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爱炫耀,年薪十五万说成三十万,回老家五天我决定跟他离婚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7 06:20 6

摘要:"三十万年薪算什么,我们在上海都买房了。"老公王建国在老家堂屋里高声说着,我手里握紧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三十万年薪算什么,我们在上海都买房了。"老公王建国在老家堂屋里高声说着,我手里握紧了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堂屋里暖炉烧得热烘烘的,亲戚们的目光全都投向我俩,他们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保温杯,里面的菊花茶早已冷透,就像我的心一样。

1992年,我嫁给了王建国。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村里喇叭咿咿呀呀地放着《喜洋洋》,我坐在贴着大红"喜"字的三轮车上,掀开红盖头时,看见王建国那双黑亮的眼睛。

那时他在县城砖厂上班,每天回来满身黄土,一双手粗糙得像树皮。我记得他总爱搓着那双手,一边喝着大碗茶,一边笑着说:"咱俩一块过日子,苦点没关系,可不能不实在。"

我们的新房是一间土坯房,墙上贴着报纸糊的墙纸,床头挂着我们的结婚照,那是在县城照相馆照的,他穿着借来的西装,我穿着红底碎花的旗袍,两人的笑容像早春的花一样灿烂。

日子一天天过去,柴米油盐酱醋茶,一点一滴攒下来的钱,装在一个绿色的铁皮盒子里,藏在床底下。每个月,我都会拿出来数一数,在一个小本子上记上数目。

"攒够了五千,咱们就去上海闯闯。"王建国经常这样说,眼睛里闪着光,"城里人活得敞亮,咱不能在这个土窝窝里一辈子。"

1997年,铁皮盒子里的钱终于够了,成了我们结婚五年后去上海打拼的本钱。王建国通过老乡介绍,在一家私营塑料厂找了工作,我在附近小店当售货员。

住的是单位分的集体宿舍,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两张铁床一个小柜子,煤球炉子咕嘟咕嘟地响,上面是我们的铝锅和搪瓷盆。冬天冷得要命,但床头放着的老家带来的红色暖水袋,总能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我们都很拼命,早出晚归。下班后,王建国总爱拉着我在小区的水泥地上散步,指着周围的高楼说:"看见没,咱们以后也会住进去。"

那时我只是笑,觉得他的梦太大。可我喜欢他这股劲头,喜欢他眼中的那份执着和坚定。

周末,我们会去外滩,站在黄浦江边,看着对岸的高楼大厦,看着西装革履的人群和鳞次栉比的商场。王建国总是沉默不语,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大概是1999年初的一次老乡聚会上。那天,十几个老乡在一家小饭馆聚会,都是跟我们差不多时间来上海的。

几个老乡都混得不错,有的开了小公司,有的当了部门经理,谈笑间透着一股子得意和优越。王建国回来后,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给他倒了杯热水,他却只是摇头。

"咱们得努力,不能让人看不起。"他说着,声音有些涩,"张海明才来上海两年,都能给家里买电冰箱了。"

从那以后,他开始拼命加班,经常天不亮出门,半夜才回。我心疼他,可他说:"不拼,在上海就站不住脚。"

慢慢地,他的变化不只是工作上的勤奋。

2001年春节,我们回老家探亲,本来打算带些上海特产,结果到了镇上,王建国却买了两条软中华和一瓶茅台。

"这么贵的烟酒干啥?咱们哪有这闲钱?"我拉住他。

"回家不带点好东西,让人家笑话?"他皱着眉头,"李厂长年薪二十万呢,咱也差不多。"

那是我第一次听他夸大收入。实际上,他那时一年到手也就七八万。我心里清楚,却不忍戳穿。

那年回老家,他像变了个人,走路带风,声音洪亮,见人就说上海如何如何好。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长辈围着听他讲上海的高楼大厦,外滩的万国建筑,他侃侃而谈,说得那些老人家连连点头。

"建国有出息了。"村里人都这么说。

看着他被赞扬时的神情,我既欣慰又心酸。欣慰的是他得到了认可,心酸的是这认可来自于谎言。

返回上海的火车上,我问他:"为什么要夸大咱们的收入?"

他看着窗外飞逝的田野,沉默了很久才说:"你不知道被人瞧不起的滋味。咱爸妈辛苦一辈子,不就盼着儿女有出息吗?我不能让他们失望。"

他的眼圈有些红。我不忍再说什么,只是握住了他的手。

2003年,他升为班组长,工资涨了不少。同年,我们迎来了儿子小军的出生。小小的生命给我们带来了无限的欢乐,也带来了更多的责任。

为了省钱,我们搬到了更远的郊区,租了一间带小院子的平房。院子里种了几棵葱,几颗辣椒,还有一株月季。每天清晨,推开门就能闻到泥土的芬芳。

王建国越来越忙,很少回家吃晚饭。他常说:"上海这地方,不拼命工作,怎么给儿子创造好未来?"

可我最担心的,是他越来越频繁的"面子工程"。

小军满月酒,他硬是在单位附近一家不大不小的饭店摆了十桌,请了所有能叫得上名字的同事和老乡。

"咱们哪来这么多钱?"我抱着熟睡的小军,小声问他。

"借呗,等我年终奖发了就还上。"他满不在乎地说,"孩子满月,总不能寒酸了。"

那晚,他喝得醉醺醺的,嘴里还念叨着:"看见没,我王建国在上海混得多好。"

十年过去,他升到了车间主管,年薪确实涨到了十五万左右,但在上海这个城市,依然只是普普通通的小职员。

我们好不容易凑了点首付,贷款买了套六十平米的小两居,月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房子在郊区,离地铁站有二十分钟的公交车程,楼下是个小菜场,每天早上四点多就热闹起来。

"王建国,账本我记得清清楚楚,咱能过就好,何必吹得天花乱坠?"有一次,我整理他的衣服,从口袋里发现一张借条,忍不住质问他。

他坐在沙发上,搓着手,眼神躲闪:"你不懂,男人活一张脸。小军上学了,同学家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咱总不能落人后吧?"

我叹了口气,看着墙上的全家福。照片里,小军站在我们中间,笑得眯起了眼,王建国的手搭在他肩上,脸上带着骄傲的神情。

日子就这么走过十几个年头,从1992年到2012年,我和王建国从青丝变成了有了几根白发的中年人,儿子小军也上初中了。

我们的生活看似平静,可我的心里总有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那就是王建国越来越严重的虚荣心。

今年春节,我们又回老家探亲。火车还没到站,王建国就开始"变身",腰板挺直,声音洪亮,话语间尽是上海的繁华和我们的"成功"。

下了火车,老家的亲戚开着拖拉机来接我们。王建国皱了皱眉,但很快又笑着说:"怀旧啊,多久没坐拖拉机了。"

村子变化不大,土路变成了水泥路,电线杆上的大喇叭不再播报生产队的工作安排,取而代之的是村委会的广播。几棵老槐树依然站在村口,见证着这个村庄的沧桑变化。

老房子还是那个老房子,只是墙皮剥落得更厉害了,门前的石墩上长满了青苔。公公婆婆的头发全白了,背也驼了,但见到我们和小军,眼中满是喜悦。

骨头汤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婆婆熬了一上午,说是要给我们补补。坐在八仙桌旁,王建国跟七大姑八大姨们侃侃而谈:"上海房价多贵啊,咱们买的小区环境可好了,旁边就是公园,下楼就是大超市,啥都方便。"

我低头喝汤,不敢看亲戚们羡慕的眼神。公园?我们家离最近的小区花园都有一百多米。大超市?楼下明明是个满是噪音和油烟味的小菜场。

"建国,听说你在上海当主管了?"村支书老张抽着烟问道。

"小小的车间主管而已。"王建国笑着,"年薪嘛,也就三十来万吧。"

我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强忍着不说话。三十万?他的真实收入连一半都不到。

"那小军上什么学校?肯定是重点吧?"村里的小学老师李大明插嘴问道。

"上海市实验中学,全市排名前几的。"王建国不假思索地说。

我心里一惊,小军明明在普通的区重点初中上学,离市实验中学差了十万八千里。小军低头扒饭,一句话也不说,不知道是习惯了父亲的夸大,还是不好意思拆穿。

第三天是老家的庙会,人山人海。自从改革开放后,老家的庙会越办越大,周边十里八村的人都会来赶集,卖的东西也从农具日用品扩展到了各种小商品和服装。

王建国拉着我和小军挤在人群里,突然,他停在一家金店前。

"进去看看。"他说。

金店里人头攒动,都是来看新款首饰的。我们站在柜台前,碰巧遇见了王建国的表姐一家。

"表妹夫,你们也来看首饰?"表姐笑着问。

王建国二话不说,指着柜台里的一条金手镯:"就这条,给我媳妇试试。"

我一看价格,倒吸一口冷气:六千八百元!这可是我们一个多月的房贷啊。

"建国,别闹了,太贵了。"我小声埋怨。

"给媳妇买件像样首饰怎么了?"他声音特意提高,让周围人都听见,"在上海赚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让你和儿子过好日子吗?"

表姐羡慕地看着我手腕上的金手镯:"表弟媳妇真有福气,嫁了个这么有本事的男人。"

我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是借的钱,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还清。

晚上,老房子的木板床咯吱作响。我翻身问他:"你跟谁借的钱买手镯?"

"别提这个,人活一张脸。"他翻个身,背对着我,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对了,爸最近不太舒服,我明天想单独去看看他,你和小军去表姐家串门吧。"

我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第二天早上,王建国一早就出门了。我和婆婆去集市买菜,准备做一顿丰盛的午饭等他回来。

"妈,爸身体不舒服啊?"我随口问道。

婆婆一脸疑惑:"谁说的?你爸硬朗着呢,每天早上还去田里转悠,检查地里的麦苗。"

我的心咯噔一下。回到家,趁婆婆不注意,我翻开了王建国放在床头的旅行包。在一叠换洗衣服下面,我发现了一叠借条,最早的竟然是五年前的。

借谁的?借了多少?我一张张看过去,心越来越凉。王建国借遍了所有能借钱的亲戚朋友,甚至还有高利贷的条子,利息高得惊人。加起来,差不多有十几万了。

厨房里,我一个人切着菜,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婆婆进来,见我眼睛红红的,以为是被辣椒呛的,递给我一块手帕:"闺女,眼睛疼就别切辣椒了,让我来吧。"

我摇摇头,擦干眼泪,继续切菜。窗外传来邻居张大妈和李大姐说话的声音。

"王建国媳妇看着挺憔悴的,在上海日子不好过吧?"

"谁知道呢,建国从小就爱面子,说大话。年轻时候说考上了重点高中,结果是普通高中。后来说考上了大专,其实是中专肄业。他爹当年差点没气死。"

"这媳妇也够辛苦的,跟着这样的男人。"

"谁说不是呢,这么多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说的那些上海的好日子,十句话里有八句是吹的。"

我的手停在半空。原来李大姐早就提醒过我,只是我没听懂,或者说,不愿意听懂。

脑海中浮现出我们刚到上海时,他穿着褪色的蓝格子衬衫,腼腆地说"咱俩要一起打拼"的样子。想起他为了省钱,中午就在工厂食堂对付一碗面,晚上回来带着我去街角的小摊吃两根烤串,说是"犒劳自己"。

那个朴实的王建国去哪了?

下午,王建国回来了,手里提着几瓶药。看见我,他有些慌张:"你怎么在家?不是去表姐家了吗?"

我没说话,只是把那叠借条放在他面前:"这些,你打算怎么还?"

他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坐在椅子上,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头。

"我……我会想办法的。下半年厂里有奖金,还有年终奖……"

"你知道我们家每个月的收入支出是多少吗?"我打断他,"房贷四千三,水电煤气一千多,小军的学费和补习班三千多,再加上日常开销,我们的工资几乎月月光,你拿什么还这些债?"

他沉默了,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

"为什么要借钱买那条手镯?为什么要跟人吹嘘我们在上海的生活?为什么连小军上什么学校都要撒谎?"我的声音哽咽了,"我们的日子过得不好吗?有房子,有工作,有健康的儿子,这不够吗?"

"对不起……"他终于抬起头,眼里满是愧疚,"我就是……就是想让大家看得起我,想让爸妈有面子,想让儿子以为有个了不起的爸爸……"

"可你连我都骗。"我看着他,心里又酸又涩,"王建国,我们结婚二十年了,我不需要你有多大的出息,我只需要你真实地活着,和我一起面对生活的苦和甜。"

小军放学回来,看见我们俩沉默对坐,也不说话,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间。

返程的火车上,窗外是灰蒙蒙的田野,残雪还未化尽。车厢里闷热嘈杂,小军戴着耳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旧账本,这是我们结婚时开始记的,二十年来每一笔收入支出都清清楚楚。这本账本陪伴我们走过了所有的日子,从乡下的土坯房到上海的出租屋,再到现在的小两居。

"建国,你看看这个。"我递给他。

他翻了几页,脸色渐渐变了。第一页是1992年我们结婚时的开销,酒席八百元,新衣服两百元,结婚照五十元。最后一页是上个月的收支,工资一万五,支出一万三,结余两千元。

"干嘛拿这个出来?"他合上账本,声音低沉。

"这是我们的真实生活。"我轻声说,"十五万年薪,六十平米的房子,每月四千多的房贷。这已经很好了,为什么非要说成三十万,非要装作我们住豪宅?"

他低着头,眼圈红了。"我就是想让大家高兴,让爸妈有面子,让儿子骄傲。"

"可你连我和儿子都骗。借了那么多钱,从来不告诉我们。"我看向小军,他摘下了耳机,静静地听着我们的对话。

"爸,其实我一直知道。"小军突然开口,"我知道你工资没那么高,也知道我们家没那么富裕。但我从来没在同学面前吹嘘过,因为我觉得,我们的生活已经很好了。"

王建国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儿子。

"我为你和妈妈骄傲,不是因为你们有多少钱,有多大的房子,而是因为你们努力工作,为了这个家付出一切。"小军的声音坚定而清晰,"我不需要一个在别人面前夸夸其谈的爸爸,我需要的是一个真实的爸爸。"

火车轮子哐当哐当响着,像是在敲打我们的心。窗外的风景在倒退,我们的生活呢?

"对不起。"王建国的肩膀颤抖起来,眼泪落在那本旧账本上,"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一开始只是小小的夸张,后来越来越控制不住。每次回老家,看到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人,我就忍不住想证明自己有多成功。"

我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你还记得咱们在上海的第一个家吗?那间小宿舍,你说只要我们在一起,再小的地方都是家。"

"记得。"他点点头,声音哽咽,"那时候我们什么都没有,却很幸福。"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认可上了?"我问道。

他沉默了很久。"大概是看到那些老同学、老乡一个个都在上海站稳了脚跟,而我们还在为一个月多买一斤肉而计划的时候。"

"我想要回那个王建国。"我说,"不是那个在亲戚面前夸海口的人,是那个踏实过日子的王建国。"

小军握住爸爸的手:"爸,我们不需要你很有钱,不需要你很成功。我们只需要你做你自己。"

王建国看着我和儿子,泪流满面:"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回上海后,我先把债务理清,然后一笔一笔还清。不再借钱,不再撒谎,好好过日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向窗外。火车驶入隧道,一片漆黑中,我感觉到了他手掌的温度,那温度让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前,我们在油菜花地里牵手的日子。

或许,答案早就在心里了。我把离婚协议书从包里拿出来,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轻轻撕碎,扔进了垃圾桶。

"我们一起重新开始。"我说。

火车驶出隧道,阳光照进车窗,照在我们三个人的脸上。我仿佛看见了二十年前,那个站在上海火车站,兴奋地看着高楼大厦的年轻夫妻,和他们未来的漫长岁月。

那本记录着我们真实生活的账本,静静地躺在王建国的膝盖上,翻开的那一页,是我们结婚时的合影,照片已经泛黄,但笑容依然明亮如初。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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