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大哥走后我收留他老婆被乡亲们看不起,如今他们却催着我娶她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18 07:32 2

摘要:"隔壁家的灯熄了,这个村子又少了一个男人。"李守义听见院外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看见几个说话的人影从窗前走过。

"隔壁家的灯熄了,这个村子又少了一个男人。"李守义听见院外的脚步声,抬起头来,看见几个说话的人影从窗前走过。

那是1983年初春的一个黄昏,守义正在煤油灯下修补农具。

隔壁王大哥前天在县城纺织厂的机器事故中去世了,灵堂还未撤去,村里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守义今年二十八岁,在这人人早婚的牛家沟,他这个年龄还单着,已经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倒不是他不想成家,只是前些年忙着照顾病逝的父母,如今又担起了家中弟妹读书的重担,姻缘之事就这样耽搁了。

二十来岁就挑起生活的担子,让守义的肩膀比同龄人宽厚,目光也比别人深沉。

村口的老槐树下,守义点燃了一支"大前门"香烟,慢慢吐出的烟圈在夜色中飘散。

王大哥比守义大六岁,自小照顾他,教他下地干活,两家就像一家人。

"守义啊,种地就像做人,得深耕细作,不能光看表面。"王大哥常这样教导他。

王大哥娶了城里来的媳妇苏敏,是厂里分配下乡的知青,温柔贤惠,一双眼睛里总有说不完的故事。

苏敏的手很巧,能用一块碎花布做出好看的窗帘,会用稻草编成精致的蝈蝈笼,这在农村妇女中很是少见。

如今,王大哥走了,留下孤苦无依的苏敏,守义心里不是滋味。

夜深了,院子里只剩下虫鸣和远处的狗吠声。

守义抬头看着星空,想起小时候王大哥抱着他看星星的情景,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守义,你送点馒头过去吧,听说嫂子两天没吃东西了。"母亲临终前几年的老伴儿刘婶递给守义一个竹篮。

篮子里还放着两个荷包蛋,那是刘婶特意用积攒的鸡蛋做的,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是难得的营养品。

守义敲了敲隔壁的木门,没人应。

轻轻推开,屋内昏暗一片,只有供桌上的蜡烛照着王大哥的黑白照片。

黑白照片上的王大哥穿着厂里发的蓝色工装,笑得憨厚,那是他进厂时特意去县城照相馆拍的。

苏敏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双眼肿得厉害,整个人比前些日子瘦了一圈。

"嫂子,吃点东西吧。"守义轻声说道,将篮子放在八仙桌上。

八仙桌是王大哥结婚时从县城置办的,上面还放着一台小收音机,那是王大哥最珍贵的家当。

苏敏没有吭声,只是默默流泪,屋内弥漫着一股悲伤和蜡烛燃烧的气息。

守义不知如何安慰,只好默默地坐在一旁,陪着这个突然失去依靠的女人。

"大哥走得太突然了,厂里的人说他是为了救同事才......"苏敏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守义点点头:"大哥一直这样,心地善良,处处为别人着想。"

夜更深了,守义帮苏敏烧了热水,又劈了些柴火,才回到自己家。

一周后,村里人看见守义每天去王家帮忙干活,喂猪、扫院子、修房顶。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闲汉摇着蒲扇,眼睛盯着来往的路人。

"瞧见没,李守义又去王寡妇家了,这都第几天了?"村里老张头嘬着旱烟袋,意味深长地说。

"这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整天往寡妇家跑,能有啥好心?"

"城里来的女人,谁知道底细?怕是早就勾搭上了。"

流言蜚语像野草一样在村子里蔓延。

守义听见了这些话,只是沉默,手上的老茧更厚了一层。

当初十八岁时,王大哥教他犁地,手上起了血泡,王大哥用粗糙的手掌给他揉搓,说:"男人的手,就该长茧子。"

现在,守义的手比王大哥的还要粗糙。

他记得王大哥临终前拉着他的手:"守义,敏敏在农村没亲没故,你帮我照顾她,直到她能自己过日子。"

那一刻,病床上的王大哥眼神里满是恳求和不舍。

分地那年,全村按人头分配土地,这是改革的好政策。

守义分到的是靠山的几亩薄田,石头多,水源差,但胜在向阳。

苏敏分到的则是村边的洼地,春天一下雨就积水,下地干活得穿高筒雨靴。

春种时节,天刚蒙蒙亮,守义就主动去帮苏敏犁地。

村里人多用牛犁地,守义家里穷,没有牛,只能用铁犁自己拉。

"嫂子,我来吧。"守义挽起裤腿,站在水里,汗水浸透了衣衫。

他的背影在朝阳下显得格外高大,犁在泥泞的土地上划出一道道整齐的沟壑。

苏敏站在田埂上,眼圈红了:"守义,你别来了,村里人说闲话。"

她穿着王大哥生前买的蓝色粗布衣裳,头上扎着白布条,一副村里寡妇的打扮。

"让他们说去。"守义依然埋头干活,"王大哥在的时候多照顾我,这点事算什么。"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混合着泥土的气息,这是农民最熟悉的味道。

中午时分,苏敏端来一碗稀粥和几根咸菜,是她的午饭。

"你也吃点。"她将碗递给守义。

守义摆手拒绝:"我不饿,你吃吧。"

其实他早已饥肠辘辘,但他不忍心分走苏敏仅有的口粮。

那个夏天,牛家沟的日子依旧艰难,但处处洋溢着新时代的气息。

村里通电了,但很多家庭还点不起电灯,只能用煤油灯照明。

生产队的大喇叭里传来《新闻联播》的声音,村民们聚集在村委会门前的空地上,听着改革的消息。

守义家的老屋檐下挂着一串红辣椒,苏敏家的院子里晾着两个人的衣服。

村里人的眼光像秋天的刀子,锋利地刮过两家之间的篱笆墙。

"守义这娃子不知怎么想的,一个大小伙子,成天往寡妇家钻。"

"我看他是看上人家城里媳妇了,城里人水灵,哪像咱村里姑娘,皮肤黑,手粗糙。"

酸言酸语传到守义耳中,他只是笑笑:"随他们说去,我心里有数。"

生产队长王树林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实人,在村里颇有威望。

一天,他拄着烟杆来到守义家门口:"守义啊,村里人都议论开了,你还是少去王家吧。这人言可畏哪。"

老队长忧心忡忡,一边搓着手一边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了。前村李家有个闺女,今年二十二,模样周正,勤快,我给你说说?"

守义抬起头,眼神坚定:"叔,我敬您,可这事您就别管了。我答应了大哥要照顾嫂子,就一定会做到。村里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他的倔强让老队长无话可说,只能摇摇头离开。

夏去秋来,苏敏开始学着独自干农活,但城里姑娘的底子终究差了些。

一天傍晚,守义路过苏敏家,看见她在院子里脱粒,动作笨拙,额头上的汗珠直往下掉。

守义二话不说走过去,接过脱粒工具:"嫂子,我来。"

苏敏抹了把汗:"守义,你有自己的活要干,别总惦记着我这。"

"不碍事,我家的活干完了。"守义一边说一边熟练地脱着粒。

苏敏站在一旁,突然问:"守义,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守义的动作顿了顿:"大哥临走,托我照顾你。"

苏敏看着他专注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那年秋收后,苏敏病倒了。

连日的劳作和营养不良让她的身体支撑不住,高烧不退。

守义背着她去镇卫生院,十里山路,他走得大汗淋漓。

苏敏在他背上微弱地说:"放下我吧,我自己能走。"

守义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他能感觉到背上的人越来越烫。

"你是她什么人?"医院的护士问。

守义顿了顿:"是她弟弟。"

护士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也没多问。

医生说是积劳成疾加上营养不良,需要打点滴,还要吃些有营养的东西。

守义坐在病床边,看着苏敏苍白的脸,心里一阵阵刺痛。

十里外的供销社里,守义用积攒的钱买了两斤肉,一块方糖,还有一件浅蓝色的毛衣。

这些东西要用粮票、布票和钱,是他攒了大半年的积蓄。

苏敏病中,守义每天骑着自行车往返医院和家里,给她送饭,洗衣服。

"你不用这样,太麻烦了。"苏敏虚弱地说。

守义只是摇摇头:"你好好养病,别的不用管。"

医院走廊里,几个护士看着守义的背影窃窃私语。

"那小伙子真实在,天天来看他嫂子。"

"谁说不是呢,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

十天后,苏敏出院了,身体还很虚弱。

守义用自行车带着她,慢慢地在乡间小路上骑行。

金色的稻田在风中摇曳,蓝天白云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时值寒冬,牛家沟的夜特别长。

守义坐在苏敏家的炕头,一针一线地缝补被子,窗外是呼呼的北风。

"守义,你不必这样。"苏敏病好些后说,声音里有一丝迟疑,"我想回城里去,我给厂里写了信,也许能回去工作。"

守义手中的针停住了,他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没有说话。

炕上的煤炉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屋内弥漫着温暖的气息。

"城里条件好些,我在这里什么也干不好,只是拖累你。"苏敏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角。

守义放下针线,声音低沉:"嫂子,城里人多,你一个人怎么生活?"

"我有些老同学在那边,会帮我。"苏敏的声音很轻。

守义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默默地继续缝补。

那天晚上,守义坐在自家的矮凳上,从箱底翻出了父亲留下的一块怀表。

那是他唯一值钱的东西,黄铜做的外壳,有些磨损,但依然能走动。

他打开表盖,里面还有父亲年轻时和母亲的小照片,是他最珍贵的回忆。

他想,如果苏敏走了,这院子又该空下来了。

思来想去,他决定第二天去找苏敏谈谈。

雪越下越大,覆盖了整个牛家沟,银装素裹。

第二天一早,守义就发现苏敏家门上挂了把锁。

问了邻居才知道,苏敏一大早去了县城,说是要办手续。

守义心里一紧,连忙骑上自行车,顶着风雪往县城赶去。

县城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大雪让一切变得模糊。

守义在纺织厂门口找到了苏敏,她正站在那里,看着工厂的大门发呆。

"嫂子!"守义喊道,声音被风雪吞没了一半。

苏敏回头,看见满身雪花的守义,眼睛红了。

"你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雪..."

守义走上前:"我怕你一个人不方便。"

他的鞋和裤腿都湿透了,但他似乎感觉不到寒冷。

工厂门卫告诉他们,厂里最近没有招工计划,让他们改天再来。

两人只好失望而归,坐在县城小饭馆的角落里,点了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嫂子,回村吧,咱们一起过。"守义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苏敏抬起头,眼中带着疑惑:"你是说..."

守义点点头:"我说的是,咱们成个家。"

苏敏沉默了,良久才开口:"守义,你知道村里人会怎么说吗?"

"我不在乎。"守义的目光坚定,"我只在乎你过得好不好。"

春天来临前的一个傍晚,守义在自家门前拦住了收拾行李的苏敏。

她还是决定回城里,厂里答应了她可以试用一段时间。

"嫂子,我有话要说。"守义的脸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坚毅。

院子里的老槐树发出了新芽,一切都在复苏。

"王大哥临走前让我照顾你,我没想过别的。可这两年,我心里......"守义声音有些发颤,"我想照顾你一辈子。"

苏敏愣住了,眼泪无声地流下:"守义,你知道村里人会怎么说吗?"

"我不在乎。"守义从口袋里掏出那块旧怀表,"这是我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想送给你。不是逼你嫁给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在乎你。"

怀表在夕阳的余晖中闪着微光,像守义的心一样真挚。

苏敏没有接过怀表,只是摇摇头走了。

那年春天,村里人看见守义每天站在王家院门前,目送苏敏出工回来。

田间地头,守义依然不声不响地帮苏敏干活。

"这傻小子,人家都不领情,还贴上去。"村里人议论着。

守义置若罔闻,只是默默地干着自己的事。

有一天,苏敏下地干活扭了脚,守义二话不说背她回家,被村里的王婶看见了。

"哟,这是唱的哪出戏呢?"王婶阴阳怪气地问。

苏敏的脸一下子红了,急忙从守义背上下来,一瘸一拐地自己走。

守义看着苏敏艰难的身影,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苦。

夏天,村里架起了一台黑白电视机,放在大队部的院子里。

村民们扛着小板凳,早早地占好位置,准备看《新闻联播》和《西游记》。

守义和苏敏坐在人群的边缘,静静地看着屏幕。

"你们俩坐那么近干啥?"一个尖酸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苏敏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

守义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终究没有说什么。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夏天。

生产队分猪肉那天,有人故意不给苏敏留份。

守义二话不说,把自己的那份送了过去。

村长的婆娘看见了,叹了口气:"这小伙子实在,王大哥泉下有知,该安心了。"

一传十,十传百,村里的风向开始变了。

老人们坐在树下纳凉,也开始为守义和苏敏说起好话。

"守义这娃子,老实本分,又勤快,苏敏嫁给他不亏。"

"是啊,守义对苏敏那个好,胜过亲兄弟。"

那年秋收,守义的稻谷打了个好收成。

他挑了担子去县城卖粮,回来时怀里揣着一块新手绢,蓝底白花,像极了苏敏的眼睛。

他站在苏敏家门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就在这时,苏敏推门出来,两人差点撞个满怀。

"嫂子..."守义局促地站在那里,手里紧攥着那块手绢。

苏敏看着他,眼神柔和了许多:"进来吧,我蒸了红薯。"

那是苏敏第一次主动邀请守义进屋。

小小的土炕上,两人分享着刚出锅的红薯,香甜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嫂子,我..."守义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苏敏看了他一眼,轻声说:"守义,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我......"

守义连忙打断她:"嫂子,你不用给我答复,我就是想照顾你,别的不求。"

苏敏的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又很快隐去。

不知从何时起,村里人见了守义和苏敏在一起,不再指指点点,而是笑呵呵地打招呼。

"我看你们俩干脆成个家算了,"生产队长终于坐不住了,一天找到守义,"大家伙儿都等着喝喜酒呢!"

守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队长,这事得嫂子自己决定。"

老队长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倒是有耐心,守得云开见月明。"

那天晚上,守义做了个决定。

他搬出了父亲留下的一个老木箱,里面装着全家最值钱的东西:一件毛呢外套,一对银筷子,和那块老怀表。

次日一早,他洗了个澡,换上那件几乎没穿过的蓝色中山装,挺直腰板,敲响了苏敏家的门。

"嫂子,我来是想......"守义的声音有些发抖,但目光坚定,"我想正式向你求亲。"

苏敏惊讶地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守义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城里姑娘,见过世面。我就是个庄稼汉,粗手粗脚的。但我保证,会对你好一辈子,不会让你受委屈。"

苏敏的眼中泛起泪光:"守义,我不是嫌你配不上我,我是......"

"嫂子,你别急着回答我。"守义打断她,"你再考虑考虑。大哥走了两年了,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

留下这句话,守义转身离开,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

一个星期后的晚上,苏敏敲响了守义家的门。

她手里拿着一个包袱,神情复杂:"守义,我想通了。这两年多,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只是......"

守义心里一紧:"只是什么?"

"只是我怕委屈了你。"苏敏轻声说,"我比你大,又是个带着过去的人。"

守义摇摇头,郑重地说:"嫂子,在我心里,你就是你,不管过去的事。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

苏敏的眼中终于流露出笑意:"那...我们试试吧。"

没有大办酒席,只是请了几个邻居吃了顿饺子。

苏敏穿着那件浅蓝色毛衣,坐在新铺的炕上,眼里有了久违的光彩。

"守义,你委屈不?"新婚之夜,苏敏低声问。

守义摇摇头,从怀里掏出那块旧怀表:"我爹说,这表走得慢,但从不会停。咱们的日子,也该这样。"

苏敏含着泪笑了,靠在守义的肩上。

窗外,牛家沟的夜色如水。

守义知道,从此以后,隔壁的灯,会一直亮着。

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守义和苏敏并肩而坐,看着满天繁星。

"守义,你说大哥在天上看到我们,会不会怪我?"苏敏突然问。

守义握住她的手:"大哥泉下有知,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苏敏渐渐适应了作为守义妻子的角色。

她用城里学来的技术,在院子里种了各种蔬菜,还养了几只鸡。

守义的弟妹考上了学校,生活渐渐好转。

村里人见了他们,都会竖起大拇指:"守义和苏敏,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谁还记得,当初那些闲言碎语?

守义和苏敏的故事,成了牛家沟最美的传说,代代相传。

在那个物质贫乏但精神富足的年代,他们用真挚的情感诠释了什么是坚守,什么是真爱。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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