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没了,远嫁的堂姐回来哭倒在地,返程前她的话让我心酸不已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7 11:57 2

摘要:木质座机的铃声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显得格外刺耳,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村里唯一的那部公用电话,每当响起,总会引来一院子人的围观。

山雨归乡

电话铃声划破夜的宁静,我心里咯噔一下。

午夜的电话,从来不会带来好消息。

木质座机的铃声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显得格外刺耳,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村里唯一的那部公用电话,每当响起,总会引来一院子人的围观。

"喂?"我接起黑色的话筒,手心微微出汗。

"是我,你大伯,走了。"堂姐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哽咽,带着几分疲惫,几分茫然。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斜织成网,打在瓦片上的声音清脆而忧伤。

七月的雨,闷热而潮湿,像极了我心中翻涌的情绪。

放下电话,我望向墙上那张褪了色的全家福,大伯站在最后一排,高大的身影微微弯着腰,似乎永远都背着一副沉重的担子。

大伯是我们这个小院里的顶梁柱,七十年代初生产队分家时,他一个人扛起了全家的重担。

他一生务农,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别人家盖起了小洋楼,他还住在祖上留下的泥砖房里。

那双粗糙的手上,皴裂的纹路里藏着四十年的田间岁月,指甲缝里的黑泥仿佛永远也洗不干净。

我小时候,常看见大伯天不亮就挑着扁担出门,披星戴月回来,竹篾编的箩筐里装满了地里的收成,肩膀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

村里人都说,王老实的腰板直,就是嘴巴太严,话少得像金子一样珍贵。

"东子,你爹知道了吗?"堂姐问道,声音穿过电话线,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知道了,他正往回赶。"我叹了口气,想起父亲临走前欲言又止的表情,"姐,这么多年了,你终于要回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有轻微的抽泣声,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

堂姐玉秀,大伯的独女,二十年前嫁到了三百里外的铁路单位,此后再未踏进过这个小院。

那是八十年代初,嫁给铁路工人是多少姑娘的梦想,稳定的工作,吃商品粮,还有城市户口。

可大伯却死活不同意,闹到最后,玉秀姐不告而别,只给奶奶留了一封信,说是嫁人了,让家里别担心。

"她要是想回来看看,就让她回来。"这是大伯这些年来唯一一次提起玉秀姐,还是在喝了半斤老白干后,对着门槛自言自语。

家里的老座钟敲了十二下,我翻身起床,将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

外面的雨声渐渐小了,但夜色依旧浓重,像是大伯那深不可测的心思。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堂姐。

雨停了,但空气里还弥漫着泥土的湿气,夏日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泥泞的小路上,反射出点点金光。

远处,一辆绿皮长途汽车缓缓驶来,扬起一路尘土,那是连接县城与外界的唯一通道。

记得小时候,没有这么多长途汽车,出趟远门要坐半天牛车才能到县城,再转火车,一趟下来起码得两三天。

玉秀姐下车时,我几乎认不出她来。

曾经村里最水灵的姑娘,如今已是满头华发的中年妇人,眼角的鱼尾纹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脚上蹬着一双黑皮鞋,手里提着一个绿色的帆布包,朴素而整洁,一看就是国营单位的干部作风。

她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想必是一夜未眠,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东子,你都长这么高了。"她勉强笑了笑,眼泪却不听话地滚落下来,声音有些颤抖。

二十年的时光,足以让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长成大人,也足以将一个青春少女变成中年妇人。

"姐,你也没怎么变。"我撒了个善意的谎,接过她手里的帆布包,里面沉甸甸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骗人,都成黄脸婆了。"玉秀姐苦笑着,用手绢擦了擦眼角,"还是我们村的空气好,你看起来比城里人都精神。"

我帮她提着行李,沿着坑洼不平的泥路往家走。

路边的玉米地里,嫩绿的秧苗在微风中摇曳,恍如大伯弯腰劳作的身影。

"记得小时候,我最怕下地干活,跟在爸后面偷懒,他就用玉米皮编小辫子给我解闷。"玉秀姐望着田野,眼神忽然柔软下来。

我偷瞄了她一眼,原来在她心里,大伯不只是那个严厉的父亲。

"大伯走得安详,就是睡着了,没醒过来。"我轻声说道,想起昨天村医老王的话。

玉秀姐点点头,眼泪又涌了出来,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爸他,最后有没有..."她顿了顿,没说完。

我懂她的意思。

她想问大伯临终前有没有提起她。

实际上,大伯这些年从不提玉秀姐的名字,仿佛家里从来没有过这个女儿。

但每年春节,他都会偷偷让我打听玉秀姐的近况,听完后只是点点头,什么也不说。

"姐,大伯临走前没啥遗言。"我斟酌着用词,不想让她更难过,"前一天晚上还在院子里乘凉,说今年的玉米长势不错,一觉睡到天亮,就......"

"就这么走了?"玉秀姐眼中的泪水更加汹涌,声音哽咽。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有些遗憾,注定要带进坟墓了。

远处,村口的大喇叭正在播放着《东方红》,那是村里为大伯守灵特意放的,他生前最爱听的曲子。

路过李婶家门口时,李婶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玉秀姐,立刻放下搓衣板,一脸惊讶:"这不是老王家的秀儿吗?咋这么多年不回来看看?你爹可想你了!"

玉秀姐的脚步顿了一下,勉强笑了笑:"李婶,好久不见。"

"你爹这些年没少提你,说你在城里过得好,他放心了。"李婶擦了擦手上的肥皂沫,絮絮叨叨地说。

我知道李婶是好心,但这番话无疑是在玉秀姐的伤口上撒盐。

大伯从来没对外人提起过玉秀姐,反而是李婶他们总在背后议论,说老王家的闺女嫁得好,也不回来看看老父亲,没良心。

"李婶,我们得赶紧回去了,爹还等着呢。"我打断了李婶的话,拉着玉秀姐加快了脚步。

玉秀姐的手冰凉,脸色更加苍白了。

"谢谢。"她低声说,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

"别理他们,村里人嘴碎,大伯从没怪过你。"我顿了顿,又补充道,"至少在我面前,从没说过半句不是。"

院子里已经搭起了灵堂,几位长辈正在忙碌,空气中弥漫着香烛的气味和咸湿的泪水味。

黑白遗像上,大伯神情严肃,目光直视前方,像是在质问什么。

那是他六十大寿时照的,穿着唯一一件蓝色中山装,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矍铄,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病痛。

玉秀姐站在院门口,双腿像是灌了铅,迈不动步子。

这个院子承载了她二十多年的记忆,如今却因为一场死别而变得陌生而沉重。

"进去吧,姐。"我轻轻推了她一下,"大伯等你好久了。"

玉秀姐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院子,看到灵堂上大伯的遗像,脚下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爸!"她的哭声震得院子里的麻雀都惊飞了起来,"女儿回来看您了!"

一声"爸",喊出了二十年的隔阂,喊碎了多少个想念的夜晚。

她伏在灵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嘶力竭地喊着"爸"。

那一刻,院子里的人都湿了眼眶。

村里的老人们都说,多年不相见的亲人,最怕的就是棺材前重逢。

玉秀姐的哭声,让整个院子都沉浸在悲痛中。

我站在一旁,仿佛看到多年前那个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去学校的女孩,还有那个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赶集的姑娘。

"秀儿,别哭了,你爹走得安详,没受罪。"奶奶拄着拐杖,缓缓走到玉秀姐身边,苍老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眼中满是心疼。

玉秀姐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奶奶:"奶奶,对不起,我这些年没回来看您和爸爸。"

奶奶摇摇头,声音有些颤抖:"孩子,你爹心里惦记你,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他,他临走前有没有......"玉秀姐又问了那个没问完的问题。

奶奶叹了口气:"没有,但是你结婚那年,他半夜偷偷哭过,还把你的照片藏在枕头底下,以为没人知道。"

这话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刺进了玉秀姐的心窝。

她趴在灵前,哭得更加伤心了,肩膀抽搐着,像是要把这二十年的思念都哭出来。

晚上,我给玉秀姐收拾出她以前的小屋。

屋子多年没人住,但大伯一直让它保持原样,连那个旧木柜上的小花布都没换过。

床头还放着一个旧收音机,那是大伯七十年代初用一年的工分换来的,当时可是村里的稀罕物,专门给玉秀姐听的。

"爸真的从没提过我吗?"玉秀姐摩挲着那块褪了色的花布,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和忐忑。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不忍。

"但是每年春节,大伯都会问问您过得好不好。"我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您生孩子那年,他让我爹买了好多营养品,托人捎给您,只是不让说是他买的。"

玉秀姐的眼眶又红了,她抬手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他就是这样,死要面子,宁愿让别人代劳,也不肯亲自来看我一眼。"

我没说话,心想大伯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一个倔强的老农民,怎么会轻易服软呢?

何况当初他反对玉秀姐嫁人,肯定有他的道理。

"你知道这块花布的来历吗?"玉秀姐忽然问道,手指轻轻抚过那块褪色的碎花布。

我摇摇头,不知道这块普通的花布有什么特别的。

"这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爸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说是给我做新衣裳。"玉秀姐轻声说道,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那时候布票多紧俏啊,他愣是攒了大半年的工分,换了两尺花布。"

我有些惊讶,从没听大伯提起过这事。

"后来呢?"我好奇地问。

"后来啊..."玉秀姐苦笑了一下,"我嫌这花色老气,没穿几次就丢一边了,谁知道他居然一直留着。"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只有窗外的蝉鸣声不知疲倦地响着。

"姐,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点面条吧。"我打破沉默,转移了话题。

"不用了,没胃口。"玉秀姐摇摇头,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小铁盒,里面放着一些旧照片。

"这是我和振华结婚时照的,这是我儿子上小学的照片,这是我们全家去北京旅游......"她一张张地翻着,像是在回忆自己的人生。

"姐,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我坐在床边,轻声问道。

玉秀姐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挺好的,振华对我很好,工作也稳定,就是常年在外跑车,一个月才能见几天面。"

她的语气平淡,但我听出了一丝无奈。

"那你后悔吗?当初离家出走,嫁给振华?"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玉秀姐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摇头:"不后悔,但遗憾很多。"

她没有多说,但那句"遗憾很多"包含了太多说不尽的心酸。

父亲回来后,神色疲惫地坐在堂屋里抽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显得格外深邃,手中的老旱烟杆敲打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玉秀啊,你爸其实一直惦记着你。"父亲叹了口气,"只是他那人死倔,说不出口罢了。"

"当年我嫁人,他为啥那么反对?就因为振华是铁路上的?"玉秀姐抹着眼泪问,眼神中带着二十年未解的疑惑。

父亲摇摇头,吐出一口浓烟:"你大伯不是嫌弃振华,是怕你受苦。"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那时候铁路工人常年在外,一个月才回家一两天。他怕你一个姑娘家,孤零零的过日子。"

"再说了,你还记得你表姐吧?就是嫁到铁路的那个,没两年就被休了,一个人拖着孩子回了娘家,成了村里的笑柄。"

玉秀姐沉默了。

她结婚那天,大伯甚至没来送她,只有奶奶偷偷塞给她一个小布包,说是大伯让捎的。

"其实你大伯那天是来了的。"父亲忽然说道,"他骑着自行车跟在你们后面,一直送到镇上车站,只是躲在人群里,没让你看见。"

玉秀姐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用手帕擦了擦,声音哽咽:"那他为什么不见我?哪怕骂我一顿也好啊!"

父亲苦笑了一下:"那是你大伯,又不是我,他那人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宁折不弯,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院子里的老座钟又敲响了,沉闷的钟声像是在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不早了,都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一天呢。"父亲掐灭了烟,站起身来,拍了拍玉秀姐的肩膀,"别太自责,你大伯心里没怪过你。"

第二天,守灵时,玉秀姐翻出了自己的钱包,取出一张泛黄的工作证。

那是她刚到铁路局时办的第一张工作证,已经有些破损了,但保存得很完整。

"看,这是什么。"她指着工作证夹层里的一张小照片,递给我看,眼中闪烁着泪光。

那是一张全家福,是玉秀姐十五六岁时照的。

照片上,大伯罕见地露出微笑,手搭在玉秀姐的肩上,那是我记忆中大伯最温柔的一面。

照片背面,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闺女,爸盼你平安。"

字迹生涩,显然是大伯用不太熟练的手写的,墨水已经有些褪色,但那份情感却清晰可见。

"这是奶奶给我的布包里找到的。"玉秀姐的声音颤抖,手指轻轻抚过照片,"我气他没来送我,差点把这照片扔了。后来想着,好歹是全家福,就留下了。"

她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些年,工作证换了好几本,但这张照片一直带在身边,舍不得丢。"

父亲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带着几分感慨:"你大伯这些年,每到春运,都会去车站。"

"去车站?"玉秀姐一愣,不解地看着父亲。

"去看你。"父亲说,声音低沉而温和,"他知道你值乘的班次,就远远地站着,看你忙碌的身影。看完了,就默默走开,从来不上前打招呼。"

玉秀姐听完,捂着嘴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似乎想到了春运期间站台上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总是站在角落,默默注视着她的老人。

"有一次,我跟他一起去,问他为啥不上前打个招呼。"父亲继续说道,"他说,怕打扰了闺女工作,再说了,看她过得好就行,何必让她为难。"

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蝉鸣声不知疲倦地响着,偶尔有风吹过,带起一阵树叶的沙沙声。

"爸,我知道您能听见。"玉秀姐跪在灵前,声音轻柔而坚定,"女儿不孝,这么多年没回来看您,您别怪我。"

她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您放心,我在城里过得很好,振华对我很好,家里一切都好。就是...就是没能在您身边尽孝,是女儿的错。"

晚上,全村的老人们都来吊唁,大伯在村里人缘极好,一辈子助人为乐,从不计较得失。

有位老人说,去年他家地里的麦子没收完,是大伯一个人帮着割了一整天,连口水都没喝。

还有人说,前年村里闹水灾,大伯带头捐了五十斤粮食,那可是他大半年的口粮啊。

听着这些故事,玉秀姐的眼泪又落了下来,心中的愧疚更加深重。

她忽然想起小时候,每逢下雨天,大伯总会背着她去上学,为了不让她的小布鞋踩湿。

还有那个饥荒的冬天,大伯把自己的口粮省下来,偷偷塞给她,说是自己不饿。

那些温暖的记忆像是被尘封了许久,如今在悲痛中重新浮现。

在院子的角落,我找到了一个旧木箱,里面放着一些泛黄的老照片和几封信。

照片都是玉秀姐的,从小到大,像是大伯悄悄收集的宝贝。

信封上写着"寄往铁路局",但都没有寄出去,信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大伯写的。

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了玉秀姐,她看着那些未寄出的信,泪水模糊了视线。

"爸,您为什么不寄出去呢?"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遗憾和自责。

送走了大伯,院子里的气氛凝重而沉闷。

第三天一早,玉秀姐就要赶回去上班,她说铁路上请假不易,再说还有家里的孩子要照顾。

我送她去车站,路上又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像是天空在哭泣。

"东子,以后要常回来看看奶奶和你爹。"玉秀姐叮嘱道,声音有些哽咽,"别像我这样,到头来只剩下遗憾。"

我点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对了,这个给你。"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是火车模型,我儿子的,让你玩玩。"

我接过盒子,感觉沉甸甸的,心中一暖:"谢谢姐,我会好好收着的。"

"东子,我明白了。"临上车前,她忽然说道,眼神望向远方的群山,"爸爸的爱,就像这大山一样沉默。"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他不善言辞,但每一个行动都是爱的表达。只是我们太年轻,不懂得欣赏这种无声的爱。"

看着绿皮车远去的背影,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忽然想起大伯生前最爱的一句话:"做人要像山一样。"

山不言不语,却默默承载着万物;山不争不抢,却始终屹立不倒。

大伯一生如山,不善表达,但心中的爱却如山般厚重。

后来,玉秀姐每年都会回来看看,给大伯上坟,陪奶奶说说话。

她说,这是亏欠爸爸的,以后要慢慢还。

我常想,人与人之间的爱,为何如此复杂?

有些人明明深爱着对方,却因为固执或者自尊,将爱埋在心底,不愿表达;有些人明明渴望被爱,却因为误解或骄傲,错过了爱的表达。

就像大伯和玉秀姐,明明是最亲的父女,却因为一些看似简单的分歧,错过了二十年的相守。

雨越下越大,打湿了我的肩膀。

我抬头望向远方的群山,恍惚间看到大伯弯腰劳作的身影,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他的背影,一如既往地高大而挺拔,像是一座永不倒下的大山。

那一刻,我似乎懂得了父辈们的情感表达方式——深沉如大地,无言如高山,却始终如故乡的雨水般滋养着我们的生命。

或许,爱不必言说,但需要被理解;情感无需张扬,但不该被忽略。

在这个飞速变化的世界里,我们或许应该放慢脚步,学会倾听那些无声的爱,珍惜那些看似平凡却深沉的情感。

因为有些爱,直到失去才懂得珍惜;有些话,到死亡降临才来得及诉说。

而我,不想等到告别的那一刻,才明白生命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回家的路上,雨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湿漉漉的田野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大伯的音容笑貌,仿佛就在眼前,那双布满老茧的手,那张饱经风霜的脸,还有那句"做人要像山一样"的教诲,将永远铭刻在我的记忆深处。

这就是生命,这就是亲情,无声却厚重,平凡却永恒。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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