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3年,肯尼亚拉穆县帕泰岛。这个岛屿依旧宁静,椰叶在海风中摇曳,一间屋顶覆盖着锈蚀铁皮的简陋小屋里,一位肤色略浅、面貌带着东亚轮廓的女医生正在给村民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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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肯尼亚拉穆县帕泰岛。这个岛屿依旧宁静,椰叶在海风中摇曳,一间屋顶覆盖着锈蚀铁皮的简陋小屋里,一位肤色略浅、面貌带着东亚轮廓的女医生正在给村民针灸。
她叫郑华,村里人唤她“郑医生”。
桌上摆着褪色的中医图谱,墙角是一只写有“南京中医药大学”字样的旧背包。那里面装着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针灸包、草药、和那只只剩下一角的青花瓷片。
这位不曾离开肯尼亚土地的“归人”,正是在19年前,用一封信翻开600年中非渊源的姆瓦玛卡·沙里夫。
2012年,南京。在学成之际,郑华的同学纷纷留在中国谋职,她却坚定地对老师说:“我要回帕泰岛。”
别人劝她留在条件更好的城市,她只是笑,眼神平静如水:“祖先没能回到家,我替他们回来;现在,我要替他们留下来。”
离开前,她在学校图书馆复印了几十本医学资料,用包裹布仔细封好,又将那块裂了角的青花瓷片收进袋中。那是她唯一的“身份印记”。飞机飞跃万里,她再次踏上肯尼亚的土地。
此后,她住进了老家那间几近坍塌的屋子,把角落空地腾出,摆上诊疗床、针灸包和装药的布袋。没有空调,也无自来水,但她每日早起为村民义诊,不收分文。
她说:“这片土地,曾接纳过我们,我应该回报它。”
时间回到2005年7月,郑华第一次踏入中国国土。她站在南京禄口机场的出口处,穿着白衬衫,手提行李箱,眼神里藏着不安。
接她的是南京中医药大学的工作人员,还有来自市政府的欢迎代表。
一位官员将红色纱巾轻轻披到她肩上,微笑说:“欢迎回家。”那一刻,她没有回应,只是长时间地点头。她终于站在了她祖先曾起航的地方。
刚入学时,语言是她最大的障碍。她听不懂课,买饭只能用手指和点头表达。每天夜里,她在宿舍用录音机播放汉语课文,困得直打瞌睡也不肯睡。
老师给她取名“夏瑞馥”,寓意福气盈满。她起初不懂,后来明白“夏”是中国的姓氏之一,内心便油然而生归属感。
但一次关于“姓氏”的文化课后,她更坚定地将中文名改为“郑华”。她写在日记本上:“郑,纪念水手祖先;华,代表我现在的身份。”
从那时起,她开始真正投入学习。她能把《黄帝内经》一字一句抄写成斯瓦希里语;她学会煎药、针灸,为室友治感冒、为教授翻译文献。
七年时间,她从一句汉语不会,到讲一口地道南京话,写得一手工整毛笔字。她没去旅游景点,也不爱拍照,只说:“我的目的,是完成祖先回家的愿望。”
一切的起点,来自2004年的一封信。这封信,被寄往中国驻肯尼亚大使馆,由大使郭崇立亲自拆阅。信纸泛黄,字迹歪斜,但句句恳切。
“尊敬的大使先生,我叫沙里夫,是郑和水手的后代。我生活的岛上,保留着很多来自中国的瓷器和习俗。我想回中国看看,完成祖先的愿望。”
这段话让郭崇立停顿许久。他熟知郑和七下西洋的历史,但无任何文献证实其船队曾登陆肯尼亚帕泰岛。
“若她说的为真,那可能改写一段我们所知的航海史。”他带队前往帕泰岛。
当他们登岛,沙里夫和母亲显得异常谨慎,连问三遍:“你们真的是中国人?”直到郭崇立用斯瓦希里语回话,她才松了口气。
她母亲郑重其事地将一个包裹打开,露出数块破碎瓷器和一只青花碗,底部隐约可见“宣德”字样。那正是明代瓷器。
沙里夫解释,几年前有一批自称“中国专家”的人来岛上,她满心欢喜地展示这些“祖传之物”,结果对方冷漠且草率,甚至不慎打碎瓷器,令她心灰意冷。后来得知,那是日本学者假扮而来。
自此,她不再轻易展示瓷器,更不轻信“来自中国”的陌生人。直到真正的中国使团再次造访,她才小心翼翼地再次打开那只布包。
专家一致认定,这些瓷器为明代景德镇制品,年代与郑和时期吻合。第二天,沙里夫又带队走进林中小径,抵达一处靠海山壁。
山脚下,是十余座坟墓,全部圆顶、带残碑,有些仍刻有汉字,全部朝向北方——中国所在。
没有人说话,只有海风吹动椰叶。墓前泥土早已风化,但方向没有改变。那一刻,所有人都知道,这不是传说,而是见证。
沙里夫出生于帕泰岛。父亲早年离家,家中经济拮据,母亲独自养育兄妹几人。小时候,她听外婆讲故事,说她们的祖先是来自“遥远东方”的水手。
她的相貌也与村中人稍异:皮肤较浅,头发略卷,眼型狭长。大家都喊她“中国女孩”。
她想去中国,但贫穷让她寸步难行。为了攒钱,她暑假去蒙巴萨打零工,在一家中餐馆遇到赵老板。
沙里夫向他讲述家族故事和梦想,赵老板被打动,帮她学习汉语,并鼓励她写信去大使馆。
她在老书店买来旧版《汉语入门》,在泥墙上贴满汉字卡片;她练拼音、抄诗、用破手机播放中文广播;她将瓷器拍照、记录家族讲述,全部附在那封信之后寄出。
当大使馆回信时,她整整看了一夜。她说:“这是我祖先的回声,也是我新生命的开始。”
中国驻肯尼亚大使馆随后联系当地历史机构,肯尼亚国家博物馆专家确认帕泰岛确有关于“东方水手”定居的口述传统,并在周边发现类似明代的陶片。
中国专家也从墓地、瓷器、“面朝北”的葬法等线索推断出,与郑和船队可能存在关系。
沙里夫的相貌、族谱、家中“扁担挑水”的传统方式也成为佐证。她的故事不再只是“听说”,而是被纳入中非航海史的重要线索。
帕泰岛的历史,从那一刻起,重新写上了一个名字——“郑”。
2023年,郑华仍留在帕泰岛。她的诊室没有招牌,只靠口口相传的声誉。她为人扎针、开方、熬药,每一碗汤剂、每一包草药,都是她对“祖先医术”的传承。
村民们说:“她是中国来的医生,是郑和的后代。” 而她说:“我替祖先回了中国,现在,我替他们留下。”
600年前,帆影远去;600年后,那封信把失落的根找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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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蔡医生健康杂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