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53岁退休金4800去做保姆,儿媳带娃住娘家,问她每月要5000被拒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5 14:19 2

摘要:"秀芝姐,你今年五十三了,退休金才四千八,我带孩子一个月要五千,你得补贴我!"儿媳李美玲的话让我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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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芝姐,你今年五十三了,退休金才四千八,我带孩子一个月要五千,你得补贴我!"儿媳李美玲的话让我如坐针毡。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个黄昏,北风呼啸着撞击着我家那扇年久失修的窗户,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我刚从那口用了二十多年的搪瓷锅里盛出热气腾腾的白菜豆腐汤,汤勺碰到瓷碗发出清脆的声响。

儿子刘卫国缩在那张褪了色的绿布沙发角落,手里捏着遥控器,目光却飘忽不定,像是在看那台14寸的老式长虹彩电,又像是在盯着墙角那只正在织网的蜘蛛。

我知道,他夹在我和他媳妇之间,左右为难,就像当年单位分房时,他爸夹在我和他妈之间一样的为难。

客厅墙上挂着卫国上小学时得的三好学生奖状,边角已经泛黄卷曲,那是我最骄傲的东西之一。

"四千八的工资,平均下来一天才一百六,还不够买两斤好点的肉呢。"美玲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放,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我叹了口气,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努力压住心头的火气。

我是刘秀芝,一九七零年出生在东北小城的普通工人家庭,从小就在厂区大院里长大,对面是李师傅家,左边是张师傅家,大家都熟得像一家人。

那时候,厂区广播站每天早上六点准时放《东方红》,唤醒一天的忙碌生活。

年轻时我在国棉二厂做缝纫工,每天对着老式飞人牌缝纫机,踩着踏板,车针上下翻飞,手指被扎得满是针眼。

那时候,一件棉袄要缝制两天,发工资的日子,大家排着队去厂里的大礼堂,每人拿到装着钱的小信封,然后兴高采烈地去厂里的供销社买东西。

后来工厂改制,我被分流到了市里的一家服装厂,一直干到去年退休。

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有滋有味,每个月发了工资,我第一件事就是去菜市场买几斤新鲜猪肉,回来熬成肉酱,可以就着馒头吃好几天。

我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卫国,打小就聪明伶俐,高中毕业后上了技校,现在在市里一家建材公司做业务员,收入不稳定,有时候一个月能挣七八千,有时候只有三四千。

三年前他娶了李美玲,一个城里姑娘,皮肤白净,说话带着点南方口音,据说她爸以前在供销社当过会计。

去年她生了个胖小子,我们都叫他"铛铛",因为他笑起来,脸蛋圆鼓鼓的,像个小铜铃。

"妈,你就帮帮忙吧。"卫国嗫嚅着说,手指绞着衣角,这是他从小紧张时的习惯动作,"现在带孩子真不容易,美玲她——"

我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指了指厨房墙上贴的那张药单,那是去年他爸查出高血压后医生开的,每月光买药就得七八百。

"我还得给你爸存药钱呢!你爸那高血压,血压计天天响,医生说得长期吃药。"我拿起桌上的老花镜戴上,瞪了儿媳妇一眼,"美玲,你带孩子住娘家就住娘家,可你凭啥要我的钱?我不同意!"

美玲撇了撇嘴,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地打着字,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心里一阵酸楚,想起卫国小时候生病,我熬一宿的红糖姜水,他爸连夜去医院排队挂号的日子。

那时候还是凭票吃粮的年代,我和他爸省吃俭用,宁可自己吃白馒头就咸菜,也要给卫国买鸡蛋补身体。

如今养大的儿子,媳妇一开口就要钱,他竟然也跟着一起来逼我。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摸黑起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旧铁盒子,那是我存零钱的地方。

借着窗外昏暗的路灯光,我数了数,一共两千七百多块,这是我这些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养老钱"。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做好了早饭,趁卫国和美玲还没起床,我悄悄出了门,直奔街道劳务市场。

劳务市场在一条老街的拐角处,一块褪了色的牌子上写着"城东劳务信息交流站",底下挤满了找活干的人。

大多是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中老年人,有的是下岗工人,有的是退休后想再找点活干的老同志。

我挤进人群,在墙上的招聘栏里寻找合适的工作。

招保姆的单子不少,但多数要求40岁以下,看到我这个年纪,很多人直接摇头。

"这个年纪找工作不容易啊。"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叹了口气,递给我一根"大前门",被我婉拒了。

我手脚麻利,又做了一辈子缝纫,针线活样样精通,小时候在东北农村,还学会了做各种家常菜。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下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个姓周的太太,说看了我的求职信息,想请我去做保姆。

在一个高档小区的单元楼下,我见到了周太太。

她七十多岁了,满头银发,却梳得一丝不苟,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绸缎旗袍,领口别着一枚玉兰花形状的胸针,举手投足间透着一种我们那个年代特有的优雅与端庄。

"我儿子是做外贸的,常年在国外。"周太太带我进了家门,屋里摆设简单却精致,"前两天保姆回老家结婚去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很温和,说话时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冬日里温暖的阳光。

面试时,我直接跟周太太挑明了:"我只图一个安心,不会偷拿东西,但我要求待遇公道。"

周太太笑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刘大姐,我就喜欢你这股直爽劲。月薪六千,包吃住,每月休四天,行吗?"

我差点掉下眼泪,这比我儿媳妇要的还多!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忙问:"周太太,你确定吗?我都五十三了。"

"年纪大点好,踏实。"周太太拍拍我的肩膀,"我看人很准的,我们建国初期就那么过来的,苦日子都熬过来了。"

就这样,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只和卫国说了一声"我出去住几天",便成了周家的保姆。

周太太喜欢清淡饮食,不像现在年轻人那样追求大鱼大肉。

我便变着法子做些家乡小菜,有时候是酸菜炖粉条,有时候是地三鲜,还有就是东北的锅包肉,酸甜可口,不像外面饭店那样又咸又腻。

有一次,我用榨菜丝、香菜末和少许辣椒油拌了凉粉,周太太吃得眉开眼笑:"刘大姐,你这手艺,比那些大饭店的厨师都强!连我年轻时在北平吃的都比不上。"

我心里美滋滋的,这些年来,除了儿子小时候,很少有人这样夸我。

闲暇时,周太太喜欢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捧着一本《红楼梦》,听我讲东北的事。

我告诉她那些关于白雪皑皑的林海,关于年少时代全厂大会的激情,关于我和建民在下岗潮中如何咬牙坚持。

"那时候,厂里一下子辞退了三百多人,发了六个月的遣散费就算了事。"我一边给周太太削苹果一边说,"我和建民商量着用那点钱开了个小饭馆,结果赔了不少。"

周太太静静听着,眼神里满是理解:"那是九十年代初吧?全国都在改革,多少人下了岗。"

"是啊,我记得那年,街上到处都是卖东西的下岗工人,有卖馒头的,有修鞋的,还有打零工的,大家都在努力活下去。"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周太太。

"秀芝,人这一辈子,命运就像那纺车,得自己踩着转,越努力越有福。"周太太接过苹果,这话说得朴实,却让我心头一暖。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渐渐融入了周太太的生活。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先给周太太熬一碗小米粥,然后打扫卫生,中午做两个家常菜,晚上陪她看看电视,聊聊天。

周太太有一台老式收音机,每天早上都要听新闻联播,听完后还要跟我讨论一番国家大事。

"现在国家发展得多快啊,我们那时候都想不到。"周太太常感慨道,眼里闪烁着对国家的骄傲。

三月的一天,周太太突然高烧不退,我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我连忙给她量了体温,39.5度,赶紧叫了出租车,把她送去医院。

检查结果是肺部感染,医生说年纪大了,抵抗力差,需要住院观察。

那几天,我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喂水送饭、端屎倒尿,衣不解带地照料她。

病房里有暖气,却依然阴冷,我就拿出自己的那件厚毛衣给周太太穿上。

"刘大姐,委屈你了。你是保姆,不是护工啊。"周太太苍白的脸上泛起愧色,枯瘦的手紧紧握住我的。

"说啥呢!咱们老太太互相照应,不是应该的吗?"我边说边帮她掖好被角,心里想的却是,儿媳妇生孩子那会儿,也是我这样照顾的。

"我给我儿子打电话了,他说这两天回来。"周太太虚弱地说,"等他回来,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我摇摇头:"不辛苦,我年轻时上夜班,一站就是八个小时,这算什么。"

周太太的眼睛湿润了:"秀芝,你这人真好。"

就在周太太住院第四天,我推着轮椅带她去做检查的路上,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卫国!

他站在走廊上,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推着轮椅。

我的心咯噔一下,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假装没看见他。

可卫国已经认出我来了,他快步走过来:"妈!你...怎么变成保姆了?"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故作平静:"工作而已,怎么,嫌丢人?你妈好歹是正经退休工人,做保姆怎么了?还能给社会做贡献呢。"

卫国眼圈红了:"不是...我...美玲她不知道。我找了你好几天,打你手机总是关机。"

"手机没电了,我忘记充了。"我撒了个谎,其实是我故意不想让他们找到我。

正说着,卫国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传来美玲气急的声音:"卫国,你妈那边搞定了吗?我娘家盖房子急用钱,得凑三万块!要不是为了铛铛上好的幼儿园,我也不会开口啊!"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原来美玲娘家盖房子需要钱,所以她才处心积虑地向我要钱。

卫国尴尬地看了我一眼,赶紧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是你儿子吧?"周太太问道,她虽然年纪大了,眼睛却还很亮。

我点点头:"嗯,他也不知道我来这工作了。"

"家里有困难?"周太太轻声问。

我摇摇头,不想多说。

卫国挂了电话,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垂头丧气地走过来:"妈,对不起..."

"去病房等我。"我淡淡地说,然后继续推着周太太去做检查。

等我推周太太回来,卫国已经走了,只在床头留了一张字条:"妈,对不起,我会想办法的。你手机充上电,有事给我打电话。"

字条下面压着五百块钱。

我把钱和字条都收了起来,心里五味杂陈。

晚上,周太太睡着后,我坐在病房的小板凳上,想起了很多事。

想起卫国小时候发高烧,我抱着他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走动的场景;想起他上学时,我和建民省吃俭用给他买学习资料的日子;想起他大学毕业找工作那会儿,我四处托关系的艰难......

一滴眼泪悄悄滑落,我赶紧擦掉,怕吵醒周太太。

"秀芝,你还没睡啊?"周太太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我赶紧站起身:"您醒了?要喝水吗?"

"不用,你坐下说说话吧。"周太太拍了拍床边,示意我坐过去。

在昏暗的病房里,我第一次把自己的家事告诉了周太太。

周太太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秀芝,你是个好母亲,但有时候,爱也需要有度。"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你太习惯付出了,从不为自己想想。孩子大了,该学会自己面对困难。"周太太慢慢说道,"我儿子三十多岁了,我从不给他钱,他有困难,我会听他说,但决定权在他手上。"

我默默点头,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周太太住院两周后出院了。她的儿子从国外赶回来看了一次,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西装革履,一看就是生意人。

他对我很客气,临走时还特意感谢我照顾他母亲,给了我一个红包,我没收。

回家第一天,周太太让我陪她去书房,从一个红木箱子里取出一个红色布包,那是旧时人们存钱用的"百宝袋",上面绣着"福寿双全"四个大字。

"秀芝,这些是我的积蓄,十二万。我想交给你保管。"周太太郑重地说,把布包放在我手里。

我惊得后退一步,差点把布包掉在地上:"这怎么行!我只是您请的保姆啊!再说,这么多钱,您...您..."

"我儿子在国外,身边没个可信的人。这些年来,你是第一个让我放心的。"周太太拍拍我的手,语气坚定,"人心换人心,我信任你。"

我忽然泪如雨下,布包紧紧握在手里,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多少年了,我付出了那么多,却从未得到过如此信任。

而一个并无血缘关系的老人,却愿意把积蓄交给我保管,这份信任比什么都珍贵。

"别哭,擦擦。"周太太递给我一张手帕,是那种老式的方格手绢,边角绣着小花,"我看人很准的,你是个好人。"

那天晚上,我辗转难眠,想到了很多。我在周太太家工作已经一个多月了,这期间卫国打过几次电话,但都被我以忙为由搪塞过去。

第二天是我的休假日,收拾好东西,我决定回自己家看看。

推开家门,屋里有一股久未通风的闷味。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几个脏碗,沙发上散落着卫国的衣服,地上还有几张揉成团的纸。

卫国不在家,可能去上班了。我打开窗户通风,然后开始收拾屋子。

中午时分,正当我擦着那台老旧的电视机时,门锁响了,卫国回来了。

"妈!"他惊喜地叫道,"你回来了!"

"嗯,休假回来看看。"我淡淡地说,继续擦着电视机。

卫国放下包,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妈...我..."

"先吃饭吧,我做了你爱吃的酸菜炖粉条。"我指了指厨房。

吃饭时,卫国一直欲言又止,眼睛不时偷瞄我。

"美玲呢?"我问。

"她...她带铛铛回娘家了。"卫国低着头说。

我点点头,没再问。

饭后,卫国主动收拾碗筷,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

"妈,我想跟你谈谈。"卫国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我擦了擦手,坐到沙发上。

卫国坐在我对面,深吸一口气:"妈,对不起,我不该逼你给钱。"

我看着儿子,他眼圈有些发红,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很是憔悴。

"美玲她爸妈在老家盖新房,缺钱,就让美玲想办法。"卫国低声说,"她就想到了你的退休金..."

"所以她带着铛铛回娘家,是为了向我施压?"我冷笑一声。

卫国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你爸当年下岗,家里一分钱没有,我们都没向你爷爷奶奶伸手。"我望着墙上那张全家福,那是卫国结婚时照的,"自己的日子自己过,这是我们那一辈人的骨气。"

"妈,我知道错了。"卫国声音哽咽,"这段时间你不在家,我才发现自己有多么不懂事。美玲她...她太依赖她父母了,动不动就回娘家,把铛铛也带走,不让我见。"

我心里一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再怎么生气也是肉长在自己身上的。

"卫国,妈问你,你爱美玲吗?"我认真地问。

卫国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爱。"

"那铛铛呢?"

"当然爱了,那是我儿子啊!"卫国眼睛一亮。

"既然爱,就要负责任。"我坐直身体,"你得拿出男子汉的担当来,不能事事都依赖父母。美玲娘家的事,是他们的事,你们有能力帮就帮,没能力就别硬撑。"

卫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卫国啊,妈现在在周太太家工作得很好,每个月有六千块钱的收入。"我顿了顿,"我有两万块钱,可以借给你们。但我有条件。"

卫国愣住了:"什么条件?"

"第一,铛铛是我孙子,我可以帮着带,但这是我心甘情愿,不是义务。第二,家里的事得一起商量,不能背着我做决定。第三,以后每月我出一千,你也出一千,攒着给铛铛上学用。"

我看着卫国渐渐舒展的眉头,心里也轻松起来。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严肃地说,"你得跟美玲好好谈谈,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她父母和我们之间的事。"

卫国使劲点头:"妈,我答应你,我会好好跟美玲说的。"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卫国去开门,是美玲,怀里抱着铛铛。

"妈!"美玲看见我,有些尴尬地叫了一声。

铛铛看见我,咯咯笑着伸出小手:"奶奶!"

我一把抱过铛铛,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哎哟,我们铛铛又重了!"

美玲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

"美玲,坐吧,我们聊聊。"我示意她坐下。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美玲告诉我,她父母想盖新房,但钱不够,就让她向我们要。

"我爸说,你们退休金高,应该帮衬我们。"美玲小声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有生气,反而很平静:"美玲,我和你公公都是普通工人,没有什么积蓄。但是,家人之间不能只算计钱,更重要的是情分。"

美玲低着头不说话,眼圈有些发红。

"我现在出去工作了,每个月能挣六千,如果你们真的有困难,我可以帮忙。但前提是,我们得像一家人一样相处,互相尊重,互相体谅。"

我把条件一一说了,美玲一直点头,眼泪悄悄滑落。

"妈,对不起..."美玲抽泣着说,"我太自私了。"

铛铛看见妈妈哭了,也跟着扁嘴,我赶紧逗他:"铛铛不哭,奶奶给你买好吃的!"

看着一家人终于敞开心扉,我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第二天,我回到周太太家,把这几天的事告诉了她。

周太太笑着说:"秀芝,你处理得很好。家和万事兴,最重要的是把话说开,把心结解开。"

我点点头:"是啊,这些年来,我一直以为付出就是爱,却忽略了沟通的重要性。"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在不断理解中前行吗?"周太太拍拍我的手,"你的余热还在,别怕晚年寂寞。"

后来,我和周太太商量好,每周回家两天,陪陪铛铛,辅导他识字、画画。

美玲也变了很多,不再动不动就回娘家,而是主动学着做家务,有时还会给我打电话,问我一些生活小窍门。

卫国也成熟了不少,工作更加努力,还主动和他爸联系,带他去医院复查。

至于那笔钱,我最终借给了美玲娘家两万,但要求他们三年内还清,利息我没要。

周太太常说:"人这一辈子最宝贵的,不是金钱,而是那份被需要的温暖。"

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我的余热还在,只要有光的地方,我就不会感到寒冷。

再多的风雨,也阻挡不了春天的脚步,再多的误解,也隔不断血浓于水的亲情。

人生啊,就是一本厚厚的书,每一页都写满了酸甜苦辣,而我们能做的,就是把每一页都读得认真,活得通透。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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