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表妹私定终身,却被大伯拆散,30年后重逢:原来大伯早知她身世

摘要:各位朋友,我叫周建国,是江南镇上一个小杂货店的老板。说起我的故事,还要从1984年说起。那是一个春意盎然的季节,梨花开得正艳,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花香。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各位朋友,我叫周建国,是江南镇上一个小杂货店的老板。说起我的故事,还要从1984年说起。那是一个春意盎然的季节,梨花开得正艳,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花香。

我的小店开在镇上最热闹的南街,虽说不大,却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店里卖些日常用品,从针头线脑到油盐酱醋,应有尽有。每天早上,我都要早早起来打扫店面,将货物整齐地摆放在老式的木质柜台上。

那时候我二十四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每天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成家立业。我的表妹李秀珍常来店里帮忙,她比我小四岁,是邻村李桂花婶子的女儿。

说起秀珍,那可真是个标致的姑娘。她生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一头乌黑的长发总是简单地扎成马尾,偶尔会别上一朵白色的梨花。她说话轻声细语,动作利落麻利,在店里帮忙的时候,总能把东西收拾得井井有条。

我和秀珍从小一起长大,她五岁那年来到李桂花婶子家,我们就成了最要好的玩伴。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在后山的杏花树下玩耍,她总爱用树枝在地上画些小动物,我则在一旁笨手笨脚地学她。

那会儿我们都不知道,这份青梅竹马的情谊,日后会让我们饱尝相思之苦。

每天早上,秀珍都会来店里帮我整理货物。她总是带着一条蓝布手帕,那是她自己缝制的,上面绣着几朵小巧的梅花。有时候她擦汗的时候,我就偷偷地看她,看她认真的样子,看她微微泛红的脸颊。

那年清明,我和秀珍一起去给她养母李桂花的丈夫上坟。那天天气格外的好,春风拂面,带着泥土的芬芳。上完坟后,我们沿着山间的小路慢慢走着,脚下是新长出的嫩草,头顶是蓝得发亮的天空。

“建国哥,”秀珍突然停下脚步,轻声叫我,“你说,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愣了一下,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我觉得啊,最重要的是找个知心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她低下头,摆弄着手中的野花,脸上泛起红晕:“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就是这一刻,我们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山风轻轻吹过,带着些许暖意,就像我们的心一样,充满了期待和温暖。

从那天起,我和秀珍开始偷偷相会。我们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后山的那棵老杏花树下,那里是我们儿时的游乐场,也成了我们诉说心事的秘密基地。

后山的杏花树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枝干粗壮,树冠遮天蔽日。树下有一块平整的大石头,我们常常并肩坐在那里,看着远处的村庄,说着未来的期许。

“建国哥,”有一天,秀珍靠在石头上,轻声说道,“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我握住她的手,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好,等我们攒够了钱,就去找大伯说亲。”

那时的我们,怀着满腔热血和憧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继续下去。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我们的幸福很快就被打破了。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我正在店里忙活,突然看见大伯周长山匆匆赶来。大伯是个老中医,在镇上开着一间诊所,平日里为人温和,很少见他这般焦急的样子。

“建国,”大伯把我拉到一边,声音严肃,“我听说你和秀珍好上了?”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忐忑:“是的,大伯,我们打算过段时间就去找您说亲。”

没想到大伯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得铁青:“不行!你们两个绝对不能在一起!”

我被大伯突如其来的反对震惊了:“为什么啊,大伯?我和秀珍是表兄妹,在我们这儿,表兄妹通婚不是很正常吗?”

“不行就是不行!”大伯的声音异常坚决,“你要是真的为秀珍好,就离她远点。明天我给你介绍个外地的工作,你收拾收拾,后天就走。”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大伯为什么会这么强烈地反对。但是大伯在家族中的威望很高,他的话就是圣旨,我不敢违抗。

第二天,秀珍来店里的时候,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她先是不敢相信,然后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建国哥,我不走,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她紧紧抓着我的手,声音哽咽。

我心如刀割,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大伯的态度那么坚决,我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就这样,我被大伯安排去了外地,秀珍则被送到了远方的亲戚家。临走那天,我们在后山的杏花树下见了最后一面。

那天的夕阳特别美,把整个天空都染成了金黄色。秀珍穿着她最爱的那条蓝布裙子,手里攥着她那条绣着梅花的手帕,泪水打湿了整张脸。

“建国哥,你等我。”她把手帕塞给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我紧紧地抱住她,想要把这一刻永远刻在记忆里。可是命运弄人,这一别,就是整整三十年。

离开家乡后,我在外面打拼,起初是在一家药材店当学徒。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成家,心里装着秀珍的影子,再也容不下别人。后来我自己开了一间小诊所,生活倒也还过得去。

这三十年里,我打听过秀珍的消息。听说她被迫嫁了人,丈夫没几年就去世了,她一个人带着女儿,日子过得很是清苦。每次听到这些消息,我的心里都不是滋味,可是却又无能为力。

直到2014年的那个冬天,我在县医院查体的时候,竟然遇见了秀珍。三十年的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可是那双眼睛,依然清澈如初。

“建国哥…”她轻唤我的名字,声音依然那么熟悉。

就在这时,医院的广播响起,说有个病人需要急救。秀珍急匆匆地跑开了,原来她在医院当护工。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的心揪得生疼。

第二天,我正要去找秀珍,却接到消息说大伯病重。我立刻赶到医院,看到大伯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

“建国,”大伯艰难地开口,“这些年,我一直有件事放心不下…”

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发黄的信封,递给我:“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你看完就明白了。”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已经发黄的书信,是大伯写的。看完信的内容,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来,秀珍竟然是大伯的亲生女儿。三十年前,大伯和表妹有了一段情,可是碍于家族声誉,不得不将刚出生的秀珍送给了无子的李桂花夫妇。为了避免我们发生悲剧,大伯才不得不拆散我们。

“对不起,建国,”大伯的眼里含着泪水,“我知道这些年你们都很痛苦,可是我不能让你们…”

我握着那封信,泪水模糊了双眼。此时此刻,我忽然明白了大伯当年的苦衷,可是这份真相,却让我和秀珍的感情变得更加荒谬。

当天晚上,我在医院的走廊里遇到了秀珍。她还是那样安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三十年前一样。我把信递给她,看着她读完后脸色煞白。

“原来…原来我们是…”她说不下去了,泪水夺眶而出。

我们相对无言,三十年的爱恋,在这一刻化为了一声叹息。外面下起了雪,雪花纷纷扬扬,就像我们逝去的青春,飘散在风中。

如果当年大伯告诉我们真相,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如果我们不是堂兄妹,现在又会是怎样的结局?这些问题,永远都不会有答案了。

今天,我依然在那间小诊所里坐诊,秀珍还是在医院当她的护工。我们就这样,各自安好,相逢一笑,疏远如同陌路。

有时候我会想,在这世间,有多少像我们这样的人,带着无法言说的秘密,过完这一生?又有多少真相,会在三十年后才被揭开?

生活就是这样,有些缘分注定天涯相望,有些感情只能止于无奈。但是我知道,在我的心里,那个穿着蓝布裙子,别着白梨花的姑娘,永远都是我最珍贵的回忆。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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