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总理对杨春霞说: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们的“柯湘”可不能倒下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2 16:29 2

摘要:1963年,上海的青年艺术剧院里,一场别开生面的话剧正在上演,它便是《杜鹃山》。这部话剧如同一股清新的山风,吹拂着观众的心田。剧中,一支由队长乌豆率领的湘赣边界农民武装,在贺湘的带领下,历经艰险,最终打败了反动武装,踏上了奔赴井冈山的革命征途。这不仅仅是一个关

1963年,上海的青年艺术剧院里,一场别开生面的话剧正在上演,它便是《杜鹃山》。这部话剧如同一股清新的山风,吹拂着观众的心田。剧中,一支由队长乌豆率领的湘赣边界农民武装,在贺湘的带领下,历经艰险,最终打败了反动武装,踏上了奔赴井冈山的革命征途。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于战斗与胜利的故事,更是一曲关于信仰与勇气的赞歌。

那时候,京剧正经历着一场现代化改革的浪潮,一位领导在上海偶然观看了《杜鹃山》话剧,立刻被其深邃的主题和生动的情节所吸引。她敏锐地察觉到,这出戏蕴含着巨大的发展潜力,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萌生——将《杜鹃山》改编成京剧,让这一革命故事以更加传统而广泛的艺术形式呈现给全国观众。

1964年,全国首届京剧现代戏观摩大会在北京隆重举行,这是一场京剧艺术的盛宴。《杜鹃山》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自然备受瞩目。有趣的是,这次观摩会上,竟然有两台《杜鹃山》同台竞技,一台是北京京剧团的版本,另一台则是宁夏京剧团的版本。两台戏各有千秋,北京团名流荟萃,星光熠熠;宁夏团则角色整齐,配合默契。

宁夏京剧团的《杜鹃山》尤为引人注目。剧中的乌豆由杨派传人李鸣盛饰演,他身高体壮,气宇轩昂,仿佛就是乌豆本人从历史中走来。李鸣盛在老生的唱腔中巧妙地糅进了花脸和红生的唱法,创造出一种粗犷而生动的表演风格,将乌豆这一草莽英雄的豪放性格展现得淋漓尽致。就连京剧大师裘盛戎也对他赞不绝口:“鸣盛把老生和花脸的特点融合得太好了,他演的乌豆比我好得多!”而贺湘一角则由李丽芳饰演,她的表演同样精彩纷呈,与李鸣盛相得益彰。

后来于会泳接手了对《杜鹃山》的全面改造工作。他立即组织了一支精干的队伍,对剧情、唱腔、武打等方面进行了全方位的改革。这场改革可谓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剧组人员没日没夜地排练,常常为了一段唱腔练到后半夜,中间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其中,杨春霞的付出尤为令人动容。她身高1.68米,原本就不算胖,但在一年的排练中,她的体重竟然瘦到了只有93斤,比刚来时整整瘦了8斤!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有一次,周恩来陪外宾看完《杜鹃山》后,与剧组人员合影时,关切地对站在他身旁的杨春霞说:“你怎么这么瘦?排演任务紧,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啊!我们的“柯湘”可不能倒下

杨春霞心中一阵温暖,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因为舞台上的每一个瞬间,都是对观众最真挚的奉献。

当时杨春霞面临着三大难题,这三大难题就像是三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头。第一座大山是普通话不标准。京剧讲究的是字正腔圆,而杨春霞的普通话带着些地方口音,这在京剧表演中可是大忌。第二座大山是形象距离远。杨春霞长相端庄秀丽,是那种才子佳人式的演员,演白娘子这样的角色自然是游刃有余,但要出演文武双全的共产党员柯湘,就显得有些差强人意了。排演之初,她每每念到“铁打的肩膀、粗壮的手”时,别人听了都忍不住想笑,觉得这与她的形象实在是不太相符。第三座大山是柯湘的戏份过重。繁重的念白,成套的唱段,还有像武生一样的舞蹈和开打,这对于任何一位演员来说都是极大的挑战。

第一幕《长夜待晓》是全剧之首,分暗转前后的两个大段落。暗转前,“山深崖险,夜色深重”的布景,象征着大革命失败后斗争的险恶环境;“犬吠、枪声、人声”以及毒蛇胆鸣枪追捕的戏剧动作,透露出白色恐怖的浓重氛围。然而,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雷刚攀藤越涧冲出敌人包围,又形象地显示了革命人民英勇不屈、顽强反抗的战斗精神。

这种力量是任何敌人都压抑不住的。如果说暗转前是用“素描”手法勾勒了一九二八年春广大农村阶级斗争的总轮廓,那么暗转之后,剧本则采用了细致的“工笔”手法,深刻揭示了农民武装斗争必须由共产党领导这个重大的问题,从而预告了党代表柯湘出场的必然性。

如果说第一场戏是对柯湘形象和“党找雷刚”的线索采取间接描写的方法,那么第二场戏则进入了直接的描写。柯湘赴州场斗顽敌是“党找雷刚”的具体发展,而雷刚动法场抢柯湘则是“雷刚找党”的继续。《春催杜鹏》这场戏把柯湘“抢”出来的设计别开生面,但在艺术处理上确实难度很大。

剧本巧妙地突破了这一难题,把柯湘从被推、被“抢”的被动局面中解脱出来,转为主动。以柯湘怒斥反动派、宣传革命真理为主,雷刚动法场袭击毒蛇胆为辅,构成了一幅柯湘戴铁镣踏平惊涛骇浪、揭谎言驱迷雾、播撒革命火种、向旧世界主动进攻的战斗画面。

这一精巧的布局,不仅把柯湘忠于党、忠于革命、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典型性格突现出来,而且使之与具有这种性格的典型环境统一起来。柯湘的形象高大挺拔,光彩夺目,她就像是一面鲜红的旗帜,在革命的风暴中猎猎作响。她的每一次亮相,都让观众为之振奋,为之喝彩。

与同时期的现代京剧相比,《杜鹃山》在戏剧冲突的塑造方面,真的是可圈可点,让人拍案叫绝。这部剧强化了矛盾冲突,使得剧情如同过山车一般,曲折离奇,扣人心弦。就拿第五场《中流砥柱》来说吧,雷刚下山后的一场戏,那简直是矛盾冲突的集中爆发,波澜壮阔,令人目不暇接。

戏一开始,温其久就以救应为名,鼓动大家冒险行动,那言辞激烈,仿佛不立即行动就要错失良机。这可让温其久不甘心,他接着又用“骨肉之情”来煽动战士们下山,企图用亲情来动摇大家的决心。但柯湘岂是那么容易被动摇的?她再次拦住了大家,坚定了战士们的革命信念。

然而,温其久并不死心,他利用杜小山救奶奶的急切心情,推波助澜,使得杜小山拔出匕首,冲上隘口,战士们也随之涌动,形势一度十分危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柯湘又站了出来,她以理服人,以情动人,劝止了小山的盲动行为,稳定了军心。这可让温其久气急败坏,他狗急跳墙,将矛头直指柯湘,恶意挑拨她与群众的关系。但柯湘岂是等闲之辈?她严厉驳斥了温其久的歪理邪说,使得他无言以对。

这四个矛盾冲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像是大海中的浪头,一个接着一个,将柯湘推向了层层浪头的顶端。而柯湘呢?她就像是一座中流砥柱,屹立不倒,将其中流砥柱的作用渲染到了极致。她的智慧、勇气、坚定和果敢,都让人肃然起敬。

随着温其久的挑动,雷刚风是风、火是火地怒冲冲走出厢房。昨日舍死救下的党代表,今日突然变成了路人。他不理柯湘的招呼,针对性非常明显地宣称:“谁要把俘虏、商人给我放走,他就是雷刚的冤家对头!”那气势,仿佛要跟人拼命一样。但是,剧本没有回避矛盾,反倒迎锋而上,通过雇工田大江事件作引爆的火线,把冲突更激化起来。

一个坚持要打,一个夺下扁担。雷刚暴跳如雷,发出“你这个共产党是真还是假”的质问,那气势逼人,仿佛要将柯湘吞没。然而,柯湘却镇定自若,她以理服人,以情动人,使得雷刚逐渐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场《情深似海》的戏,不仅是描写柯湘对雷刚改造的重点戏,更是突现柯湘坚持正确路线、帮助雷刚克服缺点继续革命的政治作用的生动写照。

雷刚的前进衬托出柯湘的高大,这正是恰如其分的“水涨船高”的烘托。柯湘就像是一盏明灯,照亮了雷刚前进的道路;而雷刚的成长和进步,又进一步印证了柯湘的正确领导和无私奉献。他们两个人物相互映衬、相互推动,共同谱写了一曲革命英雄主义的壮丽赞歌。

语言方面独树一帜

《杜鹃山》这部诞生于后期的现代京剧,不仅在剧情上扣人心弦,而且在语言方面也独树一帜,展现了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剧中运用了大量简炼的韵白,这些诗词化的韵白琅琅上口,让人回味无穷。

比如柯湘的那段“风里来,雨里走,经年劳累何所有?只剩得,铁打的肩膀、粗壮的手……”,这几句话,简短而有力,生动地描绘了柯湘这位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坚韧不拔和无私奉献。还有那句“甘洒一腔血,唤起千万人”,更是慷慨激昂,充满了革命豪情,让人听后热血沸腾。

雷刚的语言也同样富有诗意。他的“豪门不入地狱,穷户难进天堂”,这句话深刻地揭示了旧社会的阶级矛盾,表达了穷人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和对不公的抗争。而当他说“弟兄们急需你行船掌舵”、“战友们盼你归望眼欲穿”时,那种对战友的深情厚谊和对领导的期盼之情,跃然纸上,令人动容。

杜妈妈的语言则充满了乡土气息和民间智慧。她的“砍不尽的南山竹,烧不死的芭蕉根”,这句话用生动的比喻,表达了革命的火种是扑不灭的,革命的力量是无穷的。而“青藤靠着山崖长,羊群走路看头羊”,则形象地说明了在党的领导下,革命群众团结一心,共同前进的道理。

这些诗一样的韵白,不仅大大增强了该剧的艺术感染力,给人以韵律的美感,而且也让观众在欣赏剧情的同时,感受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魅力。此外,《杜鹃山》还将口语的提炼和古典的借鉴有机地结合起来,熔铸成一种新颖的舞台语言,令人耳目一新。

比如那句“蚂蚁上树,预示着满天风雨;蝼蛄钻洞,能毁掉百里长堤”,就是从江西谚语“蚂蚁上高天将雨”和古语“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翻新而来。这句话既有民间歌谣的刚健清新,又颇具古典诗词的凝炼精警,意新辞美,文学性高;铿锵和谐,音乐性强,让人听后难以忘怀。

在风云变幻、浊浪排空的危急关头,剧本安排了柯湘的核心唱段。她“望长空,想五井”,想起了有毛委员指航程,因而力量倍增,从容镇定,壮志凌云。这一段唱词,不仅展示了柯湘牢记党的指示、坚定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高度党性原则,而且凸显了她无限忠于党、忠于毛主席的崇高精神境界。

正是在强敌压境、内奸滋事、军心浮动的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柯湘依靠群众、依靠党,充分发挥党支部的战斗堡垒作用,当机立断,大胆决定了“调虎离山”的计策,亲自带人跨天险入虎穴营救亲人。这一行动计划不仅体现了她的智勇双全,更显示了她力挽狂澜的伟大气魄和敢于斗争、善于斗争的卓越才干。

荧幕形象

对于革命样板戏电影的创作来说,戏曲电影创作者从一开始就面临着一个复杂的课题:如何找到戏曲美学与电影美学两者的共融点来更好地进行艺术表达?1974年,北京电影制片厂的创作人员把《杜鹃山》搬上了银幕,从舞台到银幕,他们进行了艰苦的再创作。

在时代的禁锢中,他们最大限度地发挥了电影艺术的表现力。导演谢铁骊等电影工作者对《杜鹃山》的电影化探索首先体现在电影镜头的运用上。他们根据唱段内容,把演员的表演和镜头的运动巧妙结合起来,使戏曲和电影这两种艺术形式相得益彰。

镜头下的柯湘,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革命者的坚定和豪情;而雷刚的粗犷和豪放,也在镜头的捕捉下展现得淋漓尽致。电影不仅展现了戏曲美学的动作性和审美性,还把唱词所提供的意境通过镜头充分展示出来,既还原了舞台,又高于舞台。

虽然样板戏有着鲜明的时代感和政治内容,但我们不能否认它的艺术价值。那些经典的唱段、生动的形象、深刻的主题,都深深地打动了观众的心。如今再看样板戏,我们仍然会被那些经典的唱段所打动,被那些革命者的英勇事迹所激励。

来源:细看历史三棱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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