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30年,邀请副厅同学参加聚会,他提了4个要求,我无言以对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1 06:13 2

摘要:毕业三十年后,老赵提了四个要求参加聚会:"不拍照、不谈工作、不送礼、不增加额外活动。"微信群里炸开了锅,有人直言:"副厅级就这么拽?"

毕业三十年后,老赵提了四个要求参加聚会:"不拍照、不谈工作、不送礼、不增加额外活动。"微信群里炸开了锅,有人直言:"副厅级就这么拽?"

我盯着手机屏幕,默不作声。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一九八八年的毕业季,我们都是怀揣理想的热血青年,谁能想到三十年后的今天,我们会走上如此不同的人生道路。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关上厂房的大门,熟练地打开蓝色的帆布雨伞。这把伞已经陪伴我十多年,就像我在这家国企工厂工程师的身份一样,平凡却踏实。

回到家里,老旧的二层楼房散发着潮湿的气息。妻子正在厨房忙活,电视里播放着八点档的连续剧。"老李,吃饭了!"妻子的声音穿过走廊传来,与电视机的嘈杂声混在一起。

"来了!"我应了一声,将公文包放在门口的鞋柜上。壁橱里那个布满灰尘的纸箱吸引了我的目光,那里面装着我大学时的回忆。

晚饭后,我小心翼翼地从壁橱深处拖出那个泛黄的纸箱。箱子里装着发黄的照片、褪色的笔记本和几封早已不再寄出的信件。我轻轻拂去照片上的灰尘,二十岁出头的我们站在学校的操场上,青春飞扬。

八八年夏天的毕业照,我们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在校门口的石狮子前摆出各种姿势。赵明站在中间,矮小精干的身材,却有股子不服输的劲头。毕业那天,他拉着我的手说:"老李,咱们这代人,就该为国家做点实事,不能辜负了这个时代!"

我们是改革开放后的第一批大学生,肩上的担子比起文革那会儿轻多了,但心里的热血和干劲一点也不少。

大三那年寒假,我跟着赵明回了他老家。那是黄河边上的一个小村庄,坐了一天的绿皮火车,又换了两次拖拉机才到。土坯房错落有致,院子里晒着玉米和红辣椒,鸡鸭在村口的水洼里觅食。

赵明的家很简朴,土炕、木桌、煤油灯,冬天屋里生着煤火,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他爹是村里的老支书,腰板挺得笔直,说话掷地有声。

"闺女,把咸菜端上来。"赵明的爹招呼着赵明的妹妹,一个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姑娘,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迅速地跑到厨房拿来了一碟咸萝卜。

吃完饭,赵明拉着我爬上村后的土坡。黄昏的阳光洒在田野上,远处的黄河像一条金色的丝带。

"老李,你瞧,"他指着远处的黄土高坡说,"这地方缺水,年年闹旱灾。我爷爷说,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不用再走十里山路挑水。我上大学就是为了改变这一切。"

他的眼睛在夕阳下闪着光,脸上的棱角被勾勒得格外坚毅。那一刻,我真的相信他能做到。

回校后,我们各自忙着找工作。改革开放十年,国企开始承包经营,市场经济的春风吹遍大江南北。我们这批大学生,有的选择了"铁饭碗",有的却敢于"下海"闯荡。

赵明选择了水利局,他说:"我得回去为家乡办点实事。"当时有些同学笑他"不懂得抓住机会",但他只是笑笑,倔强地认定了自己的路。

毕业后,我进了家国企做技术员,就这样一步步变成了如今的工程师。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婚姻、孩子、工作,生活的重担让我逐渐忘记了当年的豪言壮语。

直到同学会的消息在微信群里炸开,我才发现赵明已经做到了副厅级。大家都在讨论他提出的那四个条件,我却想起了那个在黄昏下立志为家乡办实事的少年。

聚会前两天,公司有个急事要我出差。坐在开往省城的火车上,车窗外的风景飞速掠过,麦田、村庄、河流,和三十年前没什么两样,却又处处是变化。

"小伙子,能帮我拧开这个水杯吗?"身旁的一位老人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过头,看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颤抖的双手捧着一个绿色的保温杯。

"您老慢点。"我接过杯子,轻轻拧开盖子,一股热气腾腾的茶香扑面而来。

"谢谢你啊,小伙子。"老人露出一口黄牙,脸上的皱纹像田野里的沟壑,"我去省城看我外孙,他考上研究生了,全村头一个呢!"

看着老人满脸的骄傲,我不禁莞尔。闲聊中,我得知老人是东渡村的。

"东渡村?那您认识赵明吗?"我脱口而出。

老人眼睛一亮,腰板挺直了几分:"赵书记啊!咱们村的骄傲!"

"您说的是不是赵建国的儿子?个子不高,说话特别有主意那个?"

"就是他!你认识赵书记?"老人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腕,"赵书记可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哪!"

老人絮絮叨叨地讲起了往事,我的心也随着他的叙述一点点沉了下去。

原来五年前,开发商看中了村里那片临河的老宅区,计划拆了盖高楼。"那里是我们祖祖辈辈住的地方啊,有三百多年历史呢!"老人说起这事,眼里带着心疼,"开发商出了高价,一户能拿到二十多万,村里人都动心了。"

赵明却力排众议,坚持保留那片祖辈留下的房子。他辗转奔波,最终为村里申请到了传统村落保护项目。

"现在咱们村成了旅游点,家家户户开起了农家乐,比当初卖地的钱赚得多得多呢!"老人骄傲地说,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那村里人都支持他吗?"我轻声问道。

老人叹了口气,摇摇头:"哪有事情能让所有人都满意的?当初有人骂赵书记假清高,挡了大家发财的路。更有人造谣说他收了开发商的好处,气得他爹都不认他了。"

我心头一震,想起了赵明那个倔强的老爹,那个不苟言笑的老支书。

"赵书记娘病得厉害那阵子,他爹还把他赶出了家门,说他不是赵家的儿子。"老人眼圈有些发红,"后来村里人看到实惠了,才明白赵书记的苦心。"

老人还告诉我,赵明这些年来默默资助了村里好几个贫困孩子上学。"我那外孙就是受他资助的一个,这不,今年都考上研究生了。赵书记从来不让我们提这事,说是国家的政策好,不是他的功劳。"

听完老人的话,我望向窗外,心中五味杂陈。原来这些年赵明一直在坚守着当年在黄昏下许下的承诺,而我,却早已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下了火车,我刚打开手机,就看到同学群里炸了锅:"老赵果然架子大,说自己路上堵车,要晚到半小时!还让我们先吃,真是官威十足!"我看着这些消息,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聚会那天,我提前半小时到了包厢。几张圆桌上已经摆满了菜,三三两两的同学围坐在一起,有的依旧能从眉眼间认出当年的影子,有的则变了一个人。

"老李,你还是这么瘦啊!"王胖子拍着我的肩膀,他比当年足足胖了一圈,腰上的赘肉几乎要撑破西装。

"你倒是越长越壮实了。"我笑着回应。

王胖子在煤矿做了十几年工程师,后来自己开了家小公司,据说赚了不少钱。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老赵那几个条件,你怎么看?"

"我觉得..."我刚要开口,又一位同学插了进来。

"还能怎么看,摆架子呗!"穿着名牌西装的张国庆不屑地撇嘴,"当官了不起啊?还副厅呢,不就是个芝麻官吗?"

张国庆大学时就是出了名的会来事,毕业后下海经商,据说做得风生水起。

"可能人家有自己的考虑吧。"我小声为老赵辩解,心里却担心他会不会真被大家的议论伤到。

正说着,包厢的门被推开,赵明站在那里,穿着普通的灰色夹克,头发已经有些花白,怀里抱着一个旧皮箱。

"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角的皱纹比照片上更深了,但那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什么官架子,进门就和每个人握手寒暄,一一叫出大家的名字,仿佛这三十年从未分离。

"老赵,听说你现在当大官了?"张国庆举起酒杯,脸上带着几分揶揄。

赵明笑了笑:"什么大官,就是个打杂的。咱们同学聚会,别提这些虚的。"

他把皮箱放在桌上,打开来,里面是一摞泛黄的照片和信件。

"三十年了,我一直保存着这些东西。"赵明的声音有些哽咽,"每次工作遇到困难,我就拿出来看看,提醒自己不忘初心。"

屋子里安静下来。赵明从箱子里拿出一叠纸,我认出那是我们大学毕业前写的理想宣言。那还是学校搞的一个活动,让每个毕业生写下自己的梦想和承诺。

"李志强,"他念出我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怀念,"我要用工程技术改变人们的生活,让每一个零件都承载着对美好未来的期许。"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岁月望向我,"老李,你做到了吗?"

我的喉咙发紧,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些年来,我确实努力过,但生活的重担和现实的妥协让那些誓言逐渐被我遗忘在角落。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工厂里的日子平淡而重复,虽然兢兢业业,却早已没了当年改变世界的雄心。

"别紧张,咱们都一样。"赵明看出了我的窘迫,拍拍我的肩膀,"谁能完全按照年轻时候规划的路走呢?生活哪有那么多选择。"

他环顾四周,目光在每个人脸上停留:"我提那四个要求,不是摆架子。不拍照,是因为我怕照片传到网上,又有人说我作秀;不谈工作,是因为我想见到的是当年那个热血青年赵明,而不是什么副厅长;不送礼,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情谊不该用物质衡量;不增加活动,是因为我想珍惜和大家相处的每一分钟,仅此而已。"

屋子里鸦雀无声。我看到王胖子偷偷抹了抹眼角。那个总是出声嘲讽的张国庆也低下了头。

赵明继续翻着那些泛黄的照片,指着一张我们在大二春游时拍的合影:"记得咱们大二那年植树吗?谁说自己栽的树活不过夏天,结果第二年春天,全都发芽了。王胖子你还记得不?你当时可是挖得最起劲的一个!"

"记得,记得!"王胖子拍着大腿笑起来,"那会儿还是为了追林系的那个小高呢,结果人家看都不看我一眼!"

"对了,还有那次学校晚会,刘明亮弹吉他,一开口全走调了,全场哄堂大笑!"

"可不是嘛!那时候学校食堂的鱼香肉丝才三毛钱一份,我们还觉得贵呢!"

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我们聊起了宿舍里的通铺,聊起了六人间每到夏天就闷热难耐的日子,聊起了挤在小收音机前听香港电台的歌曲,聊起了在操场偷偷看露天电影的晚上...

那晚,我们没有觥筹交错,没有吹嘘炫耀,只是围坐在一起,听赵明讲述这些年来他守护初心的艰难。

"记得我爹不?"赵明倒了杯茶,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苦涩,"那个倔老头子,宁肯把自己的骨头磕断,也不肯低头。"

他说起村里通水的那天,老人们激动得热泪盈眶;说起力排众议保住老宅区的压力;说起半夜被人扔到院子里的砖头;也说起看到贫困学生收到录取通知书时的欣慰。

"最难的是五年前那阵子。"赵明的声音低沉下来,"我娘病得厉害,开发商又来找我,说能给我五十万,只要我不反对拆迁。那会儿要是有这钱,我娘就能去省城最好的医院治病。"

我想起了火车上老人的话,心头一紧。

"我爹知道了这事,当着全村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是赵家的种,说我连祖宗的地方都能卖,还有什么是卖不得的?"赵明的眼圈红了,"那一刻,我真的动摇了。"

"那你后来怎么坚持下来的?"有人问道。

赵明从皮箱里拿出一封发黄的信,小心翼翼地展开:"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信,他在世时从没给我看过,是他去世后我爹才给我的。"

他轻声念道:"明儿,爷爷知道你有出息,将来一定会走出这个穷山沟。。这地方的人倔,这地方的水苦,但这里有咱赵家的根。希望你有本事了,能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让祖祖辈辈住的老屋子焕发新生机..."

赵明念到这里,声音哽咽了。屋子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就是这封信让我下定决心,不管有多难,也要坚持做对的事情。"他深吸一口气,"现在村里的老宅区成了文物保护单位,每年吸引不少游客,村民们的收入比单纯卖地要多得多。我爹现在见了我,也会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了。"

"其实我挺怕的,"赵明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目光飘向远方,"怕自己被磨平棱角,怕忘记为什么出发。所以我一直保存着这些,提醒自己。每次做决定前,我都会问自己,如果是当年那个大学生赵明,他会怎么做?"

话题不知不觉又回到了我们的理想宣言上。赵明从箱子里一一拿出那些泛黄的纸张,念出每个人当年的誓言。

"王强:我要用双手创造财富,让我的家人过上幸福生活。"

"张国庆:我要在商海中搏击,实现自我价值,带动更多人致富。"

"刘明亮:我要用音乐传递快乐,让更多人感受生活的美好..."

每念一个名字,那个人就会微微发愣,仿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突然被唤醒。

夜深了,同学们陆续告别。我和赵明并肩走在街上,春夜微凉,路灯的光晕笼罩着我们。

"老赵,"我鼓起勇气,"我在火车上遇到东渡村的一位老人,他说起你的事,我..."

赵明脚步一顿,苦笑道:"他们都把我说得太好了。其实我也有犯错的时候,也会妥协,也会怀疑自己的选择。"

"但你坚持下来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几分敬佩和几分惭愧。

"你呢?还记得当初的誓言吗?"他看向我,目光如当年般清澈。

我沉默了。那个"用工程技术改变人们的生活"的誓言,如今想来有些可笑,又有些心酸。

"你知道吗,老李,"赵明停下脚步,望着远处的霓虹灯,"我有时候真羡慕你们。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不用时刻担心自己的决定会影响多少人的生活。"

"可我们都以为你过得很风光呢。"我苦笑道。

"风光?"赵明摇摇头,"基层工作苦啊,天天琐事缠身,大事小情都要管。出门有人说你架子大,低调有人说你装模作样。"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最难的还是保持初心。权力是把双刃剑,稍不注意就会伤到自己,也伤到别人。我常想,当年那个在黄昏下立志为家乡办实事的少年,会不会认可现在的我?"

我们走到了宾馆门口,赵明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我:"这是我这些年来的工作笔记,里面记了不少基层的故事。如果你有兴趣,可以看看。"

回到家,我坐在书桌前,翻开那个朴素的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赵明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村民的疾苦、基层的困难、他的思考和挣扎。字迹有时工整,有时潦草,情感却始终真挚。

。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每个人都可以做好自己的小事。"

第二天,我给同学群发了一条消息:"谢谢老赵的提醒,三十年了,是该问问自己还记得当初为什么出发。"

赵明回复得很快:"不问官位高低,但问初心是否依旧。"

那天,我回到工厂,看着自己设计的那些机器零件,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感受。这些年来,我确实没有改变世界,但我的设计让这些机器运转得更安全、更高效,也许在某种程度上,我确实改变了一小部分人的生活。

我想起自己力排众议推行的安全改进措施,想起车间里年轻工人信任的眼神,想起因为我坚持而避免的几次事故。也许,我的坚守方式与赵明不同,但初心未变。

一个星期后,厂里的安全生产会议上,我再次提出了那个被否决多次的改进方案。

"李工,这方案太理想化了,成本太高!"厂长皱着眉头说。

我深吸一口气,想起了赵明的话:"如果是当年那个大学生李志强,他会怎么做?"

"厂长,这不是成本问题,这是安全问题,是对工人生命负责的问题。"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坚定。

会议室里安静了几秒,然后厂长慢慢点了点头:"好吧,李工,我们再研究研究你的方案。"

走出会议室,阳光透过车间的玻璃窗洒在地面上,照亮了那些机器的轮廓。我想起赵明说过的话:"坚持做对的事情,哪怕很难。"

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三十年前,我们在黄昏下并肩眺望远方的场景。年轻的我们意气风发,目光炯炯,那目光穿越时光,依然能照亮前方的路。

我拿出手机,给赵明发了一条信息:"老赵,谢谢你的提醒。也许我没能完全实现当初的誓言,但我会尽力做好自己的那一份工作,不问收获多少,但求无愧于心。"

窗外,春日的阳光洒在厂房的屋顶上,照着我办公桌上那张泛黄的毕业照。照片里,年轻的我们站在一起,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希冀和憧憬。

三十年的光阴,改变了我们的容颜,却没能改变内心深处那份赤诚。不同的选择,不同的道路,但我们依然在各自的岗位上,坚守着当初的承诺,以自己的方式,照亮这个世界的一小角。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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