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供夫君科举 我将自己卖给王府做奴婢 他却与当朝公主暧昧不清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9 21:13 2

摘要:我被谣言惹得心神不宁,夫君却安慰我:「我和公主不过是逢场作戏,阿萱,不要多想了。」

《暧昧公主》

为了供夫君科举,我将自己卖给王府做奴婢。

我在王府受尽折磨,他却得了当朝公主的青睐,与她暧昧不清。

世人都说,他们良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被谣言惹得心神不宁,夫君却安慰我:「我和公主不过是逢场作戏,阿萱,不要多想了。」

可后来叛军来袭,抓了我和公主,只准他救一个。

他没有丝毫犹豫,选了公主。

任由我被叛军凌辱至死。

再度睁眼,我回到王府。

看着眼前被下了药,满脸潮红的世子。

这一次,我没有像上辈子那般将他推开,为了夫君苦守贞洁。

而是拉着他的手,勾*他为我沉沦。

1

我死这日,京城下了好大一场雪。

屋内没有炭火,我冷得快没了知觉。

上一回这般冷,还是我跟着世子参加某个大人物的生辰宴时,永宁公主趁世子不在,当着顾朝的面,将手帕扔下湖,娇笑着对我随手一指:「下去给本宫捡上来,要是捡不到,你也不用上来了。」

于是在大雪飘摇的寒冬腊月,我一次又一次地在冰冷刺骨的湖水中沉浮。

若不是世子找到我,或许那一次我便死了。

永宁公主咬牙切齿地甩了华袖:「算你命大!」

「仗着一身下作勾栏式样,勾得广宁王府的世子也被你这副狐媚样迷惑了。」

世子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不顾好事者打量的目光,紧紧握住我冰冷到生疮的手。

眉头紧蹙,却还是安慰我:「阿萱,医师一会儿就到了,不要睡。」

而顾朝从头至尾都没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只在世子将我从水中救起时皱了皱眉。

在听到永宁公主诬陷我与世子有一腿时,脸色更是变得难看无比。

他没有留给我多少眼神,便跟着永宁公主离开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开口为我求哪怕一句情。

曾经在求娶我时,会板着脸耳朵通红,对我许诺一生一世的少年郎,如今连多瞧我一眼,都觉得泯灭身份。

所以后来顾朝在我和永宁公主之间,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救下永宁公主时,我没有多少惊讶。

顾朝是当朝宰辅,名扬天下。

他与永宁公主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他们之间唯一的阻碍就是我这个顾朝年少不懂事娶的糟糠之妻。

而如今我要死了,他们大概只会高兴,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横亘在他们之间,阻拦他们相爱了。

叛军连日的凌辱让我身下痛得撕裂,没人拿绳子绑着我,因为那样会妨碍他们办事。

可即使无物禁锢我,我也早已动弹不得、无处可去了。

隆冬侵袭,可我连发抖的力气都没了。

恍惚间,有如春日的温暖将我笼罩。

我还未沉浸在这温暖片刻,外边便传来喊叫:「走水了!走水了!救火啊!」

我不由睁了睁眼,关押我的这间小屋子已经隐隐有些发红,滚烫的火舌吞噬着这间屋子的一切。

被烈火灼烧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受的,像五脏六腑都被蒸熟一般。

连我这种什么力气都不剩的人,都痛得蜷缩下来,皮肉被滚烫剥落,烧炙的火快要将我的灵魂烤干。

意识模糊之际,我似乎听到顾朝的声音。

那贯来冷静自持的嗓音竟然满是慌乱无措:「阿萱!」

2

「阿萱?你发什么呆呢?世子等会儿便回府了,今日喝了许多酒,你还不快去后厨端碗醒酒汤来。」

火光消失了,烤炙骨髓的热也褪去了。

耳边不再是泣血的悲鸣,而是聒噪的蝉鸣。

我回到了离开王府前的最后一年。

大约是老天也觉得我死得太憋屈,大发慈悲,让我重活一世。

这一年,顾朝还未参加科举,也还未位极人臣。

这一年,他与永宁公主的般配传闻还未风靡大街小巷,我也还未被永宁公主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百般刁难。

上辈子顾朝花着我的血肉钱,从穷秀才一步步高中状元,风光无限,更是惹得永宁公主一见倾心。

而他与永宁公主初见那日穿的锦绣朱服,是我呕心沥血用一年晌银换的。

「真傻了不成?喏,醒酒汤给你端来了,世子在房里等你送过去。」

侍女翡翠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我的额头,往我手上塞来一碗醒酒汤。

「别成天为你那夫君忧心了,人家如今可顾不上你,我听闻他前几日去永宁公主府上送行卷,被公主奉为座上宾,风光着呢。」

我身形微顿,笑了笑:「多谢姐姐,我这就给世子送去。」

翡翠说的一点不错,顾朝的状元来的确实有些水分,全靠永宁公主向陛下进荐。

至于他是如何说服一向刁蛮任性的永宁公主为自己说话的,大概是因着那一副出众的长相。

顾朝的一身皮囊总是能引得女子为其驻足,饶是在风流才俊如云的长安,他的皮相也是不可多得的清冷矜高,不染凡尘。

我从前吃醋时,顾朝会将脸贴在我的手心,别扭地哄我:「再好看也只是阿萱一人的。」

可惜士之耽兮犹可脱也,而女之耽兮不可脱。

他尚有公主倾慕,前途大好,而我除了他,什么都没有。

我轻轻敲响房门:「世子,是奴婢。」

好半晌房内都寂静无声,我屈起指节又轻轻敲了敲。

「……进来。」

房内人向来清润的嗓音沾上了些喑哑。

我推开门,一向整洁的内室有些凌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淡的酒气。

榻上人华服整洁,领子闷得严严实实。

只是白如脂玉的脸上泛着旖旎的红。

3

谢钰这副模样,一看便醉得不轻。

我连忙端着醒酒汤上前:「世子,您今日怎么喝这么多。」

谢钰平日几乎滴酒不沾,整个长安上下也没人敢给他灌酒,就连九五之尊的陛下知晓他病弱缠身,逢年过节的宫宴也只让他象征性碰碰杯。

我拿瓷勺舀了醒酒汤抵在他唇边,却被他偏过了头。

我指尖顿住,饶是死了一次,这一晚发生的事我也记得很清楚。

谢钰不是醉了,而是酒里被人下了药。

药性很猛,烧得一向冷静自持的谢钰也有些神志不清了。

我试探性地询问:「世子,可否需要奴婢给您喊人进来?」

谢钰爱洁,连通房丫鬟都没有。

而上一次我为了给顾朝守贞,在谢钰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来牵我的手指时,哭着跪了下来。

我额头都快磕出血了,带着哭腔:「世子,求您放过奴婢,奴婢不能对不住夫君。」

若是寻常权贵,见我这么不识好歹,大抵我便要横尸荒野了。

可谢钰只是有些沉默地用手接住了我还要继续往下磕的额头:「是我孟浪了,出去找点药敷上罢。」

那次谢钰硬生生挨了过去,那夜之后更是生了场大病。

上辈子我不曾细想过这件事,只觉得惭愧对不起顾朝,可是如今,我借着烛光细细打量谢钰。

突然觉得帝都闺秀们都将他视作梦中情郎也不无道理。

谢钰是这京城中少数几个能让永宁公主忌惮的人,有了他的庇佑我这辈子活下来的可能会更大。

谢钰没有回答我,只是倚在榻上双眼微阖。似乎不论旁人怎样对待他,他都反抗不得。

若是别有用心的人撞见这一幕,怕是早已爬上了床,企图利用一夜春宵换取一世荣华富贵。

我就是这种别有用心的人。

只是我不为荣华富贵,只为报复顾朝。

他与永宁公主暧昧亲近时,可曾还记得那个为了供他科考,将自己卖身为奴的妻子吗?

他屡次怀疑我与谢钰有染,为何我不坐实一回这个罪名呢。

我放下瓷碗,半跪在谢钰身前,试探着牵住他仍旧有些冰凉的指尖。

谢钰整个僵住了,微阖的双眸陡然睁开,看向我,微微皱眉。

可是他没有挣开我的手。

于是我得寸进尺站起身,跨坐上去,牵起他冰凉的手。

我低头讨好地亲了亲谢钰皱起的眉:「阿萱承蒙王府照料,愿为世子解燃眉之忧。望世子垂怜。」

4

清晨我醒来时,谢钰还未醒。

他被誉为【长安珠玉】的脸近在咫尺,长睫微阖。

看起来君子如玉,不染千尘。

可昨夜他握在我腰上的力道又烫得很,好几次我喘不过气推开他,又被他抓回来吻住。

谢钰似乎很喜欢亲我,好几次我都被亲得几近窒息。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裹上已经不成样子的衣裙,没有丝毫留恋地溜回了我的居房。

即使我对顾朝恨之入骨,也不代表我能爱上另一个人。

谢钰是正人君子,若是知道我用了下作手段爬上他的床,定会如顾朝一般将我弃如敝履。

我现在要做的,只有装。

我将还算完整的衣裙扯烂,在没有多少红痕的身上狠狠掐出无数个骇人的淤青。

将凌乱的发丝拨弄柔顺,在煞白的脸上搽了些胭脂,让它看起来楚楚可怜了些。

接着我打了一桶冷水倒进浴盆。

我当然不会让自己泡冷水染上风寒,得不偿失。

我知道谢钰醒后一定会来找我,他似乎……也许有一点喜欢我吧。

于是我算着时候,在听到那有些焦急的脚步声时,爬进了浴桶。

可是我实在哭不出来,泪早在上辈子就流干了。只能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泪水在门被打开时不受控地涌了出来。

我被冷得有些发抖,在旁人看来却是不堪受辱的痛苦。

所以谢钰走近时,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宝贵的东西。

「阿萱……」

我带着哭腔,气若游丝地问:「世子,奴婢这般污脏之身,夫君定会厌弃奴婢,是么?」

即使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也瞧见了他眼底的无措。

我适时低头,刚刚好能让他将我身上的淤青一览无余。

谢钰似乎僵住了,滞了一会儿,才俯下身牵住我被冻得发紫的指尖,有些艰涩地开口:「不会的,阿萱,他承蒙你的恩情,怎么敢这样对你。」

他脱了上好的蜀锦织成的外衫,裹在我身上。指尖碰到冰冷的水面时,我瞧见他狠狠皱住的眉头,可说出口的却仍是温柔的商量语气:「先出来,我再让人去打热水来,好不好?」

我只顾得上哭,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谢钰只能屈尊降贵俯身,将我从冰冷的浴桶里抱出来。

他让下人去打热水进来,再回来时摸到我身下潮湿的床褥,顿了顿,接着又将我抱起,护在怀里没让人瞧见我的脸。

许是谢钰觉得他一介世子,呆在我那狭小潮湿的居所里实在是有辱斯文,他竟然将我抱去了他的寝室。

从前的谢钰是高高在上,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谪仙人,难以靠近,我对他始终是惧怕尊畏的。

可眼前的谢钰却恍如摇摇欲坠的明星,我只需伸手一抓,便能将其摘下。

他似乎真的很怕我想不开做些什么,不仅屈尊降贵帮我上药,还一直温声哄我。

他漂亮的淡色眼眸从始至终都望向我,他鲜少紧皱的眉却为了我一日之间皱了许多次。

他好听的官腔中不再是陌生的疏离,而是真实的关切。

他看起来,似乎是比一点点喜欢我还要多一些喜欢的。

可惜,我总是要说些让他难过的话的。

所以在他为了哄我与我说起,顾朝明日将会随永宁公主一起出席长公主举办的宴席时。

我抬起头,讨好地牵住谢钰的袖摆:「世子,求您带奴婢去见夫君一面,好么?」

我的眼泪滑落,滴在谢钰的指尖:「奴婢,真的很想很想他。」

5

谢钰因我的话沉默了许久,可最终还是带我来了。

他被同僚喊走前,一再嘱咐我:「阿萱,在这不要乱跑,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担心。」

可谢钰不知晓,在永宁公主喜欢上顾朝的那一刻起,即使我不找麻烦,麻烦也会自己找上我的。

不知哪位好事者将我来了的消息告知了永宁公主,谢钰前脚刚离开,她就带着一众侍女气势汹汹地赶来了。

她的侍女狠狠将我推搡在地,她则居高临下笑着打量我,似乎在打量什么低贱的物件。

「就是你呀,顾朝跟你相比,简直是天上星与地上泥,天壤之别。舔着脸以卑贱之身缠上前途无量的顾朝,你不会有半分愧疚之心吗?」

此时的永宁公主还未像上辈子那般,靠着顾朝权倾朝野,现在不过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罢了。上辈子她能不着痕迹地刁难我、折磨我,这辈子却口无遮拦。

仿佛是生怕旁人不知晓她喜欢一个有妇之夫,堂堂一介公主欲作逼死正妻的下作勾当。

围观的人皆是非富即贵的世家小姐或官宦夫人。大周的皇权凋敝,世家滥权,世家女有时比王女更加尊贵。

她们的目光落在我们俩身上,来回逡巡,窃窃私语,可永宁公主却浑然不觉,甚至俯下身,掐住我的脖颈:「你可知晓你这种出身,于他而言,就是个累赘。顾朝寒窗苦读十年,费尽千辛万苦才得以高中,却被你这样的贱人拖累,你不会羞愤欲死吗?为何你不去死呢?像你这样的贱民,凭什么活着?」

我被她掐的有些喘不上气了,甚至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可我依旧没有反驳一句。

其实永宁公主从小养尊处优,力气并不大,而我从小脏活累活都干,只要我想,便能轻易挣脱,并反客为主。

可是我不能。

我没有永宁公主引以为傲的出身,我出身低贱,唯一可以依仗地便是权贵的怜悯。无法反抗被永宁公主欺辱的正妻,远比彪悍以下犯上的奴婢更为惹人垂怜。

垂怜其实根本没有多少意义,人怎么可能因为几个权贵的怜悯便能青云直上、飞上云端呢,像我们这般人,到死也只不过是权贵用以调笑的消遣而已。可是现在,这些垂怜足以让永宁公主成为众矢之的。

我意识模糊之际,似乎听到娇滴滴地一声:「公主这样草菅人命,未免太过分。」

可永宁公主却只是笑了笑:「本宫杀这样的贱民有何杀不得,入了奴籍的贱民难道算人吗?」

那位为我打抱不平的小姐噤声了。

我有些悲哀地在心底苦笑,即使重活一次,我也没能多聪明,竟然指望永宁公主会在意人言。

上辈子的她或许会在意自己的名声,可现在她半点不会在乎。

一步漏算便是万劫不复,再次濒临死亡,比起恨,我更多的是不甘心。

好不容易才得到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不甘心就这样死去。

好在上天二十几年来,头一遭眷顾我一次。

令人窒息的桎梏感消失了,我被人抱进怀里,这个人也喊我:「阿萱。」

我睁开眼,看见的却不是那瞬间跳入我脑海的谢钰。

而是我的夫君,顾朝。

「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他看向永宁公主的眼神中没有半点敬畏或是爱慕,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这不是少年顾朝会有的眼神。

这是顾朝权倾朝野后,俯视众生时的眼神。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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