老式收音机都修好了,又清亮地响起来。

搬家那天,阳光明媚。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都来帮忙,老刘头开来了他那辆破旧的三轮车,帮着运行李;王大妈包了一笼热气腾腾的豆沙包;张大爷带来了自家酿的米酒,说是要给新人添喜气。

我无意中发现妈妈床头柜里有个旧木盒子,上面雕刻着简单的花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时的妈妈和爸爸站在厂门口,背景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标语牌。照片旁边是一张字条,那是爸爸的字迹:"淑芳,余生有你,足矣。"

下面还有一封我写给妈妈的信,是上大学那年,我第一次离家时写的。信上满是青涩的字迹:"妈妈,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的期望..."看着这些泛黄的纸张,我忽然明白,对妈妈来说,这些回忆就是她最珍贵的财富。

院子里,王伯正小心翼翼地搬运着妈妈珍藏多年的盆栽。那些花草是她多年的心血,每一株都有故事。看着王伯认真的样子,我知道妈妈的选择没错。

"闺女,你看这好不好?"妈妈拿出一件深蓝色的上衣,是她特意为婚礼准备的,"太鲜艳的颜色我不适合了,这件朴素些。"

"好看,妈。"我帮她整理领口,"您穿什么都好看。"

妈妈不好意思地笑了:"都多大岁数了,还说这些。"

婚礼很简单,就在街道办的小礼堂举行。王伯的儿子从省城赶来,带着一束康乃馨。李军的婆婆也来了,穿着朴素的衣服,态度诚恳地向妈妈道歉。厂里的老同事们纷纷到场,带来自家做的点心和简单的礼物。

王伯紧张地整理着衣领,脸上的皱纹里满是幸福。妈妈穿着那件深蓝色的上衣,头发精心盘起,面带微笑地接受大家的祝福。

"老陈,你在天上看到了吧,淑芳找到了归宿。"妈妈的老姐妹张阿姨抹着眼泪说。

晚上,我们在新家吃了团圆饭。饭桌上,王伯举起杯子:"谢谢大家这些年对淑芳的照顾,以后我一定好好待她,不负大家的期望。"

李军也举杯:"王伯,您放心,我会像对待自己的父母一样孝敬您和丈母娘。"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老旧的院子里,为一切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我看着妈妈和王伯的笑脸,心中满是温暖。

在那个物质不丰裕但人情味浓厚的年代,我们学会了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不是房产证上的名字,而是心与心的理解与支持。那些艰难岁月里,妈妈用她粗糙的双手为我撑起一片天,而今天,也该我们为她遮风挡雨了。

厨房里,妈妈和王伯一个洗碗一个擦桌子,动作默契。他们的话不多,但彼此心领神会。院子里,邻居家的老式录音机放着邓丽君的《甜蜜蜜》,歌声在夜色中飘荡。

那天夜里,我和李军推着自行车回家。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淑华,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李军突然说。

"什么事?"

"房子只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但家是心安的地方。"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我点点头,握紧了他的手。五月的风吹过,带着槐花的香气。远处,妈妈的新家亮着温暖的灯光,像是黑夜里的一盏明灯,指引着归家的路。

我想,人生短暂,能有人相伴,确实足矣。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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