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高考完我发2666红包,老公怪我破费,可去年他给侄子发26666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2 13:40 2

摘要:我愣住了。去年他侄子高考,老章二话不说就转了两万多,我当时没说半个不字,如今我侄女高考了,小小心意竟惹来这一顿训。

红包风波

"五千块给侄女?你疯了吧陈桂珍!我们家日子过得有那么宽裕吗?"老章瞪着眼睛,手里的筷子哐当一声掉在了桌上。

我愣住了。去年他侄子高考,老章二话不说就转了两万多,我当时没说半个不字,如今我侄女高考了,小小心意竟惹来这一顿训。

那是1998年的冬天,东北的风呼啸着穿过老旧居民楼的窗缝,仿佛一把利刃直刺人心。铁锈斑驳的暖气片里,时不时传来"咕噜咕噜"的水流声,那是我们这片老工人住宅区特有的冬日背景音。

我和章明顺都是国营纺织厂的下岗工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从前厂里发福利,一年两次,春节和国庆,每次一条毛巾一块肥皂,工人们排着长队,喜气洋洋地领回家。如今倒好,连厂子都没了,更别提那些小恩小惠。

"老章,你这是怎么了?去年你给明达不也发了红包嘛。"我轻声说着,顺手给他夹了块红烧肉。

这肉是街口马大姐家的,趁着周末特价才买的。我还记得排队时前头大妈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这肉今儿便宜,十二块五一斤,比供销社的便宜一块多呢!"我攥着手里的票子,足足排了四十分钟才买到这一小块肉,回家做成红烧肉,舍不得多吃,每人一小碟就算打牙祭了。

"那不一样。"他嘟囔着,眼神飘忽不定,像是藏了什么心事。

他筷子一顿一顿地敲着碗边,这是他心里有事的表现。章明顺今年五十有三,脸上的褶皱里藏着这些年拼命挣钱养家的辛酸。他性子直,待人实在,是厂里有名的技术能手,下岗前是维修班的班长,大家都喊他"章师傅"。

"大男人家的,磨磨唧唧做什么?有话直说!"我把筷子一放,直视着他。

客厅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走着,那是我们结婚时厂里同事送的礼物。十八年了,从没停过,像是见证了我们这些年的酸甜苦辣。

明达是老章弟弟的孩子,去年高考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全家都替他高兴。我们没有孩子,平日最疼的就是两边的侄儿侄女。

"你是不是忘了,去年明达高考,你掏出大哥大,噼里啪啦按了半天,转了两万六千六百六十六给他,说是讨个吉利,寓意'路路顺顺'。"我学着他当时的神气样子,"那会儿咱家存折上才攒了多少钱?你就一下子给了人家两万多!"

"那、那不一样!"老章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哪里不一样?明达是你侄子,小兰是我侄女,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我也来了气,"咱结婚这么多年,我啥时候计较过这种事?你倒好,一副铁公鸡的样子!"

老章放下碗筷,起身走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那扇木门早就变形了,每次关上都得用力推一把才能严实。我听见他在屋里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这个倔老头子,死要面子,又好强。当年结婚,院里人笑话他娶了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媳妇,他硬是逢人就夸我贤惠能干,把那些闲言碎语都堵了回去。那会儿日子虽苦,但有奔头,每个月发了工资,他总会偷偷给我买点小零食,说是要补补。

日子在柴米油盐的缝隙里一天天过去。公家的大锅饭没了,我们这群下岗工人只能自谋出路。老章这几年干起了小买卖,在市场租了个小铺面卖日用百货。

早起晚归的,他整个人都晒黑了,手上的老茧厚得像是另一层皮。每天回家,他总会从裤兜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放在床头柜上的搪瓷缸子里。那个缸子是我们的"银行",装着我们的血汗钱。

我在家做些手工活贴补家用,煎饼果子摊、串串香小店都做过,后来觉得身体吃不消,就在社区做了钟点工。每天扫楼道、擦扶手,虽然累,但起码比以前那些临时工稳当。

晚上回家,我俩经常是对着那台"飞跃"牌黑白电视机发呆。有时候收看到《新闻联播》,老章总会认真听一阵,然后叹口气,说着"这个世道"之类的话。

但日子虽然苦,我们的小家却有说不出的温馨。我有时想,也许正是因为没有孩子,我们才更加依靠彼此,相互扶持。

那天下午,我去小区门口的邮政所取快递,遇见了小兰妈妈,也就是我妹妹陈桂芬。她比我小五岁,嫁得也不远,就在城东的纸箱厂上班。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工人,两口子养着一个女儿,日子也是紧巴巴的。

"姐,你家老章最近还好吗?"桂芬问得小心翼翼,眼睛不停地往我身后瞄,好像怕老章突然冒出来。

那神情不对劲,我心里咯噔一下。"挺好的,就是脾气见长。"我故作轻松地笑笑,"怎么了?他惹你们家什么事了?"

桂芬摆摆手,脸上的表情尴尬又复杂:"没有没有,老章对我们可好了。"

她欲言又止,手指不停地搓着衣角,最后还是开了口:"姐,其实我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这些年老章一直在资助小兰补课和学习,每个月都给她转生活费..."

我手里的塑料袋掉在了地上,里面的鸡蛋摔碎了,黄澄澄的蛋液顺着沥青路面缓缓流淌,像我此刻混乱的思绪。

"姐,对不起,我以为你知道..."桂芬慌忙蹲下来帮我收拾。

"别管这个了,你说清楚,什么叫老章资助小兰?多久了?"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高中三年了,每个月五百块。刚开始他说是你们俩一起的心意,后来我才发现...你好像不知情。"桂芬低着头,不敢看我,"我问过他要不要告诉你,他说不用,说怕你担心家里钱不够用..."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一直瞒着我!我们夫妻同床共枕多少年,竟然还有这么大的秘密!

"姐,你别生气,老章他是好心。小兰学习特别用功,高考估计能考上重点大学,这都有他的一份功劳啊!"桂芬看我脸色不好,赶紧解释。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不会跟他闹的。"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复杂极了。生气、委屈、感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老章。

推开家门,老章正坐在沙发上看着老旧的电视机。屋子里飘着饭菜的香味,桌上摆着两个热气腾腾的菜。

"回来啦?我炒了个土豆丝,还有个西红柿鸡蛋汤。"他头也不抬地说道,声音却是轻快的。

我默不作声地走到柜子前,拿出存折本。这是我们的全部积蓄,每个月剩下的钱都放在这里,攒着给将来养老用。

"老章,咱家这个月的存折你看了吗?"我不动声色地坐到他身边,翻开存折。

"怎么了?"他警觉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没什么,就是想算算账。"我顿了顿,"小兰高考的事,你为什么那么反对我给她发红包?"

老章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像是被戳破了什么心事。他手忙脚乱地关掉电视,抓了抓已经花白的头发,支支吾吾了半天。

"老实交代,这些年你背着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故意板着脸。

"桂珍,我...我这些年一直在给小兰补助,每个月五百,怕你说我偏心,就没告诉你..."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眼神游移不定。

原来如此。六年来,每月五百,悄悄资助了三万多。怪不得家里的存款总是少得奇怪,怪不得他对我发红包的事反应那么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我什么时候计较过这些?干嘛要瞒着我?"我心里酸涩难言,又气又心疼。

老章站起身,走到卧室,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旧皮箱。那是他从前上班用的公文包,如今早已破旧不堪。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叠信纸和照片。

"这些都是小兰这些年写给我的信,还有她的照片。"老章的声音有些哽咽,"记得咱俩刚结婚那会儿,你爹娘不同意,说我是外地人,又没正经工作。后来厂子散了,日子更苦了。"

我接过那些信,有的已经泛黄,字迹却依然清晰。信中,小兰一遍遍地感谢她的舅舅舅妈,说没有他们的帮助,她不可能有现在的成绩。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我一直觉得欠你的,可你从没抱怨过。小兰那孩子争气,我就想着,暗地里帮帮她,算是对你家人的一点心意。"老章眼里闪着泪光,一双粗糙的大手紧紧攥着那些信,"我怕你知道了会心疼钱,所以才..."

"那明达呢?你去年给他那么大手笔,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道。

"明达那是做给大家看的。我弟弟日子过得比咱们好,根本不缺那钱。我就是...就是想在亲戚面前给你长点脸。"老章说着,眼泪滚落下来,"都是一家人,我不想让你的侄女觉得咱们偏心。可这几年,小兰的事我做得多了,我怕你知道会埋怨我,所以才不敢让你给小兰发太多红包..."

窗外,夕阳的余晖洒进来,照在我们这个简陋的小家。墙上的老照片里,是我和老章年轻时的模样,那时的笑容多么纯粹。我们手牵着手站在纺织厂大门口,身后是厂区的红砖大楼和飘扬的红旗。那时候,我们有工作,有盼头,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稳定下去。

谁能想到,改革大潮席卷而来,我们这些国企工人成了"下岗"大军中的一员。那段时间,多少人一蹶不振,有的酗酒度日,有的怨天尤人。老章却咬着牙扛了过来,从修自行车到摆小摊,再到现在的小店,一步一个脚印硬是闯出了一条路。

柜子上的收音机里正播放着《新闻联播》,播音员铿锵有力的声音在介绍全国各地经济发展的喜人成绩。而在这个声音背后,是千千万万像我们这样的普通家庭,在时代大潮中挣扎求存的故事。

"老章,你这个老东西,跟我还藏着掖着。"我拍了他一巴掌,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咱们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见外。"

老章抹了抹眼泪,憨厚地笑了:"桂珍,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小兰那孩子争气,看着她一步步成长,我心里也高兴。"

"你呀,脾气倔,心眼实,这些年苦了你了。"我握住他粗糙的大手,感受着掌心里的厚茧,那是岁月和劳作留下的印记。

隔天,小兰来家里做客,带来了几个自己做的小点心。这孩子从小懂事,知道我和老章生活不易,每次来都带点自己的手艺。

她身穿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干净利落,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眼睛亮亮的,透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高考刚结束,整个人轻松了不少,脸上的笑容比往日更加灿烂。

"舅妈,这是我做的蛋糕,不太好看,但味道还行。"小兰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盒子递给我。

"我们家小兰就是贴心,来来来,快坐下。"我招呼她坐在沙发上,倒了杯热茶。

老章坐在一旁,眼睛不停地往小兰身上瞄,脸上满是掩饰不住的骄傲和疼爱。这孩子从小就特别黏他,每次来都要跟他说很久的话。

"舅舅,我上次跟你说的那本书,我已经看完了,特别好看!"小兰兴奋地说。

"真的啊?那你说说看,里面讲了些什么?"老章笑呵呵地逗她。

于是,小兰叽叽喳喳地说起来,眼睛闪闪发亮。老章认真地听着,不时点头或提问,那神情,哪像是舅舅,简直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

饭桌上,老章忽然拿出个红包,交给小兰:"高考辛苦了,这是你舅舅和舅妈的一点心意。"

小兰打开一看,是五千块钱。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眼眶瞬间红了。

"舅舅,这太多了...我不能收。"她试图把红包推回来。

"不多,这些年你努力学习,我和你舅妈都看在眼里。以后上了大学,有什么需要就说,别跟舅舅舅妈客气。"老章的声音有点哽咽。

"可是...这么多钱..."小兰犹豫着。

"收着吧,这是我们的心意。"我帮腔道,"大学需要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小兰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们:"舅舅舅妈,谢谢你们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我知道,你们自己都不容易..."

这孩子知道的比我想象中多。我看了老章一眼,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舅舅,我答应你,一定会好好学习,将来有出息了,一定报答你们!"小兰认真地说。

"傻孩子,舅舅舅妈不求你报答,只希望你好好的,平平安安的,将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比我们这一辈子活得轻松些。"老章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这一刻,我看到了老章眼中的柔情,那是只有面对至亲之人才会流露的真感情。。

那天晚上,老章搂着我的肩膀坐在小院的木凳上,看着夜空中稀疏的星星。夏夜的风吹过,带着槐花的香气。

"桂珍,咱们虽然没有孩子,但这些侄儿侄女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钱是身外物,能看着他们一个个有出息,比什么都强。"老章的声音温和而坚定。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听着院子里蝉鸣阵阵,心里明白,这个看似粗犷的东北汉子,心里装的全是对亲人的爱。他可能不善表达,但每一个行动都透着真情实意。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市场买了一大堆菜,准备做顿好的,请小兰一家人来吃饭。路过一家服装店,看到橱窗里的一条裙子,样式简单大方,很适合小兰。

想了想,我走进店里,问了价格。售货员说:"这条两百八,是今年最新款,很多学生妹都喜欢。"

两百八,差不多是我做一周钟点工的收入。我看着那条裙子,想象着小兰穿上它的样子,心一横,掏出钱包买了下来。

回家后,老章看到袋子里的裙子,愣了一下:"这是给谁买的?"

"给小兰呗,高考完了,该犒劳犒劳。"我若无其事地说。

老章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我就说你最会疼人了!小兰穿这个肯定好看。"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热闹又温馨。小兰穿着新裙子,像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不停地给我们夹菜,嘴里说着"舅妈做的菜最好吃"之类的话。

我妹妹桂芬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欣慰和骄傲:"姐,姐夫,这么多年,真是亏了你们。"

"说这些做什么,都是一家人。"老章摆摆手,给我们都倒上了啤酒,"来,今天高兴,咱们干一杯!"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我们没能给予孩子们太多物质上的帮助,但爱与牵挂,从未间断。

日子还会继续,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我和老章会一起变老,看着这些孩子们长大成人,成家立业。我们的生活或许不算富足,但心灵的富有,却是任何金钱都换不来的。

窗外,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这个家庭的温暖故事。老章悄悄握住我的手,粗糙的手掌传来温暖的热度。。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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