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我承包林场种桉树赚了几千万元,当初那些不敢承包的眼红我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2 13:53 5

摘要:"陆志明,你疯了?承包那片荒山种桉树?那地连草都长不好,你咋就不怕赔光裤子!"村长老袁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的脸涨得通红,左手拿着旱烟袋,右手不停地拍着桌子。

改变我命运的那片林场

"陆志明,你疯了?承包那片荒山种桉树?那地连草都长不好,你咋就不怕赔光裤子!"村长老袁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他的脸涨得通红,左手拿着旱烟袋,右手不停地拍着桌子。

那是2006年春天的一个晌午,村委会的办公室里,老式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墙上挂着的1998年的挂历早已泛黄。我四十岁那年,站在村后那片被人嫌弃了几十年的荒山上,心里却怀揣着一个别人看来"不切实际"的梦想。

我叫陆志明,土生土长的青田村人。八十年代高中毕业后,我没赶上恢复高考的好年头,跟着村里的大部队南下打工,在广东家具厂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年,从学徒做到普工,从普工做到小组长。

那些年,我见过太多桉树加工成板材、家具,再卖出天价的场景。有时加班到深夜,趴在厂房的小床上,梦里全是家乡那片荒废的山地,心里就像有只猫爪子,抓得痒痒的。

"打工不过是讨生活,回乡才能干一番事业。"这是我在外漂泊二十年总结出来的道理。

说起青田村的那片荒山,年头可长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大搞"农业学大寨"时,村里人在山上种过玉米、红薯,可山土瘦,年年歉收,熬了几年,村集体也放弃了。改革开放后,几任村干部想过开发,但投入大、见效慢,谁都不敢冒这个险。

我回村的第一天,就骑着二八大杠到山上转了一圈。那满山的黄土和杂草,在我眼里却像是一座宝藏。

"爸,算了吧,那地儿种啥都不行,村里人都不要,你咋就这么犟呢?"儿子陆小刚读完大专回来,坐在我们家那台14英寸的小彩电前,看着我准备承包山地的契约,急得直跺脚。

。每天晚上她都背对着我睡,那背影像座冰山,怎么也融化不了。

唯有七十多岁的老母亲站在我这边。那天她正在院子里的石臼里捣鸡食,听见我和媳妇的争执,撑着膝盖慢慢站起来,说:"志明有主意,让他试试吧。当年你爸要不是胆小,也不至于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母亲说这话时,目光落在堂屋墙上父亲的黑白照片上。父亲走得早,留下母亲一个人,把我和妹妹拉扯大。她从不认命,却教我们认准。

承包手续很快办下来了,五十年,一千二百亩荒山,年租金不高,但压力全在后期投入上。村里人看我的眼神像看疯子,三五成群地在小卖部门口的柳树下议论纷纷,碰到我就故意提高嗓门。

"陆志明这些年在外头怕是赚大钱了,回来撒野呢!"

"那破山头,种啥不好,种桉树?南方的东西,能活吗?我看啊,不出三年,准得赔得只剩裤衩子!"

最难听的是村里的赵二和,当年跟我一起南下,结果混不下去提前回来了,如今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见人就说:"志明啊,不是我说你,这桉树多少钱一棵啊?万一死了,那不得全赔进去?你咋就不能学我,安安稳稳开个小卖部?"

第一个难题就是启动资金。我积攒了二十年的十几万积蓄,连种苗费都不够。县农商银行的贷款面前,我像个乞丐一样来回奔波了一个月。

银行在县城最繁华的大街上,两层小楼,门口站着穿制服的保安。我去了七八趟,每次都穿着唯一一件的蓝色衬衫,媳妇还专门用熨斗烫得笔挺。可银行主任总是看都不看我的项目书,只是摇头:"没有抵押物,没有担保人,这个项目太冒险了。"

那天回到家,天都黑了。母亲已经做好了饭,锅里飘着咸菜炒肉的香味。她见我垂头丧气,把我拉进了她的小房间,默默地从床底下的铁盒子里取出两只金镯子。

"当年你爸给我的聘礼,留了一辈子。今天给你当本钱,别辜负了这片山。"母亲的手上全是老茧,那两只金镯子在她瘦骨嶙峋的手腕上显得格外刺眼。

我眼眶湿润,接过沉甸甸的金镯。那一刻,我在母亲饱经风霜的脸上,看到了一个农村老人对土地、对儿女的所有期望。拿着金镯,我想起了小时候,母亲省吃俭用给我买的第一本书《十万个为什么》,她虽然不识字,却总说:"娃啊,要做敢想敢干的人。"

金镯子换来了二十万,加上积蓄和亲戚借的钱,我总算凑够了第一批种苗和基础设施的钱。

种苗从广西运来那天,三辆大卡车浩浩荡荡开进村里,像过年一样热闹。村里人都出来了,不是来帮忙,而是来看笑话。我雇了十几个留守村妇,带着她们一点点把幼苗栽进山里。

那些女人大多是四五十岁,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她们起初将信将疑,但干活十分麻利。领头的张大姐,五十出头,丈夫在山西煤矿干了十几年,腰间盘突出回来养病,家里全靠她种几亩薄田度日。

"志明啊,这桉树真有你说得那么好?"她一边挖坑一边问。

我指着远处说:"大姐,你看那山,现在光秃秃的,三年后,准保绿得像盖了层绿被子,到时候,这树就是咱的'摇钱树'!"

那些日子,天不亮就起床,披星戴月才回家,手上的老茧磨破了又长。每天晚上,我都要在煤油灯下记录每块地的种植情况、幼苗成活率,还要算账,算得脑袋发胀。媳妇原本不理解我,可看我如此用心,慢慢也开始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给我做好吃的,让我补充体力。

第一年夏天,青田村遭遇了五十年不遇的大旱。。眼看着小树苗一棵棵蔫黄,我和媳妇王巧云日夜轮流,用三轮车从三里外的河里拉水救树。

三轮车是村里老支书李大勇的,他二话不说就借给了我:"志明,你这个头,总得有人支持。"说这话时,他抽了口旱烟,眼里有种我看不懂的期许。

一个月下来,我瘦了二十斤,媳妇的手磨得血肉模糊。村里人看我们夫妻俩如此拼命,议论声小了很多。有几个年轻人甚至主动来帮忙,其中就有赵二和的儿子赵小东。

"陆叔,我爸嘴上说你,其实挺佩服你的。"赵小东一边帮我拉水一边说,"他常说,陆志明这人,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在老天开眼,八月一场透雨,下了整整三天三夜,救了我的桉树林。雨过天晴,站在山顶望去,小树苗们挺直了腰板,在阳光下泛着油绿的光泽。

刚松一口气,第二年春天,虫害来了。成片的幼树叶子被咬得千疮百孔。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求医问药。县里的林业站专家摇头:"桉树在北方种植经验不多,没有现成的方子。"

合伙人老张坐不住了。他是我在广东厂里的老乡,投了五万块钱,如今见情况不妙,脸色铁青:"志明,咱撤吧,这钱赔不起啊!三十万没了,家底都要赔光了!"

媳妇也劝我:"要不算了吧,回广东上班还来得及。"

我却犟脾气上来了:"再等等,我自己想办法。"

那段日子,我白天照看树苗,晚上抱着从县图书馆借来的植物病虫害防治的书啃。县图书馆在一栋老式办公楼里,藏书不多,但专业书籍倒是不少。管理员是个老先生,见我天天来,主动帮我找资料:"小陆啊,这桉树是南方树种,你这么用心,一定能行。"

最艰难的时候,我想起了在广东厂里认识的一位广西老板,他家乡就种桉树。我用公用电话亭里的程控电话,打了十几个长途,终于联系上他。在他的远程指导下,我用一些土法和科学配方相结合,配出了一种植物源农药。

这配方需要一些药材,县城的老中药铺老板听我说明来意,二话不说,赊账给了我。他说:"小伙子,有志气,我支持!"

媳妇王巧云见我如此执着,也转变了态度,主动组织村里妇女,一棵树一棵树地喷洒我配的药剂。那些日子,山上总能看到一群头戴草帽、身背喷雾器的妇女忙碌的身影。

一个月后,虫害被控制住了,村里人的眼神也从嘲笑变成了好奇。有人甚至偷偷来问我:"志明,这桉树真能挣钱?"

第三年,我的桉树渐渐成型,枝繁叶茂。村里人路过山脚,总要停下来,仰头看看那片越来越密的绿色。那年冬天,县里来人考察,说我这个项目很有推广价值,愿意给予一些政策扶持。

第四年,桉树长势喜人。我请来了专业人士评估,确认树木长势良好,已经初具规模。

第五年,我筹资建起了小型加工厂,从广东请来技术工人,生产桉树板材。那年,纯利润过了百万。儿子陆小刚大学毕业后,本想去大城市发展,看到家里的产业蒸蒸日上,竟主动提出回来帮忙:"爸,我在学校学的就是林业经济,正好用上了。"

媳妇也彻底转变了态度,操持着家里和加工厂的大小事务,成了我最得力的助手。她常笑着说:"当初要是听我的,现在哪有这光景?"

第六年,村里人纷纷效仿,青田村的荒山不再荒芜。那些曾经笑话我的人,如今都成了我的"学生",我毫无保留地教他们种植技术。

赵二和来得最勤,他把小卖部交给儿子打理,自己承包了一百亩地种桉树。他嘴上不服输:"志明,我这桉树,准比你的长得好!"但眼神里全是感激。

村里的变化日新月异。家家户户的泥瓦房变成了砖混结构,院子里停着摩托车,有的甚至买了小轿车。年轻人不再一味往外跑,有几个在城里上大学的,毕业后竟主动回来了,说要参与桉树产业。

老支书李大勇生病那年,已是2012年深秋。我得知他当年在村委会力排众议,支持我承包荒山。原来那次村委会讨论,大多数人都反对我的计划,认为那是在浪费集体资源。是李大勇拍了板:"陆志明这娃,从小就倔,认准的事没错过。再说了,那荒山闲着也是闲着,万一成了呢?"

病床前,李大勇握着我的手:"志明啊,我就知道你能行,咱青田村几十年没出过你这样的能人啊!我这辈子,算是看到青田村的希望了。"他说这话时,窗外正飘着雪花,屋里的土炕烧得热乎乎的,炕桌上放着他最爱喝的老白干,可他已经喝不动了。

我眼眶发热:"李叔,没有您当初支持,哪有今天的青田村啊。"

李大勇走后的第三天,我用赚来的钱,给全村六十岁以上的老人买了医疗保险,又在村口建起了"桉林书屋",里面藏书上千,还配了几台二手电脑。那是村里第一个有空调的公共场所,冬暖夏凉,成了村里人最爱去的地方。

每到周末,村里的孩子们都会来这里看书、上网,了解外面的世界。有个叫小丫的女孩,是村里贫困户的孩子,初中没毕业就辍学了。在书屋里,她自学了电脑,后来竟考上了县城的职业学校,学习计算机专业。

老支书的坟前,我放了一块自己亲手做的桉树木牌,上面刻着:"您播下的种子,正在长成参天大树。"

如今,我已年过五十,站在山顶眺望,一片片油绿的桉树林随风起伏,像大海的波浪。工厂的烟囱冒出缕缕白烟,工人们的欢声笑语远远传来。谁能想到,这曾经是人人避之不及的荒山秃岭?

。去年,他们开发出了桉树精油,打入了高端市场,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更让我惊喜的是,去年县里组织"乡村振兴"考察团,专门来青田村参观学习。当年那个说我"脑子进水"的银行主任,如今满脸堆笑地站在我面前:"陆总,您当初的眼光真是独到啊!如今您这产业做得这么大,有什么新项目需要资金支持,尽管跟我说!"

我笑而不语。世事就是如此,当你走得最艰难的时候,没人为你鼓掌;当你成功了,所有人都来巴结你。

母亲如今已八十有余,但精神矍铄。每天早上,她总要我扶着她,到山上走一圈。站在山顶,她看着满山的桉树,眼里含着泪花:"娃啊,你爸若是泉下有知,定是欣慰的。"

我知道,母亲心里最惦记的还是那两只金镯子。去年,我特意去金店打了一对一模一样的,趁她老人家生日,郑重地戴在她手上:"娘,这是儿子还您的。"

母亲抚摸着金镯子,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傻孩子,娘不要这个。娘要的是看到你有出息,看到咱青田村的人都过上好日子。"

去年冬天,村里办了第一届"桉树文化节",周边十几个村的人都来参观。晚会上,村里的老人们扭起了秧歌,年轻人表演了自编的《桉树之歌》。台下坐满了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一刻,我站在台边,想起了当年站在荒山上的自己,心中百感交集。人这一生,有多少次机会可以改变命运?。

媳妇王巧云站在我身边,悄悄握住我的手:"老陆,值了。"

是啊,值了。那片曾经荒芜的土地,如今变成了希望的田野;那些曾经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如今回到了家乡;那些曾经破旧的房屋,如今变成了漂亮的小楼。

母亲常说:"人这辈子,就得有股不服输的劲儿。"我想,我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也没有辜负那片承载着我梦想的土地。在这片桉树林里,我找到了生命的意义,也让一个普通的山村看到了希望。

如今,站在青田村的最高处,放眼望去,那漫山遍野的桉树林,就像一幅绿色的画卷,诉说着我和这片土地的故事。而我,只是这个故事里的一个普通人,用一己之力,撬动了一个村庄的未来。

。每一棵桉树的成长,都凝聚着我的汗水和梦想,它们将继续生长,就像青田村的未来,蓬勃而生机勃勃。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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