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美国的工业股里面市值千亿美金左右的其实很多,从波音到设备巨头通用,到霍尼韦尔,卡特彼勒,迪尔,军工领域的雷神技术、洛克希德马丁等,还有各种半导体设备应用材料、拉姆研究、科磊等,以及高端医疗器械领域,强生,美敦力,达芬奇机器人等,材料领域的3M,陶氏杜邦等,都是
原创BayesCrest贝叶斯之美
川普想尽各种办法想让制造业回流美国,美国真的如此制造业空心化吗?
美国的工业股里面市值千亿美金左右的其实很多,从波音到设备巨头通用,到霍尼韦尔,卡特彼勒,迪尔,军工领域的雷神技术、洛克希德马丁等,还有各种半导体设备应用材料、拉姆研究、科磊等,以及高端医疗器械领域,强生,美敦力,达芬奇机器人等,材料领域的3M,陶氏杜邦等,都是工业领域鼎鼎有名的公司。
美国的高端制造业一直具备全球的极强竞争力,可以说美国在“高精尖”制造领域确实有扎实的底蕴与领先优势。虽然在一些传统的、大规模的基础制造(如商用船舶、消费电子组装、部分汽车制造等)上相对薄弱或依赖全球供应链,但是这些产业的附加值往往很低,比如果链几乎都在中国,但是产业利润的大头都被苹果与高通等拿走。
而且这几年,美国的工业回流速度其实不差的,从上图可以窥探端倪。
「Total Construction Spending: Manufacturing in the United States (TLMFGCONS)」指标,用于衡量美国制造业领域各类建筑工程在一定时期内所投入或建成的实际价值。它在宏观经济分析和行业研究中具有重要意义,可以帮助观察和预测制造业的扩张、收缩,以及整体商业投资信心的变化。
对于“Construction”的定义相对广泛,主要包括以下几类内容:
新建(New buildings and structures)扩建、改造、翻新、重大替换等(Additions, alterations, expansions, major replacements)机电系统安装(Mechanical and electrical installations)场地准备和室外附属固定设施建造(Site preparation and outside construction)特定类型设备的安装(如锅炉、起重机、鼓风炉等大型工业设备,若归类为建筑性固定安装)需在场地制造或固定安装的大型装备(石油炼化、化工厂、储罐等)厂房内为支持生产机械而建造的构筑物、平台、管道、支撑等而以下内容则不包括在“建设支出”中:
日常维护和一般性修理生产机械本身的购置及安装(除非与建筑物固定构造密不可分的部分),如印刷机、冲压机、包装机等纯粹的生产设备油气井的钻探、农田耕作、矿井开采等非建筑范畴的作业土地购买或相关土地交易制造业建筑支出的增长往往意味着企业对未来产能需求看好,选择在美国本土扩产或更新厂房设施。当企业普遍增强在制造业固定资产方面的投入,往往是经济周期处于上升或扩张阶段的一种信号。
从图中可以观察到以下关键趋势和背后可能的驱动因素:
①2002–2007 年:缓步上扬
2002 年初开始,制造业建筑投资规模大约在每年 300-400亿美元区间,随后呈现温和增长态势。这一阶段正处于美国经济在 2001 年网络泡沫破灭后逐渐复苏的时期,整体制造业投资信心小幅回暖,带动建筑支出稳步上行。
②2008–2009 年:金融危机导致显著下滑
2008 年金融危机爆发后,图中可见投入规模自此前的高位显著下降,约从年化 700–800 亿美元水准跌至 400–500 亿美元左右。全球范围需求收缩、企业盈利受压影响制造业扩张意愿,导致建筑支出下滑。
③2010–2015 年:低位回升并在 2015 年前后达到阶段性峰值
随着后危机时期经济逐渐复苏,加之美联储长期维持较低利率的宽松政策,企业融资成本降低,制造业建筑投资逐渐回暖。2014–2015 年左右,图中显示投资规模攀升至约 800–900 亿美元一线,并于该时段后期出现小幅震荡。
④ 2016–2019 年:相对平稳或略有下行
2016 年至 2019 年整体曲线较为平滑,既无明显增长也无大幅下跌,维持在相对平稳或略下行的区间。期间制造业因全球经济放缓、贸易摩擦等不确定性因素,投资意愿较前期放缓,建筑支出未见较大波动。
⑤ 2020–2021 年:初受冲击后快速反弹
2020 年初突发的新冠疫情使整体经济环境出现不确定性,制造业建设活动在早期或有短暂下滑(图中能看到 2020 年初的一段低点),但幅度不似 2008 年金融危机时期那样巨大。随着全球供应链矛盾凸显,美国政府出台多项激励政策鼓励本土制造业回流与扩张,企业也为了供应链安全增加在美国本土的厂房建设;再加上超低利率环境和财政支持,带来快速的反弹增长。
⑥ 2022–2025 年:建设支出高速攀升,达到新高
2022 年开始,曲线出现陡峭上行,至 2024–2025 年达到 2000 亿美元以上的年化水平。
产业回迁(Reshoring):对关键工业链环节与高科技制造(如半导体、电动车电池)本土化的政策支持明显增多。政策刺激: 近年美国通过《芯片法案》等产业振兴计划,带动半导体、汽车零部件、可再生能源等大规模的厂房建设。地缘政治与供应链策略调整:国际形势导致企业对海外产能的依赖有所顾虑,于是加快在美国国内扩产,建筑支出随之上升。从上图我们可以明显看到,美国近几年制造业再工业化态势明显,从图中后期的高速增长可见,美国自 2021–2022 年以来对于本土制造能力建设投入力度大幅增加,尤其在全球供应链受地缘政治和疫情影响的背景下,“再工业化”已成为战略重点。高技术制造领域是主力与半导体、尖端材料、电动车供应链等领域的资本开支快速扩张有关。此类项目单体规模大、建设周期长,能明显推高建筑支出总额,最典型的就是台积电亚利桑那州项目。背后主要是政策层面对关键制造业的鼓励、地缘政治下供应链的调整、以及经济周期性的复苏共同作用的结果。从投资结构来看,半导体、清洁能源、先进制造等高技术领域是支出拉升的主要动力,也体现了美国为强化本土制造业竞争力、保障产业安全所做的大规模基础设施和厂房投入。所以,制造业一直在回流,而且美国的制造业并不弱,美国工业领域的长牛股也很多。简单举个例子,美国的航空航天零部件巨头TransDigm Group的长期股价走牛,其市值增长曲线几乎一路向上,体现出美国不少工业或制造业巨头“长期牛股”的典型特征。之所以在美国出现如此多的“市值长牛”工业公司,背后有以下几点核心原因:
第一,商业模式与市场地位突出,通常是专业细分领域占据垄断或寡头地位以 TransDigm 为例,其在航空航天零部件、系统及售后市场(尤其飞机零部件的维修替换)拥有极高市占率。民用、军用航空市场对安全和可靠性要求极高,零部件认证周期长,使得公司形成深厚壁垒。这种高度专业化、技术门槛与认证壁垒,使公司能够在全球相关市场拥有定价权和稳定的客户黏性。盈利模式稳定,能够通过多种方式对冲风险。高附加值产品+售后服务或耗材的盈利结构,可在经济景气或衰退期都保持一定营收;遇到通胀或供应链危机时,也更容易将成本向下游转嫁。
第二,并购驱动的增长策略
很多美国工业巨头(包含 TransDigm)通过持续收购与整合相关产品线或上下游企业,做大规模、扩展品类,进而稳固市场地位,还有并购之王丹纳赫等等。收购完成后常能实现“提价+成本协同”,进一步提升利润率。
美国资本市场成熟,估值容忍度较高,机构投资者认可“专业零部件/系统供应商 + 高利润率 + 高现金流”的模式,愿意给予更高市盈率或更长期的估值溢价。公司可通过股票、债券、并购融资等多种渠道获得资金,用于技术研发和进一步扩张。这类公司并非凭借风口或概念爆炒,而是依托深厚的行业积累,股价往往呈现10年、20年以上的上升通道。对长期持有的投资者而言,具备可观的复利效应。
许多“长牛”企业注重对股东回报,如稳健派息、股票回购、并购增值后带动股价上行。同时管理层往往具备长期视野,较少做短期“搏杀”,而是注重打造稳固商业模式和护城河。
美国在高端制造、航空航天、国防等领域对知识产权保护相对完善,使得企业在核心零部件、软件、系统集成方面投资能长期保持竞争优势,不会被轻易复制或替代。无论是航空、医疗、军工、半导体设备还是工业自动化,背后都有技术或认证壁垒,让新进入者难以撼动既有玩家地位。
所以,TransDigm 这样的工业/航空零部件巨头多年股价稳步走高,正是美国高端制造业的一道缩影:
依托技术护城河、高粘性收入、以及成熟的资本运作模式,形成了穿越周期的长牛股价表现。这类企业常见于航空、国防、医疗器械、工业自动化、半导体装备等高附加值行业,其长年稳定增长源自美国强大的研发环境、完善的金融与并购制度,以及持续的市场/政策支持。这也说明,美国在高精尖制造领域的整体实力与全球竞争力,依旧保持着相当优势;加之良好的资本环境与并购策略,造就了诸多市值持续攀升的“工业长牛”。
从整体产业格局和历史演变来看,美国制造业的确呈现“高端强、低端弱”的结构特征:
高端制造的优势核心在于技术与研发实力雄厚,美国拥有全球顶尖的科研机构和大学,政府及企业对基础研究和尖端技术研发投入巨大,形成了先进航空航天、国防军工、高端医疗器械、半导体设备、工业自动化等产业集群。像 GE、卡特彼勒(Caterpillar)、伊顿(Eaton)、迪尔(John Deere)等传统装备巨头,在各自领域长期积累的技术壁垒与品牌效应依然十分稳固。美国制造业企业往往专注于价值链上游环节,如核心零部件、高端系统集成和产品设计。最终产品的利润率、技术门槛和市场壁垒较高。这使得美国制造业在全球竞争中仍具备较强优势,尤其在军工、飞机发动机、先进医疗仪器等领域独占鳌头。
而且美国具有强大的资本和产业生态,资本市场发达,融资与兼并收购便利;政府在高技术产业的扶持和采购(例如国防、NASA项目)也为先进制造提供了稳定的市场需求和资金保障。硅谷等地区的科技公司与制造企业紧密协同,加上完善的专利保护和知识产权制度,为高端制造的持续创新提供助力。
川普说的最多的造船、造车、电子制造等,往往是劳动密集型,附加值不高。美国在一般制造(中低端、劳动密集型)的相对劣势,但核心也是附加值不高,且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美国这样的公司很难生存。成本与产业链外迁,随着全球化发展,许多劳动密集型、低附加值环节逐步转移到劳动力更廉价的国家和地区(例如墨西哥、亚洲等)。这导致美国在日常消费电子产品、普通家电、服装纺织、低端机械加工等产业的产量占比相对下降。
船舶、普通汽车等领域竞争激烈,造船业上,日本、韩国、中国在商船制造领域竞争力较强;美国由于人工成本高、规模化程度不足,日渐萎缩,更多只集中在军用舰船或特殊船舶市场。汽车方面,美国虽然仍有通用、福特、特斯拉等企业,但全球市场格局下的日系、德系品牌同样强势。美国国内生产在过去几十年也经历过产量流失、转型升级等波动。
消费电子产业生态已在亚洲,智能手机、笔记本电脑、家用电子等产业大多集中在东亚地区(中国大陆、韩国、日本)或东南亚(越南等),美国主要聚焦在芯片设计、操作系统软件和核心零部件创新,而产品最终组装大多在海外完成,但是产业链利润的大头都在美国公司手上,苹果,谷歌,高通等。
近几年,美国政府出台了一系列针对制造业特别是高科技领域的激励政策(如《芯片与科学法案》),试图将关键供应链和高附加值环节重新吸引回国,加快新工厂建设。这也推动了美国在半导体、电动车电池、先进材料等新兴制造领域的大规模投资。
但是,我想说的是劳动密集型大规模回迁难度依旧较大,虽然“再工业化”口号高涨,但大部分普通加工组装环节的低利润、高人力需求属性,并不适合美国的成本结构。此外,美国本土劳动力短缺和工资水平高企,更倾向于使用自动化产线而非大量手工劳动力,因此依旧只会集中在技术门槛高或自动化程度高的制造领域。
所以,从美国的角度来看,疫情引发的供应链思考或许是促成工业回流的根本,地缘政治紧张和供应链安全考虑,促进美国在部分关键行业(芯片、国防、通信设备等)从全球分散供应链向“本土或友好国家”布局转变,这种趋势虽然有助于高技术产业在美国扩张,却未必带来“大规模、全产业”的回流。
所以,从根本上来看,美国的制造业其实不弱,美国的制造业结构本质上已经从以往“大而全”的工业体系,转向“高端和关键环节”主导,在军工、航空航天、高端医疗设备、工业自动化等方面具备全球竞争力。但是在普通制造领域(如中低端船舶、汽车、日常电子等)因劳动力、成本、市场配套等因素,已较难回到昔日的绝对领先地位,更多地依赖外部生产或海外合作。
所以,当前美国“再工业化”更多聚焦在半导体、绿色能源、高端机械等高附加值方向;而对普通低端制造的吸引力仍不足。整体而言,美国已经进入了一个针对“先进制造业升级和回流”注入大量资金的投资高峰期,这也带动了制造业建筑支出数据在近年快速上扬。
所以,川普其他领域想要工业回流的想法可以说是特别naive,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非常骨感。
因此,可以说美国在“高精尖”制造领域确实有扎实的底蕴与领先优势,但一些传统的、大规模的基础制造(如商用船舶、消费电子组装、部分汽车制造等)上相对薄弱或依赖全球供应链。
附录:
从美股工业巨头的角度,对主要领域(包括通用工业设备、材料、制造、半导体设备/元件等)进行梳理与深度复盘,帮助读者理解美国工业板块的长期发展逻辑、核心竞争优势及趋势展望。
通用电气(General Electric, GE)
作为美国工业史的标志性企业,曾经多元经营范围极广,包括航空发动机、电力设备、医疗成像、金融服务等。近年来进行了大规模的业务拆分与聚焦(如 GE Healthcare 独立上市、拆分能源和航空等),目的是回归工业本质,摆脱过去金融和非核心业务的累赘。
核心看点:航空发动机(与罗罗、普惠并列全球三大)和风电、燃气轮机等能源板块。
转型焦点: 将更专注于航空和可再生能源业务,持续瘦身并聚焦高利润率的工业核心。
联合技术(United Technologies, UTC)/ 雷神技术(Raytheon Technologies, RTX)
原先的联合技术旗下有普惠发动机、奥的斯电梯、开利空调等业务,后来通过并购重组,形成了雷神技术(合并国防军工业务)并拆分出奥的斯(OTIS)和开利(CARR)。
核心看点:航空航天(普惠发动机)、军工(雷神导弹业务)。
拆分后格局:独立公司奥的斯、开利都在对应行业保持较强地位;RTX 成为航空航天与军工综合体。
卡特彼勒(Caterpillar, CAT)
全球工程机械领导者,涵盖挖掘机、装载机、矿用卡车、柴油机、燃气机组等。卡特彼勒的主要竞争对手包括日本的小松(Komatsu)和中国的三一重工、徐工等,但就全球市占率、品牌和渠道而言,CAT 一直居于前列。
核心看点:矿业、基建回暖时营收大幅增长,产品高毛利、高单价,且售后服务利润可观。
投资逻辑:周期属性强,同时与美国及全球基建景气度紧密相关。长期稳健派息,为股东提供较强现金回报。
迪尔(Deere & Company, DE)
以绿色鹿头标志著称,是世界领先的农机设备、工程机械设备制造商。产品覆盖拖拉机、收割机、农用无人机、林业机械等。
核心看点:全球农业机械需求升级、智能化农业趋势显著,迪尔在高端农机市场具备明显优势。
技术亮点:大力发展精细化农业和自动驾驶技术(如无人驾驶拖拉机),通过软件和订阅模式增强盈利。
伊顿(Eaton, ETN)
传统业务覆盖电气系统、液压系统、车辆传动系统等,并涉足航空航天零部件。
核心看点:电气及动力管理领域的市场地位,新能源车电控系统、飞机用液压/电控等高附加值业务增长潜力。
战略演进:逐步剥离低利润率业务,转向新能源、电力管理、智能电网等增长领域。
霍尼韦尔(Honeywell, HON)
从自动化控制系统、航空航天、特种材料到智慧建筑系统,业务多元且渗透性强。
核心看点:在工业自动化(DCS/PLC/传感器)、航空电子、智能楼宇等细分市场中拥有领先地位。
数字化布局:近年致力于“工业物联网 (IIoT)”及大数据解决方案,用软件和数据赋能传统设备业务,形成综合服务。
波音(Boeing, BA)
全球最大的航空航天企业之一,主要在民用客机和国防军工领域都有深厚根基。
核心看点:民航客机的全球需求与空客的竞争,以及国防订单的支撑。
风险提示:客机安全问题与供应链管理是近年主要挑战。若解决得当,叠加国际航空复苏,仍具长期成长空间。
洛克希德·马丁(Lockheed Martin, LMT)
典型军工巨头,覆盖战机、导弹、航天器(NASA 等)领域。
核心看点:国防预算的刚性支撑,F-35 战机等武器装备占据庞大市场份额。
投资逻辑:美军备持续升级、外销军火市场需求,以及航天计划带来的长期收益。
北极星工业(Polaris, PII)/ 通用动力(General Dynamics, GD)/ 诺斯洛普·格鲁曼(NOC) 等军民融合型制造商,也在相应细分市场保持较强竞争力。
杜邦(DuPont, DD) / 陶氏(Dow, DOW) /
曾经的杜邦帝国通过多次拆分、合并与整合,衍生出杜邦、陶氏、科慕等新组合,业务范围涵盖特种化学品、农业化工、材料科学等。
核心看点:高性能材料、电子材料、工程塑料等高附加值业务。
行业趋势:随着5G、汽车电动化、可再生能源的崛起,新型化工材料需求持续增长,为其业绩提供支撑。
3M Company(MMM)
以其多样化的产品组合著称,从工业粘合剂、磨料、个人防护用品到医疗产品都有涉足。
核心看点:全球范围内庞大的销售网络、多渠道布局,以及源源不断的创新能力。
挑战与机遇:部分消费品与工业品增速放缓,以及法律诉讼风险。但其基础研发和材料科学积累依旧是长期护城河。
PPG Industries(PPG) / 宣伟(Sherwin-Williams, SHW) 等涂料巨头
核心看点:工业与民用涂料需求,尤其在汽车、航空、基建装修等领域应用广泛,利润率保持较高。
长期逻辑:品牌效应强,市场集中度高,兼并收购频繁,容易形成稳定的分红与成长。
英特尔(Intel, INTC)曾是全球处理器霸主,近年来面临台积电、AMD、英伟达等竞争与挑战。
核心看点:正在大举投资新晶圆厂、推进 IDM 2.0 战略。若先进制程赶上竞争对手,有望重拾制造优势。
政策机会:受益于美国政府对本土半导体生产的扶持,但执行与技术落地仍待观察。
德州仪器(Texas Instruments, TXN)
模拟芯片龙头,产品覆盖电源管理、信号链、MCU 等,广泛应用于工业、汽车、消费电子等。
核心看点:模拟芯片拥有较长产品生命周期、高毛利,TI 在全球市场占据主要份额。
投资逻辑:工业自动化、汽车电子、物联网等对模拟/功率芯片需求持续增长,TI 长年稳定回购与分红。
应用材料(Applied Materials, AMAT)半导体设备三巨头之一,设备覆盖沉积、蚀刻、离子注入等主要工艺段。
核心看点:行业周期性强,但随着全球不断扩产和先进制程升级,对高端设备需求旺盛。
护城河:技术壁垒高、专利布局深厚,与主要晶圆厂客户(台积电、三星、英特尔等)绑定紧密。
泛林集团(Lam Research, LRCX)
主要提供蚀刻和沉积设备,在工艺制程微缩时代需求巨大。
核心看点:EUV 时代对蚀刻设备的要求更高,泛林在干法蚀刻、单片清洗设备领域领先。
客户粘性:工艺流程对设备供应商依赖度高,更换成本大,因此持续性高。
科林研发(KLA, KLAC)
专注于光学检测、量测设备。
核心看点:半导体良率与制程控制越来越关键,检测/量测设备需求快速增长,KLA 技术门槛高、竞争对手有限。
高毛利:量测领域较垄断,毛利率在设备公司中居前。
强大的技术与研发护城河,无论是传统重工业还是半导体设备,美国工业巨头普遍拥有大量专利和成熟的研发体系,在全球技术链中处于高价值环节。
成熟的资本市场与并购生态,通过并购整合迅速获取新技术或扩大产品线,是美股工业巨头长期做大的重要手段。同时美国发达的金融市场给予了大量融资支持。
传统巨头(GE、卡特彼勒、霍尼韦尔等)正在通过业务聚焦、数字化升级和并购整合,争取在新一轮工业4.0浪潮中维持领先。半导体与新材料公司则受益于全球对先进制程芯片及功能材料的持续需求,其行业的长期增长逻辑相对稳固。美国政府近年来的产业政策扶持(芯片法案、绿色能源)也为本土高端制造和供应链回流注入新的动能。从投资或研究视角看,这类工业巨头通常具备长牛属性,但也需要警惕周期性冲击、地缘政治波动和技术迭代风险。在合理估值或市场调整时进行布局,长期持有往往能获得可观回报。同时,密切关注企业战略调整、财务健康度、分红政策以及产业趋势变化,也是在美股工业板块甄选优质标的的关键。
来源:人工智能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