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说我要做全职妈妈,他就和我AA制,却想让公婆白住我的婚前房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14 23:37 4

摘要:我是1976年生人,赶上了八十年代末上大学的好时候。那时候,高考恢复不久,能走进大学校门的人都被称为"天之骄子"。

那天,丈夫把一张纸推到我面前,说:"你要当全职妈妈,咱们就AA制。房子是你的,但公婆要来住。"

我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手指微微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是1976年生人,赶上了八十年代末上大学的好时候。那时候,高考恢复不久,能走进大学校门的人都被称为"天之骄子"。

凭着一股子倔劲,我从小县城考到了省城的外语学院,毕业后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九十年代初,这样的工作在人们眼中是实打实的"铁饭碗",不少相亲的小伙子慕名而来,却都被我一一回绝了。

我们那个院子里的赵明东比我大两岁,从小就是邻居们眼中的"好孩子"。他高中毕业后进了一家国企,当时的国企可是吃"大锅饭"的好地方,有分房指标,有医疗保险,一年还能领几次奖金。

1998年夏天的一个傍晚,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在楼下碰见了刚从外地出差回来的明东。他身上的中山装已经有些褪色,手里提着一个旧皮箱,看见我,眼睛一亮。

"小周,这么晚才回来?"他放下皮箱,笑着问我。

那时候的明东,眉眼间全是诚恳,笑起来特别温暖,像是冬日里的一把火,让人忍不住靠近。

我们就这样开始了交往。那时候谈恋爱很单纯,不过是一起看个露天电影,或者在街心公园散散步,偶尔在路边的冷饮摊喝杯汽水,就足以让人心满意足。

1999年初,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婚礼很简单,在单位食堂摆了几桌酒席,请了亲朋好友,放了一挂鞭炮,拍了几张照片,算是完成了人生大事。

那时,日子虽然清苦,但很甜蜜。我们住在我家祖辈留下的那套六十平的老房子里,家具简单得很: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台黑白电视机,还有一台煤球炉子。冬天的时候,我们围着炉子吃饭,说说笑笑,屋子虽小,却充满了温馨。

婚后不久,明东所在的国企开始改革,从"大锅饭"变成了"大家都有饭吃,但饭量看本事"。他被调去做销售,每天风尘仆仆地出差,跑客户,月收入却从原来的固定六百元变成了四五百元不等。

那段日子,明东总是愁眉不展。"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啊,公司里的老同志都走了一大半,剩下的人也在找后路。"一天晚上,他坐在煤油灯下叹气,手里捏着一张调令。

我安慰他:"没事,咱们一起努力,日子总会好起来的。"

也就是在那一年,我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明东高兴得像个孩子,跑遍了街上所有的小摊,给我买了一堆零嘴。"我要当爸爸了!"他对着楼下遛弯的刘大妈喊,脸上的笑容像是绽放的花朵。

儿子"豆豆"出生在2000年的春天,皮肤白嫩,眼睛黑亮,像个小糯米团子。看着他的小脸蛋,我和明东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孩子还是要自己带,外面的保姆不放心。"一天,明东拿着早报说,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我抬起头,看着他,心里忽然有些不安。"你的意思是…"

"你辞职在家带孩子吧,我挣钱养家。"明东把报纸叠好,放在茶几上,"现在幼儿园那么贵,保姆又不可靠,孩子交给谁都不如亲妈。"

我沉默了。辞去工作意味着失去经济独立,但为了孩子,我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辞职那天,单位主任拉着我的手说:"小周啊,你这工作多好啊,真舍得放弃?现在下岗工人那么多,你有这铁饭碗,多少人羡慕呢!"

我笑着回答:"家庭重要。孩子小,需要人照顾。"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却五味杂陈。推着婴儿车走在街上,春风拂面,路边的杨柳抽出了新芽,但我的心里却有些发凉。

谁知第二天,明东就拿出了那张AA制协议。

"你不挣钱了,咱们分开花钱合理。我出我的,你出你的。"他用一支英雄牌钢笔敲着桌子,"你每个月的生活费我给你四百,其他的你自己想办法。"

四百元,在2000年的县城,勉强够一个人的基本生活。但加上孩子的奶粉、尿布,肯定是捉襟见肘的。

"我还有点积蓄…"我咬着嘴唇说。

"还有,我爸妈年纪大了,想来城里住,正好可以住你那套婚前房。"明东继续说,仿佛没听见我的话。

我家祖辈在市中心有一套六十平的老房子,婚前父母过户给了我。这套房子虽然不大,但地段好,是很多人羡慕的"黄金地段"。婚后,它成了我们的婚房,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谈判的筹码。

"这……"我捏着协议,喉咙发紧,眼前一片模糊。

"你不是最讲公平吗?"明东说着,嘴角浮现出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精明,"我妈来了还能帮你带孩子,多好。两全其美的事情。"

看着他陌生的表情,我忽然想起了老家的一句俗话: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此刻的我,就像那个手无寸铁的秀才,面对明东的强势,不知如何反驳。

就这样,我住进了公婆、丈夫和孩子的生活。这套原本属于我的房子,慢慢被婆婆接管了。她把客厅的老式沙发换成了她喜欢的藤椅,把我珍藏的大学纪念册塞进了杂物间,连厨房的调料罐都被重新排列成她习惯的顺序。

起初,婆婆确实帮我分担了不少家务,但她很快就开始对我的一举一动横加指责。

"这菜咋这么咸?就不能少放点盐?"

"你这衣服洗得不干净!看这袖口,还有污渍呢!"

"你这当妈的,孩子哭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带明东,可从来不让他哭这么久。"

每当这时,明东总是缩在沙发角落看报纸,或者摆弄他那台老式收音机,对婆婆的话充耳不闻。有几次,我忍不住看向他,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但他总是假装没看见,自顾自地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联播。

我忍了又忍,告诉自己为了孩子要维持这个家。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做饭,洗衣服,喂孩子;白天带孩子,做家务,听婆婆唠叨;晚上哄孩子睡觉,收拾厨房,等丈夫回家。日复一日,我像是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身体疲惫,心也累了。

小区里有个刘大妈,是个热心肠的老人,从我们搬来那天起就经常来串门。她是个退休教师,见多识广,说话也直率。一次,她看我眼圈发红,便坐下拉着我的手说:"闺女,你这是怎么了?"

我抹着眼泪,指了指贴在冰箱上的家庭开支表。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列着每个人的花销:明东的工资收入单独记账,我的零花钱要出婴儿用品,婆婆的药费要我承担一半……

"这日子咋过哟。"刘大妈叹了口气,眼里满是心疼,"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算计的婚姻。"

"刘大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低声说,生怕被屋里的婆婆听见,"为了孩子,我忍了又忍,可是…"

"闺女,你这不是忍,是憋屈啊。"刘大妈握紧我的手,"人这一辈子,苦点累点没什么,可不能没了尊严。你想想,这样下去,你能撑多久?"

刘大妈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里的那扇门。这些天来的委屈和不甘,一下子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1999年末的冬天特别冷。那天下着雪,我发高烧到39度,浑身像散了架。明东出差在外,婆婆坐在炉子旁编织毛衣,看我烧得脸通红,只说了句:"人有三灾六病,自己的事自己扛。"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去药店买药,雪花落在脸上,化成冰凉的水珠。路上,我差点晕倒,是路过的邻居赵阿姨扶我回的家。

那晚,我躺在床上,听着婆婆在厨房里和远房亲戚打电话的声音:"她就是个草包,靠着那套房子嫁给我们家明东,现在连个孩子都带不好…"

我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屋外的雪越下越大,窗台上积了厚厚一层,像是给这个冰冷的家又添了一层寒意。

后来我从邻居口中得知,明东私下资助他弟弟首付买了新房。那可是两万多啊,在2000年是笔不小的数目,相当于普通工人三四年的工资了。而我发烧买药的三十块钱,他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就拒绝了。

"你这个弟妹也够可怜的,"邻居王阿姨摇着头说,"赵家这一家子啊,打的什么主意谁不知道呢?"

"什么主意?"我疑惑地问。

"还能是什么主意?"王阿姨压低声音,"不就是冲着你那套房子来的吗?他们家那个小儿子结婚连个窝都没有,住在单位宿舍里,哪像你这在市中心有房子呢。"

我心里一沉,想起了婆婆看这套房子时的眼神,那种贪婪和算计,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春天来临时,我病愈了,心也凉了。院子里的老槐树抽出了新芽,我常常站在窗边,看着那嫩绿的枝叶,想着自己的未来。

一天,我无意中翻到婆婆的日记本,上面写着:"这房子迟早是咱家的,到时候让小东把名字转过来,给他弟安个家。那闺女不是有个富亲戚嘛,大不了让她去投奔去…"

看到这行字,我如触电般扔掉了本子。窗外,一只麻雀在枝头跳来跳去,自由自在。我突然意识到,我需要重新飞起来,不能再这样被困在别人编织的笼子里。

那晚,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一条叉路口,一边是明亮的阳光,一边是阴暗的小巷。我毫不犹豫地走向了阳光的那一边,心里充满了力量。

第二天,我去了街上最热闹的服装批发市场。那里人声鼎沸,货物琳琅满目,商贩们吆喝着,顾客们讨价还价,一片繁忙景象。

年轻时去南方出差积累的人脉和眼光成了我的资本。我认得几个批发商,他们记得我这个曾经的外贸公司员工,愿意给我一些进货的便利。

我拿出积蓄,租了个小柜台卖女装。起初生意很艰难,但我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披星戴月地回家,渐渐有了固定客户。

有的日子,我早上四点就起床,给孩子准备好牛奶和面包,然后赶去批发市场进货,六点开始营业,一直到晚上八九点才收摊。回家后,还要给全家人做饭,洗衣服。那段日子,每晚躺下时,我都累得像是被车轮碾过,但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你每天这么早出门,这么晚回来,到底在搞什么鬼?"明东发现我的异常后,质问道。

"我开了个小服装摊,挣点钱贴补家用。"我平静地回答。

"谁让你出去工作的?你不是应该在家带孩子吗?"他皱着眉头,语气不善。

"孩子有你妈看着,我出去也不耽误什么。"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再说了,家里的开支那么大,你给的钱哪里够用?"

明东被我的反击噎住了,半晌才说:"那你挣的钱要上交家用。"

"凭什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当初不是说好AA制吗?你挣你的,我挣我的,各花各的钱。"

"你…"明东气得脸色发青,但又不知该如何反驳自己的逻辑。

从那天起,明东对我的态度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的事漠不关心,反而开始注意我的一举一动。

婆婆也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对我的态度更加恶劣了。她开始在明东面前说我的坏话,说我不顾家,不关心孩子,只知道挣钱。

"你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啊,"一天晚上,我听见婆婆在房间里对明东说,"整天就知道去摆摊,孩子都不管,家务也不做,还当什么全职妈妈呢?"

"妈,小周也不容易。"令我意外的是,明东竟然为我说话了,"她一个人挑起了这么重的担子,咱们应该理解她。"

"你现在倒是向着她说话了,"婆婆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心窍!"

"妈,你别这样说。"明东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小周是我的妻子,豆豆的妈妈,不管怎样,我们都是一家人。"

听到这话,我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也许,明东还没有完全被婆婆洗脑,也许,我们的婚姻还有挽救的可能。

豆豆上幼儿园那年,我的小摊已经扩大成了一间像样的服装店。我雇了个手脚麻利的小时工帮忙看店,自己则负责进货和管理。生意越来越好,有一个月我居然挣了近三千元,比明东的工资还高。

这让明东既高兴又有些失落。"你现在挣得比我多了,"一天晚上,他坐在我的店里,看着我清点货物,"我是不是很没用?"

"别这么说,"我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挣钱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互相支持,共同面对生活。"

明东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对不起,这些年我对你不好。"

我没有立刻回应,心中的伤痕不是一句道歉就能抚平的。但看着他眼中的愧疚和真诚,我知道,他是真心的。

那段时间,明东开始主动承担家务,帮我分担照顾孩子的责任。他会在下班后接豆豆放学,给他辅导功课;周末带他去公园玩耍,给他讲故事。这些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然而,婆婆对这种变化极为不满。她开始在背后给明东的弟弟打电话,说我迷惑了明东,要拆散这个家。

有一次,我早早收摊回家,意外地听到婆婆在电话里说:"你哥现在被那个女人迷得七荤八素的,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赶紧想办法,来把那房子的事定下来,再晚就来不及了…"

我站在门外,心如刀绞。原来,这一切的变化不过是场戏,目的还是我的那套房子。

第二天,我找了个律师咨询房产公证的事情。律师告诉我,这套房子已经是我的个人财产,除非我自愿,否则谁也无权强制更改产权。

"但是,如果你丈夫以各种理由让你签字,或者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冒用你的名义,那就需要提高警惕了。"律师提醒我。

我回家后,把房产证和其他重要证件都锁进了保险柜,钥匙随身携带。这一举动被婆婆发现了,她气得差点晕过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是不是不信任我们家明东?"

"妈,这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平静地回答,"现在骗子多,万一证件丢了,那就麻烦了。"

婆婆冷笑一声:"装什么装,我还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就是想霸占这套房子,不给我儿子!"

"妈,您搞错了,"我看着她充满敌意的眼睛,不卑不亢地说,"这套房子本来就是我的婚前财产,一直都是我的名字。我没有霸占任何人的东西。"

"你…你…"婆婆气得说不出话来,转身回屋砰地关上了门。

那晚,明东回来后,婆婆向他告了状。他沉默地听完,然后来找我。

"小周,你真的不信任我吗?"他站在我的房门口,眼中带着受伤的神色。

"不是不信任你,"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把话说明白,"而是这些年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保护自己。你知道你妈一直都想把这套房子过户给你弟弟吗?"

明东的脸色变了:"你胡说什么?"

"我亲耳听到的,"我看着他的眼睛,"还有你,明东,你真的爱我吗?还是只是看中了这套房子?"

明东没有立刻回答,这种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我的心彻底凉了。

"我明白了,"我轻声说,"从明天开始,我们分房睡吧。你和你妈可以继续住在这里,但请尊重这是我的房子这个事实。"

明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被愤怒取代了:"你什么意思?要赶我们走吗?"

"我没有这么说,"我平静地看着他,"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尊重彼此的权利和义务。"

那晚之后,家里的气氛更加紧张了。婆婆几乎不和我说话,明东也经常整夜不回家。只有豆豆,依然天真无邪地在这个充满火药味的家里成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服装店生意越来越红火,甚至开始考虑扩大规模。而明东的工作却不太顺利,他所在的国企继续裁员,他的岗位也岌岌可危。

2003年的夏天,明东突然病倒了。他被诊断出有轻度肠胃炎,需要住院治疗。当医院的账单送来时,他看着那一串数字,脸色惨白。

"怎么这么贵?"他虚弱地靠在病床上,"我的医保只能报销一部分,剩下的…"

"剩下的我来付。"我拿出钱包,准备去缴费。

"等等,"明东拉住我的手,"按照我们的协议,各花各的钱,这医药费…"

"协议?"我愣住了,看着他苍白的脸,忽然明白了什么,"你是说,即使你生病了,我也应该袖手旁观,因为'各花各的钱'?"

明东低下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我的声音有些发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明东,爱情和家庭怎能用金钱衡量?当初那个协议是你提出来的,现在你生病了,我当然会照顾你,因为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

我的话像是一记重击,打在明东的心上。他终于抬起头,眼中满是惭愧和悔恨:"对不起,小周,我…我错了。"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诚,心中的坚冰开始融化。也许,这场病是上天的安排,让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家庭,什么是真正的爱。

明东出院后,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他开始主动承担家务,照顾孩子,甚至让婆婆暂时回老家住,给我们空间修复关系。

一天傍晚,明东站在我的店门口,手里拿着一束野花,像是回到了我们刚认识的那个夏天。他有些局促不安,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小周,今天回家吃饭吧,我下厨。"

那顿饭很简单:西红柿炒鸡蛋、青椒土豆丝、一碗白米饭。但明东做得很认真,连盐都放得恰到好处。豆豆在一旁画画,公婆不在家,整个屋子安静而温馨。

饭后,明东拿出一份文件,是房产证加上新的家庭协议。"房子本来就是你的,我不该有非分之想。爸妈我已经安排回老家住了。"他的眼圈有些发红,"这些年,对不起。"

我没有立刻接过那些纸张,而是看向窗外。春雨悄然无声地下着,滋润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那棵树见证了我们十多年的婚姻,它的枝干虽有弯曲,却依然在风雨中挺立。

"人这一辈子啊,不过是在寻找自己的位置。"我轻声说,"我找到了我的,你呢?"

明东沉默片刻,握住了我的手:"我想和你一起找。不是算计,不是利益,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家人。"

他的手心有些粗糙,那是多年劳作留下的痕迹。曾经,这双手为了生计奔波,为了家庭付出,只是方向有些偏离了。

豆豆跑过来,把他的画递给我们。画上是三个手拉手的小人,站在一棵大树下,阳光明媚。

"这是爸爸,这是妈妈,这是我。"豆豆指着画上的小人解释,"我们是最幸福的一家人。"

看着孩子天真的笑脸,我和明东相视一笑,眼中都有泪光闪烁。

那一刻,我明白了,真正的家不在于谁出钱多,谁占便宜少,而在于彼此的尊重和理解。或许,我们的婚姻还有救,就像那棵历经风霜却依然挺立的老槐树。

后来的日子,明东真的变了。他不再被婆婆牵着鼻子走,开始真正尊重我的付出和努力。我的服装店慢慢扩大,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品牌店,而他也在一家私企找到了新的工作,收入比以前稳定多了。

至于那套老房子,我们最终决定卖掉,换了一套新的三居室,一家三口开始了新的生活。那张AA制协议被我们撕碎,扔进了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一本家庭记账本,上面记录着我们共同的收入和支出,没有谁的,只有我们的。

人生如同四季更替,有阴晴圆缺,有悲欢离合。重要的不是我们经历了什么,而是我们从中学到了什么,又是如何成长的。那些年的磨难,让我学会了坚强;那些伤痛,教会了我珍惜;那些误解,使我明白了沟通的重要。

在这茫茫人海中,能够找到一个愿意与你携手同行,共同成长的人,已是难得的幸福。

来源:阳光正好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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