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党早期领导人之一,60年代被定为叛徒,邓公:不能黑白不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2 03:49 1

摘要:“老宋,这墓园里的碑文又要改动了?”1963年春,八宝山公墓管理员老张擦拭着花岗岩台阶,突然瞥见几名戴红袖章的青年提着铁锤走来。带头的青年将手中文件拍在瞿秋白墓前: “中央专案组有令,叛徒不配葬在革命公墓!”

“老宋,这墓园里的碑文又要改动了?”1963年春,八宝山公墓管理员老张擦拭着花岗岩台阶,突然瞥见几名戴红袖章的青年提着铁锤走来。带头的青年将手中文件拍在瞿秋白墓前: “中央专案组有令,叛徒不配葬在革命公墓!”

这座原本刻着 “忠诚的无产阶级战士”的汉白玉墓碑,此刻在铁器撞击声中碎成齑粉。谁又能想到,这位曾与陈独秀共同起草《新青年》发刊词、被毛泽东称为 “我们党的才子”的早期领导人,会因一本遗著陷入三十年的沉冤。

1925年上海闸北的油印机昼夜不停作响时,26岁的瞿秋白已是中央政治局委员。他裹着旧棉袍伏案疾书的身影,常让送夜宵的工友误以为是个穷教书先生。在《热血日报》创刊号上,他用 “犬耕”笔名写下: “我们不是要改良这个社会,是要完全改造一个社会。”这种近乎天真的革命理想主义,既成就了他,也埋下了悲剧的种子。

1935年长汀罗汉岭的枪声响起前,瞿秋白在狱中完成的《多余的话》,原本是知识分子对自身局限性的真诚剖析。这本用香烟纸装订的小册子,字里行间浸透着 “书生难成大事”的自嘲,却成为二十年后否定其气节的 “铁证”。有意思的是,当年审讯他的国军将领宋希濂,四十年后反而出具了关键证词: “瞿先生谈《红楼梦》时眼中带光,说'曹雪芹若活到今天,定会加入左联'。”

当1967年 “讨瞿运动”席卷全国时,最荒诞的一幕发生在江苏常州。造反派闯入瞿秋白故居,将藏书阁的三千册典籍付之一炬,却漏过了墙角青砖下埋着的铁盒——里面藏着1927年瞿秋白主持 “八七会议”时使用的怀表,表盖内侧刻着 “向警予同志留念”。这块见证过历史转折的时计,最终在1999年纪念馆落成时重新面世。

瞿秋白遗孀杨之华的遭遇更令人扼腕。这位上海大学最早的女党员,在秦城监狱用发夹在墙壁刻下 “秋白在,当笑我痴”。1973年寒冬,当专案组拿着 “认罪书”逼迫签字时,她突然抓起桌上的钢笔,在材料背面写下《国际歌》法文原版歌词。在场人员后来回忆: “她哼着调子写的,字迹比年轻人还工整。”

转机出现在1978年深秋。邓小平听取瞿独伊陈情后,特意问起杨之华临终情况。得知这位 “杨大姐”至死未获探视,他掐灭烟头说道: “烈士家属住牛棚,这是我们党的耻辱。”据在场秘书回忆,向来冷静的邓公罕见地拍了桌子: “瞿秋白的问题必须解决,不能黑白不分!”

1980年文联座谈会堪称思想解放的缩影。当八旬老报人曹靖华颤巍着背诵《赤都心史》选段时,会场响起了压抑二十年的掌声。有意思的是,负责调查的中纪委干部在福建查档时,偶然发现了1934年瞿秋白给中央苏区制定的扫盲计划原件,其中 “每识五百字奖半斤盐”的务实举措,让调查组年轻干事感慨: “这哪像叛徒的手笔?”

1999年常州青果巷重开瞿氏故居那天,九旬的瞿独伊抚摸父亲铜像低语: “妈妈要是看到这些红领巾,该多高兴。”阳光下,佩戴党徽的讲解员正给中学生讲述《多余的话》中的段落: “其实最理想的世界是大家有饭吃,我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来源:历史也疯狂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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