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夫君白月光替身十年,侍寝都只能扮成她,却不知我就是他白月光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1 14:18 1

摘要:一道闪电劈下来,照亮她苍白的面孔,脸颊与脖颈交接处渗出的点点血珠,让她曾经姣好的容颜可怖得瘆人。

相传,西域罗刹国有一易容之术名曰“假面”。

不需模型,不需面具,以秘术剥离真人之面皮,而后互换。

此后岁岁年年,易容之人都将以彼此互换的身份活下去。

施术之人永不能吐露真相,否则此二人容颜尽毁,而自己秘术尽失。

1

电闪雷鸣,大雨滂沱,四下一个人也没有。

我看着那披头散发的女子一步步朝我走来。

一道闪电劈下来,照亮她苍白的面孔,脸颊与脖颈交接处渗出的点点血珠,让她曾经姣好的容颜可怖得瘆人。

她冰冷的手指细细抚上我的脸,问我,成为安妠夏的滋味可还好受?

我尖叫着,想拨开她的手,却抵不过她的力气,被紧紧拽住,一遍遍听她尖利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成为安妠夏的滋味可还好受……

我猛地惊醒,又是个噩梦。

玉禛听到声响走进来,端给我一碗安神汤。

服侍我喝完,她才告诉我,瑞嫔有喜了。

“听见过的老人们说,那瑞嫔与宋将军长得有几分像。”

许是怕我难过,她又接着道:“长得像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个代替品。”

我只是笑笑。玉禛还年轻,她不懂,有个代替品,也总好过没有。

我打发她去掌礼司盯着点,过些天就是宋荞伊的忌日,左丘逸每年到这时心情都不太好,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这些年左丘逸的性子越发阴郁,除了日夜操劳、竭尽全力做个称职的皇帝,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我想,跟宋荞伊的死有很大关系。

那个传说中的奇女子,跟随当年还是七王爷的左丘逸征战天下,死后被追封为巾帼大将军。

纵然悠悠青史,她的名字前无法冠以他的姓,可天下人都知道,她才是他的最爱。

每年七月初十,宫里都会禁烟火,左丘逸一大早就出宫,去给宋荞伊扫墓。

我曾远远瞧见过,碑上所书:爱妻宋荞伊之墓。

那么,我又是谁呢?

那日扫墓归来,左丘逸又在御花园喝醉了。其时荷花正盛,不知为何,他突然拿起侍卫的剑,朝着池中莲花乱斩一气。

夜间烛火昏暗,有宫女经过此处,眼看就要命丧他剑下。

我再也顾不得许多,欺身上前,夺过他手里的剑。

他却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死死箍在怀里:“荞伊,是你吗?是你回来了?”

他问得小心翼翼,脸上的悲痛之色也渐渐隐去,换上我久未再见的欣喜之情。

他说刚才好像做了个梦。他和宋荞伊一起泛舟湖上,在莲花池里切磋武艺。宋荞伊轻功了得,将他打落水中。他朝她喊救命,醒来真就见到了她。

我看着他眼里明明灭灭的星火,抬手回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他虽是醉酒,本能却立即让他占了主动权。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唇上、脸上、脖子上,熟悉气息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将我淹得窒息。

我们的身影交叠、纠缠,一室纷乱。

许是喝过酒的缘故,他的唇格外温暖。可这温暖却让我一阵心酸,泪水跟着就落下来。

十年时光,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清晨醒来,我正在梳妆,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这是哪儿?”

我回过头,不出所料,看到他一脸嫌恶的表情。

“来人,更衣。”他倏然站起,声音那么冷。

说罢朝外走去,再未回头看我一眼。

我看向铜镜里的人,镜中人的里衣未系紧,隐约可见胸前带着一块浅粉色玉佩。她抬手抚上那玉佩,自嘲地笑笑,表情说不出是喜是悲。

从一开始,我就该料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是我太自信,竟以为天长日久,左丘逸可能还会爱上我。

2

在御花园,我第一次见到瑞嫔。

她一手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手在宫女端着的桂花篮里挑挑拣拣。

玉禛说这瑞嫔极擅烹饪,做的糕点皇上特别爱吃。

呵,这一点,宋荞伊倒不会。

瑞嫔身边的宫人见是我,忙不迭地行礼。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来,面上闪过一丝惊诧,继而换上一脸得体的笑容,“皇后娘娘吉祥。”

她语气温婉,似乎并没有传说中那样颐指气使。

我走过去,扶她起身。细细看去,她的样貌确实很像宋荞伊,唯独那双眼睛不似宋荞伊的明亮,神情也温和得多。

只是我没想到,那日竟会一连两次见到左丘逸。

我虽贵为皇后,一年到头,若不是宫宴祭祀,怕是也见不了几回圣颜。

这一日的第二回,却是瑞嫔死了。

短短两月,她从一个小小的美人晋升为嫔。怀了身孕后,更是母凭子贵,连带父兄也加官进爵,一时风光无限。

可惜,这风光的时日太短暂。

上午还活生生站在我面前,巧笑嫣兮的美丽女子,此时却成了一具苍白冰冷的尸体。

我去时,左丘逸早已到了,冷着脸站在榻旁,看太医验尸。

来的是太医院的首席沈太医,反复查验后,突然跪倒在地:“皇上恕罪,微臣学艺不精,只能断定瑞嫔是毒发身亡,却不能查明她到底是中了何种毒,只是,这情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左丘逸眯着眼,瞥了沈太医片刻,沉声道:“继续说。”

沈太医战战兢兢道:“瑞嫔死时神态安详,全身未见血迹,也无伤痕,但五脏六腑俱碎。当年宋将军死时亦如此。我们都以为她是被箭气所伤,如此看来,她应该也是中毒。”

这寝宫里里外外站满了人,此刻却未曾发出一丁点儿声响,外面的蝉鸣倒是愈发激烈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左丘逸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一字一顿地下令:“给我查!一定要查出,荞伊是怎么死的!”

在这寂寂无声的皇宫里,死个人从来不是什么大事,即使死的是个怀有皇嗣的宠妃。三年一选秀,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等着被选中、被宠幸。

有人活着早就被忘了,比如,我。

有人刚死也就被忘了,比如,瑞嫔。

也有人死了十年,依旧天天被惦记,比如,宋荞伊。

3

时隔十年后,再从头彻查宋荞伊的死,朝堂后宫,竟无一人敢反对。

知道我们当年的情谊,左丘逸带着我,亲自去了一趟宋府。

荞伊的娘亲,在荞伊死后就有些精神恍惚。平日还算正常,一看到左丘逸便开始发疯。左丘逸每次去看她,无论手边有什么东西,她都会当头扔来,让他滚,骂他害死宋荞伊。

这次更甚,她竟趁无人注意,拔出一旁侍卫的佩刀,尖叫着要冲过来与左丘逸拼命。她当年也习过武,神志不清,动作却极迅速。

寒光一闪,刀尖已朝着左丘逸的胸口刺来。我见他掌心提气,生怕荞伊娘亲挨不住他那一掌,来不及多想,飞身扑向左丘逸。

背部一阵剧痛,我似乎听到利器与骨头撞击发出的沉闷声响,以及左丘逸有些慌乱的声音:“妠夏,安妠夏……”

醒来是在我的寝宫,左丘逸背对我站在窗边。

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我也受了重伤,醒来看见他风尘仆仆的面容,握紧我的手在榻边小憩,那场景仿佛梦一样。

听到声响,左丘逸转过脸来:“醒了,疼吗?”

他的语气冷梆梆的,像苦透了的药渣,但他没有像以往那样转身就走,反而替我查看伤势。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所有的痛楚好似都被他这一触碰唤回,从背部瞬间蔓延至全身。我咬紧牙关,才将险些脱口的痛呼忍住。

室内一阵尴尬的静默,见我不答话,左丘逸似乎有些不自在,没话找话:“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刀?”

“我是你的妻子,这么做,难道不应该吗?”

“再差半寸就刺进肺叶了,你倒是胆大。”

“莫不是你只道荞伊胆大。”

左丘逸微微一怔,继而笑了:“是啊,唯有荞伊,敢拿马鞭指着我,说我多管闲事。我再没有见过那样胆大的姑娘。”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跟左丘逸侃侃而谈,忆起所有关于宋荞伊的事。

仔细想想,我们之间,如今也只有宋荞伊可谈。

对左丘逸来说,宋荞伊是多么特别的一个人,只有她敢说他多管闲事,只有她敢与他比试马术,只有她敢拿剑直指他咽喉。

十六岁的初遇,春风骀荡,繁花烂漫。踏马扬鞭纵横在天地间的宋荞伊,赢了赛马,也赢得了左丘逸的心。

他们一起度过最美好的一年,上元节携手看烟火,玉皇顶并肩等日落,栖云寺相依弄音律。

以为这样的日子能过一生,却忘了,生在帝王家,又有几人能主宰自己的婚姻。

平凡的快乐,终究只是一场梦。

来年春天,七皇子左丘逸成了亲,新娘不是宋荞伊。

“那么后来,怎么忍心辜负她?”

许是那日的左丘逸太过温和,我竟忘乎所以,问出这样一句。

可问完我就后悔了。斯人已逝,很多事原本没必要刨根问底。

左丘逸闻言,死死盯住我,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看出了什么端倪。

他却忽然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哀求一般:“别这样看着我。你知道吗?我现在才发现,你的眼神,居然像极了荞伊。”

我想我终于明白,这才是他不再厌恶我的原因。

但凡与宋荞伊有半分相似,左丘逸都会拿出十二分的温柔和耐心来对待。

“可你不是她,她再也回不来了。”

左丘逸茫然地看着光晕里的微尘,悲痛几乎要从幽深的眼波里满溢出来。

有那么一瞬间,我多想告诉他,她就在这里。

可是我不能。

4

那日,左丘逸一直陪我到傍晚。

可直到离去,他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怎么忍心,辜负了荞伊?

只因当年京城已传得沸沸扬扬,说左仆射安厚旭之女安妠夏有母仪天下的命格?

这预言荒唐却有人信,连先皇都顺水推舟赐了婚。

那场婚礼,我无论如何也忘不掉。

宋荞伊来大闹了一场,断发绝情,丢下一句,“预祝七皇子早日荣登大典”,孤身一人远走西域。

可登上九五之尊的路,何其艰险。

广沂二十五年冬,凉州与羌人一战,消失三年的宋荞伊,凭着对西域诸国地域的熟悉,和左丘逸一起率军绕道进入凉州城,与城外大军里外合击,一举挫败羌人,解凉州围城之危。

捷报传到京城,龙颜大悦。赋闲在家三年的左丘逸,成为朝堂上炙手可热的皇子,被封为骁勇大将军,开始他南征北战的沙场生涯。

战火狼烟,跟着左丘逸叱咤边关的女子也一举成名,成了朝堂坊间人人惊叹敬佩的女将军。

传说,她用兵如神,一夜间连败五座羌人主帅狼牙帐。

传说,她下手狠辣,战场上一柄长剑杀人如麻。

传说,她貌若天仙,与少年王爷左丘逸并骑而行,鲜衣怒马,真真是一对璧人。

那样骄纵的宋荞伊,连王妃安妠夏都成了她的陪衬。

宋荞伊的死,其实我是知道的。

“广沂二十八年,皇七子逸征战西域魏喜国,女副将宋荞伊身中数箭而亡,年二十。”

这是史书上对宋荞伊的描写,寥寥几笔就写尽了一个人的一生。相关的人和事,没留下一点痕迹。

后来据参加过征战魏喜的老兵回忆,宋荞伊是中了埋伏,寡不敌众,一箭当胸。

当日,魏喜国残部还未清理完,左丘逸就带着荞伊往京城赶。

一路上,他几日几夜不敢合眼,轻轻抱着她,像抱着刚出生的婴孩,手却总是止不住地颤抖。

宋荞伊挨的那一箭,伤了心肺。纵然左丘逸访遍名医,仍是回天乏术。

这些都是我从府中下人口里听来的。

那几日,我母亲患了风寒久久未愈,我回娘家去服侍母亲。待我省亲归来,荞伊已离世两日。

那年七月,七王府披麻戴孝,全府缟素,为宋荞伊服孝七七四十九日。

广沂三十年秋,老皇帝突患寒疾。

左丘逸多年戎马征战,保家卫国,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从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走向太子之位。

岁末,先皇驾崩。

左丘逸登上青云之顶,是为昆阳帝。

我安妠夏自然是做了皇后,预言成真。

5

我的伤口愈合很慢,沈太医说,这是年轻时心肺受过重创的缘故。

那日左丘逸也在。大约是怀念我与荞伊相似的眼神,这段时间,他来我宫里的次数,抵得上过去几年。

沈太医走后,左丘逸若有所思地问我:“据我所知,你一向体弱,从小养在深闺里,又不会武功,怎会受过重创?”

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只好打岔道:“瑞嫔的死因,查到了吗?”

“据侍卫统领说,那是出自魏喜国王宫的一种特制毒药。名为极乐,无色无味,能让人立时毙命。”

早在十年前,宋荞伊死后不久,左丘逸就带兵踏平了魏喜国,魏喜王宫的毒药,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左丘逸知道我的疑惑,接着道:“国亡了,人还没死光,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劝他说:“荞伊已经死了十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荞伊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因她而造成生灵涂炭。”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来管!”左丘逸忽的拔高声音,朝我吼道:“你明知荞伊死于非命,还敢这样说!安妠夏,你安的什么心?”

我被迫与他对视,他双眸燃着两团熊熊烈火,一点点将我虚弱的倒影吞噬燃尽。

我又一次明白,我不是宋荞伊,我永远无法左右他的决定,哪怕这个决定会带来灭顶之灾。

看着我的眼睛,左丘逸却败下阵来。

他懊恼地双手抱头,一脸痛苦之色。

“是我对不住她,我当初只想着早日登基,却没能告诉她真相。我怎么忍心辜负她?我只是想兑现自己的诺言啊!我说过要与她并肩而立,俯视这锦绣江山的。我辜负了她,她仍愿帮我征战天下,最后又因我而死。十年,整整十年,我无法原谅自己。既然现在知道,她当初死于非命,我一定要替她报仇。”

说完他拉我入怀,细细轻吻我的眼睛,那双像极宋荞伊的眼睛。

可他也只愿亲吻,我的眼睛。

曾经我重伤时,他惊慌失措地给我喂药,薄唇柔软而温暖,只不过十年光景,怎么就物是人非、恍如隔世了呢?

6

我卧床养伤多日,待完全愈合已是夏去秋来。

左丘逸打发人来,说御花园的醉芙蓉开得正盛,邀我去赏花。

待我去时,他已坐在凉亭里饮茶,整个人被柔和的日光染成金色,眉目舒朗,姿容俊伟。

这样的他,和少年左丘逸一点点重合起来。

我们似乎没有疏离过这十年时光,也没有那么多烦乱的恩怨跟随着,悲苦别离、爱恨情仇都远去了,只有眼前的人可以携手相伴,共抵岁月的侵袭。

第一次,我和左丘逸像一对寻常夫妇,饮茶赏花,闲话家常。煮一壶清茶,度半日时光。

长风拂落些许花瓣,我耳边垂散的发丝也随风轻扬,他极自然地含笑替我挽好。

“妠夏,你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的样子……”

他顿了顿,又道:“蛮好看。”

我心知他是想说,我笑起来的样子像荞伊,不知为何改了口。

“那你就当我是她吧。”我的回答很轻很轻。

“嗯?”他侧首。

我笑着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心底竟生出一种天荒地老的错觉。

可惜,错觉终究是错觉,总要被现实打破。

我们正喝着茶,管事太监薛公公急急忙忙过来,说下毒的凶手抓到了。

左丘逸立时变了脸。

不一会儿,一个样貌普通的宫女被带上来。薛公公已经审过,说她的确是魏喜国王族的后人。

左丘逸正要问话,那宫女抬起头来,忽然指着我道:“我在魏喜见过她。”

我只懵懂了片刻,思及前后,心下已是一片清明。

左丘逸眼底闪过寒光,半晌,才问道:“何时何地?”

那宫女的回答不卑不亢:“十年前,魏喜国与大沂国的边境。”

左丘逸转过脸来,前一刻还言笑晏晏的人,后一刻却愠色横生。

我知道情况不妙,立刻跪倒在地:“臣妾从未去过什么魏喜,臣妾冤枉。”

我跪了好久,久到膝盖发麻。

左丘逸才蹲下身,虚扶了我一把。

我欲攀着他的手臂站起,却被他反手的力道,重重推倒在地。

“嘣”,一道细微的响声,似有什么断裂,我颈间微痛。

左丘逸摊开手,厉声问我:“这是什么?”

一块粉色玉佩,是左丘逸送给宋荞伊的定情信物。

他大婚之日,这玉佩被宋荞伊狠狠摔在地上,摔碎了一角。后被他收起,请工匠补上。

宋荞伊去凉州救他时,他又重新把玉佩给她戴上。

原本该跟宋荞伊一起入土的物件,平白无故出现在我身上,怎么不可疑?

左丘逸目光冷得像要杀人,捏住我的下颌,咬牙切齿地问:“你怎么会有这玉佩?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左丘逸,你真的认不出来了吗?

我是宋荞伊啊!

来源:马丽杂烩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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