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哎哟喂!这不是咱大闺女回来了吗?"白胖大娘拍着腿嚷嚷,这嗓门能把树上的麻雀震下来。黑胖大娘更绝,上来就掐我胳膊:"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城里伙食就是养人!"瘦大娘在边上直捂嘴乐,眼角的皱纹都笑成了菊花褶。
你见过五十大几的老爷们被喊"大闺女"吗?今年清明回村,我就碰上了这档子事儿。村口老榆树底下坐着仨老太太,瞅见我就像猫见了鱼,眼睛噌地亮了。
"哎哟喂!这不是咱大闺女回来了吗?"白胖大娘拍着腿嚷嚷,这嗓门能把树上的麻雀震下来。黑胖大娘更绝,上来就掐我胳膊:"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城里伙食就是养人!"瘦大娘在边上直捂嘴乐,眼角的皱纹都笑成了菊花褶。
要说这"大闺女"的绰号,得从1978年掰扯起。那年我刚高中毕业,在生产队闹了个大新闻——让仨年轻媳妇给收拾得差点"社死"。这事儿说来话长,您且听我慢慢道来。
当年我们生产队有五大金刚,领头的是铁盖,我排老幺。要说这铁盖,那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专爱带我们闹洞房。您可别小看闹洞房,那时候新媳妇都得准备"买路钱",就跟现在直播打赏似的。
白胖嫂是头一个遭殃的。腊月天娶亲,我们天没亮就猫在洞房外头。新娘子刚坐定,铁盖一挥手,我们四个小崽子饿虎扑食似的扑上去。白胖嫂仗着人高马大,死活不肯掏钱,结果被我们按在炕上搜身。您猜怎么着?从棉袄夹层里愣是摸出四毛钱!铁盖还嫌少,非说新媳妇裤腰里肯定藏着"硬货"。
黑胖嫂过门那天更绝。这姐们天生神力,我们五个愣是没按住。铁盖眼珠子一转,半夜往人家尿盆底下钻窟窿。好家伙!第二天新被褥全泡了"地图",新郎官追着我们跑了二里地。
最惨的还数瘦嫂。这老实巴交的新媳妇,被我们熊孩子霸着被窝不让睡。您想想,寒冬腊月的,新娘子在床帮上坐了一宿,鼻涕泡都冻出来了。现在回想起来,真该给自己两耳刮子。
要说这仨嫂子,那真是把"秋后算账"玩明白了。我们初中毕业回生产队时,各个窜得比高粱杆还高。铁盖那会儿已经长成铁塔似的壮汉,仨嫂子见着都绕着走。
可偏偏我这读书人遭了殃。高中毕业那会儿,我瘦得跟麻杆似的,戴副眼镜活像账房先生。头天下地干活,队长让我跟妇女组掰苞谷——好死不死正撞上仨嫂子的枪口。
那天日头毒得能煎鸡蛋,苞谷叶子刮得人脸生疼。仨嫂子见着我,乐得跟捡了金元宝似的。白胖嫂扯着嗓门喊:"大闺女,来给嫂子们搭把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们围在了垓心。
您猜她们使的啥损招?先说给我介绍对象!黑胖嫂掰着手指头数:"柳叶眉、杏核眼,屁股后头甩着大辫子,天天裹着双排扣貂皮大衣..."我听着不对劲,这哪是姑娘?分明是她们生产队那头叫驴!
还没等我回嘴,仨人突然发难。白胖嫂使个"黑虎掏心"把我放倒,黑胖嫂解下围巾捆手,瘦嫂麻利地抽我裤腰带。苞谷杆子扎得我后背生疼,耳边就听见她们念叨:"当年闹洞房的账,今儿可得连本带利讨回来!"
要说这"老头看瓜",那可是生产队整人绝活。仨嫂子把我裤子褪到腿弯,脑袋硬往裤裆里塞。您想想那画面:大老爷们撅着腚,脑袋卡在裤裆里,活像只待宰的肥鹅!围观的社员笑倒一片,有几个拍着大腿直喊"绝绝子"。
正闹得不可开交,队长提着铁皮喇叭杀过来了。老爷子气得山羊胡直翘:"反了天了!有本事冲我来!"您别说,这仨泼辣货见着领导立马怂了,赔着笑给我松绑。我提着裤子窜起来,脸烫得能烙煎饼。
如今坐在老宅门槛上,摸着当年被捆的手腕,嘴角不自觉往上翘。您说这事儿丢人?要我说,这才是活色生香的生产队岁月。那些个鸡飞狗跳的日子,现在想来比啥电视剧都带劲。
来源:唯一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