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懵逼了,你看这个事儿他妈传的,尤其这话一传吧,越传越大,越传越夸张,这边儿西城的肖娜,杜崽儿,闫晶,边作军都听说了,电话啪的一打过来。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懵逼了,你看这个事儿他妈传的,尤其这话一传吧,越传越大,越传越夸张,这边儿西城的肖娜,杜崽儿,闫晶,边作军都听说了,电话啪的一打过来。
你看江湖上比较好一点儿的,有的给你打电话儿,可能说盼着你好,有的呢,是听听你这个口信儿,到底怎么个事儿,到底有没有这个事儿?老兄弟呀。
崽儿哥。
不是,怎么的了?那洪东刚他妈出来多长时间呢,这怎么没整过人家啊?这也不至于吧?
老哥,这事儿你也听说了?那不是我。
那不是你?那丁建,马三儿也不应该呀,那不应该整不过人家呀,你这不丢面儿了嘛?那搁四九城以后还怎么混呢?
行,老哥,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怎么解释吧,就这个事儿已经是铁板钉钉了,整个社会都知道了,加代让那个洪东给打废了,打跑了。
代哥拿起电话,往出一打。
喂,马三啊。
哥。
你跟丁建马上到我家来,赶紧给我过来。
行。
代哥得问问他怎么回事儿啊,但是你看另一边儿,洪东这不是刚回来嘛,搁这个社会上就尤其这个圈儿里吧,哐的一下子就起来了,好比说咱这个平台一下子出来一个100万加的主播了,各种大哥各种的这个人脉吧,基本上都找过来了,争着抢着要点儿粉丝呗,要连个麦啥的,一样儿一样儿的,一点儿不差,你看这些大哥纷纷打来电话。
哎呀我操,东哥,牛逼呀,给加代磕了,真的假的?
真的,给加代磕了。
你看,这个洪东可敢接了,他听过加代,但是不知道加代是谁,加代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说我磕了,能咋的?
牛逼了,那什么,你看最近没啥事儿,是不是?你能不能上老哥这儿来,当个副经理啥的,一个月我给你拿十万八万的,你上哥这儿来呗。
哥,回头儿的,回头再研究。
行行行,老哥等你。
电话啪的一撂下,所有的全他妈给他打电话,排不过来了,甚至说咋的?后边儿就得排队邀约,今儿请吃饭,明儿请喝酒的,那人就太多了,尤其这帮人多现实啊,谁好使捧谁呀,对不对?
你看这边儿代哥也过来了,把马三儿,丁建这一叫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马三儿一下就明白了,这个事儿你想瞒指定是瞒不住了,从头儿到尾,怎么个事儿,怎么个经过,怎么上酒吧的,怎么想刨那个小姑娘的,包括说跟那个大肥娘们儿怎么结的仇,到这个楼下怎么打的,全跟代哥说了。
代哥一瞅:这不对呀!
瞅了一眼丁建:你是丁建不?你是以前的那个丁建吗?
哥,你看我……
你不敢打还是咋的啊?丁建,胆小了啊?
哥,我能整死他,壮哥给打电话了。
谁?
田壮打电话了。
他啥意思啊?
跟对面儿那个徐燕儿认识,意思是同学还是怎么地,告诉这个事儿咱就别掺和了,说别打了,说到时候给咱们道个歉,服个软儿。
他说的呗?田壮说的呗?
马三儿搁那儿一瞅:那你看壮哥说话了,咱也不能说把人的面子给驳了啊。
行!
代哥拿起电话,往出一打,代哥气大了,整个江湖上,你是天花板的存在,这一下他妈给干到地底下去了,那代哥能接受了不?
田壮啊。
谁,代弟啊!
你干啥呢?
不是,我现在开会呢,那什么,等一会儿我给你回过去。
你开个鸡毛会呀,别他妈开了。
不是,你这是怎么的了?
赶紧的出来,有话跟你说。
那个,领导,我出去一下啊,我接个电话。
这边儿田壮出来了,也听出加代不对劲儿了,急了。
你啥意思啊?你让对面儿那个徐燕儿说咋的,找那个人跟马三儿丁建怎么不行打了,你给压下来了?
不是,这个徐燕儿是我同学,我俩小时候的关系就挺好的,这里边儿有误会,我寻思压一压的。
你知不知道他妈现在社会上咋传的?给马三儿丁建,包括我的裤子都打掉了,屁股露半个上的车,我他妈以后混不混了?我告诉你田壮,这个事儿你不行参与,从现在开始你不行管了,咱还能当哥们儿,你要是再管,咱就得翻脸了。
不是,你看这点事儿至于吗?
至于吗?你看着吧!
电话啪的一下给撂了,代哥真是急了,哥们儿咋的呀?你不能这么玩儿啊,你帮一个同学,把我他妈踩脚底下了?马三儿,丁建一瞅,代哥急眼了,都不敢吱声儿了,那代哥急眼什么样儿啊?
这边儿代哥拿起电话,往出一打。
喂,哈僧啊。
哥。
搁南城给我传出去,3天之内,洪东我废了他,我让他搁北京待不了,把所有兄弟你给我叫出来,把这话儿给我传出去,我他妈满北京我抓他。
行,哥,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看随后。
永祥啊。
哥。
搁东城,你把话儿给我带出去,只要洪东上谁家场子,上什么夜总会去,我去砸他夜总会去,上哪个洗浴我砸哪个喜浴去,听没听见?只要他跟哪个大哥,谁要敢捧他,跟我就是站对立面儿了,我他妈整死他,我整废了他,你把话给我传出去。
行,哥,我知道了。
什么丰台崔志广啊,海淀的闫晶啊,基本上就全通知了一遍,肖娜他们全都告诉了,鬼螃蟹,二嫂子。
你洪东玩儿几天社会呀?加代他妈搁北京人脉多广啊,你跟我斗啊?小胳膊你拧过大腿了嘛,我不整废你呀?你跟我俩叫嚣。
你看这边儿一传出去,反而说咋的?洪东的名气更大了,他的名气直线上升,人气不减,就好比说网络炒作一样,人气不减,人气越来越高,那后边儿他妈打电话儿怎么说的?
不是,洪东啊,我这得叫声东哥了,排五六天了,我请吃顿饭不行吗?见面儿还不行吗?
哥,我这边儿忙着呢,过两天儿的,行不行?我有时间的。
那行,行行行,你这现在这大哥级的了,请你吃个饭,那以前老哥他们一叫一到啊,现在叫不动你了。
行,老哥,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下,洪东的名气越来越火了,这帮大哥啥的,争先恐后的,你看谁不想交点儿有用的,交点儿好使的呀?
这边儿时间过得不是很长,也就是两三天的时间,两三天,这几天洪东的日子过得太潇洒了,太舒服了。
天天酒肉,美女相伴,这些大哥全都捧着,全都跟着,但是你看你记住啊,代哥是把这个话通知这个所有的社会了,哪个人没有点儿自个儿这个私心呐?哪个人没有点儿自个这个想法儿呀?你说是通知出去了,我给你通知了,谁也不存在,比如说闫晶吧,我领着我兄弟去帮你抓去,去帮你打去,那不现实吧,也是代哥没那么说,也没让这么做,各个儿社会都是自个儿玩儿自个儿的,他搁这边儿很安全,没人去找他,没人去干他去。
你看赶到这么一天,得有10多个这个大哥捧着他,搁这个酒吧啥的,搁这那块喝酒啥的,但是你看谁给他打个电话?其中有个大哥,这边儿啪的一接,这个大哥在北京可以说了不得,认识不少社会啥的。
喂,洪东啊。
哎,大哥,怎么的了?
咋的?这事儿你不知道啊?
什么事儿啊?
加代放出风儿了,满北京城抓你,抓住把废了,把你双腿给你掐了,让你搁北京混不了。
加代这么牛逼吗?嗯?我等着他,真要有这两下子,咱就碰一碰,咱就比划一下子呗,都俩肩膀扛一个脑袋,我不存在怕他,牛逼,让他冲我来。
哎,洪东啊,哥知道你狠实,也知道你厉害,毕竟你刚回来,你论人脉,论势应头你怎么也你斗不过他。
老哥,你啥意思?
我没啥意思,我是为你好。
行,我知道了,老哥啊,你有他电话没?
电话我倒是有,那我不能给你呀,你这要让加代知道,我不是废了吗?
我不说,你放心,我指定不带说的,给我杀了我都不带说的。
那行,我把电话给你吧。
电话给发过来,当天喝完酒嘛,你看他的胆儿挺大,把电话直接打给加代了。
加代啊。
谁呀你是?
他那个手机号儿就是北京的一个普通小号,乱八七糟的。
我是洪东。
你他妈给我打电话儿啊?嗯?我抓你知不知道啊?
我知道,要说打,要说磕,加代,我指定是不怕你,但是我今天能给你打这个电话呢,我说一说我的心里话。
你说吧,什么意思?你他妈不是挺狂的吗?你不挺狂吗?对外怎么说的?说你给我打了,你是真他妈敢接呀!
你不用喊,也不用吵吵,要打我指定是不怕你,我今天把这个事儿我跟你说明白,你加代在北京你有头有脸,有钱有势,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洪东呢,我刚刚回来没有半年,我从大学出来还不到三年的时间,现在我刚好啊,刚他妈好点儿,有一些大哥要捧着我,我不希望说跟你怎么地,你只要不找我麻烦,你不难为我,咱俩自个儿玩儿自个儿的,你还是北京的大哥。
我要不同意呢?
你要是不同意,你不让我好,你也不带好的,你看我找你不?你是穿鞋的,我是光脚儿的,你要说大哥你当够了,你不想好了,非得把我带上,咱俩就撕吧撕吧。
你来吧,这个事儿我绝对不带答应的,你不来找我,我就找你。
行,加代,既然说你不想好了,那咱就撕吧撕吧,咱就比试比试,我要能怕你加代,我他妈都不叫洪东。
行,你等着吧。
电话啪的一撂下,洪东够不够狠?绝对是够狠,说我跟你加代硬刚吧,没啥必要,我刚回来,我刚刚得好这么多大哥都他妈捧着我,要钱也有钱了,越混越大,在这个时候,我选择跟你加代家干吧,有点儿心不甘,我把你干了吧,说实在的,即便我把你打死了,可能说北京我待不了了,我得跑,我让你干了呢,我基本上也是废废了,所以说他想跟加代谈一谈。
但是代哥的性格儿,可能说让你这个随心吗?你这边儿把加代给埋汰了,一脚他妈踩到脚底下了,回头跟家代说,咱俩谁也别找谁,加代如果这么做的话,当不了这个江湖天花板,对不对?
你看代哥他妈寻思一寻思,这小子比代哥大,他岁数不小了。
跟我俩干啊?行,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你跟我加代干,你是怎么死的,我让你知道知道,我加代手底下有多些狠人,我他妈让马三儿,丁建去找你去,算我加代他妈欺负你了,拿起电话往出一打。
喂,正光。
哥,怎么的了?
事儿你是不是听说了?
呵呵!我听说了。
怎么你相信了?
哥,我相信啥呀?那不天方夜谭吗?怎么可能的事儿啊?怎么你生气了?
还是正光你了解我,生不生气,咱们另一说啊,这小子他妈太猖了,太狂了,对外说把我踩在脚底下了,给我打的那个裤腰带打折了,屁股露半拉,这个事儿我指定是咽不下。
行,哥,这个事儿你交给我吧,我正光给你出头。
我也是这个意思。
哥,那你看你需要我这边……
你这样,人呢,人千万不能整死,因为这个动静闹的太大了,真说把他整没了,不光说白道,社会上好整,那白道也得找我呀,那盯上我,我不能说往枪口上撞啊。
那行,哥,我明白了。
正光,你看着办吧,你应该能明白哥什么意思,你看着整来。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哥。
电话啪的一撂下,就正光办事儿,代哥不用说把这个事儿,给你说得明明白白的,正光一点就通,绝对让你代哥满意。
你看随后,就是马三儿,丁建都得靠后了,不需要你们了,正光出手那还说啥了。
正光一回脑袋,正搁麦当娜呢。
相浩啊。
哥。
你这两天啊,我就给你两天的时间,你去给我找洪东去,你看他搁哪儿,到时候你告诉我。
行,哥,我这两天查查他。
那郑相浩是正光底下的啥呀?相当于江林二哥一样了,文武双全,跟随正光了嘛。
这边儿相浩自个儿出来了,打听这个洪东呗,具体搁哪儿?跟一跟,找个相当的地方儿,跟正光一沟通,去找他去呗。
你看随后第二天,洪东跟着一些大哥吧,得有五六个吧,还有几个兄弟,三四个兄弟,四五个大哥,搁哪儿呢?搁燕京酒吧,翟大飞那儿,搁屋里大伙儿喝酒呢,这帮大哥纯纯捧那个臭脚的,也是有钱,这一瞅,他喝点儿逼酒,嘴也没个把门儿的了。
洪东啊,大哥在这个北京什么段位你应该能知道,咱主打就是一个不差钱,大哥想捧你,就说北京咱就是放眼这一看,大哥得意社会,你就提吧,这个那个的,你是邹庆,什么加代,什么丁建马三儿,狗屁不是,不是让你他妈给拿跑了吗?还这社会那社会的,谁他妈够个社会,洪东你在老哥心目当中绝对是这个,老哥他妈捧你!
这帮大哥都是,那必须的,必须捧洪东啊。
来来来,喝酒!
哐当的一碰,你看把洪东给捧的不知道自个儿是谁了,也觉得加代是什么玩意儿,什么东西呀,你跟他妈我打呀?我不整没影子你。
这边儿老哥一瞅:洪东,咱哥儿几个都挺你,你用钱你吱声儿,你看咱这些大哥怎么给你上,怎么给你做。
行,哥,我在里边儿呢,我待了很多年,我碰到一个大哥,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人呢,都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什么你狠实你牛逼啥的,到我这就不好使,谁牛逼谁好使,咱俩照量照量,咱俩磕一下子呗,咱俩碰一下子呗,你是大哥,什么大哥?谁牛逼谁是大哥,加代要是牛逼,来找我来,你看我怎么治他。
来吧,东子,就冲你这个豪气,就你这个派头,老哥他妈捧定你了,没看错人,来喝酒来。
打门口,翟大飞,是这个店的老板嘛,人家跟加代什么关系啊?一听。
操,还他妈吹牛逼,你看一会儿他妈废不废你?
翟大飞都没打电话,说给加代报个信儿啥的,都没打,门口儿郑相浩往门口这一站嘛,翟大飞往前这一来,那相浩他能不知道嘛,那是正光的兄弟呀,都是朝阳的,一瞅。
相浩!
老哥。
怎么喝酒啊?里边儿请吧,里边儿有地方儿,算哥的。
我不喝酒,那个洪东在这呢?
啊,喝酒呢。
没事儿啊,我就先走了,老哥,你看着点儿,别让他跑了,完了一会儿我过来,你放心啊,这个屋里啥的,我指定不能给你碰着,不能给你伤着。
行,那我知道了。
翟大飞脑袋一转,十个个儿,能不知道咋回事儿吗?
相浩往出这一来,拿起电话一打。
哥!
怎么的?
找着了,在翟大飞这个酒吧呢,搁这儿喝酒呢。
多少人?
大概能有八九个儿吧,有几个老板,好像还有几个兄弟。
行,搁那儿看着点儿,别让他走,我立马过去。
行,哥,我等你。
正光那股狠劲儿,那是一般人学不来的,这边儿这一过来,崔史德,什么这个陈红光,高泽建他们,一摆手全他妈干过来了,这边儿这一瞅。
哥,拿这玩意儿啊?
不用拿这玩意儿,你上那个我自个儿那个办公桌儿,在那个底下你给我拿出来,一把大开山。
哥,拿这玩意儿直接崩他得了呗。
不崩,崩死了呢,不崩,你把大开山给我拿过来就行。
正光一拿过来,一把新的,大概能有一尺多长,这一拿上,随后搁门口停个4500嘛,往车里一上,军绿色儿的,开着车直接奔翟大飞酒吧门口,这边儿这一下来,把这玩意儿一拿出来,车上还有一把五连子,旁边儿谁呀?高泽建搁旁边儿拿着,你万一说需要呢,你震个场儿啥的。
这边儿这一提溜,这哥几个,一共四五个人,相浩搁旁边一瞅。
哥。
搁里头呢?
搁里头呢。
给相浩分了一个五连子,这一拿,往里头一进,你看这个哥五个,往里这一来吧,一瞅这个劲儿,真是拿人儿啊,纯社会那个派头子,一进不少顾客不知道干啥的呀,一瞅这几个男的。
操,真带派呀,真有男人样儿啊!
这边儿相浩一指唤:搁那儿桌呢。
哥几个直接就站到跟前儿了,洪东他们正拿酒杯搁那儿喝酒呢。
老哥,你们就放心啊,这两天加代不是找我嘛,你看我们碰完之后了,我给他打出北京,以后搁北京没有加代的名儿了,得是我洪东。
哎呀我操,洪东行,来,喝酒来。
正光他们往跟前儿这一站,哐当的一下子,高泽建嘛,有点儿像征服的那个镜头,有点儿像。
咋的了这是?
几个老板也是:什么意思啊?咋的了?
正光往前这一站:你挺猖啊,挺牛逼呀,说话唠嗑儿做人做事儿你挺猖狂啊,你是不是太大了,玩儿大了吧?
哥们儿,我叫洪东啊,我不认识你,你看咱有什么仇啊,还是有什么怨呀?咱说明白了呗。
不用说明白,我是代哥的兄弟,加代的兄弟。
那哥们儿你这么整也不讲究啊,你看我这一瞅你也是社会人儿啊,你这么牛逼,这么狠实,你这么的,你让我走行不行?我打个电话,半个小时我要找不来人,你怎么整我都行,你给我放了,咱俩磕一下子,定个点呗,哪怕说你不找我,我找你都行,你说你这一进来,哐当的给我怼上了,那我不能服啊,那我心里不能服,你这么整的话。
正光一瞅:我不用你服,我用你服啥呀?你跟我出来,跟我走。
哥们儿,咱玩儿社会没有这么玩儿的啊,什么事儿你说,咱们可以谈。
正光上去啪嚓的一巴掌:谈啊,谈,走不走?
泽建一逼上他:我他妈就数仨个数,站不站起来?仨个数你要不站起来,你看我把你腿崩不崩折了。
洪东一捂脸,往起来一站。
哥们儿,我要是不跟你走吧,好像我没有脾气似的,我指定是不怂,我指定是不怕你们,我跟你们走,来,我这几个哥们儿,我朋友跟这个事儿没关系吧?
正光没他妈搭理他。
你们几个搁这儿喝酒啊,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泽建包括正光,正光就一个眼神儿,这边儿一逼上。
走来,出去。
走呗,能咋的?
大飞,包括那个看场子的小龙儿嘛,都搁那儿瞅着呢,一瞅他妈正光那是茬子呀,谁都不敢吱声儿,没有一个上来说的,说那个正光或者光哥,你看这事儿能不能研究?差不多少得了。
没有一个敢这么说的,也没人敢,等说把洪东整到门口儿,洪东还牛逼哄哄的呢。
啥意思啊?我出来了,什么意思?
搁翟大飞酒吧对面儿,是一趟马路,完了中间有那个小树啥的,有那个草坪,对面儿类似于像那个公园儿似的,里边有儿那个小树林儿啥的。
这边正光一指唤他:来,上那边儿去,跟我走。
不是,哥们儿,我出都出来了,是不是?有啥话咱就说呗,你想打,我奉陪,怎么打都行,但你这么整的话……
走,我他妈让你走。
这边儿连推带拿脚踹的,走了,到这个小树林里边儿,也有点儿懵逼了,这几个小子他妈五六个,你一瞅,个顶个儿,话还不多,贼吓人,手还挺麻利的。
哥们儿,都玩儿社会的,你这么整,我指定是不服啊,社会没有你这么玩儿的。
正光往前这一来:知道这是什么玩儿意不?
拳头。
拳头啊?你知道就行!
正光上去啪嚓的一炮拳。
哎呀,啊~~
瞬间全是西瓜汁儿。
大哥,你这么整不行啊,你这么整你不讲究了。
正光一瞅:拿绳子给他绑上来,给他绑树上。
泽建正光他们都他妈伸手儿了,你包括那个相浩,拿个大绳子往树上啪嚓的一绑,肩膀上面儿一道,肚子上一道,腿上一道,你想跑,想动弹,吹牛逼了,洪东搁这儿一瞅。
来,给我擦擦西瓜汁儿来,给我擦一下子。
哇哇往下淌了,鼻子这玩意儿你还不知道嘛,你要是说碰坏了,或者打着了,你就这么低头你让它一直淌,他妈都能淌死你,正光都没搭理他。
来,给我拿过来!
拿一把大开山,到跟前儿一瞅,我听你的意思,怎么的?不服啊?我再问你一遍,服不服?
你要这么整的话,我指定是不服,我不能服。
从脸上到嘴边儿,直接把嘴给干开了,当时疼的,手够不着啊,那直接干开了,撕心裂肺的疼啊。
啊~~啊~~
正光一瞅:服不服啊?
洪东当时说不出来话来了,强忍着说一句,我服你妈呀!
一说服你妈,正光朝他的脑袋上嘎巴的一下子,这玩意儿沉呐,连砸带砍的,正光一瞅。
服不服啊?这回服不服啊?
两刀干老实了,你就再有刚儿,你再有脾气,这两下子直接就老实了。
大哥,我服了。
服了?服了不行啊,晚了,你服的有点儿晚了。
啪嚓的又一下子,直接把胸脯子这块儿又来一下子,砍的搁那儿基本上脑袋就耷拉下来了,疼的直抽抽了,你看怎么样儿?
你叫号啊?你和正光叫号儿啊?这边儿低个脑袋。
大哥,大哥,我错了,大哥别打了,砍死了。
砍死了?这边儿告诉泽建他们,崔史德,把那个腿给我拽出来了,照腿上往哪儿块儿?往那个骨头缝里头,啪啪,一腿一下子,腿直接就废了,以后你再想站起来,基本上是够呛了,这都不行,把俩胳膊给他架起来,往那个手腕缝里头砍,不给你手砍掉了,一边儿一下子,一边下子子,当场就啥都不知道了。
正光一瞅:你妈的了,你跟代哥他妈装逼呀?搁北京你想立个棍儿啊?就他妈有我正光的份儿,也没有你的份儿啊,你他妈算哪根洋葱啊?你跑过来他妈立个棍儿啊?
正光这一回脑袋,大飞包括小龙儿都搁门口儿瞅着呢,谁敢吱声儿啊?他们都他妈不忍心看了,都害怕了,正光一摆手。
老哥。
哎,正光。
你们都看见了,是不是?传个话儿,让这帮社会呀,或者说到你这儿来玩的,告诉他们一声,不允许对代哥不敬,知不知道?谁要是牛逼,谁好使?来,让他吱一声,呲个牙,你看我正光找他不?谁不服咱们就试一试。
行行行,我知道了。
正光一摆手,这几个兄弟,四五个人往车里一上,开车就走了,你看正光这两下子行不行?正光不管你死活了。
翟大飞这一瞅,这不行啊,搁自个儿这个酒吧门前,你真说死了呢,你他妈死了可咋整啊。
打120!
120来了之后,他那个绳子吧,胸脯那块儿正光给他来一刀嘛,绳子砍折一股,还有一股搁胸脯上呢,包括那个腿上,有的绳子砍折了,有的没砍折,人呢,基本上就是没有这个绳子,他就得倒地下了,就靠这个绳搁这儿立着呢,耷拉个脑袋,120来给他解开的,给整车上的,人基本上就是废了,一个星期都没缓过来,就是人事不醒了,一个星期啥都不知道,一直昏迷,缺老多西瓜这儿了,嘎嘎那个输血。
这边儿正光也回去了,跟代哥也说了,这事儿办妥了,你放心吧,正光办事儿,代哥都不用多问,知道咋回事儿。
但是你看这边儿,徐燕连夜知道了,也听说了,说把这个洪东给他妈干废了,这回她害怕了,你真说来找自个儿呢,把电话连夜打给田壮了。
喂,壮子。
姐,咋的了?
姐害怕了,姐知道怎么回事儿了,你帮帮姐,行不行?洪东废了,人事不省了,你看能不能跟加代,你给打个招呼儿啊?别找我了,我指定知道错了,你看你需要钱,还是需要啥,咱这边儿啥都给,行不行?壮子,你帮姐说一声吧。
姐,你这个事儿我管不了了,我跟加代这种关系吧,我跟你不太好说,差一点儿就翻脸了,你看你要认识这个马三儿啊,认识丁建的,你要认识加代,认识谁的,你自个儿整一整吧,咱俩关系不是不好,我这没法帮了,我再帮你我就废了。
那行,行,我知道了。
行,好嘞。
你咋整啊?自个儿没办法,把电话打给马三儿了,啪的一接,马三儿一听,指定是不行,这个事儿我做不了主,我做不了主,你要说你有诚意,你到八福酒楼来,你自个儿来谈来,你自个儿来说来。
行行行,那我知道,我自个儿去。
没有半个小时,准备多少钱呢?200个W,给提了过去了,这往屋里这一进,马三儿,包括这个正光、相浩、崔史德他们,丁建全都搁这儿呢。
哎呀,是加代吧?
你是谁呀?
哎呀,你看我这知道错了,我以后指定是不能了。
我问你是谁?你他妈是谁,我都不知道,你错啥了。
我徐燕,我是徐燕!
你也就是个女的,我要打你吧,他妈的有点儿丢人了,就你这个逼样儿的,你咋的?你跟田壮关系好啊?你是他姐?还是什么玩意儿啊?
哎呀,我就不提了,你看我这错了,加代,我叫声老弟吧,我这怎么能满意?你什么要求你就说,怎么都行。
代哥一瞅:你这么的吧,啥要求的,我就不说了,毕竟有我壮哥这方面儿,这个钱吧,你看着给,满意了怎么都行,不满意你那公司我给你砸了,你不俩公司呢吗?海淀不还有一个吗?
行,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马三儿往前这一来,啪擦的一巴掌。
你个大肥娘们儿,我要给你杀了,我吃你肉,我给你炖酸菜。
哥,你看你要吃,不行我抽出来点儿,给肚子我抽出来点儿给你。
你他妈跟我说点儿人话行不?不说人话呀?
哎呀,兄弟,你看……
咋的?马三朝她的脸上,啪啪啪,打便宜一样,马三儿不是因为她能挨打吗?看不上她,一瞅这个小胡子我都得给你两下子。
代哥这一瞅:行了,让她走吧,让她回去吧。
三哥真急了,你别人不打女的,三哥可不惯你病啊,三哥可真打呀,你长得多好看,你要犯到三哥手里,那他妈指定削你。
这边儿徐燕儿跑了,跑了之后你咋整啊?田壮儿毕竟人家有这个关系,同学的关系,而且曾经帮过壮哥儿,把电话又给打过来了。
那钱呢,当时代哥没要,她把那个钱又给提了回去了,代哥也想要个说法儿,是不是?你是谁出面儿,还是怎么地啊?你上这儿自个儿来了,扔200个算啥呀?
代弟啊。
壮哥,咋的了?
不咋的,你看那谁,那个徐燕儿,是不是?你不管咋地你看我面子呗。
看你面子?行,看你面子那么地,一分钱不要了。
不是,你看你这不埋汰我呢吗?你这不玩儿我呢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以后这个面子我指定给你找回来,这娘们儿也不差钱,我让她拿钱,反正我自个儿安排,行不行?我指定让你们得劲儿。
那我就啥也不说了,你自个儿看着安排吧。
好嘞。
代哥心里挺不得劲儿的,田壮掺和这个事儿,多少有点儿多余了。
随后这边儿这大娘们儿,包括田壮,把丁建,马三儿,加上加代,特意找了个酒店,把一些老痞子也找了几个,你要说都出名儿吧,还不至于,但是还有点名儿,当着面儿,徐燕给双手奉酒,给道的歉,服的软儿啥的。
代哥压根儿就不能去,你不够段呐,你他妈让我去呀?咱俩他妈喝酒啊?不可能的事儿,丁建跟马三儿去的,钱呢,还是200个W,这是没有变。
田壮儿搁这儿就是做个面儿呗,相互的给你陪个酒,就是马三儿,丁建不好意思了,不打互相识了,这拿点11钱作为赔偿吧,也就这么地儿了。
随后呢,马三儿,丁建拿着钱找代哥去了,代哥的意思,你俩上正光那儿去。
到这个麦当娜,给正光拿100个,正光这一瞅。
这不行啊,你这不骂我一样儿的吗?我不能要。
不是,这是代哥的意思,你拿着吧。
拿20得了。
马三儿一瞅,那啥吧,你拿50吧。
丁建一瞅:三儿啊,你太实在了。
往前啪的一推:光哥,100啊,你拿100,不是,三儿啊,人家他妈要20,你给50啊?你就给50啊?你他妈咋那么实在呢?
不是,我寻思给多了,他不能要吗,我寻思不要就拉倒呗。
给正光死乞白赖的给留了100个W,人家正光做的够用,再一个正光钱也不多,后期这时候正是用钱的时候,100个留下来了。
这边儿回来,虽说拿100个W,这个钱你也不能给谁了呀,你也不能给代哥呀,马三儿自个儿就留下了,能给建子点儿就不错了。
代哥没搭理他俩,说你俩他妈捅这么大个娄子,最后边儿闹多大的动静啊?给自个儿他妈踩脚底下了,露半儿拉屁股,你说这他妈传出去,代哥生他俩气了,说拉倒吧,不搭理你俩了。
但是你看哥们儿好啊,闹了两天,随后儿几个电话,三哥这一逗。
阿代,出来喝点儿呗!
几个电话就好了,好哥们儿一辈子嘛,能说因为这一个事儿就掰了嘛。
洪东没废,但是后期他咋的呢?身体有点儿残缺了,就是一年出不了院了,那你看,人这玩意儿就是现实,说咋的?所有社会上的就是包括之前捧他的,一听洪东他妈在医院都不行了,医药费都交不起了。
我不认识啊,之前干加代的嘛,不自量力,不是跟人家加代打嘛?你不是愣子嘛,不认识这人。
说他那个医药费交不起了。
那跟我有啥关系呀?我这钱他妈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好使行,我能用着,我他妈交一交,我给一给,那啥也不是,都废人了,我搭理他干啥呀?
没人儿管了,看到没?什么叫现实,什么叫社会,全他妈跑了,没有一个去的,但是最后谁去了?徐燕,到医院咣当的一下子,50个W,你看她够不够意思?讲不讲究?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医药费交不起,手术费,住不起院的时候,快要让医院给你清退的时候,徐燕去了,50个W边治病也够你花了,那可是2000年的时候啊。
你要说徐燕儿这人讲究呢,跟马三儿他妈整起来了,跟代哥作上对了,要说她不讲究,一个废人他给拿了50个W,人这玩意儿什么叫对呀?什么叫错呀?将心比心吧。
跟谁好,你怎么处,自个儿心里有个数,谁也做不到对谁都好,谁也不是人民币,做不到人人都喜欢,最后这个事儿拉倒了,这个故事咱们就讲到这里了,感谢各位老铁们的支持,下个故事我们不见不散!
来源:超姐说江湖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