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去她儿子家养老,我每月给2000,一年后看到她现状,改了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8 04:21 3

摘要:看到母亲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儿子家回来,我心里一紧:"妈,我每月给你两千够不够?要不再加点?"

看到母亲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儿子家回来,我心里一紧:"妈,我每月给你两千够不够?要不再加点?"

母亲摆摆手,脸上写满倦意。

眼角的皱纹仿佛一夜之间深了几分,像是刻进了岁月的刀痕。

那是八十年代末,我刚进入北方一家国企当了名普通工人。

车间里的轰鸣声和机油味成了我日常的伴侣,一个月工资一百七十多块,不算高,但在那个物价还算稳定的年代,也能维持基本生活。

继母李桂珍是我十二岁那年进的家门。

那时正值七十年代初,家家都不富裕,父亲带着我住在单位分的一间十几平米的平房里,煤炉子、砖炕、木柜是全部家当。

父亲再婚那天,院子里的王大娘拉着我说:"建国啊,有后娘就有后爹,你可得当心咯。"

我死死攥着拳头,心里暗暗发誓:谁也别想取代我亲娘的位置。

记得继母来家里那天,穿着一件素色棉布旗袍,发髻一丝不苟,手里提着个蓝布包裹,给我带了本《十万个为什么》。

"周建国,这是给你的。我知道你喜欢看书。"她温和地说。

我没接,只是冷淡地点点头,心想:不就是本书吗,收买不了我。

她也不恼,只是把书放在桌上,然后开始收拾屋子,动作利索得像阵风。

那年冬天特别冷,北风呼啸着透过窗缝钻进来。

一天放学回家,我发现炕上多了床新棉被,父亲不在家,只有继母在灶台前忙活。

"这被子哪来的?"我问。

"给你做的,天冷了。"她头也不抬,继续择着菜。

"我不要,我有被子。"我倔强地说。

"你那被子薄,冻着怎么办?"她抬起头,眼神里有一丝心疼。

那晚,我还是盖上了那床棉被,暖和得我一夜好眠,却不知她和父亲只盖了两床薄被子,冻得直哆嗦。

十六岁那年,父亲突发脑溢血去世,走得突然,连句话都没留下。

那天下着大雨,雨点打在屋顶上,像是无数细针敲打着我的心。

继母站在灵堂前,脸色苍白,却没有掉一滴泪,只是紧紧攥着父亲的一张旧照片。

人走茶凉,亲戚们议论纷纷:"这下好了,继母肯定要改嫁,建国得流落街头了。"

可让所有人意外的是,继母没有改嫁,而是继续留下来,和我相依为命。

那时正值"文革"后期,物资匮乏,生活艰难。

每每回想起来,总记得继母缝补衣服的身影,在煤油灯下显得格外单薄。

她的眼睛近视,却舍不得买眼镜,常常凑得很近才能看清针线。

"嘶——"她不小心扎到手指,我看见一滴血珠冒出来,她却只是轻轻吮了一下,继续低头缝着。

那时候买布要布票,她愣是把自己的一件旧棉袄拆了,改成一件适合我穿的棉衣。

"建国啊,多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她常这么说,语气里满是希望。

我不爱说话,但偷偷记在心里。

白天,她在街道工厂做缝纫工,晚上还接些零活,补补衣服、做做鞋垫,多赚几毛钱。

我常见她在昏暗的灯光下,数着那些一角、五分的零钱,小心翼翼地包在手绢里,藏在柜子深处。

我高中毕业那年,正赶上招工。

继母是退休干部,虽然退休金不高,只有三十多块钱,但人缘好,在单位说了几次话,帮我拿到了厂里的名额。

"建国,这是好单位,铁饭碗,你要好好干啊!"她激动得眼睛都亮了。

我终于有了工作,分到厂区的集体宿舍,一间十几平米的屋子住着四个小伙子,狭小,夏天闷热难耐,冬天北风呼啸。

周末回家,继母总是早早地站在胡同口等我,远远地就喊:"建国回来啦?快进屋,做了你爱吃的茄子炖豆腐!"

她从不抱怨生活的艰辛,总说:"能住就行,比当年条件好多了。再说,日子总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果然,改革开放后,日子渐渐好转,我们搬进了单位分的两居室筒子楼。

老旧的红砖楼房,墙面斑驳,但在那个年代,能有套楼房已经是幸运的了。

我工作后不久,认识了同厂的李小燕,一个性格温柔的姑娘。

我们结婚那天,继母把自己积攒多年的五百块钱都拿了出来,给我们操办婚礼。

"妈,这钱您留着用吧。"我不忍心接。

"傻孩子,娶媳妇是大事,我这辈子就这一个儿子!"她笑着说,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

小李是个明事理的姑娘,从不嫌弃继母老土朴素,反倒和她亲如母女。

我们婚后第二年,继母的亲生儿子张明,也就是我的继兄从南方回来了。

他在特区做生意,腰缠万贯,住上了市里最好的楼房,开着当时少见的桑塔纳轿车。

"妈,您跟我去住吧,我那有空调,冬暖夏凉,保姆伺候着,比这强多了!"张明站在我们的筒子楼下,西装革履,手表金光闪闪。

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羡慕地看着楼下那辆崭新的轿车。

继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小屋,犹豫了。

她的目光扫过墙上我和小李的结婚照,又落在了窗台上那盆她精心照料的吊兰上。

"建国,你看..."她欲言又止。

我和妻子对视一眼,明白了她的顾虑。

"妈,您跟明哥去住吧,条件好,您也享享福。"我故作轻松地说。

"是啊,妈,您辛苦一辈子了,该歇歇了。"小李附和道。

最终,在我和妻子的鼓励下,继母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几件旧衣服、一个老式暖瓶、一本发黄的相册,还有父亲留下的那块上海产的手表。

看着她佝偻的背影消失在张明的轿车里,我的心忽然空落落的。

那天晚上,家里格外安静,连平日里滴答作响的老挂钟也仿佛失去了声音。

"她会习惯那边的生活吗?"小李轻声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每月都按时给继母打去两千块钱。

电话里,她总说:"够了够了,你们自己留着用,我在这里挺好的。"

可我总觉得她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一年后的春节,我带着妻子去张明家看望继母。

豪华的小区,电梯入户,门口摆着高档鞋柜和装饰画,一看就价值不菲。

门铃一响,开门的却是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姆。

继母从厨房探出头来,围着围裙,额头上沾着面粉,脸色比离开时苍老了许多。

"建国来了?快进来坐。"她急忙擦了擦手上的面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张明热情地招待我们,不停地倒茶递果,夸耀着自己的事业如何如何成功。

可我注意到继母的房间竟是改造的杂物间,不到八平米,没有窗户,空调没有,只有个小电扇,枕边摆着半杯凉白开。

墙角堆满了杂物,只空出一个勉强能放下单人床的空间。

我的心猛地一沉,想起继母在我家时,那个阳光明媚的南屋,小李每天都会把窗户擦得一尘不染。

吃饭时,继母不停给张明夫妇和他们的孩子夹菜,自己却只扒拉两口,眼神里满是小心翼翼。

那天,小孙子不小心撒了牛奶,张明妻子翠花当着我们的面埋怨:"您就不能看好孩子吗?地毯多贵啊!这都是从香港订的,一平米好几百呢!"

继母连连道歉,眼神里的卑微刺痛了我的心。

"妈,没事,小孩子嘛,难免调皮。"我忍不住插嘴。

饭后,我找借口拉着继母到阳台上说话。

"妈,在这住得习惯吗?"我轻声问。

她勉强笑笑:"挺好的,有吃有住,明儿事业忙,顾不上我很正常。"

可她的眼神骗不了人,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失落。

离开时,继母一直送到电梯口,依依不舍地嘱咐:"建国,你和小李要保重身体,别太累了。"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回家的路上,我和小李都沉默不语。

"她不开心。"小李终于说出了我们共同的感受。

我点点头,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几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车间工作,突然接到张明的电话,说继母生病住院了。

我丢下手中的活计,立刻请假赶到医院。

病房里,继母躺在床上,脸色蜡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怎么不早说?"我埋怨道,心疼不已。

"小病,不碍事。"她虚弱地笑笑,眼神却飘忽不定。

我注意到,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不见张明和他妻子的身影。

"明儿呢?"我问。

"他啊,生意忙,托人送我来的。医药费都给了,你别担心。"她解释道,语气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凉。

护士进来换药时,我看见继母的手臂上有几处淤青。

"这是怎么回事?"我皱眉问道。

"前段时间摔了一跤,老胳膊老腿的,碰碰就青了。"她含糊其辞。

但我从护士眼中捕捉到一丝异样。

等护士出去后,我坚持要知道真相。

继母叹了口气,从枕头下摸出个布包,"这是我存的钱,准备回老家的。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我打开一看,全是叠得整整齐齐的钱,有我每月给的两千,也有她的退休金。

"真相"两个字重重地敲打着我的心。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继母终于道出实情:张明夫妇嫌她碍事,让她整天看孩子做家务,稍有不满就冷言冷语;她住的屋子连个取暖的小太阳都没有,冬天冷得直哆嗦;有时候张明带客户回家,还要让她躲在房间里,说怕她"丢人现眼"。

更让人心痛的是,那次她失手打碎一个花瓶,张明竟然动手推了她一把,让她摔倒在地。

听完这些,我的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再也控制不住,当场给张明打了电话。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妈?她拉扯你长大容易吗?"我咬牙切齿地质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传来冷淡的声音:"她毕竟不是我亲妈,再说我家大小事多,她帮不上忙还添乱。你要是心疼,就把她接回去呗。"

那一刻,我握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最终只说了句:"我来接妈回家。"

挂了电话,我看向继母,她的眼中噙着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建国,别和你哥闹得不愉快,都是我不好,不该去添乱。"她哽咽着说。

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这个女人,虽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却胜似亲生母亲。

当晚,我守在病床前,看着继母的睡颜,那些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她在寒冬里为我做的棉衣、她夜里偷偷给我塞的糖块、她不惜动用关系为我争取工作机会...

这些年,她给了我太多太多,而我却从未真正报答过她。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了医生,详细了解病情。

原来继母得的是严重的贫血和营养不良,还有轻微的抑郁症状。

"老人需要家人的陪伴和关心,比什么药都管用。"医生意味深长地说。

办理出院手续那天,张明和他妻子居然来了,还带了一大堆水果和补品。

"妈,您看我给您买什么好东西来了!"张明笑容满面,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继母勉强笑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早已做出决定。

"妈,咱回家。"我对继母说,语气坚定。

张明一愣:"回什么家?她不是一直住我那吗?"

"从今以后,我来照顾妈。"我直视着张明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张明脸色一变,刚要发作,却又顾及医院环境,只是冷哼一声:"随你们便吧!"

出院那天,继母坐在轮椅上,我推着她走向出口。

春风拂面,她却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妈,您怎么了?"我蹲下身,轻声问道。

"建国,对不起,我怕给你增加负担。我知道你们也不宽裕,我...我把你给的钱,有一部分捐给了社区困难户。你别怪我..."继母抽泣着说。

我猛地蹲下身,握住她的手:"妈,您在我心里,永远是我妈。"

那一刻,我看到她眼中闪烁着惊讶、感动和欣慰。

回家路上,经过一家照相馆,我突然有了主意。

"走,咱们照张全家福。"我停下脚步,对继母说。

继母不解地看着我:"就咱们?"

"对,和小李,咱们三个。"我坚定地点头。

照相馆里,老师傅摆弄着那台老式海鸥相机,让我们摆好姿势。

"笑一笑,对,再亲密点!"老师傅不停地指挥。

闪光灯亮起的那一刻,我感到继母的手在微微颤抖。

那是一种久违的温暖和安全感。

照片洗出来,我特意买了个红木相框放在客厅正中央,让每个进门的人都能看到我们三口之家的幸福笑容。

回到家,妻子小李已经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收拾出最好的房间给继母住,阳光充足,窗外是小区里的一棵老槐树,春天开花时香气四溢。

"这怎么好意思啊,你们小两口..."继母张罗着要住小房间。

妻子笑着打断:"妈,这屋子阳光好,您身子骨才能养得好。再说了,我和建国商量好了,等您住惯了,我们就换个大点的房子,让您住得更舒服些。"

继母眼圈一下子红了,拉着小李的手说不出话来。

邻居们知道我把继母接回来住,都投来赞许的目光。

"建国这孩子有良心,这年头,有几个人能像他这样孝顺继母的?"住对门的张大妈感叹道。

我摆摆手:"她把我拉扯大,我照顾她是应该的。"

有人不理解:"可她毕竟不是你亲妈啊,而且她还有亲生儿子呢!"

我只是笑笑:"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妈。"

渐渐地,继母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脸上有了红润,眼睛也有了神采。

她开始帮忙做家务,给我和小李做可口的饭菜,阳台上种满了她喜欢的花草。

晚饭后,我们常常坐在一起听收音机,或者看看电视里的新闻联播。

那种平凡而温暖的日子,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光。

一天晚上,继母在整理自己的旧箱子,我看见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一个旧布包,眼中满是怀念。

"妈,那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打开了那个布包,里面是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穿着五十年代的中山装,笑容灿烂。

"这是你爸年轻时候的照片,我一直带着。"继母轻声说,"他临走时说,要我好好待你,我觉得,我没有辜负他。"

我的喉咙一阵发紧,说不出话来。

继母又拿出一个小本子,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我从小到大的成长点滴:第一次上学、第一次发烧、第一次得奖...每一条都写得仔细,还夹着我小时候的照片。

"你可能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会在日记里写下你的事情,这么多年从来没断过。"她轻声说,眼里闪烁着泪光,"你是我的骄傲,建国。"

那天晚上,我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浮现出继母这些年来为我付出的点点滴滴。

我突然意识到,亲情不是靠血缘维系的,而是靠真心真意铸就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继母在我家住得越来越自在,也越来越开朗。

她开始和小区里的老人们一起跳广场舞,学太极拳,偶尔还会和小李一起逛街买衣服。

那个曾经佝偻着背、小心翼翼的老人,如今变得神采奕奕,像是重获新生。

一天,我下班回家,看见桌上摆着一桌丰盛的菜肴: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蒸蛋羹...都是我爱吃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惊讶地问。

继母笑而不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是一枚铜质的厂徽,上面刻着"模范工人"四个字。

"这是..."我不解地看着继母。

"我一直留着你爸的这枚徽章,他是厂里的模范,你现在也是了。他在天上,一定很欣慰。"继母轻声说,眼里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不是血缘决定了亲情,而是那些平凡日子里的相互理解与尊重。

多年后的一天,我下班回家,看到继母坐在阳台上,怀里抱着我刚出生的儿子,轻轻哼着一首老歌。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却显得那么祥和美丽。

"妈,"我轻声喊道,"您累不累?要不我来抱会儿?"

继母摇摇头,慈爱地看着怀里的小生命:"不累,一点都不累。这孩子真像你小时候,安静,有灵气。"

我的心被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填满,那是一种传承,一种延续。

夜深了,我站在她房门口,听见她在低声哼着家乡的小调,那调子悠远绵长,像是穿越了时空的河流。

窗外,槐花飘落,像一场无声的雪。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继母常说的一句话:"人这辈子,遇到真心对你好的人,比什么都重要。钱财如粪土,亲情似水长流。"

是啊,这世上最珍贵的,不是金钱和地位,而是那份来之不易的真情实意。

我轻轻关上门,心里涌起一阵暖流,那是对生活的感恩,对亲情的珍视。

我想,这或许就是生命的真谛吧。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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