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制造业的秘密武器!揭秘20个工业4.0顶级创新集群

摘要:你知道吗?在当前复杂的全球经济环境中,德国凭借434个覆盖广泛行业的产业集群,不断引领技术创新与工业变革。这些集群通过优化分工、促进知识流动,提升产业链协同效率,成为推动经济发展和提升全球竞争力的重要支柱。

从智能传感器的精准监测到量子技术的颠覆性突破,德国各类工业4.0集群正通过先进技术与创新协作重新定义制造业未来。

你知道吗?在当前复杂的全球经济环境中,德国凭借434个覆盖广泛行业的产业集群,不断引领技术创新与工业变革。这些集群通过优化分工、促进知识流动,提升产业链协同效率,成为推动经济发展和提升全球竞争力的重要支柱。

组成与特点

德国产业集群由企业、研究机构、大学、投资机构及中介服务组织构成,依托产业链、价值链、创新链和知识链,形成了紧密的战略联盟与合作网络。

其特点包括开放性和网络化的组织形式,能够凝聚优势企业,形成重点产业,并通过跨机构合作提升产品与服务的市场竞争力。集群成员共享资源、协同创新,使其成为企业与科研机构合作的有效平台,增强了整体产业的竞争优势。

政策支持与管理机制

德国政府高度重视产业集群,将其作为促进科技创新和经济增长的战略重点。从《德国高科技战略(2006-2009)》到《高科技战略2025》,政府出台了多层次政策,促进产学研联合,支持研究机构与企业形成创新联盟。集群政策分为四类:单一产业计划、区域集群计划、综合提升计划及合作为主计划,这些措施旨在提升集群的创新能力、管理水平及国际化竞争力。

集群的管理由专职机构负责,这些机构以企业需求为导向,精准服务成员企业,构建高度协作的网络化体系。同时,德国实行“赛马机制”,通过竞赛遴选高水平领先集群,确保政策资源的精准投放。此外,通过财政支持、税收优惠和政府采购等手段,德国政府鼓励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加大创新投入,促进创新成果的市场转化。

广泛覆盖与未来发展

德国的集群体系覆盖广泛,涉及几乎所有行业和技术领域,联邦与地方政府通过多种措施支持其发展,特别是联邦教育与研究部(BMBF)和联邦经济与能源部(BMWi)的积极参与。这些集群通过多样化的政策和资金支持,推动区域性创新网络与产业集群的发展,这是《高科技战略2025》的核心目标之一。此外,地方政府与私人企业的资助也为集群的多元化发展提供了支持。

目前,“德国集群平台”展示了434个集群项目,它们不仅是区域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更成为德国在工业4.0等技术领域全球领先的支撑力量。

以下将重点介绍德国20个工业4.0集群的核心特点与成果。

技术与工程驱动型集群

01

智能传感器系统集群

Strategische Partnerschaft Sensorik e. V.(传感器技术战略伙伴协会) 是巴伐利亚州的传感器技术集群,汇聚了超过80家国际领先的创新企业和机构,包括企业、高校及研究机构。作为巴伐利亚传感器技术能力的代表,该网络在过去15年里通过整合资源,推动技术与跨行业合作,应对全社会范围内的技术挑战,如工业物联网(IIoT)、大数据、区块链及仿生学等领域。


协会总部位于雷根斯堡,与全资子公司Sensorik-Bayern GmbH紧密合作,结合技术专长与网络管理经验,为企业提供从网络合作、技术开发到组织和人才培养的全面服务。通过推动跨学科和跨行业的协作,集群致力于开发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创新商业模式、产品与服务,同时协助成员企业争取合适的资金支持,将创意转化为可实施的解决方案。


作为技术发展和创新的推动者,协会利用科学研究和技术路线图规划未来,帮助成员在资源高效利用和前沿技术领域取得突破。其综合服务和战略合作方式,使巴伐利亚传感器技术在国际市场上占据重要地位,为区域经济和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注入动力。

智能传感器

02

BNPT 等离子技术协会

等离子技术网络协会(BalticNet-PlasmaTec e. V.,简称BNPT) 是一个面向等离子技术及相关领域的科技与市场导向合作平台,汇聚了科学、研究和经济领域的力量。作为北欧地区等离子技术领域最重要的集群之一,BNPT致力于推动相关技术的开发与应用。

BNPT为有意利用等离子技术的专业与经济资源的机构提供支持,积极促成高校、大型企业、中小企业、公共机构及其他关键组织之间的合作。同时,BNPT通过协助国际合作和技术推广,帮助合作伙伴实现科学与技术创新的商业化。

03

机电与自动化集群

机电与自动化集群(Cluster Mechatronik & Automation) 是工业4.0及工业开发与生产数字化的理想合作伙伴,特别适合机电产品、方法和流程的开发者与应用者,尤其是中小企业。该集群为成员和相关领域的从业者提供在机电领域的设计、开发和生产等方面的支持,覆盖几乎所有相关应用领域。

通过超过60个项目,该集群已为巴伐利亚工业奠定了重要基础,推动了机电技术和工业部分自动化的发展。这些项目不仅积累了涵盖机电产品从开发到生产的全面知识,还开发了全新的机电产品,进一步巩固了巴伐利亚工业的领先地位。

机电与自动化集群

该集群由巴伐利亚创新公司(Bayern Innovativ GmbH)组织管理,通过搭建平台促进成员间的合作,帮助识别行业趋势,汇聚利益诉求,寻找合作伙伴并提升员工技能。通过与跨国机构、科研机构及网络的合作,机电与自动化集群加强了其成员在国际舞台上的竞争力,同时充当跨国知识与技术转移的平台,积极参与国际活动。

04

功率电子集群

ECPE - 功率电子集群(Cluster Leistungselektronik) 是欧洲一个由行业主导的研究网络,拥有约100家会员企业,并汇聚了超过100所高校和研究机构作为其“能力中心”。通过行业资助的联合研究,ECPE支持能力中心的研究项目,推动功率电子领域的技术发展。

ECPE组织专业活动,包括研讨会、培训和专家对话,同时致力于吸引更多工程师加入功率电子领域。作为巴伐利亚集群计划的一部分,ECPE协调区域合作网络,重点推动巴伐利亚经济的创新,利用从材料、元件到系统及应用的完整价值链,发展电动汽车、工业及铁路驱动系统和可再生能源系统等领域的功率电子技术。

05

有机电子网络

Forum Organic Electronics(有机电子论坛) 是一个位于莱茵-内卡都会区的跨学科合作网络,汇聚了企业(如BASF和SAP)、高校(如海德堡大学和卡尔斯鲁厄大学)以及多家研究机构,专注于有机电子这一绿色前沿技术的研发,推动环保型能源获取、节能应用以及资源高效利用的电子元件制造。由InnovationLab GmbH协调,海德堡的联合研究基地提供从材料研发到生产验证的一站式研究环境,加速技术创新和跨学科合作。

多个重大项目助力推动有机电子技术的发展,如欧盟资助的INFORM项目致力于开发大规模生产技术,同时培养跨学科人才;POESIE和InterPhase项目专注于优化材料和工艺,以推进资源节约型印刷电子技术的市场化;BioLICHT项目则探索生物降解和环保材料在有机电子中的应用。此外,BASF的3D打印解决方案公司也以InnovationLab为基地,推进材料与系统解决方案的开发,与研究机构和行业合作伙伴共同创新。

通过国际化的合作网络,该集群与韩国和美国的工业与科研机构建立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特别是在BMBF项目TRISENSE的推动下,形成了全球性的资源共享和知识交流平台。同时,InnovationLab还为学生和研究人员提供世界一流的基础设施,与化学和印刷行业的企业协作,促进创新型人才的培养,为年轻一代打造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学习与职业发展环境。

06

智能技术系统集群

it’s OWL - 智能技术系统东威斯特法伦利珀(Intelligente Technische Systeme OstWestfalenLippe) 是一个由247家企业、高校、研究机构和组织组成的技术网络,致力于从机电一体化向智能技术系统的创新跃升。集群聚合了机械制造、电气电子及汽车供应行业的全球领军企业,以及国际知名的顶尖科研机构,目标是在智能技术系统领域占据全球竞争的领先地位。五年内,该集群通过总额约1亿欧元的应用研究项目,开发新一代产品和生产系统技术。

工业4.0的解决方案先锋


it’s OWL 在工业4.0领域提供具体的解决方案,推动生产技术数字化,打造面向未来的工厂。这些工厂具备高灵活性、资源效率和人性化特点,同时通过开放创新理念,增强客户和业务伙伴在价值创造过程中的参与度,从而提升生产系统和终端产品的可靠性、效率和用户友好性。该集群的创新项目涵盖智能传感器、自动化解决方案、智能生产设施等广泛领域,为德国工业的可持续发展做出重要贡献。

知识共享与国际化


it’s OWL通过跨学科研究探讨如设备自我优化、智能联网和人机交互等技术,并在集群伙伴间定期分享成果。与此同时,新兴学科的设置和暑期学校计划为地区培养了大量高素质人才。此外,it’s OWL通过欧洲知识与创新共同体(KIC)及与芬兰、土耳其和中国的合作,加强国际网络连接,开拓新市场,进一步巩固其国际化战略。

07

东巴伐利亚机电技术能力网络

东巴伐利亚机电技术能力网络(Kompetenz-Netzwerk Mechatronik in Ostbayern) 成立于2000年,起初由8家企业基于合作协议组建,如今已发展为涵盖30多家跨行业企业(如机械制造、电气工程、物流等),以及高校(如德根多夫、安贝格-魏登和雷根斯堡大学)、培训机构、工业商会和区域经济促进机构的多方协作网络。该网络以项目管理、指导委员会及推进团队的形式运营,专注于机电技术这一跨领域关键技术。

网络成员具备丰富的技术能力,在定制机械制造、微系统技术、快速成型、汽车工程和技术玻璃等领域处于行业领先地位。通过共同研发和培训项目,网络企业间的合作关系显著加强。其标志性成果之一是开发了一款18米长、4米高、重达11吨的四足机器人龙,其不仅能够真实模拟运动,还可切换面部表情,成为全球最大的步行机器人,并载入吉尼斯世界纪录。此外,2010年在Cham建立了一个占地2400平方米的机电技术校园,集成了企业开发、人才培训、跨国合作、教学和学生实验室功能,为区域企业提供科研支持。


网络还通过年度创新管理工作坊,促进企业间的知识共享和经验交流。这些活动包括专题讲座、工厂参观及最佳实践案例展示,帮助中小企业和大型企业及科研机构探索产品、服务和工艺的联合创新机会。同时,网络也通过跨境合作(如与捷克比尔森大学的伙伴关系)及区域项目,进一步推动技术研发和经济发展,巩固其在机电技术领域的核心地位。

08

工业等离子表面技术能力网络

工业等离子表面技术能力网络(Kompetenznetz Industrielle Plasma-Oberflächentechnik INPLAS e. V.) 是一个由工业和科研机构组成的联盟,致力于推动工业等离子表面技术的应用与发展。通过跨领域的网络化合作,INPLAS展示了等离子技术在各行业中的重要性,并明确了其在未来技术中的潜力,如氢能经济、储能系统、循环经济及卫生与消毒等领域。
INPLAS的技术应用涵盖汽车、航空航天、信息技术与电子、环保与能源、医疗与生物技术、机械制造与工具,以及光学与玻璃等多个行业。其技术研发和推广工作通过专门的工作组开展,确保技术创新与实际应用紧密结合。


INPLAS自2005年起被德国联邦经济部正式认证为网络组织,并于2012年加入“go-cluster”计划,进一步加强其在等离子技术领域的影响力和协作能力,为各行业的技术发展和未来趋势提供支持。

09

未来量子传感器集群

QSens – 未来量子传感器集群(Quantensensoren der Zukunft) 是一个致力于量子传感器研发和应用的未来集群项目,旨在将这一新兴测量与传感技术迅速推向市场。QSens集群聚焦于维尔滕贝格地区,通过科研与工业的紧密合作,推动量子传感器在医学、通信技术、人工智能及自动化系统等领域的实际应用。


量子物理经过近百年的发展,即将实现日常化应用。作为量子技术的重要分支,量子传感器已在初步的可行性研究中取得成果。QSens基于这些研究,联合自然科学、工程学及工业领域的跨学科力量,进一步推动技术落地。斯图加特大学与乌尔姆大学的科研团队,以及斯图加特的马克斯-普朗克固态研究所,通过“量子科学与技术中心(IQST)”的合作平台,为量子技术的基础研究与实际应用搭建了桥梁。


在德国联邦教育与研究部(BMBF)发起的“Clusters4Future”竞赛中,QSens于2020年入围概念阶段,并在2021年被选为首批七个未来集群之一。目前,QSens已进入为期三年的实施阶段,致力于将量子传感器这一颠覆性技术转化为具有实际价值的创新成果,为未来技术发展奠定基础。

10

虚拟维度中心

Virtual Dimension Center(虚拟维度中心,VDC) 是德国领先的虚拟工程技术网络,自2002年成立以来致力于促进成员间的协作与技术转移。目前,VDC汇聚了超过100个成员和合作伙伴,包括研究机构、技术供应商、服务提供商、用户及行业推广者,覆盖虚拟工程全价值链。


VDC专注于模拟、可视化、产品生命周期管理(PLM)、计算机辅助工程(CAE)和虚拟现实(VR)等领域。通过优化信息流、增强业务联系,VDC帮助成员提升创新能力和生产力,同时降低成本,构建透明的能力平台,为企业带来竞争优势。

VDC提供广泛的服务,包括动态虚拟工程领域的信息收集、市场推广、国内外业务联系、技术转移以及资金支持管理。此外,中心每年举办多场专题研讨会、配对活动及行业会议,为成员提供深入交流和拓展合作的机会,助力虚拟工程技术的持续发展和推广。

可持续与智能出行型集群

01

Cluster Elektromobilität 西南部

西南部电动出行集群(Cluster Elektromobilität Süd-West) 成立于2007年,拥有超过200家来自经济和科研领域的成员,是未来出行领域最大的研究联盟之一。通过聚合领先的汽车制造商、全球顶尖系统供应商、知名中小企业以及卓越的研究机构和大学,该集群覆盖了出行行业的完整价值链,为创新过程提供了强大支撑。

该集群的目标是推动德国和欧洲电动出行的产业化,提升巴登-符腾堡州在可持续与创新出行解决方案方面的研发、生产及应用能力。由巴登-符腾堡州新出行解决方案与汽车工业的区域机构e-mobil BW GmbH协调,该集群积极推进低碳、气候友好型和零排放的出行技术在市场的应用与推广。

集群成员围绕能源、生产、车辆和数字化等创新领域,以及国际化、知识转移、人才培养等跨领域议题展开合作,并通过年度全体会议加强交流和网络联系。工作组重点关注商用车辆、电机生产、循环经济、专业人才培训及国际化等主题,共同推动电动出行产业化的发展。

智能传感器

02

鲁尔物流高效集群

EffizienzCluster LogistikRuhr(鲁尔物流高效集群) 于2010年被德国联邦教育与研究部(BMBF)评为顶级集群,致力于提升鲁尔地区物流企业及整个物流行业的未来竞争力。作为创新驱动者,该集群在国内外享有良好声誉,通过推动应用研究和创新,将物流塑造为经济发展的关键力量,同时为区域内企业的创建、发展和投资提供基础。

由EffizienzCluster Management GmbH负责管理,该集群以现代化物流理念和可持续发展为核心,构建了企业间协作与创新的网络。

面向工业4.0的创新驱动


鲁尔物流高效集群以“通过自主化实现效率”为指导方针,将工业4.0作为研究和创新的核心议题,开发了超过100种面向智能物流的模型、概念和解决方案,直接应用于合作伙伴企业或投放市场。这些成果为应对气候变化、资源短缺、城市化及人口变化等挑战提供了智能物流系统和创新运输方案的示范。例如,“物流商城”(Logistics Mall)作为云端物流软件的虚拟采购中心,以及智能物料流项目(smaRTI和Zellulare Transportsysteme)等研究均取得了里程碑式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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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集群的重要研究主题,如工业4.0、数字化和数据主权,通过多个新设机构与国际平台实现延续与发展。例如,中小企业工业4.0中心、工业数据空间(Industrial Data Space)和欧洲技术平台ALICE等。核心研究由多特蒙德的弗劳恩霍夫物流与材料流研究所(IML)主导,并在法兰克福和杜伊斯堡等地通过物流网络DIALOGistik Duisburg e. V.及物流与移动之家(HOLM)进一步深化。该集群还通过与欧洲各国的物流集群和研究中心的合作,推动国际化交流与协作,巩固其在智能物流领域的领先地位。

03

慕尼黑都市区未来交通集群

MCube – 慕尼黑都市区未来交通集群(Münchner Cluster für die Zukunft der Mobilität in Metropolregionen) 是一个由慕尼黑工业大学协调的未来集群项目,联合科研、企业和社会各方力量,致力于推动都市区的可持续交通发展。MCube通过创新研究成果、共创型真实实验室和可操作的行动建议,为城市交通提供整体解决方案,支持交通转型。

MCube聚焦于改善“时间质量”(提高交通系统效率,保障日常通勤便利)、“空间质量”(优化城市公共空间和区域自由空间的利用)以及“空气质量”(降低交通对环境的污染)。通过提升可达性、减轻交通基础设施压力和减少排放,MCube为实现高效、绿色的城市交通做出了贡献.

跨学科合作与创新实践
MCube以广泛的跨学科专业知识为基础,研究领域涵盖交通能源转型、自动驾驶和“服务型出行”(Mobility as a Service),后者旨在将多模式出行整合为统一服务。通过共创的真实实验室,MCube开发并测试可复制、可扩展的交通解决方案,推动实际应用。

数字化与信息技术型集群

01

BWCON 巴符州互联协会

巴登-符腾堡州互联协会(Baden-Württemberg: Connected e. V.,简称bwcon)是促进巴登-符腾堡州创新和高科技发展的领先经济倡议组织,办公地点分布在斯图加特、弗莱堡和菲林根-施文宁根。

作为欧洲最大的技术网络之一,bwcon汇集了超过600家企业和研究机构,以信息与通信技术(IKT)为核心,推动在移动性、生产、健康和能源等领域的创新,构建了开发者、用户与投资者之间跨行业合作的独特平台。

为更好地实现目标,bwcon e. V.联合施泰因拜斯基金会于2014年成立了bwcon GmbH,作为综合创新服务提供商,支持企业在整个价值链上的转型过程,从早期的创意与人才管理,到知识转移与商业模式的扩展和落地。bwcon还为初创企业和成长型企业提供广泛的咨询服务,并通过定期举办圆桌会议、商务午餐、创新工作坊等活动,促进成员间的系统性联结。

02

CyberForum e. V.

CyberForum e. V. 是欧洲最大的区域性高科技企业网络之一,拥有超过1200名成员,涵盖初创企业、软件公司、资深企业家、国际IT供应商以及科研机构和大学。作为一个连接专业技能、商业联系和职业发展的网络平台,CyberForum在推动知识共享和创新合作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总部位于卡尔斯鲁厄,并在巴登-巴登设有分支机构,CyberForum每年组织超过200场活动,吸引超过20,000名参与者(2021年数据),活动内容包括网络交流和专业培训。其重点是促进卡尔斯鲁厄IT区域的进一步发展,通过经验、知识、联系和创意的交流,为企业的各个发展阶段提供支持。

成立于1997年的CyberForum是一个非营利性协会,现拥有超过55名员工。这里孕育了众多创新商业理念,促进了企业家、科学家、经济学家和商业投资者之间的交流,成为一个独特的跨学科协作平台,为区域高科技发展提供动力。

03

cyberLAGO e. V.

cyberLAGO e. V. 是博登湖国际区域内数字专家的网络平台,致力于推动数字化、数字转型及IT领域的发展,成为区域内企业应对数字化挑战的核心合作伙伴。作为数字化变革的推动者,cyberLAGO专注于数字商业模式和新技术等核心议题,通过传递创新和需求,提升区域企业的创新能力和竞争力。

其主要任务是整合和联结博登湖四国地区的多样化数字能力,使其在区域内外获得更高的可见性,并利用这些能力助力区域的可持续发展。工作围绕三大支柱展开:加强区域数字经济、推动区域数字化转型、促进数字创新。

cyberLAGO被纳入德国联邦经济与气候保护部(BMWK)的“go cluster”卓越计划,并被评为德国最具创新能力的集群之一。自2019年起,该网络还获得了欧洲集群卓越计划(ECEI)的银级认证。

04

IT安全集群

IT-Sicherheitscluster e. V.(IT安全集群协会) 于2006年正式成立,由IT行业的企业、利用安全技术的公司、高校、培训机构以及法律专家共同组成,旨在推动信息安全领域的研究、合作与创新。

其主要任务包括促进经济与科学间的合作,推动IT安全研究与教育的发展,普及安全风险及其技术与组织解决方案,并支持企业创立与发展。针对中小企业,该集群与合作伙伴联合开发了信息安全管理系统ISIS12及ISA+信息安全分析工具,并聚焦数据保护及欧盟《通用数据保护条例》(DS-GVO) 的实施。此外,协会通过专门的培训课程及数字创始人倡议支持初创企业和创业者。

IT安全集群为成员提供合作支持、公共宣传及招聘帮助,并通过设在奥格斯堡和纽伦堡的办事处加强国内网络,同时与比利时、丹麦、奥地利及波兰的国际集群合作,拓展成员的合作潜力,促进跨国技术与知识的交流与协作。

05

光学技术创新网络

Photonics BW e. V. – 巴登-符腾堡光学技术创新网络成立于2000年,旨在促进光学技术的研究、开发与应用,同时加强人才培养和国际竞争力。作为一个非营利性协会,Photonics BW 集结了超过90家来自工业、中小企业、初创公司以及科研机构、银行和咨询服务机构的成员,致力于巩固巴登-符腾堡作为全球光子学领先地区的地位。


Photonics BW 通过系统化的网络构建促进创新结构,推动知识和技术在企业间的转移,支持科研成果的转化,并为成员企业提供跨学科合作机会。协会还开展国际营销活动,如国内外联合展位展示,并通过培训、研讨会和项目资助支持人才培养和初创企业发展,尤其注重吸引女性参与MINT职业。与此同时,Photonics BW 通过学生项目和伙伴关系培养下一代光学技术人才,并在经济、科研和政策间搭建对话桥梁。


Photonics BW 的核心主题包括激光材料加工、量子技术、医学和生物技术中的光学应用、光学设计与仿真、光学数据传输、光学测量技术、太阳能技术、照明与显示技术等。2021年,Photonics BW 再次获得巴登-符腾堡集群卓越认证,彰显其在光子学未来技术领域的强大网络与创新能力。

06

微电子与IT集群

Silicon Saxony e. V.(硅萨克森协会) 是德国和欧洲最大的微电子与IT集群之一,拥有约500个成员,包括制造商、供应商、服务商、高校、研究机构、公共机构以及行业相关的初创公司。该协会自2000年成立以来,以自筹资金形式运营,致力于增强萨克森作为欧洲领先微电子中心的地位,同时推动其向“软件之州”转型。

集群专注于当前与未来的技术趋势,如人工智能、机器人、自动化、物联网、传感器技术、能源效率、神经形态计算及边缘计算。作为德累斯顿智能系统中心(Smart Systems Hub)和莱比锡智能基础设施中心的合作伙伴,Silicon Saxony为成员提供与德国联邦经济部数字中心计划相关的项目与资源的直接接触。


Silicon Saxony通过组织行业活动、促进信息交流以及参与政策制定,支持成员在地区、国家及国际层面上的合作与发展。协会通过工作组和创新平台实现知识共享,推动经济联系并加强创新。作为连接萨克森州政府和经济促进机构的重要桥梁,Silicon Saxony不仅为区域产业发展提供支持,还在地方和欧洲层面积极参与资金和政策项目的设计与实施。

07

物联网网络

Das Kooperationsnetzwerk "netzwerk IoT" 是一个致力于推动物联网(IoT)、工业物联网(IIoT)以及工业4.0领域发展的跨行业合作网络。Netzwerk IoT 在“无线传感网络 – IoT”集群的框架下,由TransMIT技术转移有限公司协调,并获得欧洲区域发展基金(EFRE)和黑森州政府的资助,旨在通过技术合作与知识共享帮助成员企业应对挑战并提升竞争力。

netzwerk IoT 汇聚了来自电子工程、机械制造和信息技术等多个领域的企业、研究机构及高校,通过整合理论研究与实践经验,为成员公司提供了技术合作与项目孵化的肥沃土壤。该网络不仅支持成员企业在无线传感网络技术上的产品研发与市场应用,还注重构建跨行业协作平台,推动新供应链的建立以及与公共研究机构的合作,帮助企业开拓新兴应用领域并实现经济与技术的双重突破。

来源:德国工业智库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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