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时老爷子和乔女士很快就到了,两人从车上下来,脸上堆满笑容,笑盈盈道:“安柠,你爸妈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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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时锦潇安排司机来御景府邸接温父温母。
时锦潇和温安柠在门口等待。
时老爷子和乔女士很快就到了,两人从车上下来,脸上堆满笑容,笑盈盈道:“安柠,你爸妈到哪了?”
“还在路上,有点堵车,要晚点,爸妈你们先进去坐吧。”
乔女士本意是想在这儿等,因为他们也很重视这次见面,但时锦潇说他们在这儿等着就行,两位老人才进去。
温安柠见他站在这儿,催促道:“你也进去吧,陪你爸妈说说话,我在这里等就行了。”
“不行,岳父岳母还没到,我在这儿等着就行,你先上去吧。”
“我不要,我跟你在这儿一起等。”温安柠自然的牵住他的手,抬眸时,眼中的温柔缠绕。
时锦潇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亲密的动作,在旁人看来,却是一道风景。
男人身形高大,模样英俊不凡,而他身边的女人更是明艳动人,过往的人不由得发出艳羡的目光。
温父温母下车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
温安柠同时也看见了他们,对他们招手,小跑过来,“爸妈,你们到啦。”
时锦潇也跟在她身后,亲切的唤了声:“爸,妈。”
二老笑着应下。
见两个小年轻感情甚好,温母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你爸妈到了吗?”
“到了,我让他们在里面等。”
“哦,那咱们快进去吧,别让他们等久了。”
时锦潇不急不徐:“无妨,他们等等也是应该的。”
这话一出,温父温母脸上的笑意又更浓了,因为对他们尊重,这也足以说明时锦潇对温安柠的重视。
进了包间,时老爷子和乔女士纷纷起身迎接他们。
时老爷子跟他们比较熟络,但乔女士还是第一次见,初次见面,双方父母并未觉得尴尬,反而是一片熟络的笑声。
时老爷子先开口道:“亲家,关于安柠和锦潇的婚事,我在这里给你们赔个不是,这事没有经过你们的允许,就擅自做了决定,说来还是我教子无方啊。”
说来说去,都是时锦潇的错,安柠前脚刚离婚,后脚就被他诱骗进了民政局,要说知子莫若父,这小子肚子里憋的什么鬼点子,他都一清二楚。
老爷子都已经将话说圆了,温父怎么会听不出来?看来时家人真的如温安柠说的那样,对她很重视。
“亲家言重了,这怎么能怪你呢?年轻人自己做的决定,咱们做长辈的,也无法插手,锦潇这孩子,我看着挺不错,安柠能和他在一起,也实属缘分。”
两人证都已经领了,他们反对也没什么用,从现在来看,时家人对温安柠还算比较看重,就是不知道以后时间长了会怎么样。
两家长辈很聊得来,温父也暂时放下心结,对时家人的看法慢慢改观。
时锦潇面面俱到,在饭桌上十分照顾他们,同时也顾着给温安柠夹菜,盛汤,动作十分娴熟。
她喝了汤之后,他又拿着餐巾纸给她擦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事他做的不少,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性的举动。
温安柠也并未觉得不妥,反而很享受他这样的照顾。
感受到大家都在盯着她和时锦潇看,她有些不自在,问:“你们怎么不吃啊?为什么都盯着我们看呢?”
乔女士发出欣慰的笑声,对温父温母道:“看来他们俩的感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好呢。”
她欣慰的是,能在温安柠面前看到不一样的时锦潇。
曾经她一度以为,时锦潇生性凉薄,不会对任何人动心,即使动心了,他也不会表现出温柔体贴的一面。
可没想到,如今的他与之前判若两人,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岁月静好的烟火气,她知道,这都是温安柠的功劳。
身为母亲的她,内心自然是欢喜的。
温母也笑着回应:“亲家说的是,锦潇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把安柠交给他,我很放心。”
时锦潇对她体贴入微,他们都看在眼里,温父心里的石头也算放下了。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因为他们知道温安柠现在有人护着,被人捧在手心宠着,也算是找到了好归宿。
吃过饭后,两家长辈走在前面聊天,时锦潇牵着温安柠走在后面。
走到电梯口时,却碰见熟人。
陈书瑶今天也约了白家长辈在这里吃饭,陈家人也在。
陈胜看见迎面走来的人,神情突然一滞,整个人都僵住。
温父似笑非笑盯着他,眼尾轻佻:“陈总,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陈胜良久才反应过来,白家长辈都盯着他,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
陈书瑶也愣了片刻,要不是身旁的白晨阳开口说话,她还在发愣。
“温叔叔,好久不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白晨阳的语气夹杂着惊讶,眼中的笑意不是装的,而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温父对白晨阳印象不错,之前温安柠跟他是好朋友,他也经常来温家。
不过,现在他是陈胜的女婿,因为陈家的缘故,让他对他有了戒备心。
“就最近。”温父疏离的回答,让白晨阳感觉到他在刻意与自己保持距离。
他看向没有吭声的陈胜,意味深长的问:“陈总怎么不说话?是不欢迎我从里面出来?还是说,陈总觉得我出来的不是时候?”
温父直勾勾盯着他,那冷冽的视线似要将他看穿。
时老爷子和乔女士都不说话,从两人针锋相对的场面中不难看出,温家破产的事肯定与陈家脱不了干系。
陈胜回过神来,道:“怎么会?温总出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只是太长时间没见,我差点没认出你来。”
温父冷笑:“是吗?我怎么没看出你哪高兴啊?”
外人可能不知道,陈家能有今天,是多亏了温家当时的帮助。
二十年前,陈胜创业失败,在走投无路之际,是温父向他伸出援手,甚至还为他妻女提供居住的地方。
没想到二十年后,他竟恩将仇报,将他推入深渊。
陈胜脸上的笑容僵住,许是因为心虚,他额头上已经挂满冷汗,面上努力维持着镇定。
电梯还没有到,他却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
因为担心白家人看出端倪,何静缓和气氛:“温总温太太,真是好久不见,我想你们可能对我们有些误会,我知道你们对陈氏收购温氏集团的事耿耿于怀,但我们也有苦衷。”
“苦衷就是你们恩将仇报的借口吗?”温母开口质问,语气强势。
毕竟是跟在温志海身边打拼多年的人物,年轻的时候,她也雷厉风行,杀伐果断。
气氛变得很怪异,温家和陈家的恩怨,白家人可能不知道,时家人却听出来了。
人心叵测,温家这是养了一头狼在身边。
叮~的一声,电梯在这层停下。
见大家都僵在原地,温安柠牵着时锦潇走进电梯,神色平静:“爸妈,咱们先下去吧,有些账,咱们以后慢慢算,不能让我公公婆婆在这里看笑话。”
温安柠当着陈书瑶的面,亮出自己是时锦潇太太的身份。
众人皆是一脸吃惊。
此时乔女士也跨进电梯,她对温父温母亲切的称呼道:“亲家,快进来吧,下午我带你们去时家老宅坐坐,喝个茶下下棋什么的。”
电梯门关上,似乎还能听到里面其乐融融的声音。
陈书瑶身侧的手不由得攥紧,尽管她掩饰的再好,白晨阳也看出了她内心的咬牙切齿。
见白家人都保持沉默,何静叹了口气,故作无奈的解释道:“看来温总是挺怨恨我们的。”
白家人看破不说破,其实就算陈家真如他们口中说的那般,那又如何?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只有握在手里的筹码才是真的。
走出酒店后,陈书瑶上了白晨阳的车。
想到刚才温安柠在她面前那副嚣张样,她内心就嫉妒的要命。
她看向从酒店出来,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白晨阳,装作不经意道:“没想到安柠竟然和时云辉的小叔结婚了,她还真是一点都不避嫌,做事都不考虑后果,她这性子就是太容易冲动,要是不改改,以后肯定会吃大亏。”
白晨阳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得发紧,“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人家的私事来了?人家要嫁谁,都是她的自由,没有威胁到你什么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也不像是在维护温安柠。
陈书瑶掩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她,毕竟我跟她曾是最好的朋友,我也希望她幸福,可她找的男人是她前夫的小叔,这要是传出去,脸不要了?”
车子突然在路边停下,白晨阳唇角紧抿,情绪有些复杂。
陈书瑶不明所以看着他:“晨阳,你怎么了?刚才我说错话了吗?”
“我想起下午一点还要去乐队排练,没时间送你回家了,你自己开车回去吧。”说着,他已经打开车门下车。
陈书瑶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见他快速的拦下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将她独自扔在车上。
“有病啊!”她愤愤的暗骂,可这样并不能减轻她内心的躁郁。
开车回到陈家,家里的气氛很阴沉,何静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连陈书瑶进来,她都没有注意到。
“妈,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何静回过神来看着她,伸长脖子往外看了看:“晨阳没跟你一起回来?”
陈书瑶沉着脸往沙发上一坐,语气有些冲:“他把我扔半路,自己打车走了。”
真搞不懂白晨阳到底是怎么想的,她都这么卑微的讨好他了,他为什么还总是这样忽冷忽热?她究竟哪儿差了?
何静见她不怎么高兴,开解她道:“说不定他是有什么急事呢?你有时候也得控制一下你的情绪,好不容易跟晨阳订了婚,在还没结婚之前,你最好别太娇纵了。”
这样的话,她已经听腻了。
“知道了。”突然想到什么,她转移话题:“妈,温志海出来的事,你们没有提前知道吗?”
何静摇头:“我们也是今天才知道,没想到他还真是运气好,居然能出来,那么多项罪名加在他身上,竟还能安然无恙。”
陈书瑶神色多了几分凝重,“你说他该不会是知道些什么吧?要是知道当初是爸和……”
“不可能!”何静冷声打断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她才松懈下来。
“这件事以后不准再提,事情已经过去,温家现在这种情况,即使知道,又能怎样?咱们陈家可不是当年那个被他们踩在脚下的陈家了。”
陈书瑶由衷的点点头,表示赞成她的话。
可是,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温安柠现在嫁给时锦潇,我怕她到时候会借着时家的势力,做出一些对咱们家不利的事。”
何静:“你想多了,时家又不是傻子,她温安柠何德何能坐上时家二夫人的位置?她不过就是有点姿色,能被时锦潇看上,你就看着吧,过不了多久,时锦潇肯定会把她一脚踹了。”
豪门的男人都薄情,她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真爱,时锦潇娶温安柠,估计也是因为能在她身上获取什么利益,且往后看吧,看谁能笑到最后。
……
温父这几天都在家里休养,小区的安保很好,不用担心人身安全。
即使整个人的状态不如以前,但脑子里的东西不会丢失。
温安柠叮嘱他这段时间多休息,先不要操心那些繁琐事。
夜里,她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时锦潇今晚上有应酬,估计要晚一点才能回来。
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显得很孤独。
她突然想到之前,时锦潇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乔女士说过,说他生性凉薄,不会轻易对任何人提起兴趣,偏偏对她情有独钟。
想到她和时锦潇的每一次相遇,从第一次见面,再到后来的慢慢沦陷,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爱上他了,还爱到无法自拔。
当她想起自己那晚竟那么大胆的向他说出结婚的想法时,她内心还是会忍不住感叹,还好自己勇敢的迈出第一步,不然这么好的男人,就错过了。
门口传来声响,她从沙发起来,小跑过去。
打开门,时锦潇的身影映入眼帘,看着她急切的跑过来,甚至连拖鞋都没穿,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看着她粉嫩的脚趾,他低头在她脸颊轻啄一口,“怎么鞋都不穿?”
温安柠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靠,娇柔道:“我忘了,听见你开门的声音,我就跑过来了。”
她靠在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有酒味,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她随口问了句:“今晚上应酬的对象还有异性吗?”
“没有。”
听着时锦潇的回应,温安柠也没多想,或许是在公共场合之下,不小心沾上的。
时锦潇抱着她在沙发坐下,双手搂住她的腰,不肯松手,下巴抵在她的颈脖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温安柠拍拍他的手,低声道:“先去冲凉,我在床上等你。”
听见她的话,时锦潇整个人都精神几分,“好,等我。”
见他进了浴室,温安柠在房间里捣鼓。
换了套衣服之后,她快速钻进被窝,脸颊微红,将被子往上拉,恨不得遮住自己的脸。
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她拿起手机给洛甜打去电话。
“甜甜,你这给我出的什么馊主意?怎么挑了件布料这么少的衣服?”
洛甜捂着嘴偷笑,“你不是老念叨要如何报答时锦潇吗?这就是最好的方式,相信我,时锦潇绝对会很满意。”
浴室的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温安柠却浑然不知,还在继续跟洛甜打电话。
“你干脆让他玩死我得了,不行,我要换掉,这根本不能看。”
“在跟谁打电话啊?”时锦潇突然出现的声音,把她吓得不轻。
洛甜欢快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来,“时总,安柠今晚给你准备了礼物,要想知道是什么礼物,掀开被子就可以看到啦。”
说完,她快速挂断电话,多一秒都是自己不懂事了。
“什么礼物?”时锦潇好奇盯着紧紧抓住被子的小女人。
温安柠摇头道:“你别听她的,她跟你闹着玩呢。”
她越是这样,时锦潇就越是想要一探究竟。
“她说礼物在被子里?”
“不是,你听错了。”
时锦潇不理会她的话,将被子掀开,看清里面的风景时,他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内心的欲望瞬间被点燃。
“宝贝,你这样是想迷死谁?”时锦潇喉咙发紧,说话的声音都变沙哑。
温安柠想要用手捂着,可无奈自己只有两只手,根本捂不住。
时锦潇抓住她的手,高举过头顶,眼神赤裸裸的打量她。
炙热的眼神像带着小火苗一般,温安柠感觉被他看过的地方都在发烫,好羞耻,她将头偏过去不看他。
时锦潇捏住她的下巴,带有一丝凉意的唇吻住她,疯狂而又热烈,席卷着她的每一个角落……
暖黄色的光线下,映出大床上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一场酣畅淋漓的过后,温安柠无力的趴在他怀里,眼尾微微泛红,还挂着未干的湿意。
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他知道这会儿她睡的很沉,他将唇凑过去,在她额前轻啄一口。
随后将她往怀里带,抱着她进入睡眠。
……
第二日一早,温安柠挂着沉重的黑眼圈,拖着疲惫的身体,坐在工作室里,一直在打哈欠。
梅晓燕见她满脸疲态,关心的凑过来问:“柠姐,你昨晚没休息好吗?”
温安柠掩着嘴又打了个哈欠,朝她点点头道:“嗯,没睡好。”
“是不是想男人了?”
温安柠:“……”
“我听人说,当一个人经常失眠,说明是太空虚了,要是身边有个人陪着,可能就不会失眠了。”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温安柠心头一阵无语。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没休息好,不是因为失眠,而是被人折腾的。
“安柠,你进来一下。”
听见高琴在叫她,她起身进去。
高琴盯着她无精打采的模样,即使化了妆,也依旧遮不住她眼中的疲惫,她不由得调侃:“年轻人少熬夜,不然身体吃不消。”
听着她的打趣,温安柠立马精神几分,“嗯,琴姐找我什么事?”
高琴神色自若:“时总叫你去一趟公司,说找你有事。”
听见时锦潇的名字,温安柠忍不住在心里又暗骂他一遍。
见她不说话,高琴打量她。
她收起思绪,冲她笑笑,道:“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盛宇集团。
温安柠乘坐总裁专梯直接来到时锦潇的办公室。
季深见到她来,热情的为她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态度十分积极:“温小姐,时总还有五分钟结束会议,辛苦你在里面等等,用不用给你泡杯咖啡?”
温安柠走进办公室,回头对他礼貌微笑,“不用麻烦季助理了,我不喝咖啡。”
“温小姐客气了。”季深将门带上后。
温安柠在沙发坐下,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此时她昏昏欲睡。
时锦潇开完会上来时,温安柠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季深欲要开口说话,时锦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别出声。
看着他连走路的脚步都轻轻的,季深不由得抿了抿唇,在心里感叹:啧啧,时总真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啊,这爱妻人设妥妥的。
季深自觉的将门拉上,脸上露出灿烂的姨母笑,这年头现场磕cp,是真甜呀,就是有些虐狗,虐单身狗。
温安柠醒来时,已经中午。
她是上午十点过来,也就是说,她在时锦潇的办公室里睡了两个小时。
她身上盖着毛毯,鞋子也被脱了放在一旁,她半眯着眼,看向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他正低头在看文件,专注的模样,仿佛整个办公室都被他的严谨所笼罩。
笔尖落在纸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温安柠躺在沙发上静静的盯着他看,不得不说,认真搞事业的男人,真的很迷人。
她细细打量他,他身着深色西装,举手投足间尽显从容尊贵,这样的男人,也难怪何婉对他念念不忘。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温安柠感觉躺久了腰不舒服,动了动。
“睡醒了?”时锦潇低沉的嗓音传来,伴随着他翻阅文件的声音。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精神抖擞的模样,她嘟囔着嘴:“同样是折腾到天亮,为什么你的精神那么好?”
时锦潇抬眸看向她,唇角上扬,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这样近距离的盯着他看,他坚毅的轮廓,带着独特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即使相处的时间不短了,可温安柠心里还是会忍不住小鹿乱撞。
“饿吗?我已经让季深去准备吃的了。”时锦潇的手轻抚过她的脸颊,语气轻柔的不像话。
温安柠补了觉之后,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
但想到他昨晚的狂野,那种完全不顾她的哀求,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她又生出几分幽怨,抓住他的手,对准他的手腕狠狠咬下去。
倒也没舍得用多大力,只留下了两排牙印。
看着她的举动,时锦潇任由她发泄。
“心里舒服了吗?”他的语气依旧是柔柔的。
温安柠嘟着嘴,摇头:“不舒服,讨厌鬼,害得我今天被同事笑话。”
时锦潇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捏住她的腰,细软的腰肢,最容易令他失控。
他诱哄着道:“那下次我听你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下次?还能有下次?温安柠心里还是气不过,趴在他肩头,在他颈脖处又咬了口。
看着被自己留下的印记,她心里也畅快了些。
办公室门被敲响,温安柠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可时锦潇的手却紧紧搂着她的腰,不肯放她下来。
“有人在敲门,被人看到不好。”
时锦潇不由分说,摁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的唇。
她浑然不知,她刚才的举动已经成功将他内心的欲火唤醒,要不是因为有人在敲门,他都不舍得放开她。
吻了片刻,他将她放开,眼中的欲火还没有平息,只听见他的呼吸声略粗,随后说了声:“进来。”
季深推门进来,感受到里面的情形,他故作镇定,内心却在感慨自己进来的不是时候。
就从这情形来看,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刚才发生了啥。
“时总,这是你预定的午饭。”季深将午饭放在桌上,低头的瞬间,他瞅见时锦潇手腕上有一些印,好像是咬痕。
呃……夫妻俩玩得挺……嗨啊。
“你先出去吧。”
听了时锦潇的话,季深仿佛松了口气,脚步飞快的走出办公室,生怕自己这个电灯泡亮度太高,打扰了夫妻俩的兴致。
吃过饭后,温安柠在办公室里又睡了一觉,直到两点才离开。
乘坐总裁专梯直接来到地下停车场。
迎面走来一个女人,经过她身边时,她闻到了一股女士香水味,那股香水味让她感觉很熟悉,她停下脚步,眼神落在女人身上,见她乘坐员工电梯上楼,她不由得皱眉。
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她昨晚在时锦潇身上也闻到了,若是没猜错,那香水味应该就是这个女人的。
这样的感觉令她很不舒服,但她并没有立刻打电话去质问时锦潇。
开车回工作室的路上,时锦潇给她打来电话。
“到了吗?”他的声音一贯温柔,温安柠很想问问他,问他昨晚到底接触了哪些人,但话到嘴边,她却犹豫了。
“还没。”
时锦潇并未听出她话中的情绪,继续问:“今天是傅知彦生日,晚上你有时间吗?”
“有时间。”她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在想,刚才那个女人究竟是谁?
“好,那晚一点我过去接你。”
挂断电话后,温安柠后知后觉,半晌才反应过来时锦潇的话。
可她脑海里全是那个女人的身影,以至于时锦潇说了些什么,她也没注意听。
她承认自己是小心眼,她突然很好奇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时锦潇身上为什么会沾染她的香水味?
另一边,时锦潇挂断电话后,坐在他对面的傅知彦调笑道:“现在约你出来喝杯酒都不容易呀,还得经过你老婆大人的允许。”
时锦潇眼尾轻扬,表示对他这句老婆大人很满意。
傅知彦瞧着他这副不值钱的模样,直呼没眼看。
不过还是挺佩服他的勇气,说结婚就结了。
都说他闷声干大事,一干一个不吱声。
得知他结婚的消息,他愣是惊呆了,再听到他带温安柠回老宅,大战那些奇葩亲戚,更是让他刮目相看,让他不得不敬佩。
他早就看出他对温安柠不一般,但没想到,他早就将人家拐到自己户口本上了,这哥的执行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问道:“赵枚回来了,你知道吗?”
时锦潇神色淡淡:“知道,昨晚已经见过了。”
傅知彦的桃花眼中露出八卦的小眼神:“哦?她一回来就去找你了?”
“只是碰巧遇到。”
傅知彦看了眼时间,饶有兴趣盯着他:“她跟我说,下午要过来公司找你,这会儿估计也快到了。”
正说着,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时锦潇说了句:“进来。”
门被推开,进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
傅知彦见她进来,从凳子上起身,态度热情,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哟,说曹操曹操到,刚才我和锦潇还在说你呢。”
“说我什么呢?”赵枚脸上浮起笑意,尤其是看向时锦潇时,眼中那股淡淡的温柔,若不是她极力压制,就会被人察觉。
赵枚和时锦潇是大学同学,从大学时,她就喜欢他,可这份心思从未被人察觉。
不是她不想对他表明自己的心思,因为她见过那些对时锦潇表明心意的女人被拒绝的场面,他一向薄情,拒绝人从不会留任何情面。
这些年来,她一直以朋友的身份接近他,因为害怕失去,她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对他的喜欢。
这次回来,是因为她得知公司要和盛宇集团合作,所以她就申请自己亲自回来,只为能够见他一面,以合作对象的名义。
傅知彦走到时锦潇身旁,将手随意搭在他肩上,口吻调侃:“刚才我还在和锦潇说,要什么时候才能喝上你的喜酒,话说你这些年来都是一个人,难道就没想过找个男朋友吗?”
赵枚脸上的神情顿了顿,随后笑着道:“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我也不想将就。”
她说着,眼神若有似无的瞥向时锦潇。
时锦潇垂眸看了眼腕上的名表,抬眸看向她,眼神不过是从她身上轻轻瞥过,并未停留。
“我还有个会议要开,你们聊。”
傅知彦见他朝外面走去,连忙叫住他:“那今晚上的生日宴记得别缺席啊。”
见时锦潇已经走远,办公室里只剩他们二人,傅知彦心想着,反正赵枚也是大学同学,便邀请她一起参加今晚的生日宴。
赵枚没有犹豫的答应下来。
傅知彦的生日宴在他的别墅内举办。
举办这场生日宴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热闹,而是傅知彦年纪也不小了,身边还没个固定的未婚妻,傅家长辈为了这事也费了不少心思。
这几年给他安排了不少的相亲宴,可偏偏他的眼光太高,这个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
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天上的仙女?还是性取向有问题?
这场生日宴,邀请了不少千金名媛,尤其是单身的适龄女子,明面上是给他办的生日宴,实际上是别有用心。
时言初也在邀请的名单内。
晚上七点,宾客们陆陆续续到达。
赵枚来得早,独自一个人坐在位置上喝闷酒,傅知彦见她一个人,便坐过来陪她。
“那个……锦潇什么时候来啊?”赵枚装作不经意的问。
傅知彦看了眼时间,“应该快到了,刚才打电话说在路上,我先去门口迎他们。”
赵枚礼貌冲他笑笑,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期待。
今晚上她特意打扮一番,使自己看上去成熟内敛,因为时锦潇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所以她认为时锦潇应该也喜欢她这样的风格。
这些年,她努力上进,只为了能跟上时锦潇的步伐,与他站在同一高度,这样他或许就会多看她几眼。
当时锦潇和温安柠一同出现在门口时,场上引起骚动。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看过来,纷纷好奇时锦潇跟温安柠的关系。
自从上次在老宅公布温安柠是他的妻子之后,他们便也不再隐瞒,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见时锦潇身边跟着一位面容绝美的女人,赵枚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脑袋里一片空白。
看着时锦潇他们朝这边走来,她努力维持脸上的笑,不让自己的情绪显露出来。
时锦潇牵着温安柠在这桌坐下,赵枚细细打量坐在她对面的女人,声音紧绷的问:“锦潇,这位是?”
“她是我妻子,温安柠。”
他的话,婉如一个炸弹,让她措手不及,呼吸一滞。
她的反应,温安柠都看在眼里。
同时她也认出了眼前这位女人,就是今天在地下停车场遇见的那位,鼻间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她冲她礼貌笑笑,扭头看向身旁的时锦潇,语气礼貌得体:“这位是?”
不等时锦潇说话,赵枚向她介绍道:“你好,我是锦潇的大学同学,我叫赵枚。”
时锦潇的名字,她倒是叫的很亲切,偏偏,她还不能做出半点不高兴的样子。
温安柠巧笑嫣然,“原来是同学呀。”她说着,看向时锦潇,明知故问道:“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呢?”
时锦潇淡淡一笑,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大学同学,已经很长时间没见了。”他耐心跟她解释。
赵枚附和道:“对啊,我昨天刚回来,昨晚也是碰巧在会所遇见他,刚好我们公司跟盛宇集团有个合作,就跟他聊了几句。”
看似无意的解释,实则在向她说明,之后她跟时锦潇之间避免不了接触。
温安柠神色并未发生变化,而是微笑着道:“有时间来家里玩啊,我跟你说,我们家锦潇做饭老好吃了。”
赵枚保持微笑,应着道:“好,有时间我会去的。”她说着,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时锦潇。
只见他贴心的拿了一杯果汁放在温安柠面前,没有让她沾酒。
熟络的动作,让赵枚心头泛起一片苦涩。
她所认识的时锦潇,从来都不会对哪个女人这样体贴。
可眼前的男人却跟她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在温安柠面前,他连眉眼都变得温润许多,就连跟他妻子说话的语气都温柔如水。
她以为是她的错觉,可当有人来找时锦潇说话时,他的语气还是一贯的淡漠。
没错,他的柔情是有限的,只对温安柠才会这样。
她端起酒杯朝着温安柠道:“远在国外,也没能听见你们结婚的消息,不然还能回来喝一杯喜酒,这杯酒,我敬你们。”
“喜酒?什么喜酒啊,他们都还没办婚礼呢!”傅知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脸上满是调笑。
听着他的话,赵枚捏着酒杯的手顿了顿。
没办婚礼?那也就说明时锦潇对她还不够重视,若是真的爱她,怎么会连婚礼都不给她?
时锦潇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温安柠见她端着酒,扭头去拿自己的酒杯,却被时锦潇按住手,他轻声道:“你今天不适合喝酒,以果汁代酒吧。”
若是没记错,她的生理期马上就要到了,不能喝酒。
温安柠乖巧接过他手中的果汁,与赵枚碰杯,一口饮尽。
看时锦潇对她如此温柔体贴,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猛喝了一口酒,将内心的情绪往下压。
温安柠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对时锦潇的想法?只是她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她便也不拆穿她,觊觎时锦潇的人太多了,她总不能个个都点破吧?
没办法,男人太过优秀,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哥,嫂子。”另一边,时言初欢快的朝这边走来,像只活泼的小精灵。
她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礼裙,长发半扎着,整个人显得特别灵气,比起那些盛装出席的千金名媛们,她这身打扮很独特,俏皮又甜美。
她走到温安柠身边坐下,坐在对面的傅知彦,从她过来开始,眼神就一直落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
“小言初,你这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
听着傅知彦的话,时言初脸颊爬上红晕,嘟囔着嘴道:“哪有?我一直都这么漂亮好吧,从来没丑过。”
傅知彦发出笑声。
赵枚跟她打招呼道:“时小姐,好久不见。”
时言初对赵枚还是有印象的,见她也在,她欣喜道:“赵枚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昨天。”
桌上的气氛很融洽,赵枚和时言初聊的很欢,傅知彦时不时的插两句嘴,时锦潇并未参与到他们的聊天,而是给温安柠夹菜,盛汤。
温安柠也无心理会她们在聊些什么,低头专注的干饭。
生日宴结束后,温安柠坐在车上,一言不发。
时锦潇想要牵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车内的气氛降到零点,温安柠不说话,靠在车门边坐着,甚至都没有扭过头来看他,全程都在看窗外,两人中间空出很大的距离。
“生气了?”时锦潇试探性的问,其实在傅家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只不过当时人比较多,他也没好问。
温安柠心里堵着一口气,尤其是想到昨晚他身上沾染的那股香水味,让她莫名烦躁。
她知道时锦潇跟赵枚没有什么,但就是心里不舒服,赵枚看他的眼神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尽管她掩饰得很好,但她相信女人的第六感。
“没有,就是心里堵得慌。”她语气有些闷。
时锦潇的手落在她腰上,往她这边挪过来几分,拉近与她的距离。
“心里堵得慌,跟你离我坐这么远有什么关系吗?”知道她心里堵,没关系,那他离她近点好了。
温安柠没有回答,依旧是看着窗外。
“你是在介意赵枚吗?”
听见他提赵枚的名字,她心里更加堵了。
“知道你还问?”温安柠转过头来盯着他,语气很冲,眼里带着几分挑衅。
这个时候的温安柠,是最鲜明的,浑身都带着刺。
时锦潇发出一声轻笑,像是被气笑。
知道自己刚才情绪有些过了,她低下头沉默,其实她也很讨厌自己,讨厌这种小心眼、骄纵的自己。
她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可能是时锦潇对她太好了,让她恃宠而骄,忘了自己的位置。
这段感情中,她一直都在享受着时锦潇对她的付出,而她却从未给过他什么,凭什么还要处处要求人家?
车内的气氛很安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司机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情绪很恶劣,她已经开始后悔,伸出手扯了扯时锦潇的衣角,轻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跟你说话。”
时锦潇依旧没有吭声。
她眉头拧紧,心里却在暗自懊恼,都怪她太矫情了,不应该为了这么点小事跟他闹情绪的。
她默了片刻,试探性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时锦潇的手放在她腰间摩挲,掐了她一把:“嗯,回去好好弥补我。”
司机将车开进御景府邸地下停车场,随后便离开了。
时锦潇和温安柠还坐在车上,没有下车。
此时车里只有他们二人,温安柠眉眼低垂,“今天不该跟你闹情绪,是我的错。”
“错哪儿了?”
温安柠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凑过去,碰了碰他的唇,“我不该吃醋,更不该吼你,是我误会了你。”
时锦潇依旧不说话,女人又在他唇上吻了吻,带着撒娇的口吻:“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下次我不会这样了。”
时锦潇喉结上下滚动,女人的主动服软示好,对他很受用。
看着她粉嫩的红唇,他伸手摁住她的脖子,化被动为主动,欺身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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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是他侄子的前妻,而现在却成他的妻子,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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