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老王住院40天不辞工 老板娘每天送饭 原来她曾是王家的童养媳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1 17:30 4

摘要:连着下了三天雨,县城医院住院部的窗户起了一层雾气。走廊上不算干净的地板映出护士匆忙的身影,一室一床的特护病房倒是安静,王建军靠在床上,枕头后面垫着从家里带来的那条红色棉毯。

连着下了三天雨,县城医院住院部的窗户起了一层雾气。走廊上不算干净的地板映出护士匆忙的身影,一室一床的特护病房倒是安静,王建军靠在床上,枕头后面垫着从家里带来的那条红色棉毯。

被年轻护士换掉的点滴瓶还剩下一点药液,在暖气排风口的吹拂下,不停摆动,像是在数着时间。

“老王啊,你这个人真是犟得很。”推门进来的是隔壁床的刘大爷,七十出头,做过工厂主任,说话时总习惯性地拿出那副早就不需要的派头。“人住院了还惦记着工作,你那老板给你开多少工资啊?”

王建军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笑。他手边放着个老式的手机,电池盖贴着透明胶带。屏幕上显示刚结束一个通话,是给月子中心的同事交代工作。

“医生不是说了吗,还得住院观察,心脏支架术后不能大意。”刘大爷说着,看了眼墙上电视里正播放的午间新闻,音量开得很小。“你们村那个什么月子中心,离了你就不转了?”

王建军摇摇头,目光落在窗外,雨刚停,县城的屋顶湿漉漉的。“我只是个维修工,但那些产妇和孩子,空调坏了、热水器不好使,我不在谁处理?”他顿了顿,“再说现在这季节,活少,工资也少。”

护士来量体温的时候,病房门口又响起脚步声。那脚步很轻,但王建军好像有预感似的,目光已经转向了门口。

“您好,我给王师傅送午饭来了。”一个系着围巾、戴着口罩的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保温袋。护士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进来。

这已经是第十七天了。每天中午,这个叫陈香的女人都会准时出现,给王建军送饭。医院的走廊上,值班室的护士都认识她了,甚至会主动拉开门让她进来。

“今天炖了排骨汤,医生说你可以吃点有营养的了。”陈香把保温桶一一打开,饭菜的香气立刻填满了病房。刘大爷在一旁咂咂嘴:“哎呀,这么好的老板娘,打工人福气啊。”

陈香低着头整理碗筷,没有接话。她手上有一道旧伤疤,细长,从食指一直延伸到手腕,做事时常下意识藏起来。

“老王,我给你送了个暖水袋,这住院部的被子薄,晚上护腰用。”她放下一个蓝色的绒布暖水袋,上面还绣着几朵不太规整的小花。

“又破费了。”王建军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盯着那暖水袋看了几秒,眼里闪过一丝说不清的情绪。

陈香整理好饭菜,看了眼腕表:“我得回去了,下午月子中心有两个新入住的。”她停顿了一下,“小刘今天去你家接了换洗衣服,明天我带来。”

王建军点点头,目送她离开,然后才看向那碗冒着热气的排骨汤。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却没有立刻喝下去,只是看着那汤里浮着的一小片香菜。

“你们村的人都这么关心工友啊?”刘大爷调侃道。

“她是老板。”王建军纠正道,声音平静得不自然。

“啧啧,那更难得了。”刘大爷摇摇头,“现在这年头,老板天天给员工送饭的,你是第一个见到的。”

王建军没再说话,埋头吃起饭来。每一口都很仔细,像是要品出什么似的。

村里的春天总是比县城来得早些。绿油油的麦田一直延伸到月子中心的围墙外。这栋三层小楼原本是个废弃的乡镇企业办公楼,五年前被陈香盘下来,改成了月子中心,主要接待周边村镇和县城里的产妇。

王建军出院那天,月子中心门口停了辆面包车,是陈香亲自开车来接他。

“你这人真是的,明明可以请假,偏要硬撑。”车上,陈香一边开车一边说,“医生说了,这种手术后最少修养两个月。”

阳光透过车窗照在王建军粗糙的手上,那双手长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有洗不掉的黑色痕迹。他沉默了一会才说:“中心里的事情多,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陈香没再说什么,只是转动方向盘,驶向村口那条新修的柏油路。春风吹过路边的杨树,嫩绿的叶子沙沙作响。

“对了,”王建军突然开口,“我住院那阵子,谁修的锅炉?前天夜班的小张说热水供应一直很稳定。”

“请了县城里的师傅来,收了八百。”陈香说着,微微皱了下眉,“不过手艺没你好,我看那接口处还是有点漏。”

王建军点点头:“回头我去看看。”

“你先好好休息。”陈香语气坚决,“医生说了,两个月内不能干重活。”

车开进月子中心的院子,几个年轻的护工正在晾晒被褥。看到王建军回来,都热情地打招呼:“王师傅回来啦!”

王建军笑着点头,目光却落在院子角落那个小仓库上。那是他的工作间,门口堆着几个等待修理的电风扇和热水器。

“都给我放着,别动。”他冲着一个年轻护工喊道,那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威严,与平日的沉默寡言判若两人。

这是陈香第一次从王建军身上看到这种神态,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那个冬天,那个站在王家院子里,对着前来提亲的人高声拒绝的王父。

村里人都知道王建军在陈香的月子中心做维修工,但鲜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往事。

倒是村东头开小卖部的李婶记得一些陈年旧事,常在串门时零零碎碎地提起。

“陈香啊,那可是从小被王家收养的童养媳,当年她爹欠了赌债跑了,她娘又得了怪病,七岁就被送到王家。”李婶坐在村委会门口的长椅上,一边剥豆荚一边对新来的村医说,“那时候王建军他爹还在世,家里有十几亩地,村里数得上名号。”

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一个黄色的塑料袋被风吹着从她们面前飘过。

“那咋不成了呢?”村医好奇地问。

“咋不成?”李婶哼了一声,“王家人心太硬呗。陈香十六岁那年,县城一个开粮食店的看上她,提了亲,愿意出三千块彩礼钱。那时候可了不得了,一头猪才卖五百。”

一辆拖拉机从远处驶来,发动机的轰鸣声打断了李婶的话。她等拖拉机过去后,才继续道:“王家不同意,非说陈香是要给他们儿子当媳妇的。结果你猜怎么着?”

村医摇摇头。

“陈香那丫头倔啊,偷偷跑了,跟着那粮食店老板去了县城。”李婶说到这,压低了声音,“那时候王建军正在市里一个工厂当学徒,回来后发了疯似的找了三天三夜,差点把县城翻个底朝天。”

“后来呢?”

“后来啊——”李婶叹了口气,“人家陈香嫁人了,日子过得还行。王家也认了这门亲事,还专门送了一套碗筷过去。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陈香男人后来出车祸死了,没留下孩子,她就成了寡妇。”

村医惊讶地”啊”了一声。

“更没想到的是,王建军他爹突然中风,一病不起。家里地也卖了不少,就剩老宅和几亩薄田。王建军不得不回村照顾老人。”李婶顿了顿,“这一晃又是十几年。他爹前年才走,那阵子王建军像变了个人,整天闷不做声。”

远处传来自行车铃声,李婶抬头看了眼,压低声音:“你说奇怪不奇怪,陈香守了十年寡,突然回村盘下那废弃楼办月子中心,没过多久就把王建军请去当维修工。这里头,嘿嘿——”

她没说完,意味深长地笑了。

村医正想再问,就见王建军推着自行车从远处走来。他穿着深蓝色的工装,后座上绑着个工具箱,整个人瘦削但精神,丝毫看不出是刚做完心脏手术的样子。

李婶赶紧转移话题:“哎哟,王师傅这是又去哪修东西啊?”

王建军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水库那边抽水机坏了,去看看。”

“你这人啊,”李婶摇摇头,“刚出院就到处跑,也不怕陈老板骂你。”

王建军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管不着我。”说完,骑上车走了。

李婶对着村医挤挤眼睛:“你看,这就是还有心结啊。”

五月底,村里开始变得炎热。月子中心的空调几乎全天运转,王建军忙得连轴转,经常爬上爬下检查线路和设备。

“王师傅,陈总找你呢。”一个小护士跑来告诉他。

王建军擦了擦额头的汗,放下手中的扳手,朝办公室走去。

陈香的办公室在二楼尽头,门虚掩着。他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陈香的声音:“进来。”

办公室里摆着一盆绿萝,叶子油亮亮的,旁边放着一张全体员工的合影。陈香坐在办公桌后面,面前摊着一堆账本。

“你自己看看。”她指着一张单子,“你上个月的工资条。”

王建军接过来看了一眼,眉头立刻皱起来:“怎么多了两千?”

“加班费。”陈香头也不抬,继续翻着账本,“你每天工作超过十小时,这是应得的。”

“我不要。”王建军把工资条放回桌上,“咱们当初说好的,月薪三千,包吃住。”

陈香这才抬起头来,眼睛直视着他:“王建军,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能不能别那么固执?”

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间洒进来,落在陈香微微发白的鬓角上。她比王建军小两岁,但眼角的皱纹比他深,或许是因为这些年操劳太多。

王建军没说话,目光落在办公桌旁边的一个旧相框上。相框里是一张泛黄的照片,一个小女孩站在一棵老槐树下,怯生生地望着镜头,身边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男孩的手搭在她肩上,像是在保护她。

陈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那是唯一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了。”

“我记得。”王建军低声说,“那年你刚来我家不久,我爹让我带你去照相馆拍的。”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偶尔传来护工的说笑声和婴儿的啼哭。

“我明天要去县城一趟,”陈香打破沉默,“听说有个医疗器械展,想去看看有没有适合我们中心的设备。”

王建军点点头:“我明天检查完三楼的管道。”

“你——”陈香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说,“别太累。”

王建军转身要走,陈香突然叫住他:“对了,这个给你。”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治心脏的药,医生说要长期服用。”

王建军没有伸手去接:“我自己会去配药。”

“拿着。”陈香语气坚决,“这是特效药,县医院没有。”

两人僵持了片刻,最后王建军还是接过了盒子,装进工装口袋里。转身时,他的目光又一次掠过那张老照片,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村里的夏夜总是来得晚一些,天将近八点才暗下来。月子中心前院的梧桐树下,支着几张小桌子,工作人员们吃完晚饭后聚在这里乘凉。

王建军的工具间门开着,里面亮着一盏白炽灯。他正在修一台吹风机,动作娴熟,不时停下来擦擦汗。

“王师傅,来喝点冰镇西瓜汁啊!”一个年轻护工朝他喊道。

王建军摆摆手:“不了,等会儿还有活。”

这时院子里突然骚动起来,一个护工慌慌张张地跑来:“不好了,308房的张女士羊水破了,要生了!”

“不是还有一周吗?”有人惊讶道。

“产妇家属呢?”

“他爱人出差了,父母在路上,还有一小时才能到!”

几个护工手忙脚乱地跑向楼上。王建军放下工具,站在门口看着。不一会儿,他看到陈香匆忙从办公楼出来,手里拿着电话:“县医院的救护车在出车,至少四十分钟后才能到!”

院子里乱成一团,产妇的呻吟声从楼上隐约传来。

“不行,等不了那么久!”陈香当机立断,“小刘,去把我车钥匙拿来,我送她去医院!”

“陈总,您不是不会开车吗?”小刘一脸茫然。

陈香一愣,她确实只会开那辆自动档的面包车,而面包车今天送去保养了。

就在这时,王建军大步走过来:“我来开车。”

十分钟后,一辆银灰色的轿车飞速驶出月子中心。王建军开车,陈香和两名护工坐在后排安抚着产妇。车子一路颠簸,拐过村口的小桥时,轮胎碾过一个坑洼,整车人都晃了一下。

“稳着点!”陈香喊道,语气中带着责备,但更多的是焦急。

王建军没有回应,只是更加专注地盯着前方的路。通往县城的乡道上,路灯忽明忽暗,远处的县城灯火如星星般闪烁。

车子开到一半,突然”啪”的一声,前方一盏路灯灭了,紧接着是第二盏、第三盏…整条路瞬间陷入黑暗。

“停电了!”护工惊呼。

王建军皱了皱眉,车速丝毫不减:“别怕,我熟悉这条路。”

黑暗中,只有车前灯照亮前方几米的路面。车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产妇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陈香握着产妇的手,安慰道。

王建军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后排,看到陈香专注的神情。那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三十年前那个在他家厨房忙碌的小姑娘,总是安静地做事,很少抱怨。

突然,一声刺耳的鸣笛从前方传来,一辆大卡车迎面驶来,强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小心!”陈香尖叫一声。

王建军猛地转动方向盘,车子一个急转弯,堪堪避开了卡车,却冲向了路边的沟渠。千钧一发之际,他又是一个回转,车子在离沟渠边缘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车里鸦雀无声,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没事了。”王建军平静地说,重新发动车子,继续前行。

到达县医院时,王建军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但他的动作依然沉稳。他和陈香一起把产妇送进急诊室,然后两人并排站在走廊上,沉默不语。

半小时后,医生出来报喊:“母子平安!”

陈香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王建军,惊讶地发现他的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

“你怎么了?”她警觉地问。

王建军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

陈香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去找值班医生。检查结果显示,他的心脏负荷过重,需要立即休息和用药。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回去的路上,陈香坐在副驾驶位置,语气中满是责备,“明知道自己有心脏病还逞强!”

王建军专注地开着车,没有回应。

“要不是你,今天真不知道怎么办。”陈香的语气软了下来,“谢谢你。”

月色下,王建军的侧脸轮廓分明,他轻声说:“小时候,你发高烧,我也是这么把你送到镇医院的。记得吗?”

陈香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记得,那次是你背着我走了五里地。”

车子驶入村口,远处月子中心的灯光依稀可见。在经过村委会的小广场时,王建军突然停下车。

“怎么了?”陈香问。

王建军指着广场边的老槐树:“那棵树下,我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

陈香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棵老槐树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枝繁叶茂。

“我记得。”她轻声说,“那是我十六岁生日那天。”

“你没有回答我。”王建军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村里的夜晚很安静,偶尔传来几声蛙鸣。月光洒在老槐树上,斑驳的影子投在地面上。

“那时候我害怕。”陈香低下头,“害怕一辈子都被困在这个村子里。”

王建军沉默了片刻,重新发动了车子。

“现在呢?”他问,目光始终注视着前方的路。

陈香没有立即回答。车子缓缓驶向月子中心,穿过沉睡的村庄,带起一路尘土。

接下来的日子,月子中心忙碌依旧。王建军病了两天,又坚持回来工作。陈香不再反对,只是每天都会亲自给他送中午饭,确保他按时吃药。

村里人看在眼里,私下议论纷纷。有人说陈香是来报恩的,也有人说她是回来向王家赎罪。最离谱的说法是陈香其实早已改嫁,只是在村里装样子。

李婶最爱传这些闲话,常在村口的小卖部里绘声绘色地讲述:“我听县城的人说,陈香那月子中心其实是她前夫留下的,她一个寡妇能有什么钱?肯定是攀上了什么有钱人。”

“那她干嘛还请王建军去做工啊?”有人问。

“还不是心虚!”李婶煞有介事地说,“她当年可是王家的童养媳啊,转头就嫁了别人,这不是回来给老王家养老送终嘛。”

这些话传到王建军耳朵里,他从不辩解,只是默默地干活。有时他会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坐在工具间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对面陈香办公室的灯光出神。

一天傍晚,王建军照例去陈香办公室交待工作。推门进去,却发现陈香不在,桌上放着半杯已经凉了的茶和几份文件。

他正要退出去,办公桌角落的一张纸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张县人民医院的检查单,上面清晰地写着”陈香”的名字,以及一连串医学术语。王建军不认识那些专业词汇,但最后一行”建议尽快手术”几个字却看得明白。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你在这儿啊。”陈香拿着几份文件走进来,看到王建军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桌上的检查单。她的脸色变了变,迅速走过去把检查单收起来。

“怎么回事?”王建军问,声音有些发紧。

陈香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大事,例行检查而已。”

“要手术?”

“小毛病,不碍事。”陈香避开他的目光,“你今天的工作都完成了吗?”

王建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是什么病?”

两人对峙着,空气仿佛凝固了。最终,陈香叹了口气:“乳腺有个小肿块,医生建议切除。不是什么大手术,就是得住院几天。”

“什么时候发现的?”

“去年冬天。”陈香的声音很轻,“本来想过完年就做手术,但中心太忙了,一直拖到现在。”

王建军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所以你每天还要给我送饭?”

“那不耽误。”陈香笑了笑,“再说你那病比我严重多了。”

窗外,夕阳西下,最后一缕金色的阳光洒在办公室的地板上。陈香低头整理文件,手上的那道伤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显。

“那是怎么回事?”王建军突然问,指着她的手。

陈香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当年帮我公公切菜时不小心弄的。他中风后生活不能自理,我照顾了他五年。”

王建军沉默了。那是他父亲生病的五年,他以为陈香早已在县城过上了新生活,从未想过她也在照顾一个瘫痪的老人。

“你为什么回来?”他终于问出了那个困扰他多年的问题。

陈香停下手中的动作,慢慢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因为这里是我的家。”

八月初的一天,月子中心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王师傅,李书记来了,说是专门找你的。”小刘急匆匆地来到工具间告诉王建军。

王建军皱了皱眉。李书记是村委会主任,平日里很少与他打交道。

院子里,李书记正和陈香聊天。看到王建军过来,他热情地招手:“老王啊,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阳光下,李书记笑容满面:“咱们村被县里评为美丽乡村示范点了,要拍宣传片。我们商量了,想请你和陈总当代言人,你们可是咱们村的模范啊!”

“模范?”王建军一头雾水。

李书记神秘地笑了笑:“别装了,村里人都知道你们的事。童养媳啊,失散多年,如今重归于好,多感人的故事啊!县电视台的记者听说了,特别感兴趣。”

陈香的脸色变了变:“李书记,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李书记打断她,“你们这故事多励志啊!流传出去对村里发展多有好处。再说了,你们老两口也该正式走到一起了,是不是?”

王建军和陈香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

李书记拍拍王建军的肩膀:“好好考虑啊,对你们都有好处。”说完,便意味深长地离开了。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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