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天有公事回了趟五楼官庄,在巍峨的五楼山东麓,布老板继承了他老韦家好几处房产,从山下往山顶仰望,半山腰四五处民房有的断壁残垣有的东倒西歪有的重新翻盖有的屋顶露天。
今天有公事回了趟五楼官庄,在巍峨的五楼山东麓,布老板继承了他老韦家好几处房产,从山下往山顶仰望,半山腰四五处民房有的断壁残垣有的东倒西歪有的重新翻盖有的屋顶露天。
都是有历史感的老房子。
如今那都成了布老板的资产,只要他想收拾想建设想规划想改造,就可以随心所欲。
他就是那一带的山大王,飞禽走兽走过路过不喊出“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都没资格见到座山雕。
在这一片,天上的流星卫星都归他调遣使用。
他已经超越了同龄跨越了阶级,站在山脚下或者坐在山顶上,振臂一呼,没有谁听到了敢装聋作哑,必须叫着号子做出呼应。
每一次我站在山麓一角的空地上往上端详那一片看得见看不见的势力范围,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羡慕一阵紧似一阵。
如此庞大的势力范围都在布老板的麾下,这已经不是农场主不是庄园主所能比拟的的强势存在。
假如不是恋着城市虚伪的芳华,功成名就了回到乡下,把那些老房子翻盖一下修缮一番,打造成四合院茅草屋或者半山别墅,每一天享受着阳光雨露吸收着天地灵气,谁说不是神仙万万年?
或许布老板已经有了远景规划,他看似云淡风轻满不在乎实则波涛汹涌严防死守的跑马地,都在他远程掌控之下。
率土之滨,已入版图。
天道无私,运行寒暑,二布有作,恭候民时。
聿令率土之滨,共乐同文之化。
我大姐夫在家守着这一片山,摆饬着瓜果梨桃,侍弄着六畜兴旺,随意的撒一把菠菜韭菜大葱种子,到处就绿意盎然。
那些蹶头刨镐头挖的菜就是大姐夫种的。
我到达山脚下的时候,客人已经来了很多,乌鸦乌鸦的人群像极了逢山会。
我三表姐背着一个鼓鼓囊囊蛇皮袋子正从半山腰艰难的往下搬运,前面是她战略支援部队退役返乡的儿子一手拎着蹶头一头提着另一个塞满硬货的蛇皮袋子,他负责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我问三姐挖了什么,三姐说芽葱和菠菜。
我说多挖点我也要点。
三姐停下脚步艰难的转过肥胖的身子,指着巍峨的五楼山,大手一挥上面一堆一块多得是,随便挖随便薅。
字里行间话里话外透着应有尽有吃不完挖不尽的激情和豪迈。
旁边一个亲戚说谁谁谁已经挖了两袋子了,安阳,农村就不缺这个,再不刨着吃,就抽穗开花老掉了。
我看了一眼忙忙碌碌的大姐夫,他是庄户地里好把式,眼里都是农时墒情播种管理和收获。
这满山的绿意都是他一个人拾掇的,他已经跟五楼山东侧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大姐夫在大表姐走后屡屡拒绝去城里休养生息,我知道他放不下房前屋后的鸡鸭牛羊,搁不下漫山遍野的花草树木。
他要守护这片从小就熟悉的山水,守护好孩子在外闯荡拼搏的后花园,无论外面如何的云诡波谲,这里永远是心灵的港湾。
择一片田园山水终老一生,是何等的幸事。
风载兮王子未归,望岁兮山君已老,杯水兮若杯酒浓,今世未尽盼来生。
我微信里做了一个假设,问意气风发的布老板,假如有了3000万,回到比五楼山前稍微逊色一点的五楼官庄,把西面山上那几栋东倒西歪的房子以各种名义重新翻盖起来,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明窗净几的,每天就是侍弄花草树木养着笨鸡笨猪,有事没事小鸡炖蘑菇,烧烤鲜豆腐,山水泡绿茶,野菜下美酒。
想到城里走一趟,享受个灯红酒绿声色犬马,就奔驰开道宝马接送。
想去海边吹吹风,体验个沙滩礁石贝壳海浪,就挽着裤腿赤着脚丫,那般能够想像到的纵情山水的神仙日子还能羡慕什么?
布老板没搭理我,估计在微信那边偷笑的已经合不拢嘴。
来源:极品韦小宝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