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 傅斯宴对更年轻的女孩动了心 后来我流了他的孩子 离了婚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9 14:23 2

摘要:从口袋掏出手机,犹豫了许久,还是拨通了那个在通讯录排名第一的电话。

结婚五年。

傅斯宴对更年轻的女孩动了心。

他一面指责我因为钱嫁给他。

一面为了女孩的清白,把我打造成先出轨的对象。

后来我流了他的孩子,离了婚。

他又后悔莫及想着来挽留我。

但这时我已意外成为一名离婚旅行博主。

我曾羡慕过别人的年轻靓丽。

却发现,只要离开傅斯宴,我也能明媚如春。

1

那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

不过是在一个平常的冬日午后。

傅斯宴爱吃鱼。

我在厨房里给那条新鲜的,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鲈鱼改花刀。

手一偏,锋利的刀刃切到了手。

下楼买创可贴的时候,旁边来了一辆公交车。

鬼使神差的,我跳了上去。

我想城市那么大,也许路程的尽头。

没有傅斯宴,也没有阮景宁。

等车子驶过几站后我才回过神。

玻璃上映着的女人倒影,神情疲惫。

身上还有未换下的棕色围裙。

手指上的伤口,滴滴答答地渗着血。

好不狼狈。

司机说:「刚上来的那个阿姨,您还没给钱呢。」

我「哦」了一声,连忙从小钱包里掏出一元硬币。

金属坠地作响。

不知道为什么。

那一刻,我有点想哭。

2

车厢正对面坐着一对学生情侣。

男生留着板正的寸头。

手中拿着一本数学习题。

靠在他怀里的女生正认真听着他讲解解题步骤。

不一会儿,男生神秘地笑了。

「看到没,这个方程组最后解的得:x=520,y=1314。」

明明是很老土的情话方式。

女孩却露出了灿烂至极的笑容。

我忽然想起了一些关于傅斯宴的往事。

从口袋掏出手机,犹豫了许久,还是拨通了那个在通讯录排名第一的电话。

「斯宴,你还记得上高中时你给我表白时讲的那道数学题吗?」

握着手机,眼眶不自觉红了。

我想,只要傅斯宴流露出一丝和往日不同的神色。

我就从车上下来,去药店买创可贴,上楼做鱼汤。

修正这个平常午后不足为道的一点错误。

但听筒那边迟迟没有声响。

过了许久。

傅斯宴才对着电话问:「对不起,刚刚助理进来了一趟。什么数学题?」

我放平呼吸,重复了一遍:「就是高三那年,你在学校操场给我讲的那道……」

「景宁。」

傅斯宴语气柔和。

「公司很多事,栗栗这边还在演播室等着我过去。」

「先把你偶尔矫情的小情绪放一边,我们回家再聊,好吗?」

我抬头望天。

晶莹的泪珠终于从我眼睫坠落。

「哦,好的。」

我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傅斯延,打扰了。」

挂断电话,我调出手机 APP。

买了一张前往洛城的飞机票。

3

其实我在洛城已经没有家人了。

十二岁父母离世。

嫁给傅斯宴的第二年,疼爱我的外婆也溘然长辞。

洛城留给我的只有一栋小小的别院。

江南水乡,长久无人打理。

院子里杂草丛生,蚊虫鼠蚁在老旧的悬梁上腐蚀了许多洞。

我花了整整两天时间。

才简单地收拾出能住人的模样。

把一棵君子兰搬到房间的时候,傅斯宴打来了电话。

「在哪?」他毫不寒暄,单刀直入。

我随手拍了一张院子的照片给他发过去。

「洛城。」

「你发什么疯——」

不用猜,我都能想象出傅斯延现在的样子。

从苏栗身边回来,推开家门,发现家里一片狼藉,粘板死了几天的鱼发出恶臭的味道。

他靠坐在沙发,捏着突突跳的眉心烦躁地给我打来这通电话。

「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了。」

「什么意思?」

我说:「离婚吧。」

「傅斯宴,我们离婚吧。」

那头静了静。

打火机咔嚓的声音传来。

傅斯宴叼着烟。

讥讽地望向窗外:「这次又要多少钱?」

「我不需要。」

「什么不需要?」

他声音不大。

即使是愤怒也能保持冰冷的自持。

「阮景宁,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钱吗?」

就连结婚纪念日,在他准备了盛大的惊喜后,她也只是淡淡地道谢。

晚上睡着在他怀里呓语。

要他借给她五十万,给陌生的男人出国留学。

那时傅斯宴还很爱她。

温柔地注视着在他怀里甜美的睡颜。

手臂即使麻木,也不忍心动一下。

但现在,傅斯宴说:

「一百万,把今天我话收回去。」

「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高中小女生,景宁,最后告诉你一句,别作。」

4

傅斯延隔天凌晨,天还微亮。

就出现在了洛城的别院外。

我一夜未眠。

听着窗外雀鸟的声音叽叽喳喳渐大。

推开房门,傅斯延伫立在清晨的雾霭里。

黑色的大衣沾满了霜露。

眼色沉沉地凝视着我:「这个破院子你倒住得下去。」

我回过神,下意识想躲。

犹豫了片刻,还是攥紧拳头迎着他的目光回视过去。

「傅斯宴,我想电话里我已经说清楚了。」

「没错。」他利落地点点头。

「我来是要告诉你,离婚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你既然要离开,那我肯定是要给栗栗一个名分的。如果直接离婚,那些记者免不得大做文章,写些侮辱她的腌脏报道。」

「到时候我会找个男人,你跟他在酒店拍几张照片。离婚过错方在你,这样就不会有任何顾虑了。」

我咬了咬发白的嘴唇:

「就这样?」

「就这样。」

「好,我答应你。」

「你不急着回答,可以再想想。」

「不用了,什么时候拍,明天?还是现在?」

「阮景宁。」

傅斯延静了静,勾唇讥笑:

「你真是好样的。」

5

只要傅斯宴能同意离婚。

我何必在意谁才是过错方。

他要光明正大,干干净净迎苏栗进门,我成全他就是了。

但我没想到傅斯宴找来的男人会那么不靠谱。

趁着摄像头抓拍完,突然就揽过我的肩膀,要将我往无人的地方带。

「你干什么?」

我惊恐地推开他。

指甲划过他的脸,带出一道长长的红痕。

男人怒了,朝我脸上就是一巴掌:

「不就是傅总不要的女人,敢和我出来,装什么贞节烈女?」

手机摔在地上,我踉跄地爬过去,想要跟傅斯延求救。

电话拨通了,却长久没有人接听。

幸好这时有过路的清洁工发现。

怕事情闹大的男人这才不甘心地放开我。

我被人从地上扶起送往医院。

医生给我做完检查,却带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

「阮小姐,你怀孕了,孩子已经三个月大了。」

要是换做以前,我一定有初为人母的喜悦。

但现在,浮现在我内心的,只有深深的悲凉和哀切。

我不能要这个孩子。

如果明知道这是个错误的结晶。

还将他带入这个世界。

他不会幸福,我也不会幸福。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就这样躺上了冰冷的手术台。

医生问我:「要不要麻药?」

我摇了摇头,固执地以一种最痛的方式感受这个孩子流逝的过程。

器械冷冰冰地捅入我的身体。

我像个破麻袋一样被分解,拆散。

牙齿咬得嘎吱作响。

额头上的汗水像暴雨般流到眼睑处。

我硬是没叫一声。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砸门声,带着暴怒的响动:

「阮景宁,你给我出来!」

6

「你怎么可以自作主张把我的孩子流掉?!」

「你这个疯女人,是姓陆的那个男人教你做的?你让他滚出来,我要杀了他!」

傅斯宴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脾气。

他从小接受西方高雅的教育。

情绪从不外泄,内敛一身锋芒。

此刻的他,跟这个世上他看不起的下等人一样。

骂着最粗鄙的脏话。

比恶徒还暴戾,狠狠掐着我的脖子。

恨不得将我生吞活扒。

可何必要装作如此在意的样子?

现在这样,不正如他意?

于是我对他笑了笑:「你那么想要孩子,为什么不让苏栗给你生。」

「反正你早就不爱我了。你能厌弃我,我也能不要你。」

傅斯宴以为我在转移话题。

因为每当他提到陆声的事,我从不愿和他多谈。

他冷静下来。

眼里再也没有了一丝感情。

「你一天藏着姓陆的,我就一天不会跟你离婚。」

「你总爱拿苏栗说事,可别忘了,先不爱的那个人,是你 1」

傅斯宴迅速转过身。

他怕再慢一秒,眼眶被逼出的泪,就会一览无余展露在我面前。

「景宁,我他妈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了,我当年爱你爱到骨子里,是你将我逼成这样!」

我的心颤了颤。

外面又下雪了。

可我记得,有傅斯宴的冬天。

我是从来都不怕冷的。

7

傅斯宴说得很对。

从前的他爱我爱到了骨子里。

如果说他的家世和名望是一棵参天大树。

我就是一个渺小到尘埃,连仰望他都不配的野草。

为了娶我,他跪在家族的祠堂里,生生承受着他爸爸的责打。

棍子断了三根,他在医院躺了三个月。

终于等来了他爸爸的松口。

他爸爸给了他五十万,说如果他能将这五十万在一年里多加 1 个零。

就真心接纳我,以最豪华的婚礼恭迎我入门。

我对傅斯宴说:「我不在乎这个,只要是你,什么都没有我也愿意。」

可傅斯宴说,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婚姻,再幸福也会有缺口。

他要用自己的努力,证明我的好,证明我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爱。

后来傅斯宴果然以毒辣的眼光,看中了一处本被政府荒废低价抛售的地产。

通过一番操作,三年内翻了数十倍。

正好完成了他父亲订下的目标。

也迎来我们最恩爱的婚后三年。

直到后来,陆声出现了。

他只知我为陆声朝他拿钱。

殊不知,陆声因为他,失去了爸爸妈妈。

当年的一番操作,其实背地里是游走在法律红线的。

事后追责,陆声的父母顶了罪。

两人双双跳楼。

十七岁的陆声揣着刀要找傅斯宴报仇。

我拦住了他。

跪地求他,愿意代替傅斯宴向他赎罪。

承诺他这辈子衣食无忧,并出钱送他去国外留学。

但没想到我苦思竭虑,梦呓间的话被傅斯宴听了去。

没等我解释。

他第二天就和电视主播苏栗传出艳闻。

两人在三十八楼的旋转餐厅被拍。

他的吻,落在娇媚女孩儿的耳廓。

媒体说:「这是第一次见到傅先生对女孩儿这么笑。」

8

我知道傅斯宴为什么那么喜欢苏栗。

因为她太像年轻时候的我。

无所畏惧,赤诚灿烂。

可以一晚不睡觉陪他登山看流星。

可以为他一句喜欢滑雪,摔到骨折也要学会。

可以眼底心底全是他。

可以让他找回刚和我在一起时的心动和澎湃。

可以弥补我们爱情中的走神和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倦。

我们虽然从未挑破。

但我知道,那个曾经跪在祠堂,为我挨了一身伤的傅斯宴已经不在了。

我趁着傅斯宴还在沉浸失去孩子的愤怒中。

悄悄办理出院回到了洛城。

临走前,我给他留了一封信。

我告诉他,如果他能抛下一切包括苏栗,陪我在洛城待三个月。

我就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认错,道歉,并且这辈子再也不说离婚的话。

傅斯宴当即给我发来视频通讯。

他向我保证:「景宁,你等我三天。我将手里的工作交代下去就马上过来陪你。」

「这段时间,我也反思了很多。孩子的离开也许对我们都是一个教训。以后我们好好地,再也不要吵架。」

我面无波澜,轻轻说了句——

「好。」

9

如我所料,傅斯宴的保证拖了三天又三天。

「公司突然有急事。」

「需要去外国开商会。」

「一个文件还在走最后的流程。」

每当傅斯宴以各种理由拖延的时候,我在洛城总能收到一份昂贵华丽的礼物。

名包名鞋,各式精致灼眼的漂亮珠宝。

我将它们放在阁楼老旧的木架里。

灰色斑驳的木漆和那些五光十色的礼物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静静地看上一会儿。

然后,回头,浇我那十块一株的小兰花。

我当然不会蠢到真以为傅斯宴在处理公司上的事务。

能让他这样一拖再拖,言听计从的人,只有苏栗。

终于,在对我许下承诺的第二个月。

傅斯宴姗姗来迟。

他拎了一只单薄的麂皮行李袋。

怀里团着一坨白黄交错的三花猫。

猫咪听到枝丫的开门声。

爪子慵懒伸起,喵呜一声跳到我面前。

绕着我手里捧着的红豆粥嗅个不停。

「在家附近小花坛捡的,我想你一定很喜欢就抱过来了。」

树荫摇曳,细小的花瓣飘落。

傅斯宴站在中间,笑得风清月朗。

我忽略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自得,将红豆粥放到地上。

猫咪翘着尾巴,欢乐地舔食。

我摸了摸它的小脑袋,才抬头看向傅斯宴。

「进来吧。」

10

我给猫儿取名叫花花。

一只猫,一别院。

我和傅斯宴就这样过了半个月闲云野鹤的日子。

白天,我们松土养花。

晚上骑自行车去不远处的集市买蔬菜瓜果。

回来做两三个小菜。

入睡前,傅斯宴为我放好洗澡水,拿我的衣物去院子外清洗。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温良柔和的丈夫。

远离人生中最喧嚣浮华的地方,和我在这里过起了与世无争的平凡生活。

氛围宁静,他会和我回忆以前。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像只猫儿。刚在一起时,闹了矛盾,就憋着个小嘴,骄傲又脆弱的不理人。要我抱抱,亲亲你。」

「记得以前你吃醋我和女秘书走得太近,扑上来咬我。我躲不开,就把你压在身下吻,你泪眼朦胧,我心都化了,回去就把女秘书开了。」

「还有回你生病,怎么吃药都不见好,我心疼硬是要你传染我,后来我们两人在医院躺了一礼拜,把我爸爸气得胡子都歪了。」

傅斯宴滔滔不绝地说着。

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宁宁,你看我们之前那么好,以后咱就别闹了,好吗?」

我没回答。

以前的我也抱有和他一样的憧憬。

甚至在刚刚最动情的时刻,差点就同样难过地想要点头。

但我知道,这不过是一段感情最后的回光返照。

因为只有他自己都不肯定的事。

才会寄托与我给希望,一遍遍问我——

好不好?

11

二月冬寒过去,便迎来傅家一年一次的家宴。

每年这个时候,傅斯宴无论身在哪里,都会带我一同出席。

今年也不例外。

我在他试探的目光里。

收拾好行李,带着花花一同出门。

「放心,我没有跟你离婚,自然也没有缺席的道理。」

傅斯宴松了一口气。

连忙又过来牵住我的手。

「我答应你要在这里三个月,等宴会一结束,我们再回来。」

我低头笑了笑。

心绪游离到了身外。

门外的黑色宾利早就已经等候多时。

有专门负责着装的随从帮我准备好了宴会要穿的高定礼服,珠宝。

趁着私人飞机短短一个小时的航程,将我重新打扮回端庄美丽的傅太太。

我闭上眼睛。

像个雕塑一样坐着,无声无息。

车子这时突然急刹车。

强大的推力让化妆师的口红在我唇角抹出一长串的嫣红。

「怎么回事?」

傅斯宴第一时间检查我有没有磕伤。

接着挑眉厉声质问司机。

「傅先生,前面有人在拦车……好像是,好像是苏小姐……」

傅斯宴的脸骤然沉了下去。

他犹豫片刻,压低嗓音:「从她身边绕过去。」

司机都快哭了:

「绕……绕不开,苏小姐貌似在哭,要不您下去看看吧。」

傅斯宴转头犹豫地看向我。

我闭着的眼睛仍未张开。

「下去吧,耽误宴会的时间就不好了。」

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从未面对面见过苏栗。

没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个破坏我婚姻的女人,是在这样的时刻。

我脸挂残妆,隔着车窗暗沉的玻璃,与她遥遥相望。

苏栗迅疾地移开视线。

她很聪明,知道目标不在我,而是好不容易从洛城回来的傅斯宴。

她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两人拉扯。

她哭着扑进傅斯宴的怀抱。

苍白的嘴唇不断开合说着什么。

傅斯宴像头躁郁的兽类,将藤蔓般扒在他身上的肢体拉开。

苏栗崩溃了。

对准他的嘴唇猛然吻上了上去。

「啪——」响亮的耳光声炸起。

苏栗跌倒在地。

傅斯宴冷冷地瞅着她。

「苏栗,不要犯贱。」

从始至终,傅斯宴都保持着一种超出常人的理智。

连看过他和苏栗恩爱的司机,心里也不由感叹。

「还是正室夫人管用啊,她一出山,再美的野花也不过垃圾般掐了去。」

傅斯宴重新上车,揽过我的肩膀温柔道歉。

「宁宁,对不起,下次不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了。」

我专心补妆。

也就不去看他藏在背后,颤抖的手掌。

12

整场宴会下来,傅斯宴都在走神。

气氛再热烈,美酒再香醇。

他只愣愣地盯着远处发呆,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对傅斯宴说道:「你走吧。」

「宁宁……」

他语气干涩得像含了块生铁。

「苏栗她性格像你,我实在担心她一个人想不开会做傻事。」

「我明白。」

我转着酒杯,嘴角含着狭促的笑意。

他和苏栗正在谈一场重回旧梦的恋爱。

就像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打败过去的自己?

「快去吧,说不定晚一秒小姑娘就该割腕了。」

许是观察到我的脸色,他突然一推桌。

「算了。」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烦躁地捏了支烟点上。

「任由她去,再大的事也不比上你重要。」

「是吗?」

我淡淡地盯着他。

「可是为什么烟点了三次,还没有点上呢?」

「……宁宁。」

他像是快要碎了。

「我是不是……要失去你了?」

「傅斯宴,我知道如果我开口,一定能把你留下。但我留下的只是你的身体,你的心不在这里。以后你想到这天,会遗憾,会叹息。会想如果没有抛弃苏栗的另一种可能。」

「我不想这样,太勉强,所以你走吧。」

一段感情是有气运的。

我想我和傅斯宴的气运就快要到头了。

说完,我就先行向宴会的众人提出身体不适,想要回家休息。

傅斯宴犹豫了一下,咬咬牙没有阻止。

花花像是感觉到我的悲伤,

一直伏在我的怀里舔我的手指。

我将头蹭蹭它毛茸茸的脸蛋。

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

「花花,看来只有我和你一起回洛城啦。」

13

到了家。

花花却一反常态地从我怀里跳下来。

不安地到处巡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知道这是猫咪在陌生的环境应激的表现。

如果不加以干涉,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我连忙搜索附近的宠物医院,询问他们是否营业后,抱起花花出了门。

偏偏这时外面又下起大雨。

雷声夹杂着闪电。

如同天上的银河决堤,将地面打湿成一片。

好不容易打到了车。

由于雨水形成了

来源:桔子书阁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