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父亲来城里养老8年,回乡后发现老屋门被撬,里面养了一群鸡鸭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8 04:33 2

摘要:老屋门被撬开,满院野鸡鸭子咯咯乱叫,父亲站在门口,脸上的皱纹深了几分,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震惊与怒气。

老屋门被撬开,满院野鸡鸭子咯咯乱叫,父亲站在门口,脸上的皱纹深了几分,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震惊与怒气。

夕阳的余晖给老屋披上了一层金色,勾勒出父亲佝偻的背影,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他老了。

那是2018年秋天的事。在城里住了八年的父亲,坚持要回老家看看,说是做了一个梦,梦见老屋的槐树开花了。

我放不下心,请了三天假,开车带他回到了那个沉睡在记忆深处的小村庄。

一路上,父亲坐在副驾驶,不停地往窗外看,仿佛要把路边的每一棵树、每一块田地都装进眼里。

"这条路修好了,以前可是泥巴路,下雨天自行车都推不动。"父亲指着光滑的柏油路,眼里闪着光。

我笑着应和,心里却有些无奈。父亲在城里一直不习惯,这是我和媳妇都看在眼里的。

他习惯早起,却被楼下广场舞的音乐吵醒;习惯自己做饭,却被我媳妇嫌弃厨房油烟大;习惯在院子里种几畦菜,却只能在阳台上摆几盆绿植。

城里的单元楼就像一个个密闭的盒子,把人与人之间的联系都隔断了。父亲常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却很少有人停下来和他说话。

"小李,你爸这两天老咳嗽,是不是着凉了?"媳妇的担忧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没事,老家空气好,住两天就好了。"我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可眼前的景象却让我们都愣住了。老屋的大门被撬开,院子里竟然养着十多只鸡鸭,地上撒满了谷子,墙角堆着一堆柴火。

父亲蹲下身子,摸了摸一只花公鸡的羽毛,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惊讶还是怀念。

"爸,这是怎么回事?咱家的屋子被人占了?"我急忙问道。

父亲没有回答,只是站起来,推开虚掩的木门,走进了屋里。

老屋里的陈设还和八年前差不多,只是多了些生活的气息。灶台上放着半袋米,木桌上摆着几个碗筷,墙上挂着一个老式收音机,正播放着戏曲节目。

"有人在住啊。"父亲环顾四周,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张老藤椅上,那是他年轻时最爱坐的地方。

我心里有些恼火:"这是咱家的房子,怎么能随便给人住?我去村委会问问。"

父亲拉住我:"别急,先看看到底是谁。"

话音刚落,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一位佝偻着背的老太太拎着一篮子野菜走了进来。

看见我们,她先是一惊,继而放下篮子,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

"李大哥,你...你回来了。"老太太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这才认出她是村东头的张婶。记得小时候,她总喜欢坐在自家门口,织着毛衣,看着路过的孩子们打闹。

那时她已是孤身一人,村里人都说她命苦,年轻时丈夫出了事,之后就再没嫁人。

"小翠,好些年没见了。"父亲叫出了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

"爸,您认识?"我低声问道。

父亲点点头,对老太太说:"屋子还是老样子,你住得还习惯吗?"

老太太眼圈一下子红了:"对不起,李大哥,我不该住你家的屋子,这不是去年赶上拆迁,村里没地方安置我,就让我暂时住在这里。"

"没事,屋子空着也是空着,有人住还能帮着照看。"父亲的语气出奇地平静。

我愣住了,这不像是我认识的父亲。记得十年前村里要扩建道路,碰到了咱家的院墙,父亲可是据理力争了好几天,硬是让村里改了规划。

"爸,咱明天就回城吧,这地方人都住进了新房,老屋没法住了。"我看着满地鸡粪,皱了皱眉。

父亲摇摇头:"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多待几天。"

我以为父亲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看见他提着水桶,在院子里喂鸡。

更让我意外的是,张婶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李大哥,趁热喝。"老太太把碗递给父亲,眼睛里有说不出的温柔。

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一幕,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鸡鸭都是她养的?"我有些不解地问父亲。

"是啊,村里给她安排的临时住处,这几年无人照料,她就住了进来,把这院子收拾得倒是干净。"父亲喝了口粥,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城里人讲究什么居住证,这老屋子我几十年没住了,她来住住也好,免得荒废。"

我不解:"那您还回来干什么?不如就在城里待着。"

父亲放下碗,看着窗外的老槐树,目光穿过时光:"城里是你的家,这里才是我的根啊。"

那槐树是父亲小时候亲手栽的,现在已经枝繁叶茂,树干粗得两个人都合抱不过来。

"小时候上学路过这里,总爬上去掏鸟窝,你奶奶打我手心都打肿了,还是改不了。"父亲笑着回忆。

我恍然大悟,父亲这些年在城里一直睡不好,可能就是因为少了这些熟悉的环境和回忆。

看着父亲慢慢恢复了精神,我决定多留几天,顺便了解一下张婶的情况。

村主任告诉我,张婶的房子去年拆迁了,村里临时安排她住在这无人的老屋,等着统一安置。

"张婶人老实,一个人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在院子里养点鸡鸭贴补生活。"村主任说,"你爸回来住,那正好有个照应。"

回到老屋,父亲正帮张婶修补鸡窝。我看着他布满老茧的手,想起小时候他教我做弹弓的情景。

他的手艺一直很巧,城里的生活让这双手失去了用武之地。

那天晚上,我在老屋的木箱底翻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二十来岁的父亲,身旁站着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背景是这座老屋的石磨。

姑娘有着淳朴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虽然照片已经泛黄,但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年轻时的张婶。

我把照片拿给父亲看,他接过去,手微微颤抖。

"这是您和张婶的合影?"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那时候她还叫小翠,是隔壁生产队的。"

烛光下,父亲的脸上浮现出往日的神采,仿佛又回到了照片中的那个年代。

"那时候正赶上三年困难时期,你爷爷病得厉害,是小翠家接济了我们不少粮食。"父亲的声音飘忽不定,"后来我去县城参加农机培训,认识了你妈,就成了家。"

"那张婶呢?"我好奇地问。

"小翠啊,她嫁给了隔壁村的一个老实人,日子过得还行。"父亲顿了顿,"只是没几年,她丈夫就在工地上出了事,撇下她一个人。"

我听出了父亲语气中的愧疚:"爸,您是不是一直..."

父亲打断了我:"都是过去的事了,别瞎想。我对你妈很好,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我不再追问,把照片小心地放回木箱。那晚,我做了个梦,梦见年轻的父亲和小翠站在槐树下,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发现父亲已经在院子里忙活了。他正在帮张婶喂鸡,动作熟练得像是做了一辈子的农活。

张婶在一旁择菜,时不时抬头看他一眼,脸上带着掩不住的笑意。

我站在窗边,忽然明白了什么。。

"小俊,快来吃早饭。"张婶的呼唤打断了我的思绪。

饭桌上,父亲和张婶聊着村里的变化,谁家盖了新房,谁家孩子考上了大学,谁家的老人过世了。

我很少见到父亲说这么多话,在城里,他常常一整天都不发一言,只是坐在阳台上,望着远处发呆。

"李大哥,你这关节还疼吗?"张婶关切地问道。

父亲揉了揉膝盖:"老毛病了,城里医生说是骨质增生,没啥好办法。"

"我这有个偏方,是用野生的五加皮泡的酒,专治这个。"张婶说着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坛子,"每天擦一点,很管用的。"

父亲接过坛子,眼中闪过一丝感动:"谢谢你,小翠。"

张婶的脸一下子红了,低头继续吃饭。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吃完饭,父亲说要去地里走走。他以前种的那块地,现在已经归了村集体,但他还是想去看看。

"爸,您在城里总说腿疼,不能走远路,怎么回来了反倒活泼了?"我半开玩笑地问道。

父亲摸了摸花白的头发:"城里的地板硬,走起来没劲。这乡下,土地软和,走在上面有精神。"

张婶递给父亲一顶草帽:"太阳大,戴上。"

父亲接过草帽,动作自然得像是他们已经这样相处了几十年。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打电话给媳妇,说父亲可能要在老家多住一段时间。

"那老房子还能住人吗?"媳妇担忧地问。

"房子还结实,就是有点简陋。"我停顿了一下,"我想给它修缮一下,让爸爸住得舒服些。"

媳妇沉默了片刻:"你是不是还有其他想法?"

我知道瞒不过她:"爸爸在这里精神好多了,我想让他安心住下来。"

"那张婶怎么办?人家总不能一直借住吧?"媳妇问道。

我望着远处的父亲和张婶,他们正站在田埂上,看着新种下的麦苗。

"我有个想法..."我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媳妇。

电话那头,媳妇先是惊讶,然后陷入了沉思。最后,她说:"你是个孝顺的儿子,按你说的做吧。"

放下电话,我心里有了底。父亲回来后,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

"爸,我想请村里的木匠把老屋修缮一下,再盖两间房。您要是喜欢,就在这住下来,我们周末或者假期就回来陪您。"

父亲先是一愣,继而皱起眉头:"这花费不少吧?再说,这屋子现在是张婶住着..."

"张婶不是说她的安置房还没下来吗?不如就住在这里,您二老可以互相照应。"我试探着说。

父亲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黯淡下来:"这不合适吧,村里人会说闲话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您都这把年纪了,谁还会说闲话?再说,您和张婶是老邻居,互相照应不是很正常吗?"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

父亲沉默了,目光落在墙上的那张老照片上。不知什么时候,张婶已经把它取出来,装在了一个简易的相框里。

张婶听说我的计划后,先是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能占人家便宜。

我笑着说:"张婶,我爸一个人在城里闷得慌,您就当照顾老人家,帮我们一个忙。"

张婶的眼眶红了:"你爸年轻时候帮过我家不少忙,要不是他,我爹那场病可就熬不过去了。这些年,我一直想报答他,没想到..."

我握住张婶粗糙的手:"张婶,您和我爸是老朋友了,不用这么客气。"

就这样,我联系了村里的木匠,开始修缮老屋。

经过半个月的忙碌,老屋焕然一新。我们保留了原来的主屋结构,只是加固了墙体,换了新瓦。

在原来的基础上,又加盖了两间明亮的卧室,一间给父亲,一间留给我们回来住。张婶继续住在她习惯的那间西屋。

院子里,我们铺上了石板路,建了一个小花坛,还在槐树下放了一张石桌和几个石凳,方便父亲和张婶乘凉聊天。

"太破费了,"父亲看着焕然一新的老屋,眼里含着泪,"你们城里房贷还没还完,哪来的钱修这老房子。"

我搂住父亲的肩膀:"爸,您辛苦了一辈子,享享清福是应该的。"

张婶站在一旁,手里拿着刚从地里摘回来的新鲜蔬菜,脸上的皱纹里都盛满了笑意。

那天晚上,我们在院子里摆了一桌饭菜,邀请了村里的几个老邻居一起吃饭。

父亲难得地喝了两杯酒,脸微微泛红,眼睛亮得像年轻时一样。

"今儿个算是我李老汉的乔迁之喜,感谢大家来捧场。"父亲举起杯子,声音洪亮,"特别是小翠,这些年照顾这老屋,我心里感激。"

大家都笑着举杯,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在乡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么简单纯粹。

月光下,老槐树的影子映在院墙上,仿佛一幅流动的水墨画。父亲和张婶坐在石凳上,时不时交谈几句,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这美好的夜晚。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也许这就是父亲想要的生活,简单,安宁,有熟悉的土地,有理解他的人。

回城前,我对父亲说:"爸,我以后每个月都回来住几天,您和张婶就安心住在这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随时能回来。"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眼中有光:"好儿子,不枉我把你拉扯大。"

张婶站在一旁,递给我一个包袱:"路上带点吃的,家里的鸡蛋和腌菜,你媳妇也爱吃。"

我接过包袱,心中一暖,张婶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己人。

一年后的春天,我再次回到老家。令我惊讶的是,老屋的变化更大了。

。鸡鸭比去年又多了不少,新添了几只鹅,正在院子里昂首阔步。

最让我吃惊的是,父亲的精神状态。。

"小俊回来了!"父亲看见我,高兴地迎上来,"看,这是我新种的葡萄架,再过两个月就能结果子了。"

张婶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出锅的麻叶:"快尝尝,看味道还和去年一样不。"

那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金黄酥脆,咬一口满嘴香气。

吃饭时,父亲告诉我,他现在每天早上都去村里的广场锻炼,还加入了老年腰鼓队。

"张婶那药酒真管用,我这腿脚利索多了。"父亲笑着说,"上个月还去县城看了露天电影,好几十年没看过了。"

张婶在一旁笑道:"你爸现在可厉害了,帮村里好几家修理农机,大家都说他手艺好。"

我惊讶地看着父亲:"您还记得怎么修农机?"

父亲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吃饭的本事哪能忘?以前我在县农机站可是技术员,只是这些年在城里没机会动手。"

饭后,我和父亲在院子里散步,小心翼翼地问:"爸,您和张婶相处得不错?"

父亲看了看正在厨房忙碌的张婶,眼神温柔:"小翠心善,对我照顾得很周到。"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藏在心里许久的问题:"爸,您和张婶年轻时候,是不是有过..."

父亲摆摆手,打断了我:"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现在我们就是老邻居,互相有个照应。"

看着父亲坚定的眼神,我不再追问。。

临走前,村主任来家里,说张婶的安置房批下来了,下个月就能入住。

张婶听到这个消息,脸上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有些惆怅。

"安置房在县城,离这儿有十来里路,住那边就不能种地养鸡了。"张婶轻声说。

父亲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小翠,你那安置房不如租出去,就住在这里吧。"

张婶抬头看着父亲,眼里闪着泪光:"这样行吗?"

父亲点点头:"这老屋够大,你住西屋,我住东屋,互不打扰。你那安置房租出去,也是一笔收入。"

我看着他们,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

回城后,我把这一切告诉了媳妇。出乎我意料的是,媳妇没有丝毫反对,反而说:"咱爸这些年在城里一直不快活,现在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是好事。"

就这样,老屋成了我们的第二个家。每逢周末或假期,我和家人都会回去住上几天。

媳妇和张婶意外地合得来,两人常常在厨房忙活,研究各种农家菜肴。儿子也喜欢上了这个充满生机的院子,每次回去都要去喂鸡逗狗,跟着爷爷学种菜。

三年过去了,父亲和张婶的关系愈发融洽。他们一起种菜、喂鸡、修理院墙,仿佛一对相伴多年的老夫妻。

村里人早已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模式,没人说三道四。毕竟在乡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注重实质而非形式。

今年春节,我们一家回老屋过年。院子里贴满了红色的春联,炊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年的味道。

父亲和张婶忙前忙后,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看着他们默契十足的配合,我心中充满了感动。

吃完年夜饭,我们坐在院子里聊天。月光如水,洒在老槐树和青砖院墙上,勾勒出一幅宁静祥和的画面。

"爸,您在这生活得好吗?"我端起茶杯,轻声问道。

父亲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张婶,轻轻点头:"好,比在城里强多了。这里有我熟悉的一切,有记忆,有乡亲,还有..."

他没有说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在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上,有他的根,有他的牵挂,还有一个懂他的人。

张婶笑着接过话茬:"你爸种的白菜可好了,村里人都来要种子呢。"

"是啊,种了大半辈子地,这点本事还是有的。"父亲笑着说,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露出了我童年时最熟悉的那种笑容。

夜深了,父亲和张婶各自回房休息。我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星空,心中充满了感慨。

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丛林里生活久了,我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坚持回到这片土地。

这里有他的根,有他的回忆,有他年轻时的欢笑与泪水。而我,终于在陪伴中,找回了童年的那份温暖。

老屋的门,不再是被撬开的,而是敞开的,欢迎每一个归来的人,也守护着每一段珍贵的记忆与情感。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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