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欠赌债卖了祖屋 我砸锅卖铁买回来 通知他搬家时发现了地下室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5 06:34 2

摘要:站在祖宅门口,我手里捏着那把老式铜钥匙,攥得手心都有点疼。早上的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也像我这会儿的心情。

站在祖宅门口,我手里捏着那把老式铜钥匙,攥得手心都有点疼。早上的天气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也像我这会儿的心情。

我叫李大山,今年四十五岁,在县城开了个小型建材店,生意不温不火,但能养活一家老小。我媳妇小芳是个勤快人,日子过得虽然不富裕,但也算踏实。

小舅子阿强比我小十岁,从小就是个聪明孩子,可就是不爱读书,高中没毕业就出去闯荡了。这些年来,他做过推销员、开过网吧、搞过直播,职业换了一茬又一茬,就是没有一件事情能坚持下来。

“大山,你来啦。”村口的王大爷冲我招手,“听说你把老宅子买回来了?”

我笑了笑,“嗯,有些事情,总得有人扛着。”

王大爷点点头,眼里有些复杂的神色。这事在村里早就传开了——阿强欠了赌债,偷偷把祖宅卖了。那可是他和我媳妇共同继承的老房子啊。

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店里算账,电话突然响了。

“姐夫,我…我出事了。”阿强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又怎么了?”我有点不耐烦。阿强的”出事”太多了,前年说要做电商,骗了我三万块;去年说投资养殖,又拿走五万。钱像水一样从他手里流走,从来没见他真正做成过什么事。

“我欠了人家钱,他们…他们说再不还钱就要打断我的腿。”

我深吸一口气,“多少?”

“二十万。”

“二十万?!”我差点跳起来,“你疯了吗?这么多钱你干什么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赌…赌钱。”

我听到这句话,心都凉了半截。原来这些年,阿强一直在赌博。他那些所谓的创业、投资,都是骗人的鬼话。

“姐夫,我真的没办法了。他们说,如果我能把老宅子卖了,就可以先还一部分。”

“住口!”我几乎是吼了出来,“那是你爸妈留下的,你姐还有一半份额,你怎么能…”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已经签了合同了。”

我当场愣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活在噩梦里。小芳得知这个消息后,哭了一整晚。那老宅子虽然破旧,但里面有她和阿强从小到大的回忆,更重要的是,那是她父母留下的唯一念想。

“大山,咱们能不能想办法把房子买回来?”小芳红着眼睛问我。

我咬了咬牙,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我得给她这个承诺。

那段时间,我跑了好几家银行,可惜额度都不够。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还是差了一大截。眼看着合同上规定的过户日期越来越近,我急得睡不着觉。

一天晚上,我正在院子里抽闷烟,忽然看到小芳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个红色的小盒子。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金镯子和玉佩,当初说是给我当嫁妆的。”小芳的声音有点颤抖,“咱们…咱们拿去卖了吧。”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行!那是你妈留给你的…”

“房子也是我爸妈留给我和阿强的啊!”小芳突然提高了嗓门,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我宁愿卖掉这些东西,也不想失去那个家。”

看着妻子的泪水,我的心揪得生疼。

那天晚上,我们盘算了家里所有能变现的东西:我那辆开了七年的面包车、小芳的首饰、存折里的积蓄、甚至是准备明年给儿子娶媳妇用的彩礼钱…

最后,我们向亲戚朋友借了十几万,加上变卖家产的钱,总算凑齐了买回祖宅的钱,比阿强卖出去的价格还多了五万。

当我拿着钱去找买主时,那个老板笑眯眯地看着我,“李大哥,你这不是自家人打架吗?何必舍近求远?”

我沉默地数着钱,心里想的却是阿强那张总是笑嘻嘻的脸。他从小就知道撒娇卖乖,每次犯了错,总有人心软原谅他。可这次,他伤害的是全家人的心。

回到祖宅门前,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我掏出钥匙,手还是有点抖。

推开门,院子里的杂草已经半人高了,空气中有股发霉的味道。屋檐下挂着几个蜘蛛网,上面还粘着几片枯黄的树叶。一棵老槐树依然站在角落,树皮上还能看到小芳小时候刻的歪歪扭扭的字——“芳”。

门廊上放着一双沾满泥的胶鞋,应该是阿强前几天来过。地上还有几个啤酒瓶,横七竖八地躺着,玻璃上凝结着一层灰。

推开堂屋的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屋里竟然堆满了杂物:旧沙发、塑料桶、废旧电器…简直就像个垃圾场。我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往里走,脚下咔嚓一声,是踩碎了一个花瓶的碎片。

墙角放着一台老式电视机,屏幕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我随手一擦,露出了下面的画面——是阿强小时候和他爸妈的合影,被装在相框里,却不知为何塞在了电视机后面。

照片里的阿强大概七八岁,笑得没心没肺,两个门牙还没长齐。他爸爸搂着他,脸上的皱纹里都是笑意。他妈妈温柔地站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束野花。

那是我还没认识小芳的时候,他们一家人最幸福的日子。

我忽然觉得鼻子一酸,转过身,不愿再看那张照片。

在厨房里,锅碗瓢盆七零八落地堆在一起,灶台上还有烧过东西的痕迹。一个搪瓷缸子里泡着一把牙刷,刷毛已经分叉变形,却依然被人用着。

我注意到,灶台旁边的墙上有个奇怪的痕迹,像是有人经常推拉什么东西。凑近一看,那里有一道几乎看不出来的缝隙。

出于好奇,我试着推了推那面墙。

墙纹丝不动。

我又用力一拉。

令人惊讶的是,墙面竟然缓缓移动了!原来这是一道暗门,后面露出了一个向下的楼梯。

地下室?这房子竟然有地下室?

我从来不知道这个,小芳也从未提起过。心跳加速,我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

楼梯很陡,只有十几级,却像是通向另一个世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当我走到底部,手电筒的光照亮了整个空间,我彻底惊呆了。

这是一个不大的地下室,大概十几平米。但令人震惊的是,墙上挂满了各种赌博工具:骰子、扑克牌、麻将…甚至还有几台小型赌博机。

角落里堆着一摞摞纸币,有真有假,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一张简易的床上扔着几件脏衣服,床头柜上放着几盒药片,从包装上看,是治疗焦虑和失眠的。

这哪是什么地下室,简直就是个小型赌窟!

我颤抖着捡起桌上的一本记账簿,翻开一看,里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名字和数字,有的旁边画着红叉,有的则被重重地画了圈。

一个可怕的真相开始在我心中成形:阿强不仅仅是个赌徒,他还是个放高利贷的”庄家”!

坐在地下室的椅子上,我点燃了一支烟,思绪万千。

记忆中的阿强是个阳光开朗的小伙子,虽然有点贪玩,但从没想过他会走到这一步。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是他父母去世后那段失落的日子,还是他第一次在外面尝到赢钱的甜头?

手机突然响了,是小芳打来的。

“老公,你在哪儿呢?找到阿强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还没有,我在老宅子里看看,你别担心。”

“老宅子收拾得怎么样了?”小芳的声音里带着期待,“等整理好了,咱们周末带着孩子回去看看吧。”

我望着满屋子的赌博工具,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小芳和阿强从小在这个家长大,她还保留着美好的记忆,而阿强却把这里变成了见不得光的赌场。

“嗯,还行,就是有点乱。”我勉强答道。

挂了电话,我掐灭烟头,决定先把这个地下室收拾干净,至少在小芳来之前不能让她看到这些东西。

正当我准备动手时,楼上传来脚步声。

“谁在那儿?”我警觉地喊道。

“姐夫?你怎么在这儿?”阿强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接着他的身影出现在地下室入口。

和几个月前相比,阿强消瘦了很多,眼眶深陷,胡子拉碴,一件皱巴巴的T恤上还有油渍。他的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我冷冷地说,“这是什么地方?你在干什么勾当?”

阿强支支吾吾地解释,“就是…就是和朋友玩玩牌…”

“别跟我装蒜!”我猛地一拍桌子,“这是个赌窟,对不对?你不仅自己赌,还带着别人赌!这就是你欠下那么多债的原因?”

阿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姐夫,我…我也不想这样的。最开始真的只是玩玩,后来输多了,就想着翻本…”

“所以你就拉人来赌,从中抽水?”

“我也是没办法啊!那些人上赌瘾了,求着我开局,我就…”

“然后呢?输光了工资不够还,你就借钱给他们,收高利贷?”我指着桌上的账本,“这些都是证据!”

阿强沉默了,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姐夫,我真的错了。我…我不是故意要卖老宅子的,我以为能快点还清债,再买回来…”

我烦躁地打断他,“现在老宅子我已经买回来了,你知道我和你姐为此付出了什么吗?”

阿强抬起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买回来了?”

“对,我们砸锅卖铁也要把这个家保住。这是你爸妈留给你们的,你怎么能…”我说着说着,声音哽咽了。

阿强突然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姐夫,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看着这个曾经阳光的大男孩,此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跪在地上,我心里既愤怒又心疼。

清理地下室花了整整一天。我们把赌博工具全都烧掉了,那些账本也一并付之一炬。

阿强告诉我,这个地下室是他爸年轻时挖的,原本是用来储存粮食的。后来他偶然发现了这个地方,就把它变成了自己的秘密基地,再后来…就变成了赌窟。

“姐夫,我以后再也不碰那些东西了。”阿强红着眼睛保证。

我没说话,只是递给他一把扫帚,示意他继续打扫。

晚上,我们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点了盏煤油灯。这是小芳小时候读书的地方,灯罩上还有她当年用指甲划的小花纹。

“阿强,我和你姐决定了,这个房子还是归你,但有个条件。”

阿强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你必须戒赌,彻底戒赌。然后留在县城,在我店里帮忙,一分钱工资都没有,直到你把欠的钱还清为止。”

“姐夫…”阿强的声音颤抖。

“别以为我是心软。”我打断他,“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姐伤心。她失去父母已经够痛苦了,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弟弟。”

阿强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我答应你,一定好好干。”

“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再赌博,别说这个家,就是我这个姐夫也不会再认你。”

阿强重重地点头,“我发誓,再也不碰那些东西了。”

故事到这里,似乎应该画上一个句号了。但生活哪有那么简单?

阿强确实在我店里踏踏实实地干了起来,一开始还行,可没过多久,他又开始心神不宁。有几次我发现他偷偷看手机,屏幕上全是赌博网站。

我警告过他几次,他总是满口答应,可转眼又犯老毛病。

直到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来店里找他,说是朋友。我从后门偷偷跟出去,看到阿强和那人鬼鬼祟祟地交谈,最后阿强偷偷塞给那人一叠钱。

回来后,我把阿强叫到一边,“又赌了?”

阿强低着头,不敢看我。

“收拾东西,走人吧。”我说。

“姐夫,我…”

“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不用找你姐了,我会跟她说清楚。”

那天晚上,阿强默默地收拾了行李,离开了我们家。小芳哭了一场,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多说什么。

三个月后,我接到医院电话,说阿强出了车祸,需要家属签字手术。

当我赶到医院时,阿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医生说他酒后驾驶,撞上了路边的护栏,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腿部粉碎性骨折,需要植入钢板。

在病房外等待的时候,我翻看了阿强的手机,发现他近期的通话记录和信息几乎都是与债主和赌友有关。看来他这段时间又深陷赌博的泥潭,无法自拔。

手术成功后,阿强在病床上虚弱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愧疚和绝望。

“姐夫,对不起…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我没说话,只是递给他一张纸和一支笔。

“写下你的承诺,如果再犯,就永远别回来了。”

阿强颤抖着接过纸笔,写下了保证书。然后他突然说,“姐夫,我想去戒赌中心…”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要戒赌,我惊讶地看着他。

“真的想好了?”

“嗯,这次车祸,我差点死了。在车撞上护栏的那一刻,我脑子里全是你和姐对我的好…”阿强哽咽着说,“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半年后,阿强从戒赌中心出来,整个人焕然一新。他剪了短发,穿着整洁的衬衫,眼睛里重新有了神采。

我帮他在县城另一家建材店找了份工作,不在我店里,是怕他受不了诱惑。每个月工资的一半,他都拿来还债,一部分给我们,一部分还给那些债主。

老房子依然留给了他,但他选择了租出去,租金也全部用来还债。

今天是周末,我和小芳带着孩子去老宅看看。院子里已经被新租户收拾得干干净净,老槐树下摆了张石桌,阿强正在上面摆弄着什么。

“这是…棋盘?”我走近一看,惊讶地发现阿强在教邻居家的孩子下象棋。

“是啊,我在戒赌中心学的。老师说,与其戒掉那些游戏,不如把它们变成健康的娱乐方式。”阿强笑着说。

小芳看了看四周,欣慰地说,“这房子,终于又有了家的样子。”

我点点头,看着阿强和孩子们认真下棋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生活就像这盘棋,有输有赢,关键是你如何面对每一步走错的棋,是继续错下去,还是及时悔棋重来。

阿强抬起头,冲我们笑了笑,阳光洒在他的脸上,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小男孩。

“姐夫,要来一盘吗?”

我坐下来,拿起一枚棋子,轻轻地落在棋盘上。

有些路,必须自己走过才明白;有些痛,必须亲身经历才能记住。但无论如何,家人永远是那个接住你的人,即使你一次次让他们失望。

因为家,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它可以包容你最丑陋的一面,也能见证你最美好的蜕变。

槐树叶子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我看着眼前这一切,忽然明白,生活中真正宝贵的,从来不是那些有形的财物,而是这些看不见摸不着,却能温暖人心的时刻。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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