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生前留下一只破箱子,村里人都嘲笑,孙女打开后全村沸腾了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18 02:18 3

摘要:雨季过后的七月,乡下的空气里裹着一股潮湿的闷热。我搬了把竹椅,坐在老槐树下扇风,对面杂货店的广播里传来走调的二人转。

雨季过后的七月,乡下的空气里裹着一股潮湿的闷热。我搬了把竹椅,坐在老槐树下扇风,对面杂货店的广播里传来走调的二人转。

杂货店老板刘二妮从铁门里探出脑袋:“老陈,听说了没?老支书家那孙女回来了,听说是北京来的大学教授!”

我”嗯”了一声,假装对这消息不感兴趣,实际上我早就知道了。老支书王福生的孙女王小雨,从小在县城长大,上了名牌大学,后来留在北京工作。这一走就是十多年,很少回来。

村里人笑话王福生守着个”破箱子”,说是等孙女回来给她。那箱子放在王福生堂屋正中间,上头盖着块红布,看着像个简陋的供台。箱子很旧,漆都掉了,锁扣也锈得发黑,但王福生却当宝贝似的看管着。

“我看那箱子里肯定没啥好东西。”刘二妮点了根烟,“咱村子上回拆迁,就老支书家那块地方吵得最凶。老支书不肯签字,说得等孙女回来做决定。乡里都急得火上房了,他倒好,说啥也不松口。”

我知道刘二妮嘴里没把门的,也懒得搭腔。但实际上,我对那箱子也好奇得很。

午后,我骑着三轮车去镇上买农药,路过王福生家门口,看见院子里停了辆黑色轿车,车牌是京A打头的。看来王小雨真回来了。

老支书王福生去年冬天走的,享年八十二岁。他在村里当了四十多年的支书,熬过集体化,也经历了改革开放。退休后村里换了年轻人当官,但大伙有事还是爱找老支书拿主意。

我和王福生算不上多熟,但因为我在县电力局工作过,退休后回村修修电器维持生计,所以时常去他家修收音机和电视。老人家喜欢听新闻和戏曲,坏了就叫我去。

有一回,我在他屋里换灯泡,无意中瞟见那箱子露出的一角,上面刻着些字迹。老支书发现我多看了几眼,立刻上前把红布拉严实了。

“这箱子是有故事的吧?”我随口问道。

老支书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等着小雨回来,她会知道的。”

之后,无论谁问起那箱子,老支书总是这一句话。久而久之,村里人都觉得老支书怕是年纪大了,有些糊涂。他们私下猜测,箱子里无非是些旧衣服或者过时的存款折子。

傍晚时分,我看见王小雨从屋里出来,站在院子里踌躇不决。她瘦高个子,戴着副眼镜,看着确实有几分教授的样子。

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打招呼:“小雨啊,我是陈叔,不记得了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王小雨愣了一下,随即礼貌地笑了:“陈叔好,爷爷生前提起过您,说您是村里的’电器医生’。”

我们聊了几句,她说她这次回来是处理爷爷的遗物,特别是那只箱子。

“爷爷生前总念叨着等我回来开箱子,说是关系到全村人的大事。”王小雨皱着眉头,“可是我找遍了屋子,没找到钥匙。”

我想了想,说:“要不我帮你看看?老支书的箱子我见过,那锁很旧了,也许可以撬开。”

王小雨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我们进了堂屋,那箱子还放在原处,上面的红布已经有些褪色了。我小心地掀开红布,箱子比我记忆中的还要破旧。王小雨试着晃了晃,里面传来纸张摩擦的声音。

我拿出随身带的工具,仔细检查了锁扣。这是老式铜锁,已经锈蚀得厉害。

“锁扣内部可能已经腐蚀了,我试试看能不能打开。”

正当我摆弄锁扣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村长李大力带着几个村委会成员走了进来。

李大力是个四十出头的精明人,自从当上村长后,一直忙着村里的拆迁和开发。见我们在摆弄箱子,他急忙走过来:“王教授,听说您回来了。正好,咱们谈谈您爷爷那块地的事。”

王小雨站直了身子:“李村长,我爷爷刚走没多久,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处理他的遗物。至于地的事情,容我考虑考虑。”

李大力一脸为难:“可是开发商那边等不及了,再不签字,补偿款可能就要打折扣了。您爷爷一直说等您回来做决定,现在您回来了…”

王小雨摇了摇头:“先让我看看爷爷留下的东西吧。”

李大力瞥了一眼箱子,嘴角露出一丝不屑:“那破箱子能有啥值钱东西?老支书年纪大了,可能有些糊涂。您是知识分子,应该明白发展才是硬道理。”

我看着这情形,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点多余,正想告辞,却被王小雨拉住了:“陈叔,请您留下来,帮我打开这个箱子。”

我只好继续摆弄那把锈迹斑斑的锁。村长和几个村委会成员在一旁交头接耳,眼神中带着不耐烦。

突然,锁”咔嗒”一声开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王小雨深吸一口气,慢慢掀开箱盖。

箱子里整齐地码放着一叠黄色的纸张和几本发黄的笔记本。最上面是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给我的孙女小雨”。

王小雨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开始默读。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表情从困惑变成了震惊,最后眼中噙满了泪水。

“小雨,怎么了?”我忍不住问道。

她擦了擦眼泪,从箱子里拿出一份文件,那是一张地形图,上面标注着我们村子的位置和周围的山水地貌。图上有许多红色的标记和注释,看起来像是某种勘测记录。

“我爷爷在信中说,”王小雨的声音有些颤抖,“二十年前,省地质队来村里勘测,发现村子后山有丰富的稀土矿床。当时地质队的队长是爷爷的老战友,私下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爷爷。”

李大力一下子站直了身体:“稀土矿?”

“是的,”王小雨继续说,“但爷爷担心如果消息传出去,村子会被强制征地,村民们得到的补偿远低于矿产的实际价值。所以他把这个秘密藏了起来,连家人都没告诉。”

我惊讶地看着那份地质图,上面详细标注了矿脉的走向和储量估计。据图上所示,矿床面积相当大,覆盖了村子后山的大部分区域。

王小雨翻出更多的文件:“爷爷这些年一直在收集资料,还自学了相关法律。他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来开发这片土地,所以他做了充分的准备。”

李大力的脸色变得复杂起来:“这…这么说,现在的拆迁计划…”

“很可能是有人得到了消息。”王小雨冷静地说,“根据爷爷留下的资料,有人曾经试图从地质局内部获取这份报告,但因为年代久远,加上爷爷和那位老队长的努力,这份报告被归档封存了。”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去年县里来了个考察团,在村子周围转悠了几天,说是做环境评估。”

王小雨点点头:“爷爷在日记里提到了这件事。他怀疑有人已经察觉到了异常,所以更加坚决地守着这个秘密,等待我回来。”

李大力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那…现在该怎么办?”

王小雨从箱子底部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爷爷已经做好了计划。这里有他起草的村集体组织开发的方案,包括如何申请采矿权、如何与专业公司合作、如何保障村民利益的具体步骤。”

我和村委会的人都惊呆了。谁能想到,那个看似糊涂的老人,竟然筹划了这么大的事情?

“根据爷爷的计划,”王小雨继续说,“全村人可以组成合作社,共同开发这片矿区。这样每个村民都能得到公平的分配,而不是被开发商低价收购土地。”

李大力抹了把脸:“这…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咱们村…”

“会彻底改变。”王小雨补充道,“但前提是大家要团结一致,不被外部利益分化。”

我们看着箱子里的文件,都陷入了沉思。老支书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守护着这个秘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村子的未来。

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当晚,几乎所有村民都聚集在老支书家的院子里,争先恐后地想看那只曾经被他们嘲笑的”破箱子”。

王小雨把爷爷的计划向大家详细解释了一遍。起初,有些人还将信将疑,但当她拿出地质报告和专家鉴定书时,所有人都沸腾了。

刘二妮激动得直拍大腿:“早知道老支书的箱子这么值钱,我就不该在背后笑话他糊涂了!”

“这哪是糊涂啊,”我感慨道,“这是真正的高明啊!”

李大力也不得不佩服老支书的远见卓识:“王支书啊王支书,您走得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照您的计划,好好发展村子!”

第二天一早,外面下起了小雨。我打着伞去老支书家,看见王小雨正在院子里收拾东西。

“陈叔,”她看见我,笑了笑,“我正准备去县里见律师,开始办理相关手续。”

“这么快就要走了?”我有些惊讶。

王小雨摇摇头:“不,我打算请长假留下来,把爷爷的事情办完。这是他的心愿,也是我应该做的。”

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不禁想起了老支书。

“你知道吗,陈叔,”王小雨突然说,“爷爷在信中告诉我,他这辈子最骄傲的不是当了几十年支书,也不是发现了稀土矿,而是在物欲横流的年代里,始终保持着为村民着想的初心。”

我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

雨越下越大,水珠打在老支书家的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远处,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论着未来的发展。那只破旧的箱子静静地放在堂屋里,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箱子上,仿佛老支书慈祥的微笑。

后来的事情,就像老支书计划的那样一步步展开了。在王小雨的带领下,村民们组成了合作社,申请了采矿权,与一家有资质的公司合作开发矿产。第一笔收益分红时,每家每户都拿到了一笔可观的款项。

村子修了新路,建了新房,甚至建起了小学和卫生所。李大力把老支书的照片挂在了村委会办公室的正中央,下面写着”为民服务,鞠躬尽瘁”。

至于那只破箱子,被放在了新建的村史馆里,成了全村人的骄傲。每当有人问起这段故事,村民们总是说:“那不是破箱子,那是我们村的宝贝!”

有时候,傍晚时分,我会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望着远处忙碌的矿区,想起老支书那双布满皱纹但炯炯有神的眼睛。我似乎明白了,有些箱子看似破旧,里面却装着整个村子的未来;有些人看似平凡,却在默默承担着非凡的责任。

槐树叶子”沙沙”作响,好像在说着什么。我抬头看天,不知不觉,又是一年雨季要来了。

来源:读书的孙同学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