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生日儿媳给了一个十元红包,婆婆大怒,儿媳:嫌少你就退给我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7 10:18 2

摘要:"十块钱?就这?"1992年正月十五的晚上,婆婆拿着红包,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那双饱经沧桑的手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十块钱?就这?"1992年正月十五的晚上,婆婆拿着红包,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那双饱经沧桑的手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我叫李小芳,今年二十六岁,从县城嫁进省城钢厂家属院已经两年了。

那天是婆婆孙桂芝的六十大寿,我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精心准备了一个大红色的纸质红包,谁知递上去后却像引爆了一颗定时炸弹。

"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低着头,声音很小,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蓝格子围裙的边角。

"我养儿子不是为了收这个!"婆婆把红包啪地拍在八仙桌上,茶几上的搪瓷茶碗都跳了一下,褪色的花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黯淡。

客厅里那台牌子都看不清的老式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却吹不散空气中的火药味。

我一向软弱的性子突然倔起来:"嫌少您就退给我!"

院子里飘进来的腊梅香气顿时凝固了,二十多平米的小客厅里鸦雀无声,连墙上那个老式挂钟的嘀嗒声都变得刺耳起来。

那是八十年代盖的钢厂家属楼,水泥墙面斑驳着岁月的痕迹,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公用的,每天早上排队打水、上厕所成了家常便饭。

在这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我和老公小建挤在不到十平米的小卧室,婆婆住在稍大一点的主卧,这是小建分到的第一套房子,当时全家欢天喜地,恨不得天天烧香拜佛谢菩萨保佑。

那年头,我和老公小建每月工资加起来一百五十多,婆婆退休金六十八块钱。钢厂效益下滑,发不出工资就发些厂里生产的锅碗瓢盆,有时甚至一拖就是三个月。

我娘家在农村,父亲去年得了脑血栓瘫痪在床,每月要寄回去四十元钱买药,这在当时已经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了。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可婆婆却总觉得我克扣了老公的钱,背地里没少对着院里的老姐妹们抹眼泪诉苦。

"瞧瞧,现在的年轻媳妇,一点都不懂尊敬老人,"婆婆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当年我过五十大寿,厂里的领导都来贺喜,现在倒好,亲儿媳妇给我十块钱打发叫花子!"

饭桌上,我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婆婆碗里,她却撇开了,好像那菜有毒似的。

老公坐在中间,尴尬得像个夹心饼干,左右不是人,额头上的汗珠亮晶晶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明显。

"妈,您消消气,今天是您生日,"老公小建劝道,眼神不安地在我和婆婆之间来回游移,"咱们先吃饭,有啥事吃完再说。"

"什么生日!一个十块钱的红包,十块钱!"婆婆把筷子一放,碰得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隔壁刘家,儿媳妇给婆婆过六十大寿,金耳环、绒毛衫、四样菜一瓶二锅头,热热闹闹的,我算是见识了!"

饭桌上的清蒸鲫鱼香气弥漫,可谁都没有胃口。窗外,小院里的腊梅在风中轻轻摇曳,一如我此刻摇摆不定的心情。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走着,老式收音机里传来京剧的高腔,婆婆平时最爱听的《红灯记》,现在却显得那么刺耳。

"妈,您别误会小芳,我们现在日子不容易,工资都快揭不开锅了,"老公小心翼翼地说,手里的筷子在碗边缘敲出一串小声的节奏,"等厂里好转了,我们一定给您补上。"

"你少替她说话!"婆婆打断了老公,一巴掌拍在桌上,"当初要不是你爹妈变卖了家里唯一的金戒指,你能上那技校吗?能在钢厂有个铁饭碗吗?你爹临终前跟我说,别怕,有儿子在就不会受苦,呵,现在看看,十块钱,就这么值钱!"

老公低下头,不敢再说话,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却一口饭也没吃。

院子里传来收音机里播报的《新闻联播》声音,邻居王大娘家的老式黑白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往日里我最羡慕他们家有电视机,今天却只觉得吵闹。

我起身去卧室,从那个开了线的枕套里拿出藏在枕头下的账本,是用五分钱一本的作业本改的,密密麻麻记着每天的开销:大米五毛一斤,猪肉一块二一斤,白菜两毛五一斤,豆腐干三毛一块...连买一支铅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啪地一声把账本放在桌上:"妈,您看看,这是我们每月的开销明细。家用我一分没少交,连买棉袄的钱都省了,去年冬天那件棉袄都脱线了,我自己缝缝补补还穿着。"

婆婆不看账本,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门被用力关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老公叹了口气,想伸手拉我,被我甩开了。

过了一会,婆婆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已经泛黄的布袋,那是解放前的老物件了,袋口用蓝布条系着,打开后里面是一沓发黄的布票和粮票,还有一本磨得发亮的存折。

"这是我二十年攒下的!攒得我半夜都舍不得开灯,省煤油!"婆婆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以为我贪图你们什么?老刘家儿媳妇孝顺,那是人家小两口有出息,男的是车间主任,女的在供销社当售货员,手里有票子,哪像你们......"

话没说完,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隔壁的王大娘敲门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圆。

王大娘是院里的"和事佬",从我嫁进来第一天起就对我格外照顾,见我提水费劲就帮我提半桶,看我洗衣服手生就教我用肥皂搓衣板的窍门。

她看出气氛不对,笑眯眯地递上那碗元宵:"孙大姐,这是我刚包的,尝尝?正月十五吃元宵,团团圆圆的,来年顺顺当当。"

王大娘六十多岁,比婆婆大几岁,但看起来比婆婆年轻,她是厂里的老模范,退休前是纺织部门的技术能手,婆婆对她格外尊敬。

婆婆虽然生气,但还是让出座位:"大姐,您坐。"语气明显缓和了很多。

王大娘坐下后,像拉家常一样说道:"瞧你们这是怎么了?过个生日还红了脸?今儿这腊梅开得多好啊,都能闻到香气了。"

见大家都不说话,王大娘继续道:"小芳啊,你知道你婆婆当年在钢厂食堂端盘子时,手上的冻疮裂得多厉害吗?那会儿没有暖气,食堂后厨冬天冷得跟冰窖似的,你婆婆端着滚烫的铁盘子,手指头都冻裂了,流血也不敢停下来。"

王大娘拉过婆婆的手,给我看那些已经变形的指节:"为了供小建上学,她连一副棉手套都舍不得买,就用破布条缠着,一干就是十五年。"

我没说话,眼眶却有些发热,想起婆婆每次洗碗时都不让我碰冷水,说我手嫩经不起冻。

"桂芝,你还记得小建上技校那年吗?厂里困难,发不出工资,你摆地摊卖红薯,大冬天坐在马路边,风吹得脸通红也不肯回来,就为了多卖几个钱补贴家用,让孩子有学上。"

婆婆的眼睛湿润了,但很快又板起脸:"那是我儿子,我不心疼谁心疼?"

王大娘又转向婆婆:"桂芝啊,你知道小芳每月给她爹寄钱的事吗?昨天我在邮局看见她,排队寄钱时腿都站麻了,可怜见的,肚子都有些显怀了还站那么久。"

"什么?"婆婆惊讶地看着我,目光下移到我的腹部。

我下意识地护住小腹,不敢看婆婆的眼睛。

这个秘密本来想等过完年再告诉家里人的,没想到被王大娘看出来了。

"是啊,"王大娘神秘地眨眨眼,像揭开什么宝贝似的,"小芳前天去医院检查,有喜了!我碰见医院的老李,他告诉我的,已经两个月了吧?"

这个消息像一阵春风,瞬间融化了室内的坚冰。老公的脸上写满惊喜,一下子站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我:"真的?小芳,你怎么不告诉我?"

婆婆的目光在我微微隆起的腹部停留,眼神复杂,既有惊喜又有责备:"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我低着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想给您个惊喜的,本来打算过完年告诉您,没想到......"

王大娘乐呵呵地说:"老话讲,婆媳之间隔层纸,都是一家人,有啥说不开的?瞧,这不是添丁进口的好事吗?"

老公激动地拉着我的手,声音都变了调:"媳妇,你受委屈了,我竟然都没发现。"

我摇摇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这两个月一直在瞒着家里人,既怕婆婆担心,又担心老公分心,每天早上起来偷偷吐,难受得要命却不敢声张。

婆婆的脸色缓和了很多,虽然还绷着,但眼睛里的冰已经融化了一大半:"你这孩子,有了身子还到处跑,也不知道保养,这可是咱们家的第一个孙子啊。"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连那盏昏黄的灯泡都好像亮了几分。

晚上,我听见婆婆房间传来缝纫机的声音。那台上世纪六十年代的老式缝纫机是婆婆的嫁妆,跟了她几十年,每次用都要踩得咯吱咯吱响,但做出来的衣服结实耐穿。

透过门缝,我看见她在灯下缝制一件小小的棉袄,针脚细密整齐,那双平日里干粗活的手在灯光下显得那么灵巧。她时不时停下来,揉揉发酸的眼睛,又继续低头忙活。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这个固执的老人,也有柔软的一面。她对儿子的爱,对家庭的付出,都藏在那些看似苛刻的言行背后。

我悄悄退回卧室,老公已经睡着了,脸上还带着傻傻的笑容。

第二天,我趁婆婆去菜市场,偷偷铺好了她房间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木床。那床板已经凹陷了,睡上去硌得慌,我用报纸垫在下面,又把那个陈旧的棉花枕头换成了春节前从百货商店买的新枕头,花了我半个月的零花钱。

还在床头柜上放了一小瓶风油精,婆婆常说腰疼,每次都偷偷在腰上抹药,以为我们不知道。

婆婆回来看见了,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摸了摸崭新的床单,眼神柔和了许多。

饭桌上,婆婆夹了块红烧肉放我碗里:"多吃点,你这身子骨太瘦了,对孩子不好。"

我接过肉,心里暖暖的:"妈,我不爱吃肥肉,您吃吧,您牙口不好。"

"让你吃你就吃,哪那么多废话!"婆婆虽然语气还是硬邦邦的,但眼神里已经有了笑意。

晚饭后,婆婆坐在缝纫机前继续做小棉袄,我在一旁择菜,安静的小屋里只有缝纫机的咯吱声和水龙头的滴答声。

"妈,我给我爹寄钱的事,您别往心里去,"我小声说,"我也想多给家里贴补,可是实在是..."

婆婆打断我:"我知道,你爹病了,你不管不行。我只是气你不跟我说实话,一家人,有啥说不出口的?"

我点点头,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第三天早晨,婆婆起得比我还早,已经做好了稀饭和小咸菜:"快来吃,凉了对肚子里的娃不好。"

她还特意冲了一杯红糖水放在我面前:"喝了,安胎的。"

我捧着温热的杯子,看着杯中冒着热气的红糖水,眼眶一阵发热。

老公上班去了,留下我和婆婆在家。婆婆一边做针线活,一边絮絮叨叨地给我讲小建小时候的事:"你家男人小时候可皮了,三岁就会爬墙,差点没把我吓死,你肚子里这个要是男孩,肯定也皮..."

我笑着听她讲,觉得这个曾经在我眼中严厉固执的老人,此刻是那么可爱。

一周后,婆婆在院子里晒太阳时,小心翼翼地塞给我一个紧紧包着的纸包:"给你买了点钙片,医生说孕妇要补钙。"

我打开一看,那是从供销社刚上架的"十月"牌钙片,听说一盒要七块多钱,几乎是婆婆几天的伙食费了。

"妈,这太贵了,我不能要。"我想把钙片还给她。

婆婆却一把按住我的手:"拿着!我排了一上午队才买到的,这可是进口原料,营养价值高。"

我眼睛湿润了,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下午,婆婆拿出她的老式录音机,放着《梁祝》:"听听这个,对胎教好。"

那台老式录音机是七十年代的产物,已经很旧了,音质也不太好,但婆婆视若珍宝,平时都不舍得用,今天却特意拿出来给我听。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婆婆的关系越来越融洽。她教我织毛线,教我做月子餐,还给我讲育儿经验,把她几十年的生活智慧都倾囊相授。

我发现婆婆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会偷偷给我准备各种营养品,却从不张扬。

有一天,我在厨房看见婆婆在小本子上记账,才知道她每个月都会从自己微薄的退休金里省下一部分,存起来给未来的孙子做"学费"。

"妈,您别省了,我和小建能挣钱,"我心疼地说,"您那点退休金自己花都不够。"

婆婆摇摇头:"老了就图个心安,看着存折上的数字一点点涨,心里踏实。"

我不再多说,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在各方面多照顾这个倔强又慈爱的老人。

正月十五又到了,婆婆的生日重新办了一次。这次我们特意邀请了院里的几位老邻居,买了一个小蛋糕,虽然不大,但很精致。

我准备了一个红包,这次不是钱,而是一张我和婆婆的合影,我们站在腊梅树下,她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的手轻轻扶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背面写着:"给世界上最好的妈妈,祝您健康长寿,笑口常开。"

婆婆看后没说话,只是把那张照片郑重地放进了她的布袋里,就是那个装着她所有珍贵回忆的旧布袋。

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我:"这是奶奶给小孙子的见面礼,等他出生才能打开。"

我接过红包,里面沉甸甸的,透过红纸隐约能看出是她那张存了二十年的存折。

婆婆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芳,咱娘俩别怄气了。我这人嘴笨,有啥事藏在心里,你多担待。以后有啥事,咱敞开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我点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老公在一旁笑得像个孩子,连王大娘端上来的饺子掉在地上都没发现。

窗外,院子里的腊梅开得更盛了,香气浓郁。春节的鞭炮声此起彼伏,远处的钢厂高炉冒出的烟雾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瑰丽。

小院里,婆媳俩一个择菜,一个切菜,偶尔交谈几句,笑声不时从厨房传出来。那个红色的存折和那张合影,静静地躺在各自的抽屉里,不言不语,却述说着最深的亲情。

后来,我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婆婆高兴得像个孩子,整天抱着孙子哼歌谣,那些曾经的芥蒂早已烟消云散。

每当我回想那个十元红包引发的风波,心中总会涌起一股暖流。那不只是一个关于金钱的故事,而是一段关于理解与包容的亲情旅程。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我们靠着互相理解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那个小小的红包,成了联结我们心灵的纽带,让我明白,真正的亲情不在乎金钱的多少,而在于心与心之间的理解与尊重。

现在,每当我看到婆婆小心翼翼地收藏着那张照片,我就知道,那是她最珍贵的财富,就像她对这个家的爱一样,深沉而绵长。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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