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白景琦原型人物入狱的真相(下)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2 22:47 1

摘要:《大宅门》是郭宝昌根据养父乐镜宇的生平编写的一部巨著,主角白景琦就是对照现实中的宏济堂老板乐镜宇。《大宅门》杨九红的原型人物不是名妓,而是位出身清帮的女镖头。此人名叫辛德馨,外号瘪爷及瘪姐。

引子:

《大宅门》是郭宝昌根据养父乐镜宇的生平编写的一部巨著,主角白景琦就是对照现实中的宏济堂老板乐镜宇。《大宅门》杨九红的原型人物不是名妓,而是位出身清帮的女镖头。此人名叫辛德馨,外号瘪爷及瘪姐。

《大宅门》中白景琦曾经多次入狱,原型人物乐镜宇在日伪时期确实下过大狱。

《白景琦原型人物入狱的真相(下)》

1939年深秋,济南的天气仿佛比往年同期更冷些。秋风冷雨,落叶铺满了湿漉漉马路。清冷的细雨敲打在石泰岩宾馆的拱形玻璃窗上,更反衬西餐厅内的温馨。

辛德馨身穿藏蓝暗花旗袍,外罩墨绿的羊毛短衫,瑟瑟发抖地站在石泰岩餐厅门口的屋檐下。有几辆黄包车先后停在她身旁,都被她支开了。辛德馨像是在等人,又像是在等计程车。

这时一辆黑色小轿车从旁边的石泰岩宾馆的车辆门洞中驶出,停在了辛德馨身边。一位绅士摇下车窗,与辛德馨打招呼:“乐夫人 ,这么巧在这碰到您。您这是准备去哪儿。”

“哦,张大律师呀。您也来这儿用餐呀,刚没看见你呢。我要去宏济堂西号。我家司机可能记错了时间,也可能是车坏在路上了。”辛德馨回答。

“宏济堂西号离这不远。我送您一程。”绅士说。

“不用,不用。”

“一脚油的事儿。您请上车吧。别见外。”绅士又说。

机敏的司机下车,举着伞引领辛德馨坐进车内的副驾驶。辛德馨入座后,发现车后座除了那位绅士,还有一名男子。想来这名男子就是伪警务厅长张亚东,而那位绅士就是大律师张思纬。不熟悉济南近代史的读者可能不了解这两个人。《大染坊》中訾文海父子,就是以这二位为原型人物的。

副市长张东木关于东元盛染厂的回忆录片段

这两人狼狈为奸,可在济南没干啥好事。刚刚在石泰岩宾馆,替日本主子讹诈东元盛染厂东家。这又借送辛德馨女士为名,敲宏济堂药业的竹杠。辛德馨也是救夫心切,配合着演出。

小轿车行驶过经二路上瑞蚨祥时,张思纬感叹道:“如今旧军孟家的布店生意也这么萧条。”辛德馨说:“前面的隆祥布店生意还不如瑞蚨祥呢。”

这勾起来了张亚东的话题:“孟洛川、孟养轩

两人都是封建老脑筋。之前赚的钱都拿去乡下,买田地了。搞农业能挣多少钱?把大量资产都白白押在土地上了。”

“这也比俺家老爷强。孟家的农业多少挣点钱。俺家老爷在海淀弄的乐家花园才是个赔钱的无底洞。光花木一项就耗掉了老鼻子的钱,购买的热带花木就死了一批又一批。”辛德馨说。

张思纬说:“早听说乐老板在北京海淀买了个王府花园。修得跟红楼梦里的大观园似的。”

张亚东插话说:“乐家花园有咱济南大观园商场面积大吗?

辛德馨说:“不好比较。我家海淀花园的长宽和济南商埠公园更接近些。”

张思纬:“我们若去北京出差。可否能参观一下乐家花园。”

“可以,欢迎。”

说话间,汽车就停到了宏济堂西号门口。

张思纬把伞塞给了辛德馨,辛德馨接过伞道谢后下车。她把一个绣花系带的中式钱袋,遗落在车座上。

宏济堂西号

小轿车又驶入了僻静的公祥里,张思纬借口让司机买香烟,打发走了司机。司机刚离开,车上的狼和狈就迫不及待地捡起座位上沉甸甸的钱袋,解开上面的绑带。钱袋里有大金条、小金条、若干金币、一副金手镯、一只金戒指。这表示女主人连首饰也献出来了,倾囊相奉,再也炸不出油水来了。张亚东和张思纬看着一兜子黄金,露出了奸诈的微笑。又干成一票!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乐镜宇在第二天早上就被释放了。比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不经折腾,乐镜宇出了监狱,就进了若瑟医院。若瑟医院位于济南五里沟北头,是一家教会医院。医院主楼呈“工”字形,共三层。一楼是门诊、手术室、普通女病房等。二楼是小病房,收费较高。三楼住着小修女和医务修女。主楼西侧有一座小教堂。此医院是1923年美国斯普林菲尔德市的天主教圣方济各会募捐修建的。乐镜宇和辛德馨的养女青青在此医院担任主治医师。《大宅门》中白佳莉长大后当了女医生,《大宅门1912》美国学医回来的官宦小姐路青青。这两位女医生角色都是在影射现实中的这位乐家养女。乐家养女十几岁时,到若瑟医院当了小修女,后被送到美国斯普林菲尔德市医院进修四年,回国后成了若瑟医院的医务修女。也就是通过此关系,乐镜宇被安排在二楼西头的最高级病房。通过病房的窗户能直接看到小教堂。

济南若瑟医院

乐镜宇迷迷瞪瞪在医院病床上躺了两天。到了第三天上午,他才有了些精神头。辛德馨双手合十,对着窗外的小教堂念念有词:“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保佑我夫君,身体康泰。”

乐镜宇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是教堂,里面供的是上帝、耶稣、圣母。不是佛祖和菩萨,你别搞错了。”

辛德馨:“你懂什么!耶稣基督是佛祖派到欧洲的菩萨。入佛修行有千万法门,基督教只是其中的一个法门。”

乐镜宇说:“你干点实际的,行吗?给我挠挠头,抓抓头虱。看守所里不是跳蚤、就是虱子。我在里面这些日子,都没睡过囫囵觉。”

辛德馨从包里拿出个篦子,给乐镜宇畀头捉虱子。捉到一个虱子就捻死,放在张草纸里。辛德馨边畀头,边讲述了这些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乐镜宇听后没体谅妻子的艰难,反闹起了牛脾气:“败家娘们!咋给了他们这么多钱!这年头钱多难挣,你知道嘛!”

“命比钱重要,留着命才能再挣钱。”辛德馨反驳道。

“文天祥说过’宁可站着生 不可跪着死。’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乐镜宇越说越气。

“汪精卫还说过’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呢。”辛德馨边说着话,边把包着头虱的草纸扔到门口的纸篓里,“亏了没引刀成一快,不然成不了汪主席。”

“你和汪精卫是一丘之貉!”乐镜宇气愤地拿起小桌上杯子 ,砸向辛德馨。

辛德馨是练过功夫的,她迅速躲闪。杯子掠过她的发鬓,击中了墙壁,碎成几块。外面的丫鬟、护士闻声进入病房,连忙收拾一地的狼藉。

辛德馨乘机溜出门外。乐镜宇自从济南沦陷后,脾气越来越大。这次入狱让他的脾气更加暴躁。辛德馨正在医院的走廊上,捋刚才弄散的头发,看到对面走来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人是清帮大佬柏俊生,一人是济南名医韦继贤。韦继贤年轻时,在宏济堂做过司药。他听说老东家住院了,特来看望。辛德馨和二人打了招呼,伸手指引乐镜宇的病房。柏俊生见辛德馨面色难看,就上前说:“乐太太,别太忧虑了。事情很快有转机。我刚得知一个好消息。目前还不能说。”“到底是啥消息,别卖关子!”“机密消息。你们很快就知道了。”柏俊生神神秘秘地回复。

翌日上午,千盼万盼的钱宝亨终于发来电报。电报上说:事已知晓。稍安勿躁。我自有对策。辛德馨拿电报,前往医院给乐镜宇看。

“难道这就是,柏俊生说的好消息嘛。”辛德馨对乐镜宇说。

乐镜宇的脾气又上来了,开始骂:“钱宝亨这是翅膀硬了。看着自己的老东家、少东家受难,也不赶紧过来解救。磨蹭了这么些天,就发来这么份电报。”

辛德馨倒挺理性:“你爷俩遭难,就是人家针对钱宝亨设的一个局。他要贸然回济,不是自投罗网嘛。估计这会儿,钱爷是在找帮手,等铺垫好了。他回来后直接将军。”

“他能找谁?他的对手是伪省长和警务厅长。目前能抗衡的,也就是那个日本特务头子杨芝祥了。杨芝祥是不会插手太多的,日本人就乐得中国人内斗。国都亡了一半,咱们的人还没玩没了的斗 !”乐镜宇停顿了一下,又骂:“杨芝祥听起来就不像个日本名字。他不是台湾人,就是朝鲜人。亡国奴当久了,还真把自己当小日本了。这是把祖宗都忘了!”

辛德馨听门外有脚步声,忙嘘声制止了乐镜宇。她从门缝往外看了看,发现是名德国医生到旁边病房查房。在特务 、汉奸出没的沦陷区,不得不谨慎行事。

辛德馨换了个话题:“明儿是观音菩萨出家日。我要在理门公所摆一场八百人的素斋,祈福铁庵早日出狱。明儿我就不过来了。让丫鬟平儿来照顾你。”

“拜佛祈福能让你安心就好。”乐镜宇一向是信道教,不信佛教。

“理门教真得很灵验。柏俊生就是皈依了理教后,才中年得子,生了儿子柏佛赠。”辛德馨说。

乐镜宇本想说:“你若允许我那妾,我也能让你得个大胖小子。”但怕惹恼辛德馨,他只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下去。

辛德馨并没留意他的表情,辛德馨看着窗外的小教堂,感慨道:“我这岁数是生不了孩子了。我仍求观音菩萨赐子。赐俺儿铁庵能健康出狱获得新生。”

听到这里,乐镜宇想起了仍然关押在狱中的大儿子,眼角流下了泪水…

农历九月初九,观音菩萨出家日。南券门的理门公所内,辛德馨与众教徒诵经、持咒、放生、布施、吃斋…辛德馨和丫鬟同儿一直忙到下午3点多钟,等众教徒陆续散去,二人这才出理门公所的大门。在大门口等候的不是自家的三轮黄包车,而是自己的小汽车。更让辛德馨更加意外的是,开车的司机是二爷乐绍虞。

乐绍虞带来一个大好消息:乐铁庵出狱了。乐绍虞刚把哥哥送到铭新池泡澡,就迫不及待地开车,来接后妈辛德馨。乐绍虞说:“咱先不回家。带着你俩去经二路,宏济堂西号来了一位贵宾。”

“贵宾?钱爷回来了?”丫鬟同儿问。

乐绍虞笑笑没回答。

辛德馨说:“肯定不是,钱爷是咱自家人。莫非是你那个蒙古安答?德穆楚克栋鲁普亲王?”

“不是他。蒙古德王要是来了,还不得直接给迎到巡抚大院去。德王可不比当初了,他在内蒙权倾朝野。被人称作蒙古小溥仪。”乐绍虞得意地说。辛德馨却为二少爷这份得意,隐隐有些担心。

汽车很快行驶到了宏济堂西号。辛德馨、乐绍虞、同儿三人穿过药铺柜台,来到了后院。院北是二层小楼,一楼正屋门敞开着,门口站着一位身穿戎装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在三人踏入院子的那刻,便远远地打招呼:“表嫂子,好久不见。”

“王琦!”辛德馨惊讶地喊了一声,快步上前去。“自从西安事变后,就没了你的消息。你一向可好?”

“好不好的呗,至少还全须全尾地活着。”王琦回复。

乐绍虞请大家进屋入座,丫鬟端上了茶水。王琦喝着茶,娓娓道来:

西安事变后,张学良被老蒋关押了起来。东北军各将领带着队伍与中央军,在分布关中平原上抗日。老蒋不放心东北军,除了克扣东北军供给外,还让附近的中央军挤兑东北军。于是王琦一怒之下,带着队伍投靠了汪精卫政府。

王琦来济南任职伪山东警备总队副队长 ,唐仰杜兼任正队长。伪省长唐仰杜这个正队长只是虚职,实权在王琦手里。毕竟王琦是带着队伍和武装来的。

王琦说完这些事。乐绍虞给王琦点上了一支烟。王琦抽了几口烟,又开口讲: “我带队伍到北平时,正巧遇上绍虞从归绥回京。

绍虞就陪着我一起来的济南。我到济南,第一件事就处理乐家私藏枪支的案子。我见了警务厅长张亚东就说,’这些步枪是我派先遣队员暂放在乐家的。先遣队员是来打探这边的诚意的。没成想到连累了亲戚。’张亚东一听宏济堂乐家原来是我亲戚,立马还枪放人。”王琦越讲越得意。

辛德馨听到这里绷不住了,呜呜地哭起来。她一哭自己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艰难困苦。二哭自己花重金,求爷爷告奶奶,都办不了的事。人家当权者,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危机就完全解除了。这是什么世道…

《大宅门》中白景琦有个堂姐叫白玉芬,婆家在济南挺有权势。乐镜宇确实有这么一位济南的表姐,这位表姐的小叔子就是王琦。乐家和王琦就这么来的亲戚关系。军阀混战时,张亚东是老帅张作霖的副官,王琦是张作霖的下属张宗昌的副官。那时这二人都属于部队中的文职人员,张亚东的地位是高于王琦的。张作霖被炸死之后,少帅张学良在东北军中压制老帅的嫡系。张亚东的仕途暗淡。王琦却在张宗昌重用,少帅提拔下,做过北京宪兵队司令。后来王琦跟随张学良带着东北军到了西安。西安事变后,王琦的队伍为编第138旅。而无主无权的张亚东在汪伪政府成立之前,就早早得投靠了日军,在济南混了个警务厅长的职位。

伪警察头子张亚东挤兑流氓头子钱宝亨,钱宝亨的前任东家乐镜宇却跟着遭殃。王琦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局面,开始了新的权力重组。对于济南百姓来说,这些人都是一般黑的乌鸦,一波又一波的来回盘旋。先是财长唐仰杜跟随军阀马良在日军指令下建立伪政权,接着是张亚东、张思纬狼狈为奸帮日本猪食秽舍并吞济南民族企业。后是钱宝亨、王琦狐假虎威,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招摇过市。

济南商人苗兰亭对王琦的回忆

大爷乐铁庵出狱后,对救命恩人王琦并没多少感激。乐铁庵多次推脱了王琦和各界人士的宴会。用乐铁庵的话说:“没见过王琦这样的,当汉奸还当得这么张扬的。”乐铁庵出狱后,对西药的生产和售卖产生了极大兴趣,经常和开西药店的前总账经理赵玉府来往,两人一聊就是大半天。赵玉府是我方地下工作者,他和乐铁庵在谋划如何给抗日游击队输送药材。乐家有钱宝亨、王琦这黑白两道的关系,宏济堂的药材过日军关卡相对容易些。

乐铁庵和赵玉府并不知道,王琦也是地下抗日工作者,而且是双料间谍。他带着我方和老蒋的任务来到济南任伪职。他天天酒局不断,歌舞升平,那么张扬的联系日方、汪伪及当地各路人事,就是为了多渠道搜集情报。王琦在解放战争期间,策反了好几位国军将领。个别国军军官被王琦策反后,去台潜伏。可以把王琦比喻为“余则成”的上线。为了保障若干个“余则成”在那边潜伏。王琦在东北也被保护性低调安置。直到解放40年后,内参中才有了他零星的消息。以至于济南老百姓和他的父老乡亲,都认为王琦就是个汉奸。因为抗战胜利后,王琦在济南地区就几乎没了消息。

徐继武相当于去台湾的“余则成“”

通过乐家的搭桥,王琦与钱宝亨往来密切。济南沦陷区的经济状况不好,王琦的队伍就招了些穷苦的清帮弟子当兵,让他们有口饭吃。王琦队伍中原本的老兵也有受影响,烧小香加入清帮的。王琦的这支队伍后来与吴化文的队伍合并为山东安保队,由吴化文指挥。有介绍吴化文的书籍中,提到过吴化文的部队中有三分之一的兵是清帮道徒,就是这么个来源。

有关王琦策反国军将领的历史资料

又扯远了,把主线再拉回到乐铁庵出狱后几天。乐家收到两封信。一封钱宝亨从天津寄来的。另一封是大少奶顾太太从北京寄来的。钱宝亨信上大致说:庆幸乐家危机解除。他过几日就回济南。顾太太信上说:要来济南服侍出狱的丈夫。催二爷绍虞赶紧回北平,照应北平的生意,并帮忙照看大爷家的儿女们。

乐绍虞接到嫂子的来信后,赶紧去订火车票。乐镜宇告诉儿子多订四张,他要和夫人及两个丫鬟一起回北平。而且是回北平长期居住,他要在海淀花园颐养天年。济南宏济堂的生意完全交给乐铁庵经营。

乐镜宇离开济南那日,天气灰蒙蒙的。他带着家眷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了济南火车站。乐镜宇望着暗淡天空下的火车站钟楼,不禁想起火车站刚竣工时的样子。当时天空瓦蓝瓦蓝的,围观火车站竣工的人们都心情澎湃,准备迎接一个新工业时代的到来。那时的乐镜宇还很年轻,心中充满了实业救国,兴邦立国的思想。事到如今,国破家亡,满目苍凉。在济南办药三十六年,游走于黑白两道;到头来,由于黑白两道的争斗,连累自己和儿子锒铛入狱。

乐镜宇忍泪向送行的人群挥了挥手, 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

济南老火车站

后记

乐镜宇在车厢里找座位坐下后,发现月台上有个熟悉的人影。这人便是前总账经理赵玉府。因赵玉府是我方地下工作者,而给乐镜宇送行的众人中有伪政府官员。按组织规定地下工作者与一定级别的伪官员见面,要向上级提前报备或事后书面汇报。赵玉府为了避免麻烦,单独买了张站台票,独自来为老东家送行。赵玉府向老东家乐镜宇,做了几个他们之间常用清帮手势。

乐镜宇也回应了手势,只不过他把最后一个手势反过来做的。也许在乐镜宇心中,八路方面才是中国的希望。

清帮常用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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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生平介绍

张亚东,早年做张作霖的副官,做过张作霖和孙中山之间的信使。日伪时期,任伪山东警务厅厅长,后调到北平的华北警务司。跟随大趋势,侥幸没被判成汉奸。后随傅作义部队起义,混入我方队伍。随着他的汉奸罪行被揭露,他作为战犯被关押。1972年,第七批特赦战犯时,张亚东才被释放。

张星五,字思伟,山东公立法政专门学校毕业。组建山东省律师公会会长还曾在济南红十字会、济南道院、济南佛教会等处兼职。曾任伪山东省公署秘书长,伪山东省公署兼任参事等职。抗战胜利后,靠法律界人士的力保,张思纬没被判成汉奸。1948年济南解放前夕,张思纬去北京出家为僧,后不知所终。

王琦:清末秀才出身,在北洋财政部做过文书。后投靠奉系,在张宗昌手下做副官,当过北京宪兵司令。西安事变时,在张学良的东北军里任旅长。汪伪时期,任伪山东警备总队队长。解放战争时期,策反多名国军将领起义。解放后,被保护性安置在关外的小城市做从事文史工作。

钱宝亨:出身北京御医世家,曾刺杀袁世凯未遂,后到济南宏济堂任外联经理。日伪时期重组安清道义会,并任伪运河航运济南分会会长。抗战胜利后,此人消声灭迹。

柏俊生,清帮大佬柏锦章之子,清帮道徒中的后起之秀。柏俊生办过报业和教育,入股了对日劳务输出公司。日伪时期,柏俊生也帮抗日工作者送过清帮。抗战后选为国大代表。解放后,柏俊生作为反动会道门头目被公审。

赵玉府:我方地下工作者,曾任宏济堂的总账经理。日伪时期,在晥新街开了家西药店,暗地里为抗日队伍输送药。

韦继贤:最初济南宏济堂药店当学徒,先以司药为主,继则为‘坐堂医’侍诊”。二十七岁时独立行医,医术精湛,有“济南四大名医”之誉。 解放后,韦继贤曾任济南市第三联合诊所所长。山东省立中医院副院长、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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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煦色韶光277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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