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痴恋七旬老汉,深夜小树林幽会,引出一桩血案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1 07:47 7

摘要:八月十五的月亮刚爬上柳树梢,李老汉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子噼啪乱溅。他盯着院儿里那棵歪脖子枣树,树影里晃着个佝偻人影——新过门的儿媳妇赵氏正在喂鸡。

八月十五的月亮刚爬上柳树梢,李老汉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子噼啪乱溅。他盯着院儿里那棵歪脖子枣树,树影里晃着个佝偻人影——新过门的儿媳妇赵氏正在喂鸡。

"造孽哟!"李老汉磕了磕烟灰,喉咙里像堵着块烧红的炭。三天前儿子二牛突然领回个八十老妇,说要在中秋节成亲。全村人都说李家门风败了,可二牛这倔驴愣是跪在祖宗牌位前磕了三个响头,当晚就吹吹打打把人迎进门。

赵氏挎着竹篮挪进堂屋,枯枝般的手指抖着往供桌上摆月饼。李老汉眯缝着眼,见她脖颈皱纹里嵌着煤灰,蓝布衫肘子打着补丁,可耳垂上竟晃着对翡翠耳坠,绿得}人。

"爹,该敬月神了。"二牛从里屋出来,新浆洗的蓝布褂子绷得肩膀发紧。他往供桌添了柱香,赵氏便颤巍巍端起酒壶。月光从窗棂斜切进来,恰好掠过她手腕上的银镯子,李老汉猛地站起来——那镯子里侧分明刻着"狐"字!

十年前山神庙那场狐火,烧得半边天都红了。李老汉至今记得火堆里蜷着的白狐,银毛燎得焦黑,眼珠却亮得邪性。当时庙祝说要寻替身,难道……

"当啷!"酒盅翻在供桌上,赵氏哆嗦着赔不是。二牛刚要搀她,李老汉的旱烟杆"啪"地抽在青砖地上:"都歇着!敬完月神各回各屋!"

三十里外清风观的张道士,这夜正对着铜镜贴符。镜中渐渐浮出张苍老面孔,眼窝深陷,嘴角却翘着:"道长,李家那小子成亲了吧?"张道士蘸着朱砂画咒:"狐仙奶奶,您当年为救李二牛被雷火毁去道行,如今借尸还魂……"

镜中老妇突然咧嘴:"还剩三日子时,月圆人圆,我就能取他三魂续命了!"铜镜轰然炸裂,张道士瘫坐在地,怀里掉出半截烧焦的狐尾。

李老汉翻来覆去睡不着,听见东屋传来窸窸窣窣。他蹑手蹑脚摸到窗根下,捅破窗纸往里瞅——赵氏正对着铜镜梳头,木梳齿缝里卡着白发,可镜中倒影却是青丝如瀑!

"啪嗒",汗珠砸在窗台上。李老汉刚要抹汗,却见赵氏突然转身,枯树皮似的老脸冲着窗户笑,嘴角裂到耳根:"爹,看够了吗?"

李老汉踉跄着撞翻水缸,冰凉的水浸透布鞋。他连滚带爬冲进西屋,却见二牛睡得四仰八叉,枕边压着个红布包。老汉抖着手解开,里头竟是张人皮,眉眼处绣着银线!

"二牛!二牛快起!"李老汉推搡着儿子,却见二牛后颈有道暗红胎记,形状像极了……十年前山神庙那只白狐的爪印!

五更梆子响时,赵氏在灶间熬药。药吊子咕嘟咕嘟吐着白汽,她往锅里撒了把朱砂,枯手搅动时,水面浮起张年轻女子的脸。

"该收网了。"赵氏对着虚空呢喃,腕间银镯突然迸裂。与此同时,李老汉揣着人皮冲进县衙,可衙役们看着红布包里的物件,突然齐刷刷跪倒:"狐仙显灵了!"

二牛被喧闹惊醒,摸着后颈的胎记踉跄出门。晨雾中,他看见赵氏站在老枣树下,浑身银毛在朝阳下闪烁。老妇转过头,布满皱纹的脸突然蜕下,露出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二牛哥。"她轻唤,声音像山涧清泉,"十年前你替我挡了猎户的箭,如今该我报恩了。"说着抖开红布,人皮化作火狐跃入朝霞。二牛怔怔望着天际,怀里掉出半截焦黑的箭簇。

李老汉躲在门后,见儿子追着火狐往山上跑。他颤抖着捡起箭簇,突然发现上面刻着"张"字——正是当年山神庙里,自己递给张道士的那支猎狐箭!

老槐树在月光里抖着枝桠,树影斑驳地投在土墙上。王二喜蹲在墙根底下抽旱烟,烟锅里的火星子明明灭灭,照得他皱纹沟壑里的愁更深了几分。

"您说这世道是不是邪了门?"他冲对面啐了口唾沫,"十七八大姑娘追着七十老汉跑,昨儿夜里又在后山坡槐树林碰面。要我说……"

"二喜叔,慎言呐。"村东头李寡妇抱着木盆经过,盆里的皂角子溅出几颗,"张半仙今早算卦,说咱村要沾血光。"

二喜的烟杆抖了抖,火星子簌簌落在脚面上。他刚要开口,就听见村口传来马铃铛响。那匹瘦马鬃毛结着冰碴子,马上道士的青布袍子洇着霜花,腰间黄铜罗盘晃得人眼晕。

"劳驾问声,这地界可有个叫柳三爷的老汉?"道士翻身下马,腰间铜铃叮当响。二喜盯着他脚上的云纹布鞋,后脚跟沾着外乡的红泥。

道士刚要推辞,忽见寡妇袖口闪过半截红绳,绳上坠着个铜铃铛。他瞳孔猛地一缩,那铜铃铛上的八卦纹竟与自己腰间罗盘如出一辙。

此时村东头爆发出尖利的哭嚎,惊得老槐树上的乌鸦扑棱棱飞起。二喜烟杆也不要了,拔腿就往声音来处跑。道士把木盆往井沿上一搁,反手抽出背上桃木剑,剑穗上的铜钱叮当作响。

后山坡的槐树林在月光下泛着青白,雾气像活了似的在树根间游走。柳三爷拄着榆木拐杖,布鞋踩在腐叶上发出细碎的爆裂声。他脖颈子上的铜铃铛突然无风自动,震得他浑身一激灵。

"三爷,您可算来了。"少女从树影里闪出来,鹅黄袄子衬得脸比月光还白。她手里挎着个竹篮,篮里新蒸的枣馍还冒着热气,"我娘说您胃寒……"

"打住!"柳三爷拐杖往地下一戳,震起几片枯叶,"黄鼠狼给鸡拜年,你娘打得什么算盘?"

少女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惊飞了树梢的夜枭。她伸手去扶老槐树,树皮上赫然留着三道爪痕,渗出的树汁在月光下泛着黑红。柳三爷的铜铃铛震得更急了,他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个黄符,符纸上的朱砂像要滴出血来。

"三爷您怕啦?"少女忽然欺身近前,枣馍的甜香混着腥气扑面而来,"当年您从狼嘴里救下我娘,如今倒怕起黄毛丫头了?"

道士循着哭嚎声赶到村东头,正撞见李寡妇跪在灶台前烧纸钱。火盆里的纸灰打着旋儿,映出她发间插着的银簪——簪头赫然是朵八瓣莲花。

"道长救命!"寡妇突然扯住道士袍角,手腕上的铜铃铛发出刺耳鸣响,"那东西要掐死俺家三妞!"

里屋传来孩童撕心裂肺的咳嗽,道士冲进去时,正见个黑影子伏在床沿。月光从窗棂斜切进来,照得那影子有三条尾巴。道士桃木剑劈空斩下,剑尖迸出三尺青芒,黑影怪叫一声窜上房梁。

"孽畜!"道士咬破指尖在剑身画符,鲜血顺着木纹渗进去,整间屋子突然泛起檀香味,"当年贫道饶你性命,今日竟敢祸乱人间!"

房梁上传来沙哑的笑:"道长好记性,可还记得长白山天池边的狐仙庙?"黑影渐渐凝成实体,竟是个穿绛红袄子的老妇人,耳后生着白毛。

槐树林里突然炸开符纸的爆裂声,惊得夜枭扑棱棱乱飞。柳三爷的黄符贴在树干上,竟燃起幽蓝火苗。少女冷笑一声,抬手打翻竹篮,枣馍滚进腐叶堆,转眼被黑影吞噬。

"三爷可知我娘等您六十年?"少女耳后胎记突然泛起红光,整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她临终前还念着您当年给的诺言!"

柳三爷踉跄着后退,拐杖插进树根深处。他忽然想起接生婆的话:"这女娃生来克母,活不过三更天。"而自己当年用半部《道德经》换来的续命符,此刻正在少女腰间闪着微光。

"造孽啊!"柳三爷老泪纵横,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这是当年你娘留下的信物,拿去……拿去……"

少女刚要伸手,树林深处突然传来铜铃震响。道士提着桃木剑破雾而来,剑尖滴血,身后跟着哭嚎的李寡妇和三个襁褓中的婴孩。

"柳三爷!"道士厉喝,"这妖孽与长白山狐仙同宗,您当年欠的因果,今日该还了!"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槐树林卷起腥风。少女狂笑着扑向柳三爷,道士桃木剑横劈而至。就在剑锋触及少女咽喉的刹那,她耳后胎记突然迸出金光,震得众人跌倒在地。

"且慢!"柳三爷颤抖着撕开油纸包,半块玉珏落在腐叶上。月光从云缝漏下,照得玉珏上"长生"二字熠熠生辉。

少女趁机扑向玉珏,却在触及的刹那发出惨叫。她手臂迅速枯萎,转眼间竟成了森森白骨。柳三爷刚要上前,却被道士死死按住。

"三爷且看!"道士剑指少女白骨,"这妖孽早被玉珏反噬,您当年救的……根本不是人!"

乌云突然裂开缝隙,月光如银泻地。众人惊愕地发现,少女白骨上竟生出细密的青苔,转眼爬满整片树林。柳三爷望着青苔间若隐若现的狐尾,突然想起接生婆当年抱着死婴出门时,柴堆里传来的婴儿啼哭。

小编写这些奇幻的民间传说,意在传承民间文学的独特魅力,劝人从善,弘扬传统美德,给读者增添乐趣,并非传播封建迷信,请理性解读,我们下期见。

来源:快乐铭仔说书记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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