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纵容秘书欺负我时,我对老公说:我出轨了,孩子不是你的(完)

360影视 日韩动漫 2025-04-14 20:06 3

摘要: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如同潮水般涌来。我站在公司大楼前,目光急切地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搜寻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如同潮水般涌来。我站在公司大楼前,目光急切地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搜寻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本应满心期待与沈知景共度这个特别夜晚的我,此刻心中却莫名涌起一丝不安。

终于,那辆沉稳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入眼帘。沈知景,这个平日里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一向高冷禁欲的男人,此刻正坐在驾驶座上。

我微微扬起嘴角,正准备快步迎上去,然而,当我伸手打开副驾门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了原地。

一个年轻得如同春日新绽花朵般的女孩,正笑意盈盈地坐在副驾位置上。

她的笑容甜美得如同清晨的露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泽,轻声说道:“嫂子好!” 那声音清脆悦耳,却好似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进我的心里。

我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目光如同一道冰冷的寒芒,瞬间转向沈知景。他却浑然不觉,低垂着眼眸,专注地接着电话,丝毫没有注意到车外这突如其来的暗潮汹涌。

今天,我们本精心约好一同前往一场重要的拍卖会,为了这个约会,我花费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精心打扮。

从挑选那件昂贵的晚礼服,到仔细搭配每一件首饰,每一个细节我都力求完美,满心期待着能与他共度一段浪漫时光,可眼前的这一幕,却如同一盆冷水,将我所有的热情瞬间浇灭。

“嫂子好,我叫白洛洛,是沈总新任助理。” 女孩见我没有回应,再次主动开口,唇畔的笑容愈发热络,脸颊上那两个浅浅的梨涡,此时在我眼中却显得格外刺眼。

“听说今晚你们要去一场私人拍卖会,我就特别想跟着去长长见识,求了沈总好久,您放心,我保证不会打扰你们的。”

我的心,如同坠入了无尽的深渊,急速下沉。我太了解沈知景了,这个清冷得如同雪山之巅寒松般的男人,向来与他人保持着难以逾越的距离,从不轻易让别人踏入他的世界。

我们因家族联姻走到一起,当初,经过多番谨慎的考量,彼此权衡利弊后才选择了对方。外人都曾打趣说,我怕是要守着这样一个冷淡的丈夫,过着如同守活寡一般的日子。

可在确认关系之后,他也曾给过我许多温暖的瞬间。他会在夜晚温柔地将我拥入怀中,那一刻,他眉眼间的温和能将整个世界都融化;情到深处时,他那微红的眼梢,又让我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炽热的情感。

他曾深情地对我说:“你是我的妻子,夫妻本为一体,你在我心中,自然与旁人截然不同。”

而如今,看着副驾上这个笑容甜美的女孩,我却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改变了。

但我夏晴,绝非那种会忍气吞声的柔弱女子。我在自己的世界里,向来都是肆意洒脱,生气时从不会看任何人的脸色。

“下来!” 我冷冷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毫无情面地驱赶着这个不速之客。

白洛洛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到了,她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初次见面,我会如此直接地让她难堪。

也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冷硬,她一时间竟显得手足无措,眼眶瞬间泛红,带着哭腔说道:“对…… 对不起,嫂子。” 随后,灰溜溜地坐去了后排。

这时,沈知景刚好结束通话,转过头看向我们。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我此刻的愤怒,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又带着些许纵容。

男人微微探过身,想要为我系上安全带,而我却在触碰到座椅的瞬间,察觉到位置被人调过,一股无名之火 “噌” 地一下蹿上心头,极其不耐烦地开始重新调整座椅。

这一番折腾,让我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终于忍不住爆发:“烦死了,为什么连我的副驾都有人敢乱动!”

车内的气氛瞬间冷凝,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白洛洛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而沈知景则微微蹙起眉峰,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如果你今天心情不好,我们就先回家吧。”

我透过后视镜,看到后座的白洛洛正默默地垂泪,心中的烦闷愈发浓烈,毫不犹豫地说道:“白洛洛是吧?我现在没心情去了,你自己打车回去,我和沈总要回家了。”

白洛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无助地看向沈知景,眼中满是哀求。然而,沈知景却只是静静地看着前方,并没有为她解围的意思。最终,白洛洛失魂落魄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沈知景向来懂得在外人面前维护我的颜面,他是个极能克制情绪的人,所以他才会提议回家,因为我们都明白,有事回家解决,这是我们多年来形成的默契。

回到家中,沈知景轻轻地将我拥入怀中,轻声说道:“她不过是个刚踏入社会的大学生,你何必跟她计较这些呢?”

我靠在他的怀里,声音微微颤抖:“第一次。”

沈知景一脸疑惑,反问道:“什么第一次?”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你让其他女人坐在你的副驾上。”

沈知景似乎没有想到,我如此在意的竟然是这件事。在我们的圈子里,谁都知道他是多么优秀的一个男人,喜欢他的女人如同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可他一直以来都洁身自好,在那纷繁复杂的花花世界里,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原则,片叶不沾身。

沈知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伸手轻轻揉了揉我的碎发,宠溺地说:“没想到,还能让你吃回醋。”

说着,他俯身吻我,鼻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温柔地说:“她只是我的下属,仅此而已。我跟她,不会有任何其他关系,我向你保证。”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目光坚定地注视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用眼神将这份承诺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

然而,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是极其准确的。即便我与白洛洛仅仅见过一面,直觉却告诉我,这个女孩对沈知景,绝对有着不一般的想法。

我本以为,初次见面时给她的那个下马威,足以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一条本应在拍卖会上送给我的项链,竟然戴在了白洛洛的脖子上。

小何,作为沈知景的首席助理,给我发来了一张照片和一张朋友圈截图。照片中的白洛洛,白皙的脖颈上挂着那条璀璨夺目的弯月钻石项链,项链的光芒衬得她越发娇俏迷人。可仔细看,她的眼睛红肿,显然是昨晚大哭了一场,然而嘴角却依旧噙着一抹微笑,似乎在向全世界宣告着她的幸福。

截图里,是白洛洛发的朋友圈:【总裁大人说,女孩子受了委屈也要坚强!【擦干眼泪,遵命,我的总裁大人!】还配上了几个握拳加油的可爱表情,以及一张放在盒子里的项链图片。

那一刻,我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屈辱涌上心头。虽然不愿承认,但我不得不说,她的这一举动,如同在我心口狠狠地插了一刀,让我差点失去理智。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珍藏多年、洁白无瑕的方巾,突然被滴上了一摊令人作呕的蚊子血,怎么看都觉得刺眼。

我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甚至有一瞬间,我真想开着那辆黄色法拉利,以 180 码的速度冲到她面前,狠狠地扇她两耳光。可是,当我看着自己的手,又觉得为了这样一个不知所谓的劣质绿茶而失态,实在是太过掉价。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我拨通了爱马仕的雯雯的电话。雯雯在电话那头,语气中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她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沈太您放心,今天就算把上海翻个底朝天,我也一定会把货配齐,保证给您全都送去!”

于是,当天还未下班,除了白洛洛,沈氏集团总部所有老总的助理及总经办女孩,共计四十六人,都收到了一份来自总裁夫人的厚礼 —— 价值十二万的爱马仕项链。这些项链单价虽然比不上那条价值 200 万的拍卖会项链,但胜在数量众多,也算是我一碗水端平了。

小何办事向来圆滑,他要求每个收到礼物的女孩都必须发朋友圈,并配上这样一段文字:【总裁夫人说,每个女孩都值得更好!【握紧拳头,遵命,我的总裁夫人!】收到礼物的女孩们自然是满心欢喜,乐得配合。作为助理和总经办的成员,她们几乎是整个公司的八卦中心。如今收到总裁夫人如此贵重的礼物,哪个不是满脸笑容,积极地按照要求发图配文?甚至还有些机灵的,自己在文案后面又加了一句:【总裁夫人就是会玩!】

这些总监助理们在公司内部的影响力或许不算太大,但她们的传播能力在各个部门却是惊人的。

不出半小时,全公司都知道了总裁夫人送了大家爱马仕项链这件事。至于背后的原因,各大八卦天团早已议论纷纷。

白洛洛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红着眼眶,匆匆躲进卫生间,将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取了下来。

这时,两位进来补妆的同事看到她,意味深长地哼笑了两声,那笑声如同尖锐的针,刺在白洛洛的心上。

她只觉得无地自容,低下头,快步走出了卫生间,而背后那嘲笑声却越发肆无忌惮。

她的脸颊滚烫,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默默地将项链放进盒子,准备原封不动地还给沈知景。

此时,沈知景刚刚结束和合伙人的视频通话。他看到白洛洛抱着项链盒子,眼睛红肿,一脸落寞地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禁疑惑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白洛洛听到声音,话还未出口,眼泪却先流了下来。她低声哽咽着,模样楚楚可怜:“沈总,这个项链您拿回去吧,我不敢要了。”

沈知景冷峻的脸上微微浮现出一丝不悦,直觉告诉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并没有立刻追问,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哭泣的女孩。

白洛洛咬了咬嘴唇,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将今天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沈知景。“沈总,对不起,总是给您添麻烦。我只是发个朋友圈想鼓励一下自己,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夫人知道。”

白洛洛小声啜泣着:“我没想到夫人会这么生气。”

她那可怜的模样,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白兔,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

“沈总,我想去跟夫人道个歉,我想当面跟她解释清楚。”

沈知景向来没有看朋友圈的习惯,他的时间几乎都被繁重的工作占据。但作为集团总裁,他对公司内部那些喜欢捕风捉影、传播八卦的恶习再清楚不过。此刻,他那一向冷肃的脸上,神色越发冰冷,只是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当晚,沈知景竟然带着白洛洛回到了家中。白洛洛跟在他身后,唯唯诺诺,连头都不敢抬。

“我叫洛洛来,是想让她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沈知景叹了口气,说道:“夏晴,洛洛只是我的一个秘书。因为昨天的事,为了表示歉意,我顺手送了她一件礼物,仅此而已。”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搅动着银匙,慢悠悠地喝完阿姨炖的燕窝,目光冷冷地看向白洛洛。

“嫂子,对不起。”

白洛洛态度诚恳,深深地向我鞠躬,那战战兢兢、柔柔弱弱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生怜悯。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一时高兴就昏了头,如果我做了让您不开心的事,您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一定马上改!”

我微微挑眉,看着她,语气冷淡:“白洛洛是吧?” 白洛洛偷偷瞄了一眼沈知景,似乎想从他那里获取一些勇气,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看着她那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硬要跟我对着干的模样,我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我不是你的老师,也不是你的领导,没那个闲工夫教你做人做事。但我是沈知景的妻子,所以,谁要是敢跟我老公暧昧不清,我绝对不会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

白洛洛显然被我的话吓到了,她这辈子恐怕都没遇到过像我这么直接、这么强硬的人。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得越发尴尬,柔弱的模样在这一刻更显无助。

“夏晴,洛洛是来跟你道歉的。” 沈知景轻声说道,他深知我的性格和手段,虽然他并不完全认可我今天的所作所为,但他能理解我心中的愤怒和不安。

所以他没有对我发火,只是同意白洛洛来向我道歉,希望我能放下心中的误会。

我们都是聪明人,很多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我沉默了片刻,最终决定给沈知景一次机会。

毕竟,到目前为止,他确实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出轨行为。

“我知道了。” 我看着沈知景,认真地说:“但没有下次,不管对方是谁。”

夜幕深沉,卧室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静谧。我坐在梳妆台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手中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长发,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身后那个正走向吧台的男人身上。

他身姿挺拔,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与从容,可此刻,他的每一个动作在我眼中都像是一把钝刀,缓缓地切割着我内心深处的那份信任与期待。

“你没必要用那样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年轻女孩。” 沈知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他的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依旧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他,冷笑着回应:“你应该先跟我讲清楚。你明明知道我对那条项链心心念念,却转手送给了别的女人,我生气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我顿了顿,心中涌起一阵酸涩,声音也不自觉地低沉下去:“我不敢想象,如果你…… 变得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你,我还能否像从前一样毫无保留地爱着你。”

沈知景神色平静,修长的手指握住玻璃水杯,缓缓地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他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滚动,将那冰冷的液体一饮而尽,随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她因为你的误会,哭了整整一夜。今早我看到她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于心不忍,就顺手把项链送给她当作赔礼了。”

他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没有丝毫破绽,就像他平日里处理公司事务那般滴水不漏。

我冷冷地审视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仿佛想要透过他那张英俊的脸庞,看穿他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两百万,对于我们这样的家庭而言,确实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送出这样一份礼物看似轻而易举。

可关键在于,这个 “顺手” 的对象,为何偏偏是她?

沈知景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审视,他的指腹轻轻敲击着大理石台面,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等待我消化他的解释,等待我做出回应。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因为第三者而在感情上产生如此尖锐的矛盾。

自幼接受的良好教育和修养,让我们在面对这种棘手问题时,都试图保持冷静与理智,可心底那份深深的疲惫,却如潮水般渐渐蔓延开来。

我们都太在意彼此之间的体面,以至于很多时候,那些本应坦诚相对的话语,都被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沈知景,我爱你。” 我突然说道,声音轻柔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沈知景的指尖微微一顿,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他抬起头,目光与我在镜子中交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沈知景,我爱那个始终如一、一尘不染的你,这也是你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地方。你以前总是刻意与其他女人保持距离,因为你有感情洁癖,你渴望拥有一段纯粹干净的婚姻。曾经的我,或许没有这样的坚持,但在与你相处的过程中,你的价值观深深影响了我。如今,我们有着共同的人生目标,我希望我们的婚姻,永远不会出现岔路口,永远保持最初的美好。”

我缓缓地说着,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对这份感情的珍视,也是对未来的期许。

沈知景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没有……”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被这寂静的夜吞噬,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疲惫与无奈。

沈知景向来是个头脑清醒、行事果断的人。

他深知我对他与白洛洛之间的关系十分介意,所以自那之后,便有意无意地与白洛洛保持着距离,不再给她任何可能产生幻想的机会。

没有了总裁的特别关照,白洛洛作为一名普通实习生,只能从最基础、最琐碎的工作做起。

以往,她还有机会去总台轮值,偶尔能在众人面前露露脸,可如今,小何似乎心领神会,根本没有给她安排过一次这样的排班。

其实,我从未示意任何人去排挤白洛洛,既然沈知景已经表明了态度,我选择相信他。

然而,在这个现实的职场中,向来不乏那些善于察言观色、趋炎附势的人。

不消半月,这位曾经春风得意的新任秘书,便在这巨大的工作落差和心理压力下,整个人瘦了一圈,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命运的转折总是在不经意间降临。那天,一场重要的高层会议结束后,白洛洛独自一人被安排收拾小会场。

她身着略显紧身的套裙,跪在地上,手中拿着刀片,正费力地清理着地毯上那块顽固的口香糖。

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

就在这时,沈知景因为临时想起一份重要文件遗落在会场,匆匆折返。

当他推开门,看到这一幕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白洛洛察觉到身后有人,慌乱地抬起头,与沈知景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那一刻,她的眼中充满了窘迫与羞愧,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知景的目光深邃而幽冷,他静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孩,一言不发。

在他的注视下,白洛洛的自尊仿佛被一点点碾碎,荡然无存。

“沈总……” 女孩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的伪装,泪水是她内心深处真实情感的流露。

沈知景对她而言,一直是那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太阳,在被边缘化的这段日子里,她几乎已经认命,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可如今,自己这副最不堪的模样,却被他撞见,这种难堪让她恨不得立刻推开沈知景,夺门而出。

沈知景看着眼前这个脆弱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想起了留学期间,自己上初中的亲妹妹,因为遭受校园霸凌,最终选择跳楼自杀。

那是他心中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也是他最不愿意触及的痛处。

如今,看到白洛洛遭受这样的对待,他的内心被愤怒填满。

这是沈知景第一次对我发火。他回到家后,我像往常一样,递给他一杯温水,想要缓解他一天的疲惫。

然而,他却猛地将水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水花溅湿了周围的地面。“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他冲着我怒吼道,声音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与失望:“夏晴,我敬重你,也爱你,所以一次次容忍你对她的侮辱和伤害。难道欺负一个弱者,能让你获得什么快感吗?”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情绪失控的男人,心中一阵刺痛。

婚后第一次,沈知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件我从未做过的事,失去了理智,对我大发雷霆。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块精心呵护的玻璃,在瞬间被击得粉碎,那种心痛与无奈,如同覆水难收,让我感到无比的绝望。

沈知景随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决定。

他不仅将白洛洛提拔为自己的个人助理,还雷厉风行地开除了跟随他打拼了七年的总助小何。

“你得搞清楚,你究竟是在为谁工作。” 沈知景冷冷地看着小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

小何虽然在某些方面性格倔强,但她一直对沈知景忠心耿耿。

“我当然是在为您工作,沈总。”

小何解释道,“有些私事,我会私下与太太沟通,但也仅限于此。”

沈知景将一份排班表扔到小何面前,质问道:“是吗?说得如此义正言辞。那你的职业操守有没有告诉你,不能仗势欺人?”

小何顿时哑口无言,她知道自己私下为难白洛洛的事情被发现了,脸上露出一丝怯意。

沈知景见状,心中已然明了。

“毫无容人之量,无法明辨是非,公私不分还打压同事,你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担任总助一职?”

小何听后,神色颓败,默默地走出了办公室。办公室外,其他几位助理看到这一幕,都不禁神色戚戚。

“何姐,你真的要走了吗?” 其中一位助理忍不住问道。

小何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迅速抬手抹去,故作坚强地说道:“嗯,我走了,姐妹们,江湖再见。”

自那之后,我和沈知景陷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冷战。他搬到了酒店居住,我们之间仿佛竖起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

白洛洛则以帮沈知景拿换洗衣物为由,堂而皇之地来到了我们家。

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沈知景若真想让我难堪,手段确实比我狠辣得多。住家阿姨早已接到沈知景的电话,提前为他整理好了日常用品。

白洛洛接过阿姨递来的行李箱,显得小心翼翼,临走前,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太太,沈总让我们加个好友,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您可以联系我。”

小何走了,白洛洛顶替了她的工作,如今的她,似乎已经在这个位置上站稳了脚跟。

“没什么好联系的,让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冷冷地回应道。

白洛洛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更多的却是难以掩饰的窃喜。

阿姨在一旁看着,不禁摇头,好心劝道:“太太啊,要不您就服个软,去跟先生道个歉吧。你们平日里连架都不怎么吵,怎么突然闹成这样了呢?”

阿姨在沈家已经十几年了,与我们相处久了,自然是有感情的。

在她看来,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但她又怎会明白,我心中的那份骄傲与倔强,又怎会轻易低头认错?

沈知景自此再也没有回过家,而白洛洛的朋友圈却更新得越发频繁。

她的动态里,大多是与沈知景的工作行程:香奶奶的私人定制晚礼服,那是她陪同沈知景参加重要晚宴时的着装;私募基金的晚宴邀请函,上面印着她和沈知景的名字;峰会论坛上那璀璨夺目的百万烟火,映衬着他们并肩而立的身影;还有帆船酒店外那迷人的晚风夜景,以及与青峰资本 CEO 的合影…… 每一条动态都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她遇见了那个对的人,开启了一段全新的、令人羡慕的人生。

这些动态下面,点赞数动辄破百,甚至有人在评论区出谋划策,让她开通抖抖账号,分享上层社会的日常点滴。

几个共同好友看到这些动态后,纷纷将截图发给我,还附上一个意味深长的问号。

“现在要是想知道沈总的行踪,看看他秘书的朋友圈就能猜出个大概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话只点到为止,但其中的深意,我又怎会不明白?曾经,陪伴沈知景出席各种活动的人,大多是我。

若我有事无法前往,或者不想去,才会由他的助理们轮流陪同。可如今,他身边的固定女伴,却变成了白洛洛。

我看着那些截图,心中五味杂陈,但却没有心思回复好友们的善意提醒,只是简单地发了个谢谢的表情包。那时的我,正私下请夏氏财会帮我做财产分割。

这是一项庞大而复杂的工作,由于我们的联姻,两个集团相互持股,还有我精心操持的家庭基金,以及各种房产、金属、股票、轮船等投资,数不胜数。

有些国外的房产,我甚至需要看到房产证地址和照片,才能勉强回忆起来。整理这些资产,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某一天,我突然接到了沈知景的电话。他的声音依旧低沉而富有磁性,只是少了往日的温柔:“妈让我们回去吃饭。”

“嗯。” 我简单地应了一声,我们的对话,就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平静得让人感到可怕。

司机先去机场接了沈知景,然后再来接我,我们一同前往顾家。当我打开车门时,看到沈知景和白洛洛一起坐在后排,他们居然还为我留了一个副驾的位置。

白洛洛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几乎要溢出来。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自嘲,被自己如今的境遇气得笑了出来。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像从前那样,急于宣示自己的主权,而是平静地接受了副驾的位置。沈知景神色冷峻,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靠近的低气压。

“嫂子,今天我们刚从曼哈顿回来,老夫人说想见沈总,我就顺便买了些礼品,一起去拜访下老夫人。”

白洛洛还是一如既往地聒噪,不过与之前相比,她的气质明显成熟稳重了许多。想来这段时间跟在沈知景身边,确实得到了不少历练。

我没有理会她,只是闭目养神,不想与她多说一句话。

白洛洛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好闭上了嘴。沈知景则一直紧抿着薄唇,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到了顾家,看到白洛洛时,沈母显然有些诧异。白洛洛却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热情地打招呼,自我介绍,那熟练的模样,仿佛是这个家的常客。

她似乎对如何讨好别人颇有心得,没过一会儿,就把沈母哄得开怀大笑。

餐桌上,白洛洛兴致勃勃地跟沈母聊起沈知景在工作中遇到的趣事,沈母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含笑点头。

随后,沈母问起沈知景的生活情况,白洛洛竟然毫不避讳地接起了话茬,仿佛她才是那个最了解沈知景生活的人。

一时间,餐桌上的氛围变得怪异起来。白洛洛还沉浸在自己的讲述中,嘴角挂着那标志性的梨涡浅笑,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气氛的变化。

直到她无意间抬头,看到沈知景那阴沉的脸色,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过好在她还不算太笨,及时闭上了嘴。

生活日常,本应该是我这个妻子回答的问题,沈母又怎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微妙关系?

沈知景依旧一言不发,仿佛陷入了沉思。我优雅地拿起纸巾,轻轻擦拭嘴角,然后缓缓开口:“妈,我怀孕了。”

“啊,真的吗,晴晴?”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破了餐桌上的尴尬氛围。

沈母眼睛一亮,满脸惊喜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一直冷着脸的沈知景,此刻脸上也罕见地露出了一丝动容。

我心中涌起一股恶作剧般的快感,挑了挑眉,继续说道:“昨天刚查出来的,医生说,已经三周了。”

沈母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忙说要去跟沈父打电话,分享这个好消息,还唠唠叨叨地说要明天陪我去医院再检查检查。

白洛洛却一脸诧异,她那双杏仁大眼睁得溜圆,看起来天真无邪,可说出的话却如同一把利刃:“嫂子,你会不会把时间搞错了呀?这两个月沈总和我都在国外出差呢。”

沈母听闻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一脸错愕地看着我。

我不慌不忙地回应道:“没有错,我特地找的妇产科特别有名的方教授检查的,确实才三周。”

我特意将 “三周” 两个字加重了语气,眼神挑衅地看向沈知景。

沈知景心里很清楚,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国外,这个孩子显然不可能是他的!他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夏晴。” 沈知景咬牙切齿地叫着我的名字,周身仿佛酝酿着一场即将爆发的暴风雨,可他又在极力隐忍压抑,似乎在等待着我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却笑得越发得意,看着他说道:“恭喜我吧,沈知景,我要当妈妈了。”

“别开这种玩笑。” 他冷冷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不紧不慢地将早就准备好的孕检报告放到餐桌上,语气平静地说:“很遗憾,这不是玩笑。在你和你的情人出去‘度蜜月’的这段时间,我寂寞难耐,也找了几个曾经的情人共度良宵。现在我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让孩子叫你爸爸,不过他得跟我姓。”

我每说一句话,沈知景的脸色就愈发冰冷,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

“够了!” 终于,在我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沈知景忍无可忍,怒吼出声。

我却对他的愤怒视若无睹,心中充满了报复后的快感,冷笑着问道:“沈知景,被戴绿帽的感觉,好受吗?”

沈知景怎么也无法相信,我竟会如此明目张胆地宣称自己出轨,还这般理直气壮地昭告众人,我腹中怀有他人的孩子。

他的双手因愤怒而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好似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彰显着他内心难以抑制的情绪。显然,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从来没有给你戴过绿帽子!”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被误解后的委屈与愤怒。

“我们之间仅仅是工作关系!绝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我对婚姻一直忠诚!”

我轻轻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眼神中透着一丝冷漠,不想听他此刻才姗姗来迟的解释。

“你的秘书,每日都在朋友圈大肆炫耀你们的工作日常,沈知景,你当真从未留意过吗?就连我们共同的朋友,都察觉到异样,特意提醒我多加注意,你还觉得这不算越界?你能带着她在外面看星星、赏月亮,我自然也能与其他男人谈诗词歌赋、探讨人生哲学。”

沈知景此刻的愤怒已达到顶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而我,却显得格外平静,甚至心底还涌起一丝遗憾。

“可惜啊,沈知景。我都没来得及找个男人一同带回沈园,比起你今日这般故意的挑衅,我还是稍显逊色了些。”

沈知景难以接受这一切。他一直坚信自己与白洛洛之间坦坦荡荡,除了工作上的必要沟通,几乎没有多余的交流。

他不过是想借白洛洛的事,敲打一下身边那些爱搬弄是非、捕风捉影的人。

他实在想不明白,我们的婚姻为何会走到如今这般田地。在这之前,他始终认为,我们的婚姻稳固而美满,如同坚不可摧的磐石。

“嫂子,我和沈总是清白的。” 白洛洛在沈母面前,急切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与急切。

“沈夫人和我通过几次电话,为了工作方便,我才借此机会来拜访。这对我而言,纯粹就是工作内容。您或许没在外工作过,不太清楚,作为总裁的首席秘书,必须事事做到周全,但我和沈总真的没有丝毫逾矩的行为!”

白洛洛坐在沈知景身旁,努力挺直脊背,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理直气壮。

“是吗?那来时的路上,你坐在沈知景身边,却让总裁夫人坐副驾,你的周全之道怎么突然就不管用了?”

我毫不客气地当场拆穿她的谎言,语气中充满了嘲讽。白洛洛顿时语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我也没有放过沈知景,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沈知景,这就是你亲自培养了两个月的首席助理?小何同样是女人,也是你的秘书,她从大学毕业就一直跟着你,她可曾坐过你身边?她比白洛洛做得更周全,我可曾针对过她哪怕一次?”

沈知景呼吸愈发急促,眼尾已经泛起了红晕,那是极度愤怒与羞惭交织的表现。

“我们离婚吧,沈知景。”

我缓缓说出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在寂静的夜空中炸响的惊雷,震得在场的每个人心头一颤。

沈知景一把拉住我,强行将我带回了家,把白洛洛独自丢在了沈家庄园。这是我们冷战以来,他第一次踏入这个家门。

然而,家中早已被我收拾得差不多了,就连那些住家多年的阿姨们,也都被我遣散。

沈知景停下脚步,一脸错愕地环顾四周,这个我们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家,此刻在他眼中竟显得如此陌生。他终于意识到,我提出的 “离婚” 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早有预谋。

沈知景眼眶泛红,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猛地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要用他的怀抱将我留住。

“夏晴,我真的没有出轨。”

他的声音低沉而失落,在我耳畔轻轻回荡,带着一丝绝望的乞求。

“你把孩子打掉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不禁反唇相讥:“这是我的孩子,凭什么要打掉?” 我的冷静仿佛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痛了沈知景的心。

“我什么都没做,你明明知道的!”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试图挽回这一切。

我用力挣脱他的束缚,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是的,我知道,你确实还很干净。”

可是,曾经的信任一旦破碎,即便他再清白,又有什么用呢?

“你让白洛洛来家里取你的行李箱,你明知道我会感到膈应;你带她出席各种场合,你清楚我会遭受非议。你什么都明白,却还是这么做了。你默许她一次次挑衅我,让我难堪,逼我向你求和。你厌恶我对她‘恃强凌弱’,可沈知景,你难道没看到那个所谓的‘弱者’,一直在故意挑战我的底线吗?”

我泪流满面,回想起过往的种种,怎么也不敢相信,我们曾经美好的婚姻,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如此轻易地就被摧毁了。

“你知道的,她对你有意思,对吧?我早就提醒过你,沈知景。” 我哽咽着说道,比起愚昧无知,明知故犯才是最致命的。

沈知景身形颤抖,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对不起,夏晴。她总是让我想起知甜,我害怕你也会变成那些伤害她的人。”

沈知甜,那个有着两个甜甜酒窝的女孩,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她落泪,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其他心思。”

看着男人这般忏悔的模样,我内心却毫无波澜。也许他真的无辜,可我已不想再傻傻地将自己的软肋暴露,不想再给任何可能伤害我的人机会。

沈知景坚决不同意离婚。他重新招聘了一位精英男总助,试图以此向我表明他的态度。他甚至独自在酒窖里喝得酩酊大醉,整个人都沉浸在痛苦与迷茫之中。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从酒窖里扶到沙发上。他的酒品还算不错,喝醉后只是安静地任由我摆布。

然而,就在我准备离开时,他突然红着眼圈,一把将我紧紧圈在怀里,用那带着几分脆弱的声音乞求道:“晴晴,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那就把他生下来,我会接受的。”

至于白洛洛,在大企业严格的章程制度下,沈知景虽不会无故开除工作上并无过错的她,但总裁大人刻意的疏离,无疑向外释放了一个强烈的信号。曾经那个人人羡慕的幸运女孩,仿佛一夜之间,就沦为了众人私下嘲讽的对象。

白洛洛找到我时,往昔的青春靓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厚厚的粉底也掩盖不住她脸上的憔悴与疲惫。

“入职那天,我在公司见过你。”

她用这样一句开场白,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那天我给你端茶,站在你身旁,等着你吩咐其他事情,你和沈总在讨论送朋友婚礼什么礼物合适,自始至终,你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 女孩的脸上满是嘲讽的神色。

“像沈总这样优秀的人,如果不是因为工作,我一辈子都没机会认识。而你呢?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就能轻而易举地嫁给他。”

我静静地听着她的话,没有打断。服务员过来点餐,我顺手也为她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甜品,依旧保持着一贯的从容与傲慢。

她被我这副模样刺激得双眼通红,眼中的恨意愈发浓烈:“你这种富二代,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你根本不配得到沈总的爱。”

“是吗?那你得到了吗?”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慌不忙地说道。

眼前的她,正努力强装镇定,可那张幼稚的脸上,早已写满了慌乱与不甘。

“难道不是因为我威胁到你了,你才受不了要离婚的吗?” 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试图为自己辩解。

我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语气平静地说:“因为我出轨了,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个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 白洛洛被我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情绪几近失控。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脾气差,没工作,还出轨怀上别人野种的老女人,你以为沈总还会要你?”

“啪!” 我毫不犹豫地抬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首先,我再老,也比你心心念念的沈总小两岁。然后,你算什么东西,敢说我孩子是野种?最后,这一巴掌我早就想扇你了,蠢货。”

当我的肚子四个月大时,沈家终于意识到,这段婚姻再无挽回的余地。在沈氏家族的压力下,沈知景最终同意与我和平离婚。

两家持股涉及的范围极为广泛,不过当初谈好的战略合作,因为双方都能从中获益,父辈们觉得没有必要变更。

婚前财产的分割十分清晰,双方对此都没有任何异议。婚后的共同理财,我也早已整理得井井有条。

沈知景面色平静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那一刻,他就像一只从神坛跌落的白鹤,亲手折断了自己的翅膀,鲜血淋漓,将曾经洁白的羽毛染得通红,场面触目惊心。

我们就这样,看似体面地结束了这段婚姻,彼此默默地向对方告别。

孩子出生后,随我姓夏。外人都以为这是个早产儿,不过孩子的基因确实非常优秀。妈妈总是不停地追问我,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我始终没有告诉她。

其实,所谓的一夜情男人,不过是我随口编造的谎言,他们没必要知道真相。

因为是个男孩,父母也不再急着劝我去相亲。他们打算趁着自己还年轻,把这个孩子当作继承人来培养。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小家伙竟越来越像他的父亲。没了婚姻的束缚,这几年我过得肆意潇洒,也交往过几个年轻帅气的男朋友。

小何偶尔会和我闲聊,从她那里,我大概听到了一些八卦。

白洛洛在公司没干满半年,就自己待不下去,主动离开了。

可在这个消息灵通的圈子里,根本没有大公司愿意接纳她。沈知景这两年变得越发孤冷,全身心地投入到事业中。

每到年终股东大会,老爸便会让我回国,代他出席。我心里清楚二老的心思,觉得有些好笑,却又懒得去拆穿。

会议结束后,沈知景总会拉我上车,说是顺路去给我父母拜年。夏小屁特别喜欢沈知景,有人偷偷教他,说沈知景就是他的爸爸。

于是,小家伙每次见到沈知景,就会扭着小屁股,一边喊着 “爸爸”,一边张开双臂要抱抱。沈知景也十分疼爱他,从来都不会拒绝。

如今,孩子的模样渐渐长开,沈知景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呢?

过年期间,我会一直留在国内,和家人团圆。沈知景便会推掉所有工作,全程陪着我们。他似乎想问我,是否愿意复婚,可每次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

我心里明白他的想法,但我拒绝了。婚姻,我始终秉持宁缺毋滥的原则,不然最终遭罪的只会是自己。倒是夏小屁,每次见到沈知景,都肉眼可见地比平常更加开心。

他总是坚持要坐在我和沈知景中间,左边喊一声 “妈妈”,右边喊一声 “爸爸”,傻乐个不停。

我轻轻拍一下他的后脑勺,让他别乱叫。

沈知景则眼眶泛红,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心中有千言万语的对不起想对我说,可时过境迁,我早已不需要了。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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