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胡母愣住了,几秒后拍案怒骂:“这是明目张胆的诈骗。”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相爱。
文|避寒
编辑|避寒
《——【·前言·】——》
他开口要钱,不是向情人,是向丈母娘,数额精确:210万。
胡母愣住了,几秒后拍案怒骂:“这是明目张胆的诈骗。”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相爱。
1979年,李敖44岁,胡因梦26岁。
一个是曾被称为“文坛疯狗”的批评家,一个是演过《云深不知处》《欢颜》的电影女神。
两人谈起恋爱,外界一片哗然,李敖比胡因梦大18岁,有过数段恋情,甚至有一个私生子,母亲是他北一女任教时期的学生。
胡因梦是“最美文艺女星”,台湾知识青年最爱的梦中情人,成名早,书也读得多,在电影圈有“气质清流”之称。
关键是,李敖当时还有女友。
刘会云,跟了他十年,没有名分,没有承诺,她一直等着李敖给她一个交代。
李敖在书中自称对刘“有恩”,因为她照顾过他生病的母亲,帮他打理生活,可李敖知道这段关系留不住胡因梦。
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分手,赔偿,这个赔偿,是210万新台币。
他说得理直气壮:“既然要娶胡因梦,就必须跟刘会云断干净,我付了代价,是负责任。”
这笔钱,是李敖“买断”旧情的筹码。
胡因梦的母亲,刘会云,起初都认了账,胡母甚至称赞:“全台湾只有李敖配得上我女儿。”
但她没想到,李敖很快就来讨债。
李敖把210万的汇款单甩在胡母面前。
“我为你女儿,赔了210万。”
“你若爱她,也该拿出210万。”
他说,这叫‘对等原则’,胡母脸色当场变了:“你讲这种话,是在勒索。”
她是银行高管,精通财务,她听出了其中的逻辑陷阱,李敖试图将“娶胡因梦”与“赔前女友”构造成一种平衡支出,他要从未来岳母手里,把这笔钱要回来。
胡母怒吼:“你不是在谈恋爱,你是在做生意。”这场谈话不到十分钟,直接翻脸。
胡母强硬勒令胡因梦:“马上分手,不许来往。”
胡因梦当时没吭声,转头离开,她回家,一言不发,锁门三天。
但第三天晚上,她穿着睡衣,带着一个背包,偷偷从后门离家出走。
1980年5月6日,凌晨3点。
胡因梦身穿一件米白色长睡衣,套着灰色外套,拖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声响,她悄悄爬出家中后门,没有化妆,没有行李。
她叫了出租车直奔李敖家,李敖住在大安区信义路旧宅,凌晨的巷口有狗在叫,邻居的灯早已熄灭。
她进门,他在楼上听见开门声下来开灯,看着她的衣服和表情,什么都明白了。
那天早上,两人请了两位朋友做证婚人,在家中草率举行了一场婚礼。
没有宾客,没有宴席,没有婚纱,这场婚姻,是一次反抗,是一次投降。
婚礼刚结束,证婚人还没离开,李敖坐在沙发上,吩咐胡因梦:“泡杯茶来。”
她怔了一下,转身进厨房烧水,水刚开,他突然走进来,说:“泡错了,不该用这个茶包。”
她没说话,继续冲了第二杯,他拿起茶杯,得意地笑了一下:“合约签了,你跑不掉了。”
胡因梦当场回房间,把刚领的结婚证撕碎了。
她说,她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婚姻,是被安排好的一场驯服仪式,婚礼当天就开始争吵。
婚后第45天,他们在报纸上登出合照,看起来恩爱,但实际上,两人已经分房睡。
胡因梦试图沟通,李敖说:“我已经道歉过一次了,不该再讲。”
她说:“我没听到。”
他说:“那是你耳朵的问题。”
他们的争吵从厨房延伸到书房,再到卧室。
最常见的结局是:李敖甩门离开,胡因梦独自坐在阳台抽烟。
她试过出门散心,一次在路上碰到记者。
记者问:“婚姻幸福吗?”
她说:“每天都像考试。”
李敖看到报道后暴怒,说她“破坏家庭形象”。
胡因梦说:“那你不要再上节目讲我们私事。”但李敖做不到。
他开始在电视节目里,讲胡因梦“便秘时的脸很吓人”。
她当场关掉电视,独自在房里哭了整晚。
1980年8月29日,结婚第115天,他们签字离婚。
李敖写道:“我们没有不合,只是她受不了我。”
胡因梦在日记里写:“我看见了一种很冷的控制方式,它以爱为名。”
她没再回过那栋信义路的房子。
离婚没让他们解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互相折磨。
胡因梦退了,退出公众视线,李敖上了,连续七期节目讲她,名字没提,但人尽皆知。
李敖主持《李敖有话说》,在台上坐姿挺直,像一个控诉者。
“某女星,42岁未婚生女,根本是一次失败的私奔。”
“化妆和卸妆差别太大,欺骗观众。”
“她有个习惯,便秘时表情特别狰狞。”
这不是在说谁,是在刺她,节目播出时正值晚高峰,收视率第一。
胡因梦关了电视,不说话,把遥控器摔在地上,她没回击,没回应媒体,只说:“人生总有瑕疵。”
但她在私下告诉朋友:“他就是要羞辱我。”
李敖没停,他在书里影射胡因梦“精神控制弱”,嘲她“自以为有灵性,实则空洞”,甚至讽刺她“早年拍戏不过是靠脸吃饭”。
这是一个文人,用笔和嘴巴,把爱情写成讽刺剧。
1985年,胡因梦消失了一年,她去了美国,在纽约的一个心理学研究所做志工,学习荣格派心理学,翻译西方心理学书籍。
她开始写作,一边整理自己,一边疗伤。
有人说她变了,她开始穿素色衣服,说话轻了,走路也慢了,她说:“人生不是选对人,而是看清自己。”
她翻译的第一本书是《与神对话》,写了一句序文:“我在一个极端自负的男人那里,学会了看见自己。”
李敖看到这本书,在报纸专栏写了五个字:“我真不在乎。”
但那一周,他一共写了三篇文章,全部都在“评书”。外界都知道,他还是放不下。
1987年起,胡因梦在辅仁大学开设“女性与心灵”课程,座无虚席。
她讲人际关系,讲原生家庭,讲亲密关系中的自我幻灭。
课堂上,有学生问:“你后悔那段婚姻吗?”
她顿了一下,说:“不后悔。我从那里出来了。”
“我曾经把李敖当成答案,后来发现,他只是我的问题。”这一句话,被学生记录下来,流传至今。
李敖继续出现在各种电视节目,发言更加尖锐。
有人问他:“你还爱胡因梦吗?”
他笑了笑,说:“我爱的是她刚出道时那张脸。”
现场哄笑,他也笑。
但有一次,节目结束后,他对制作人说了一句话:“她的眼睛变了。”
整件事最刺眼的不是分手费,也不是离婚,是李敖那句:“你爱你女儿,就该给我210万。”
这句话,把情感关系拆解成一个交易模型,他先付210万,是为了换取胡因梦的“同意”。
再向胡母索回,是要对这个交换行为“对冲成本”,这不是爱情,是杠杆交易。
李敖把“娶她”当成一种投资,他认为自己是价值型资产,娶谁都该被尊重、被补偿。
他不是怕付出,而是怕吃亏,所以他要胡母出同样的钱。
不是他缺那210万,是他要一个证明,你女儿值这个价。
这种“算计”背后,是极端的自尊心。
他要的不是爱情,是胜利,而一旦对方反抗,他便开战。
他把胡因梦从“女神”拖下神坛,用语言羞辱、用舆论暴露,他不怕伤害她,因为伤害她,证明他比她强。
胡因梦起初是真爱李敖,她迷恋他的文字,崇拜他的聪明,甚至幻想他是她的精神伴侣。
她说过一句话:“李敖让我觉得,婚姻是值得期待的。”结果婚姻第一天,就让她泡茶、被嘲笑、被管教。
他从不真正尊重她的感受,她煮错汤,他批评;她赤脚走路,他贴告示;她受伤,他说“活该”。
她慢慢意识到,他娶她,不是想与她共度人生,是想证明他征服了她。
所以他在结婚后说那句:“你跑不掉了。”那是一场驯化,而不是爱。
李敖与胡因梦这段关系,在婚姻内部表现为控制与反抗,在公众视角下演变成一场权力博弈。
他代表的是那个时代的男性自信,才华是免死金牌。
他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出“你该补我钱”,因为他是“李敖”。
而胡因梦则代表那个时代女性的转型挣扎。
她一开始依附男权、寻找父爱,最终却被父性伤害,转向自我修复。
她曾对学生说:“婚姻不能是精神寄托,更不能是自我拯救。”
这句话背后,是她用115天婚姻学来的代价。
来源:百年战争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