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离婚,法庭上争夺弟弟抚养权,弟弟:姐,你养我好不好?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7 03:16 2

摘要:法院内,惨白的白炽灯无孔不入地刺来,好似要将人眼底的酸涩狠狠勾出。

法院内,惨白的白炽灯无孔不入地刺来,好似要将人眼底的酸涩狠狠勾出。

我百无聊赖地垂着眼,手中的魔方在指尖灵动翻转,每一次转动,那 “咔嗒” 声响,都像是在这压抑氛围里奏响的独特音符。

法官手中的槌子落下,发出嗡嗡余音,这声音莫名让我联想起楼下早点铺里,老板奋力剁肉馅的动静,沉闷又单调。

“请双方就抚养权问题......”

法官的话语刚起个头,就被我妈那尖锐得能划破空气的哭喊猛地截断。

“言儿跟谁过都行,但儿子必须归我!”

她一边嘶吼着,一边伸出涂着艳丽红指甲的手,好似铁钳一般,死死地掐住弟弟的肩膀,那架势,仿佛要将手指生生抠进小孩的骨缝里去。

就在这时,魔方的第三层在我指尖 “啪” 地一下完美归位。

我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朝着审判席瞟去。只见九岁的弟弟,正被爸妈四只手扯得东倒西歪,那模样,活脱脱就像庙会上卖的五块钱一只、软趴趴任人摆弄的棉花糖娃娃。

突然,弟弟那双像黑葡萄般的眼睛朝我这边转了过来,他的睫毛扑簌簌地剧烈抖动着,好似受惊的蝴蝶。

“姐 ——”

一声短促的哭腔瞬间钻进我的耳膜,那声音里的无助与依赖,像根尖锐的针,猛地扎进我心里。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那团 “棉花糖” 已经挣脱了爸妈的桎梏,像颗出膛的炮弹,直直地朝我怀里撞了过来。

他紧紧攥着我裙摆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小小的脑袋在我下巴处来回蹭着,弄得我发痒。

“姐养我好不好?”

他带着哭腔的声音,怯生生却又充满期待。

这话一出口,原本就气氛凝重的旁听席瞬间炸开了锅,一阵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响彻四周。

我眼角余光瞥见,我妈新烫的卷发此刻都气得微微打颤,法官的眼镜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差点滑落到鼻尖上,整个场面,就像是从严肃的律政剧,瞬间跳戏到了荒诞的家庭伦理剧里。

“顾女士今年......”

法官手忙脚乱地扶正眼镜,低头翻看着案卷,“十九周岁?根据民法典......”

“父母双亡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我屈起手指,轻轻弹了下弟弟的脑门,小孩吃痛,条件反射般地缩了缩脖子。

恰在魔方最后一粒红色方块归位的瞬间,我爸那如雷的咆哮声几乎要把法庭的屋顶给掀翻:“赔钱货咒谁死呢!”

法警见状,赶忙上前,七手八脚地按住了暴跳如雷的父亲。

而我,正不紧不慢地把魔方塞进弟弟汗津津的手心。

弟弟抽着鼻子,打着哭嗝,即便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可那小手依旧死死地抓着我的裙角,怎么也不肯松开。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心里一阵无奈,这可是真丝的裙子啊,就这么被他攥着,我心疼得不行,只能小心翼翼地掰他的手指头。

在这一瞬间,十九年前产房里那股刺鼻的血腥气,竟好似又诡异般地漫上了我的舌尖。

还记得那时,奶奶用来裹我的襁褓,不过是从医院顺手顺走的消毒巾。

后来我被扔在垃圾站时,据说连哭闹都没发出几声 —— 保洁大爷说,捡到我的时候,我冻得发紫的小脸上,连眼泪都结着冰碴。

“姐?”

弟弟稚嫩的声音响起,他拿着魔方的一角,轻轻地戳了戳我的手背,这一下,成功把我从遥远又不堪的记忆里拽了回来。

法官此时已经弯下腰,尽量让自己和弟弟平视,和声问道:“小朋友告诉叔叔,为什么不想跟爸爸妈妈?”

弟弟听了,小小的身子突然挺直,像只瞬间炸毛、鼓足勇气保护自己的奶猫:“他们天天摔东西!上次爸爸的酒瓶差点扎到我眼睛!”

说着,他伸手扒开自己的刘海,只见眉骨处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像一弯月牙,静静地横在那里。

“妈妈只会骂姐姐是扫把星......”

在旁听席一片哗然的骚动声中,我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摸到了那盒薄荷糖。

随着铝箔纸被剥开,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记忆又不受控制地飘回了认亲那天。

那天,我敲响了防盗门。

门打开时,我妈系着围裙,围裙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番茄酱,怀里抱着穿着恐龙连体衣的弟弟。

“之... 言是吧?”

她微微侧身,让出堆满童车玩具的玄关,眼睛却盯着电视里播放的育儿节目,语气随意得就像在跟空气说话,“次卧给你收拾出来了。”

那间仅有六平米的次卧,墙纸早就成了弟弟肆意涂鸦的 “战场”。

泛黄的胶痕里,恐龙战队张牙舞爪。

每到夜晚,夜风轻轻掀起窗帘,我总会恍惚间,错觉自己又听见了十九年前,垃圾站里野猫凄惨的叫声。

“被告注意法庭纪律!”

法官的声音里,已经隐隐透露出不耐烦。

从一开始,一直吵到孩子抚养权的归属问题,我爸妈这才终于一起把目光投向弟弟。

然后,两人瞬间开启了激烈的争夺模式,都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才是最适合养弟弟的那个人。

我独自坐在法庭的角落里,像个被世界遗忘的旁观者。

不过我倒也乐得自在,脸上挂着看笑话的表情,手中的魔方一刻不停地转动着。

旁边的人,一边惊讶于我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边又不自觉地流露出同情,大概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被爹妈抛弃、无人疼爱的可怜孩子。

可谁都没想到,就在这僵局之时,弟弟突然猛地挣脱我爸妈的拉扯,迈着小短腿,急匆匆地跑到我面前,拉住我的裙摆,声音小小的,却透着坚定:“姐姐,你来养我好不好?”

这话一出口,整个法庭瞬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惊呆了。

刚才还在同情我的那些人,此刻脸上都写满了问号。

我爸妈更是直接傻眼,嘴巴张得老大,那模样,活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

法官也愣住了,脸上的疑惑都快溢出来了:“???”

我低下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弟弟,轻声说:“弟啊,我虽然成年了,可从法律上讲,姐姐没有养弟弟的义务。”

说完,我又抬眼看向我爸妈,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除非,父母双亡。”

我爸一听这话,瞬间气得暴跳如雷:“臭丫头,你这是在咒我们死吗?”

说着,撸起袖子就要冲过来揍我。

我妈眼疾手快,赶紧一把拉住他。

在这么多人面前打孩子,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看笑话吗?

虽说大家心里都清楚,他们不怎么待见我这个女儿,可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动手啊。

我眨眨眼睛,装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样子,看向法官:“法官大人,我说的不对吗?”

法官嘴角抽了抽,无奈地选择无视我这个明显欠揍的问题。

他转而看向弟弟,和声问道:“你不想跟爸爸或者妈妈吗?他们对你不好吗?”

弟弟看了看满脸期待的爸妈,又抬头看了看懒洋洋坐在一旁的我,犹豫了一小下,然后脆生生地回答:“不是,爸爸妈妈对我很好,可我想跟着姐姐。”

我瞧了他一眼,语气冷淡地拒绝:“首先,我才十九岁,还在读大学呢,根本没时间照顾你。其次,只要爸妈没出什么意外,姐姐就没资格养你。最后,我可没钱养你这个‘吞金兽’。”

谁能想到,平日里在爸妈和我面前又乖又懂事的弟弟,此刻却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哇” 的一声,扯着嗓子大哭起来:“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跟着姐姐,我就要跟着姐姐!!”

那架势,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我爸妈平日里虐待他了呢!

可刚才法官和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真真切切,这对夫妻是如何抢着要弟弟,又是怎样冷落我的。

“顾之言!你到底给你弟弟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妈实在接受不了弟弟选择了我,而不要他们这对亲生父母。

哪怕弟弟选的是她那个马上要离婚的混蛋老公,她都不至于这么生气。

可自己捧在手心疼爱的儿子,怎么就选了这个十九年都没见过面的女儿呢?

在儿子心里,自己这对父母到底算什么啊?!

我只觉得满心莫名其妙:人就好好地坐在法庭上,怎么这口大黑锅就从天而降,扣我头上了。

我又无语又无辜又无奈,想要张嘴为自己辩解,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妈,这关我什么事?”

说着,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慢悠悠地一笑,不紧不慢道,“说不定是爸妈你们平时相处不太和谐,动不动就吵架动手,给弟弟留下心理阴影了呢。”

这话一出口,众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对啊,就凭他们俩在法庭上这泼妇骂街、甚至还想暴力解决问题的模样,要是小孩子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种环境里,那心理阴影面积得有多大啊?

怪不得小男孩一心想跟着姐姐呢。

父亲和母亲听了我的话后,都沉默了。

他们心里大概也有自知之明,平日里夫妻之间摩擦不断,充斥着各种谩骂、怨怼和怒吼,这样的家庭环境,确实很容易吓到孩子。

看着儿子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我的腿,怎么都不肯撒手,母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冷淡又平静:“顾之言,你想怎样?”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将弟弟轻轻抱到腿上,没有直接回答母亲的问题,而是话锋一转:“那你们还离婚吗?”

“离!”

父母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吼了出来,说完,又像是嫌弃对方似的,迅速扭头,彼此之间那相看两厌的神情溢于言表。

“真不想跟着爸爸或者妈妈?”

我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发,他的头发短短的、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你跟着我,可能会挨饿哦。”

我面不改色地说道。

这话要是让认识我的人听到,估计得翻着白眼,心里吐槽我装模作样。

没想到弟弟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小熊饼干,像献宝似的塞到我手里:“姐姐不饿,姐姐吃。姐姐没钱,我捡破烂养姐姐。”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一阵无语:大可不必如此啊。

父亲和母亲听到弟弟这话,差点被气得昏厥过去。

法官坐在一旁,一脸尴尬,这抚养权问题,可真是棘手得很。

这时,我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要不,我先带弟弟回我那儿住。爸妈你们先把离婚的各种手续解决了?”

“不行!”

母亲想都没想,立刻大声反对,看着我的眼神里,还带着一抹浓浓的嫌弃,“你那地方能住人吗?你这是想害死你弟弟!”

我终于忍不住有点生气了,我那地方咋啦?

要不是为了塑造我这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孤女形象,我那一沓房产证,分分钟能扔她脸上!

“那请您把我这位娇贵的弟弟带走,不送。”

我强忍着怒火说道。

弟弟一听,立刻抱紧我的腰,扯开嗓子又要大哭。

母亲爱儿心切,瞬间慌了神:“言儿,你跟妈妈走行吗?妈妈保证,以后不会二婚,只爱你一个。”

父亲也不甘示弱,赶紧在一旁哄着弟弟:“阿言别哭,你不是说想去游乐园吗?爸爸这周就带你去。”

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里忍不住腹诽:弟弟这拿的是什么团宠剧本啊?

怎么感觉全场就我一个人受伤呢?

我心里那叫一个不爽,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比从垃圾桶里捡来的还不如。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弟弟:“弟,我既不可能只爱你一个,也不可能带你去游乐园,而且还没钱,目前住在破烂的出租屋。选吧。”

弟弟连一秒钟都没犹豫,扯着嗓子大喊:“我要姐姐!我要姐姐!我要姐姐!”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要是换做稍微强势威严一点儿的家长,说不定直接一把拽起弟弟就走,才不管他怎么哭闹呢,反正我是大人,你就得听我的,反抗也没用。

可我那对平日里事事都以弟弟为先的父母,呵,此刻竟然直接威胁起我来:“照顾好你弟弟,不然......”

我冷漠地打断他们的话:“不然怎样?我也是你们的女儿,我才十九岁。你们让弟弟先住在我家就算了,难不成我还要像保姆一样,时时刻刻盯着他?我也要上学,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不是他妈!”

说着说着,我心里对弟弟也染上了几分迁怒。

我虽然平时不太在意父母对我的态度,可他们今天这做法,实在是太让人恼火了。

在父母震惊得瞪大双眼的目光中,我语气平淡,却又透着不容置疑:“最后,怎么照顾弟弟,就不劳您们费心了。”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在众人的注视下,我领着弟弟离开了法庭。

他乖乖地坐在车里,看起来有点局促不安,过了一会儿,轻轻地拉了拉我的裙子,带着讨好的语气喊了我一声:“姐。”

我随意地扫了他一眼,不得不说,他那张清秀的小脸,和我确实有几分神似。

我应了一声,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徐叔,帮我买四季的衣服,每种十套,给一个九岁的男孩,送到穹灵湾。再让林姨打扫一下房子,买点我平时爱吃的食物放冰箱。今晚我打算搬回去。”

电话那头,徐叔毕恭毕敬地回答:“好的,小姐。”

弟弟听了,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姐,你不是很穷吗?十套衣服很贵的,我有自己的衣服……”

我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是啊,姐穷得只能给你买十套衣服了。”

实际上,四季加起来,那可是四十套衣服呢。

弟弟听了,一脸困惑地看着我,显然,他还没搞明白我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这样,弟弟稀里糊涂地被我带下了车,带进了穹灵湾,带进了我的家。

客厅宽敞明亮,大理石地板反射着温暖的光泽,墙上挂着一台五十寸的液晶电视,米黄色的布艺沙发上放着几个精致的玩偶,水晶茶几上摆着时令水果,墙角摆放着几盆绿植。

客厅朝南,窗帘拉开,感觉整个人都很舒服。

弟弟似乎看呆了,嘴里喃喃自语:“破旧的‘出租屋’,是这样的?”很明显,我弟弟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我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

父母家的小平层当然比不上我住的高档小区。

当初我不想让亲生父母知道我的经济状况,故意在杂乱无章的筒子楼里租了一间一室一厅的房子,那里的环境条件很差,就是为了塑造我那可怜无助却又自强不息的女大学生形象。

结果,我亲生父母并不在意我这些年住得怎样、过得怎样,而是态度冷淡地把我接回去,仿佛只是为了完成某项他们曾经遗忘的义务。

我心想:真是白费力气。

弟弟规规矩矩地捧着橙汁坐在沙发上,一脸惊叹地看着几个叔叔来来回回地往次卧搬东西。

我扔给他一个平板,懒洋洋地靠在懒人沙发上,拿起遥控器看电视:“已经给你切换到淘宝了,你想要什么玩具,自己下单。”

虽然父母确实宠着弟弟,但也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再加上父亲好赌,余钱也不多,所以家里有一两件玩具已经算是顶天了。

他是我亲生弟弟,又不是那种惹人讨厌的熊孩子,在家里对我还算有礼貌,叫我一声姐姐,于是我也不吝啬于对他好。

“真的可以吗?”弟弟眼睛亮晶晶的。

九岁的男孩子,正是对遥控飞机、拼图、积木、变形金刚感兴趣的时候。

“喜欢就买。”我说。

弟弟挑挑拣拣了半天,才把平板递给我付款。

我没想到弟弟居然只选了两样玩具:一样是一本画册,另一样是一副飞行棋。

加起来三十块钱都不用。

……挺会替我省

“姐真是个超级英雄,姐太牛了!姐一腿就把那坏家伙踢飞了。”弟弟的小脸因为激动而变得红彤彤的。

“那弟弟想不想学学呢?”我引诱着他。

“能像姐姐一样把坏蛋打跑吗?”弟弟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当然可以,说不定你比姐姐还要厉害呢!但是,要变得这么强,训练会很辛苦、很艰难,甚至很痛,弟弟能接受吗?”我可不是在哄他。

我也不确定这个从小被宠坏的弟弟能不能坚持下来。

“我能行!”天真的小孩总是有一股子冲劲。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是想说让我教教你弟弟怎么格斗吗?”

“不可以吗?”我反问他。

“可以,当然可以。”教练回答。

“他才九岁,别对他太苛刻。还有,别用在我身上那一套来对付他。训练要循序渐进,不能急功近利。”这位教练是退役的特种兵,训练起来特别严格,我刚开始跟他学的时候,曾经被打得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别问,问就是太疼了。

希望弟弟的意志力能强一些。

“明白了,当初也没几个人像你那样对自己那么严格,简直就是不死不休。嘿,小姑娘,你真的不考虑去当兵吗?军队里真的很需要你这种既聪明又能打的人才。我可以推荐……”

我:“拒绝。”

教练显得有些遗憾。

父母分开后。

母亲开了一家小餐馆,生意还算不错。

父亲则立刻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新欢,开始了新的生活。

听说当初母亲据理力争,硬是把弟弟的户口迁到了自己名下。

法官经过多方面的考虑,最终把弟弟判给了母亲。

这让父亲非常生气。

我回到亲生父母家,连姓都没改,户口也是独立的,所以这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

我带着弟弟去看望他们。

弟弟被我养得面色红润、精神焕发。

又跟着教练学习格斗,身体也强壮了不少。

一进门就把母亲紧紧抱住:“妈妈,妈妈。”

父亲酸溜溜地说:“只记得妈妈,不记得爸爸了是吧?”

弟弟凑过去,亲了他一脸口水:“爸爸,爸爸。”

不管父母对我如何,但他们对弟弟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一家其乐融融。

母亲把弟弟交给父亲,向我走来。

“想好怎么把他带走了吗?”

我的表情淡漠,态度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

“之言,我知道我们确实对你不公平。”母亲直视着我,那双和我相似的眼睛让我无法否认我是她亲生的。

“原来你也知道啊?我不嫉妒弟弟。但我确实恨你们。”

这就是我,连一个“恨”字都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五岁的时候,我在孤儿院为了抢一颗糖果被打得头破血流,我多么希望我的爸爸妈妈能出现。

七岁的时候,我被人领养,那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我不够好,为什么我的爸爸妈妈都不要我呢?

十八岁的时候,我考上了大学,我就在想,如果我的亲生父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我骄傲呢?”

“后来我回到了家,但却不是我的家。后来我知道了,原来我心寒的资格都没有。”

当失望一次次地累积,再看他们宠爱弟弟,我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波澜了。

“母亲。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你把弟弟带走后,我们这辈子不要再见面了。”

我已经预料到这个结局,父母还健在,弟弟的抚养权怎么也不可能落到我手上。

母亲似乎被我冷漠的态度刺痛了双眼,她张了张口,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简单的道理,我和弟弟都是她的孩子,只不过一个能获得她的喜爱宠溺,一个只能遭到她的厌倦漠视罢了。

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疼爱自己的孩子。

弟弟被父亲抱着,兴高采烈地讲述着自己这段时间的趣事,他挥了挥手。

当初我给他戴上的手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宁泽天,祝你无灾无痛,岁岁平安。

我转身离开了。

一踏进家门,就看到地板上还散落着弟弟没搭完的积木,旁边则是他已经拼好的拼图。

那个总是甜滋滋叫我姐姐的小男孩,终究还是走了。

我默默地收拾好玩具,把它们放进了次卧。

曲终人散,一切都结束了。

两年后,我大学毕业,和顾迁一拍即合,决定一起创业。

这时,一个名叫淮熙的黑马闯入了大家的视线,他凭借果断的手段和对市场的敏锐洞察,迅速在商场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一时间,大家都感到不安,毕竟商场这块蛋糕就这么大,谁都不想分出去自己的那一块。

淮熙?

我靠在沙发上,翻看着手机,一篇报道中,一张模糊的照片映入眼帘。

隐约可以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那冷峻而精致的轮廓让我感到无比熟悉。

“谢、淮、舒。”我轻声念出这个名字。

“你认识他?”顾迁惊讶地问。

“有过一面之缘。”我漫不经心地说。

“他挺厉害的,听说他现在还是个大学生呢。”顾迁赞叹道,“在大学就开始创业,还能做到这种程度,真是太厉害了。”

“哦?谁厉害?”一个低沉而悦耳的男声在客厅响起。

我抬头一看。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五官精致温雅,仿佛他是女娲精心捏造的,而我们是女娲随手甩出的泥点子。

他脸上带着几分微笑,俊美得无可挑剔。

身材修长,皎洁如明月。

真是帅得一塌糊涂。

这是顾迁的老公,裴昭媛。

顾迁眼睛都不眨一下:“没有,你最厉害。”

我乖巧地叫了一声:“姐夫。”

裴昭媛礼貌地回应:“之言。”说着,他拉起顾迁的手,“我们还是来讨论一下谁最厉害的问题吧。”

顾迁:“……你要不要这么小心眼?”

“夫人夸别的男人,为夫很不爽。”裴昭媛瞥了我手机上那张模糊的照片一眼,语气十分温柔,“之言请自便。”说着,他就拉着自己的老婆离开了。

我:……

我是在宴会上遇到谢之舒和宋熙的。

“谢总。”我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

对面的英俊男子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惊讶,公事公办的声音带了些温度:“顾小姐。”

我知道他认出我了。

他身边的女孩依旧那么漂亮耀眼,眉眼含情,应该和谢之舒已经情投意合了。

她看到我激动起来:“你,你是……”

我微微一笑:“看来我没救错人,你们都长大了。”

“当初真的很感谢你……”

“不用客气,我帮了你们一次,接下来的路还得你们自己走,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应该少不了你的陪伴和面对挫折的勇气。”

我看到他们紧紧相扣的手指,轻声说:“你们应该感谢的是过去的自己。”

参加完宴会回到穹灵湾,我眼尖地看到房子外有一双运动鞋。

我眯起了眼睛,家里进贼了?

我活动了一下手腕,刚想看看是哪个贼这么不长眼睛,就听到一声委屈的“姐”。

只见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出现在我的面前,面容漂亮精致,虽然身材还有些矮小,但比两年前高了一些。

我:……

我倒是忘了,两年前我家门的锁曾经给他录过指纹。

弟弟控诉地看着我,眼泪说来就来:“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就这么把我扔给妈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两年了,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

“我周末在门口等着你,寒假暑假也不敢和妈妈出去玩,就怕你回来看我的时候扑个空。”

“姐,我就这么惹你厌烦吗?”

一字一句,带着哭腔。

我哑然,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宁泽天,我们总共相处不到一年。我不认为我的离开会对你影响这么大。”

见到他,就要见到母亲。

我很累,我已经不想和他们有任何关系了。

“姐,你就是这样想我的吗?”弟弟失望地看着我。

我沉默了一瞬,说:“没有。我在想,你跟着爸爸妈妈会过得好一些。我平时上大学忙,没时间照顾你。这两年没去看过你,是我的不对。阿言,对不起。”

弟弟惊讶,估计他没想到我会亲口道歉。

“好了。”我像两年前一样摸了摸他的头,“姐姐知道错了,让姐姐进去喝口水吧。”

孩子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弟弟傲娇地“哼”了一声:“你可不许食言哦。我现在上初一了,是在重点班哦。”

“弟弟真厉害。”

我接了一杯热水递给弟弟,也接了一杯给自己。

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手机铃声响了。

顾迁姐?

“喂,顾迁姐?”

“悦悦,我的小姑子也就是我老公的小妹下周末结婚了,你要不要来参加她的婚礼?”顾迁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喜悦。

“好啊。我能带我的弟弟去吗?”结婚是一件喜事,去参加别人的婚礼,我自然满口答应。

“可以可以。我待会儿给你发两张请帖。”顾迁似乎有点儿忙,我也不过多打扰她,于是便挂断了。

“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弟弟雀跃,“听起来好好玩的样子。”

“嗯。去带你长长见识。”我好笑地看着弟弟。

拉着弟弟的手,我们踏入了婚礼的殿堂。

差点儿被那璀璨的光芒闪瞎了眼。

先不提那如梦似幻的婚礼现场布置,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的大手笔。

还有,我是不是不小心走进了小说里男女主角的世界?

来宾们成双成对,个个颜值爆表,都是全国顶尖的帅哥美女。

我第一次庆幸自己长得还算可以,不然拖了大家的后腿,那可真是罪过。

「悦悦来了?」顾迁看到我,就招手让我过去。

我点点头,正想拉身边的弟弟:「阿言……」

「大姐姐,你好漂亮啊。」另一边传来弟弟的赞叹。

我:???

我转头一看,弟弟不知何时已经跑到另一个女孩身边去了。

那女孩大约二十多岁,皮肤白净,脸型圆润,眼睛细长,长得非常漂亮。

女孩看到小孩,似乎也觉得挺有意思,忍不住想逗逗他:「哦?有多美?」

弟弟眼睛一亮:「跟我姐姐一样美。」

顾迁笑了:「你弟弟这么小就开始撩妹了,不,撩姐了?」

我一脸无奈:弟弟,我真的谢谢你。

「大姐姐,我长大后可以娶你吗?」弟弟语出惊人。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弟弟身上。

我:……

我的脚趾头都恨不得抠出一座芭比城堡来。

女孩似乎也被惊到了,笑了笑说:「小弟弟现在几岁了?」

「我十一岁了,我上初一了哦!」弟弟看起来很自豪。

「可是我已经二十四了,整整大了你十三岁。」女孩故意叹了口气,「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没事,大姐姐老了以后我养你。」弟弟信心满满。

「宁泽天!」他们再聊下去我可能会心梗,「过来!」

弟弟垂头丧气地走到我身边。

「抱歉,小孩子不懂事,让你见笑了。」我礼貌地对女孩一笑。

女孩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没事,你弟弟挺可爱的。」

「这孩子叫宁泽天?」另一个优雅美丽的阿姨问道。

我点点头:「宁静的『宁』,硕言名儒的『言』。」

漂亮阿姨愣了一下,她的目光落在弟弟和那个女孩身上,像是在惋惜,又像是在遗憾。

女孩疑惑:「妈?」

漂亮阿姨收回了目光:「没什么。」

婚礼开始了。

花瓣飞舞,彩带飘扬。

婚礼有两对新人。

无一不是男的帅,女的美。

我轻轻摇晃着酒杯,小口啜饮。

这时,我面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男子,阳光下,他眉目清秀,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他看着我,轻笑了一声,就像水墨画被赋予了生命,染上了令人惊艳的色彩。

声音清亮而迷人:「你好,顾小姐,我叫沈松。很高兴认识你。」

我静默了半晌,朝他露出笑容:「沈先生,你好,我是顾之言。以后,请多关照。」

——正文完——

番外一(顾之言的梦境)

爱心孤儿院。

四岁那年的一天,孤儿院里突然来了一对长得非常好看的叔叔阿姨。

我躲在角落,偷偷地看着他们。

漂亮阿姨发现了我,朝我招招手,我乖乖地走了过去。

「阿姨好。」我礼貌地叫了一声。

漂亮阿姨摸了摸我的头,缓缓地皱起了眉。

「怎么了,阿初?」帅气叔叔走到她身边。

「这个小姑娘好像被困在一个枷锁里面,如果不打破,她活不过二十岁。」漂亮阿姨神色凝重。

「她是命该如此?」帅气叔叔问。

「嗯。」漂亮阿姨点头,叹了口气,「现在位面重叠,气运混乱不堪,可能某一对男女会衍生成男女主,有男女主自然也有恶毒女配。这个小女孩,就是被气运恶意指定的恶毒女配。」

随即,她话音一转:「不过现在我能打破她的枷锁,让她的人生不再受到气运的控制。」

我懵懵懂懂地听着,什么男女主、气运、恶毒女配,对于四岁的我来说太难以理解了。

漂亮阿姨把食指轻轻抵在我的额头上,我只感觉额头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里被抽走了。

我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

“走吧。这小女孩往后的人生,能自己做主咯。”漂亮阿姨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笑着说道。

我站在孤儿院门口,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一直目送着两人消失在视线里。

突然,我猛地从梦中惊醒,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啊。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臂横在我的腰间,紧接着,我被轻轻地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悦悦……”男人在睡梦中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这种能自己掌控人生的感觉真好,起码现在,幸福仿佛一伸手就能抓住。

番外二(弟弟的日记)

11月20日

今天家里来了个姐姐,妈妈说这是我的亲姐姐。哼,我才不想要什么姐姐呢,我怕她会把爸爸妈妈对我的爱都抢走。

11月22日

这个姐姐对我不理不睬的,行吧,她不理我,我也懒得理她。

11月27日

今天爸爸妈妈又吵架了,吵得那叫一个凶,屋子里的东西被扔得到处乱飞,我心里害怕极了。我想让姐姐去劝劝他们,结果姐姐说,要去你自己去,她可不想白白去挨骂。其实我也想去劝架,可我怕被他们不小心打到,呜呜呜呜……

11月30日

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一个特别帅气的大哥哥和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就连我姐姐也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姐姐好像喜欢那个大哥哥,可那个大哥哥根本不喜欢她。

12月2日

我又做梦了,这次梦到姐姐干了些坏事,想拆散大哥哥和大姐姐。结果被大哥哥发现了,大哥哥又打又骂,还让姐姐赶紧滚蛋。

12月3日

烦死了啊啊啊啊啊,怎么又做这个梦?

这次姐姐找了好多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说要给大姐姐一点颜色瞧瞧。

结果姐姐被那些人关在房间里,他们全都朝姐姐扑了过去。

姐姐一直在惨叫、在哭,可声音越来越小。我想去救姐姐,就算姐姐有时候挺坏的,但她毕竟是我姐姐呀。

可我根本没办法救她,我从那些人身体里穿过去,却连姐姐的衣角都碰不到。

12月4日

姐姐死了,身上被盖上了白布。

我问爸爸妈妈,死了是什么意思?

妈妈说,死了就跟姥姥一样,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12月15日

爸爸妈妈要离婚了。

我真不想让他们离婚。

他们问我要跟谁,我选了姐姐。

我知道姐姐以后会很可怜,还会死。我想救姐姐,让她别喜欢梦里那个大哥哥。

姐姐还骗我,说她没钱。

我们住的房子这么大、这么漂亮,还买了好多新衣服给我。哼,才不信她没钱呢。

12月20日

今天姐姐带我去游乐园玩,我可太开心啦!

不过那鬼屋可把我吓得够呛,里面阴森森的,吓得我直冒冷汗。

姐姐还笑话我,一下子我的好心情就没了,真讨厌。

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大哥大姐被人欺负。

咦,这个大哥不就是梦里害死姐姐的那个人吗?

他看着好可怜啊。

姐姐问我要不要去帮忙。

我心里有点犹豫,要是帮了他们,姐姐会不会有危险呀?

于是我问姐姐,我们能打得过那些人吗?

要是打不过,咱还是赶紧跑吧,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可姐姐以为我想帮忙,她摘下一个手镯给我戴上,让我乖乖站在一边别乱动。

然后姐姐就跟电影里的大侠一样,没几下就把那些人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姐姐可真厉害!

姐姐这么厉害,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1月5日

姐姐说要带我回家看爸爸妈妈,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可刚见到爸妈,姐姐就不见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好吧,我想姐姐可能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1月6日

姐姐还没回来,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她怎么能这样呢?

1月10日

姐姐还是没回来,她该不会是不要我了吧?

我现在每天都去教练那儿,他让我跑步,还让我做深蹲,可把我累坏了,浑身酸痛。

妈妈叫我别去了,可我还是坚持要去。

姐姐说练好了身体,以后就不会被欺负。

我可不想被欺负,呜呜呜呜呜呜呜。

1月15日

姐姐还是没有回来,真希望她能快点出现。

1月20日

我趁妈妈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

我好想去找姐姐,可我只记得姐姐住在什么什么灵湾,具体的地方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在外面转了好久,心里又着急又迷茫。

天慢慢黑了,我看到了一脸焦急的妈妈。

妈妈一下子把我抱住,哭得特别伤心。

我好像做错事了,心里好难过……

7月26日

都两年了,姐姐一次都没回来看过我,我心里特别难过。

她是不是真的把我给忘了呀?

不过我最近打听到姐姐住在穹灵湾。

今天我又偷偷跑出来了。

门卫叔叔还记得我,让我进去了。

我凭着以前的记忆,找到了那栋楼和姐姐住的房间。

我居然打开了指纹锁,就坐在房间里,静静地等姐姐回来。

姐姐终于回来了,还跟我道歉。

唉,谁让你是我姐姐呢,我就原谅你啦,哼。

8月5日

姐姐带我去参加别人的婚礼。

我问姐姐,婚礼是干什么的呀?

姐姐说,婚礼就是一对相爱的人在一起时举办的仪式。

哦,我这下明白了。

在婚礼上,我碰到了一个超级漂亮的大姐姐。

可不知道为啥,一看到她,我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

我好像听到一个少年充满朝气的声音:“时莹,等我打了胜仗回来,娶你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8月6日

我又做梦了。

我梦到自己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手里握着一把刀,刀上全是血。周围全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他们身上插着一根根细细的……好像是木条?

梦里的我满脸都是血,愤怒地大喊:“将士们,冲啊!把这些坏蛋赶出黎国!”

我一下子就懵了,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8月10日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把时莹送去和亲?”梦里的我绝望得快要崩溃了。

“将军,陈国说,只要送一位公主过去,他们就会退兵,以后两国永远修好。”

“胡说八道!他们就是在试探我们黎国的底线,过不了多久,肯定会露出他们的野心。你们把时莹送过去,跟把她推进火坑有什么区别?!”

我又迷茫了,和亲?火坑?这都是啥意思啊?

8月19日

这梦怎么一直做个没完啊。

梦里到处都是火光,我感觉浑身疼得要命。

“放箭!”

“不要!”

一个身影毫不犹豫地从城墙上跳了下去。

我不光身上疼,心也好像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疼得我眼泪止不住地流。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我永远地失去了。

“宁泽天,要是有下辈子,你再来娶我,好不好?”时莹最后的声音随着风飘进我的耳朵里。

“宁泽天宁泽天!时莹,你到死都想着他。你可真狠!既然这样,我就把他的脑袋砍下来,挂在城墙上示众一个月!”

我一下子被吓醒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还砍头,太可怕了。

姐姐呢?

姐姐你快来哄哄我,你弟弟被这个噩梦吓坏了。

完结

来源:成熟暖阳44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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