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块红烧肉,65岁公公把儿媳赶出门,儿媳:以后别求我回来

360影视 国产动漫 2025-04-23 15:23 2

摘要:"老周,我走了!别指望我回来!"小芳拿着那个已经褪了色的红色塑料袋,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红烧肉风波

"老周,我走了!别指望我回来!"小芳拿着那个已经褪了色的红色塑料袋,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门被重重关上,发出一声闷响,那声音像是把我六十五年的倔强和固执都震碎了。

我叫周长贵,今年六十五岁,是北方一个小城市国营机械厂的退休工人。

我这辈子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从五十年代的困难时期到改革开放后的国企改革,手上的老茧比年轮还多。

儿媳妇张小芳嫁给我儿子周建国已有十年,这十年里,家里大事小情都是她一手操持。

那个年代的媳妇,谁不是这样?我当年供儿子上大学,省吃俭用,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希望他娶个懂事的媳妇,让我能安享晚年吗?

可谁能想到,一块红烧肉,竟然能把一家人的关系彻底搅乱。

那天是周日,春末夏初的天气,阳光明媚。院子里,李大婶在晾晒刚洗好的衣服,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声音不时传来。

儿子难得休息在家。工厂改制后,他去了私企,加班成了家常便饭。

小芳一大早就去菜市场买了五花肉,说是要做红烧肉。十点多的时候,厨房里香气四溢。

小芳手艺不错,做的红烧肉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色泽红亮,闻着就让人直流口水。

我们三个围坐在那张上了年纪的方桌旁,电视里正播着《新闻联播》。主持人方静熟悉的声音在屋里回荡,报道着国家的大事小情。

"爸,您多吃点。"建国往我碗里夹了块肉。

我点点头,低头扒饭。家里用的还是那种蓝边白瓷碗,是结婚时候的老物件了。

忽然看见建国又夹了块最大最肥的肉放进小芳碗里,脸上还带着笑意。

"你干嘛?"我放下筷子,"好肉都给她?"

建国愣了一下,筷子停在半空中:"爸,肉多着呢,您别计较。"

"我计较什么了?"我把盐罐重重放在桌上,"我是说做饭的人就该有好处?那我当年在厂里干了三十年,下班回来手上油都擦不干净,怎么没见谁给我好处?"

屋外传来收音机里播放的《舌尖上的中国》片头曲,那欢快的曲调与屋内凝固的气氛形成鲜明对比。

小芳脸色变了,慢慢放下筷子,那是她陪嫁时带来的一双竹筷,尖头已经有些磨损:"爸,您要是不喜欢我做的饭,以后我不做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一下子站起来,椅子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养儿子是让他娶个媳妇回来伺候我的,你做饭不是应该的吗?"

"爸!"建国也站起来,脸涨得通红,"您这话太过分了!"

"我过分?"我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他,"你长本事了是吧,为了个女人跟老子顶嘴?"

我又指着小芳,手指微微颤抖:"自从她进门,你就变了!以前你是多孝顺的孩子,现在倒好,眼里只有媳妇!"

小芳突然站起来,解下腰间那条已经洗得发白的围裙,整整齐齐地放在桌上,像是在摆放一件贵重物品:"周建国,你自己选吧,是你爸重要还是我重要?"

建国看看我,又看看小芳,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他那张黝黑的脸上写满了为难。

旧式座钟的指针缓慢挪动,一秒,两秒,三秒……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小芳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有失望,有无奈,还有一丝解脱:"懂了。"

说完,她转身进了卧室。不一会儿,拿着那个用了多年的红色塑料袋出来了,里面装着几件换洗衣服。

建国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站起身:"小芳,你干嘛呀?"

"我走,这个家不需要我。"小芳瞥了一眼桌上那盘几乎没动过的红烧肉,眼里有泪光闪烁,却硬是没让眼泪掉下来。

窗外,院子里的喇叭声忽然响起,是老李在修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车铃声清脆,一声接一声。

"你去哪儿?"建国伸手想拉住她,却只抓住了一片空气。

"去我姐那儿。"小芳站在门口,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周长贵,你别后悔,别求我回来!"

砰——门被重重关上。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你还不去追?"我坐回椅子上,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肉已经凉了。

建国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回屋去了。不一会儿,我听见他下楼的脚步声,想必是去追小芳了。

我望着窗外斜照进来的阳光,满屋子尘埃在光线中漂浮,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慌。

楼下小卖部的收音机换了节目,播放着老歌《夕阳红》,歌声飘进窗来:"人生晚霞美,夕阳正红啊……"

小芳走后,家里顿时乱了套。

建国不会做饭,我也多年没下过厨。一连几天,我们靠方便面和咸菜过活。

家里的电饭煲落了灰,炒菜锅也无人问津。角落里的拖把孤零零地靠在墙上,地面上积了一层薄灰。

过去看不起眼的小事,现在却成了大问题。谁来洗衣服,谁来扫地拖地,谁来买菜做饭?

这才几天,我就明白了媳妇的好处。可转念一想,凭什么我要服软?当年在厂里,我可是生产组组长,在单位谁不给我几分面子?

建国整天阴着脸,像是乌云压顶,下班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有时候半夜,我听见他偷偷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小芳,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知道,我爸是固执了点,但他年纪大了……好,好,我明白了……"

然后是长长的叹息。

第五天早上,我起床发现膝盖疼得厉害,老毛病又犯了。阵阵刺痛让我不得不扶着墙慢慢移动。

厨房里一片狼藉,水池堆满了碗筷,有几只油腻的碗上已经长出了霉点。

客厅的茶几上堆着几个外卖盒子,散发出一股混合了塑料和隔夜饭菜的味道。

楼道里传来了广播体操的音乐,那是每天早上小区的固定节目。

我叹了口气,忽然听见敲门声。那声音不急不缓,有一种熟悉的节奏。

"谁啊?"我拖着腿去开门,心里忍不住想,是不是小芳回来了?

门外站着住在对门的刘大妈,花白的头发,厚厚的老花镜,身上穿着一件带补丁的藏青色棉袄,是那种八十年代的款式:"老周,你家媳妇怎么还没回来?"

"她啊,跟我们闹别扭,回娘家去了。"我不好意思说实话,随口扯谎。

刘大妈叹气,那叹息声里包含了太多我听不懂的东西:"你呀,怎么跟当年对待秀兰一样?就是不长记性!"

秀兰是建国前妻,在建国上大学那会儿就认识了,两人一个厂里食堂卖票,一个厂里车间当工人,来往多了,就处对象了。

结婚没两年就离了,当时我还挺生气的,认为是秀兰不懂事,其实现在想想,或许我也有责任。

我一愣:"您这话什么意思?"

"别装糊涂了。"刘大妈用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指了指我,"当年秀兰做的饭你挑三拣四,人家姑娘受不了就走了。"

"如今小芳这么好的姑娘,勤快能干,你又作起来。老周啊,你媳妇没了,儿子不理你,你不寂寞啊?"

刘大妈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她说的都是实话,可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那天,窗外飘起了小雨,空气中带着初夏的湿润。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那张泛黄的全家福,那是老伴在世时照的。

那会儿建国刚上初中,瘦瘦小小的一个孩子,穿着校服,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老伴站在他旁边,头发还是乌黑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而我,那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多皱纹,站得笔直,眉宇间带着几分意气风发。

那时候,我是厂里的骨干,是家里的顶梁柱,感觉浑身都是劲。

可现在呢?退休在家,成了倚老卖老的糟老头子。

我摸了摸自己布满皱纹的脸,鼻子一酸。楼道里又传来了收音机声,放着《乡愁》,那歌词唱得太扎心:"这个季节,多想家啊……"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墙上挂着我和老伴的另一张合影,是我们金婚时照的,她那时已经有些佝偻了,但眼睛依然明亮。

老伴走了五年了,这五年来,小芳几乎包揽了家里所有的活。炒菜做饭,洗衣做饭,照顾我的起居,照顾建国的工作生活。

我忽然记起来,老伴在世时,家里每到周末也会做红烧肉,那是我最爱吃的菜。

她总会把最好的一块夹给我,笑着说:"老周,尝尝,今天的肉炖得正好。"而我总是夹了就吃,从来没说过一句感谢的话。

回想这些年,我似乎一直在索取,却很少付出。或许,老了老了,我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第二天一早,我鬼使神差地拿着菜篮子去了附近的菜市场。

菜场还是老样子,卖肉的王师傅见了我,惊讶地瞪大眼睛:"老周,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来买菜?"

"瞎说什么。"我嘟囔着,"给我来二斤五花肉,要三层的。"

"哟,还挺懂行。"王师傅笑着切肉,"是不是小芳教你的?"

我没吭声,付了钱,又买了葱姜蒜、八角桂皮和冰糖,都是做红烧肉的料。

回家路上碰见了退休后组织的京剧票友会的老李,他扛着二胡,一脸狐疑:"老周,你媳妇呢?怎么你出来买菜了?"

"她回娘家几天。"我加快步伐,不想多解释。

回到家,我按照记忆里老伴的样子,笨手笨脚地切肉、炒糖色、放料酒、酱油……

以前看小芳做饭,觉得不过如此,自己动手才知道,样样是学问。锅里的糖差点就糊了,肉块切得大小不一,火候掌握不好,肉都硬梆梆的。

弄了一下午,厨房里一片狼藉,油烟味呛得我直咳嗽,才做出一锅红烧肉。

肉块大小不一,颜色也不够红亮,但香味还算过得去。

窗外夕阳西下,红彤彤的光照在窗台上。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把肉盛在保温盒里,那是小芳平时用来送饭的。

我拄着拐杖,穿上那件已经有些旧的蓝色中山装,去了小芳姐姐家。姐姐家在附近的一个老旧小区,是单位分的福利房。

站在门口,我举起手又放下,连敲门的勇气都没有。万一小芳不愿意见我怎么办?万一她说几句难听的话,我这老脸往哪儿搁?

我在楼道里来回踱步,就像当年建国出生时,我在医院走廊里急得团团转一样。

正犹豫着,电梯门开了,小芳从里面走出来,她手里提着菜,看起来是刚买菜回来。

小芳穿着一件朴素的碎花连衣裙,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眼圈有些发黑,像是没休息好。她看见我,明显愣住了。

"爸?"她惊讶地看着我,手里的塑料袋差点掉在地上。

我尴尬地咳嗽一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来看看你。"

这时候,天空突然下起雨来,雨点打在楼道外的铁栏杆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芳看看我湿漉漉的头发和裤脚,叹了口气,掏出钥匙开了门:"进来吧。"

姐姐家的客厅很小,但收拾得整整齐齐。墙上贴着几张老照片,茶几上放着一摞杂志,有《读者》《家庭》之类的。

我坐在沙发上,把保温盒递给她:"给你做的,不好吃别嫌弃。"

小芳打开盒子,愣住了:"红烧肉?"

她抬头看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笨手笨脚的,可能不好吃。"我局促地搓着手,"第一次做,没经验。"

小芳看着我,眼圈慢慢红了。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有点硬,盐放多了。"她说着,又夹了一块,"不过,挺香的。"

"您老人家亲自下厨,我哪敢嫌弃。"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屋内的灯光映在她的脸上,我发现她比以前瘦了,眼角的皱纹也多了。

这才几天不见,人怎么就憔悴成这样了?我心里突然刺痛了一下。

"小芳啊,"我犹豫着开口,"上次,上次是我不对。"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布满老年斑的手:"老了老了,脾气越来越大,还喜欢拿老资格压人。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雨水打在窗玻璃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像是某种催促。

"你要是不嫌弃,就搬回来吧,"我继续说道,"建国一个人在家,连饭都没人做,整天黑着个脸,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小芳沉默了一会儿,问:"那您呢?您想我回去吗?"

这个问题问得我措手不及。想吗?我鼻子一酸,突然间眼眶湿润了:"想,怎么不想。家里没你,连个人影都没有。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跟那住在冰窖里似的。"

说着说着,我的声音有些发颤:"小芳啊,我这人就是嘴硬心软,说话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你是个好媳妇,比那秀兰强多了......"

"爸,别提秀兰了。"小芳打断我,"那是建国的过去,咱们不提了。"

她看着我,突然问:"您是真心想我回去,还是因为没人做饭才想起我来?"

这问题问到了点子上。我愣了一下,老实回答:"一开始是因为没人做饭,可后来我就想明白了,人这辈子,亲情最重要。"

"我老伴走了,就剩下建国和你,你们要是也不在了,我这把老骨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说着,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这些年,我很少哭,即使老伴去世那天,我也只是暗自垂泪。

可今天不知怎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掉。

我连忙掏出手帕擦眼泪,那是一条红色的手帕,还是当年结婚时候的老物件了。

小芳看着我,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容:"行,我回去。不过您得答应我,以后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能动不动就赶人。"

"答应,我答应!"我连连点头,像是在厂里开会时表决心一样。

外面的雨渐渐小了,从窗户望出去,一道彩虹挂在天际。

小芳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我们打车回家。路上,她问起这几天家里的情况,我一一告诉她。

到家时,建国正好也下班回来。他站在楼下,看见我和小芳一起回来,先是一愣,然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小芳!"他快步走过来,接过小芳手里的包,"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小芳笑着看了我一眼,"你爸亲自去接我的。"

建国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爸,您去接小芳了?"

我点点头,没说话。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解释。

上楼的时候,我走在最后面,看着前面的儿子儿媳,心里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

家,有了他们才完整。我默默想着,脚步轻快了许多,连膝盖都不那么疼了。

当晚,我们三个人又坐在了一起。桌上摆着小芳做的清蒸鱼、炒青菜,还有我做的那盒红烧肉。

建国看着我们俩和好,眼睛都亮了,一个劲地给我们夹菜,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电视里播放着《回家》,那熟悉的旋律在屋里回荡。

这一次,我主动夹起一块最大最肥的肉,放进小芳碗里:"尝尝,看谁做的更好吃。以后教教我,我也学着做做。"

小芳笑着摇摇头,把那块肉又夹到了我碗里:"爸,您尝。家里的饭,就该大家一起吃才香。"

我看着碗里的红烧肉,突然想起老伴生前常说的一句话:"一家人,就是要和和气气,其他都是小事。"

窗外,小区里的路灯亮了起来,暖黄色的灯光洒在路上,照亮了回家的路。

我看着儿子和儿媳,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家的味道。

那不是一道菜,不是一间屋子,而是彼此包容,互相理解的心。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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