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离婚卖掉祖屋,留下一个铁盒,我打开后立马冲去殡仪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5 14:31 2

摘要:那是一栋建于八十年代的砖木结构老房子,两层楼,青砖黛瓦,门前一棵老槐树,树干上钉着半块生锈的篮球框,是我和表弟童年最爱的游乐场。

去年腊月,小舅把祖屋卖了。

那是一栋建于八十年代的砖木结构老房子,两层楼,青砖黛瓦,门前一棵老槐树,树干上钉着半块生锈的篮球框,是我和表弟童年最爱的游乐场。

卖房子那天,我从县城赶回来帮忙。小舅站在院子里,叼着烟,目光落在那棵老槐树上。他瘦了很多,胡子拉碴,眼睛里布满血丝。

“行了,都收拾好了,该走了。”小舅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疲惫。

离婚的事闹得很难看。小舅妈带着表弟走了,连夜搬去了娘家。村里人都知道,是因为小舅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不然谁舍得卖祖辈留下的老宅子啊。

我帮小舅把最后几件东西装进面包车。

“诶,这个铁盒子怎么办?”我从墙角拎出一个生锈的铁皮盒子,约摸鞋盒大小,上面落了厚厚的灰。

小舅抬头看了一眼,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扔了吧。”

“要不我先收着?”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地说,“万一里面有重要东西呢?”

小舅摁灭了烟头,嘴角抽动了一下,没说话,转身去了院外。

我把铁盒子塞进了我的背包。那时候只是随手一带,哪知道后来会揭开我们家二十年的秘密。

铁盒子在我家柜子里放了小半年。

六月的一个周末,我回老家帮母亲收拾房子。下午突然下起了大雨,母亲翻出一堆老照片,我俩坐在地上一张张看。忽然想起那个铁盒子,就从柜子里拿了出来。

盒子锁着,钥匙早就不知去向。我用螺丝刀撬了半天才打开。

里面的东西不多:几张泛黄的照片,一封皱巴巴的信,一本红色的小本子,还有一个塑料袋装着的什么东西。

我先拿起照片。第一张是小舅年轻时的样子,二十出头,穿着八十年代流行的喇叭裤,站在县城的电影院门口,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孩,留着时髦的短发,两人笑得灿烂。照片背面写着”1989年5月1日”。

“这姑娘是谁啊?不是小舅妈啊?”我把照片递给母亲。

母亲接过照片,愣了半天,脸色忽然变了:“这…这是小容啊。”

“小容是谁?”

母亲叹了口气:“小容是你小舅的初恋,那时候在县纺织厂上班。后来…”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后来怎么了?”

“后来出了意外,人就…不在了。”母亲的眼圈红了。

我有些震惊。小舅居然还有这段往事,家里从来没人提起过。

我继续翻看铁盒里的东西。几张照片都是小舅和那个叫小容的姑娘的合影。最后一张照片是一个小男孩,大约三四岁的样子,穿着红肚兜,骑在小舅的脖子上。照片已经泛黄,但依稀能看出那孩子圆圆的脸蛋、明亮的眼睛。

我拿起那封信,信封上写着”张容”二字。信纸已经发脆,我小心翼翼地展开。信很短:

“小涛,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孩子我会好好抚养,但求你别再来找我们。这对大家都好。——容”

看完信,我有些困惑:“这是怎么回事?”

母亲接过信看了看,叹了口气:“都是些陈年旧事了。你小舅和小容谈了两年恋爱,后来小容突然怀孕了。你爷爷奶奶坚决反对他们结婚,说小容家境太差,父亲还坐过牢。小舅不听,执意要娶小容。谁知道双方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小容突然写了这封信,人就不见了。”

“那这个孩子呢?”我指着照片上的小男孩。

“小舅找了小容大半年,最后在市里找到了她。那时候孩子已经出生了,小容不让小舅见孩子,两人大吵一架。后来…”母亲欲言又止。

“后来怎么了?”我追问。

“后来小容带着孩子回了趟娘家,路上出了车祸,当场就…”母亲没说下去,抹了抹眼睛。

雨下得更大了,敲打在窗户上,发出密集的声响。我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翻看铁盒里的东西。

最后那个塑料袋里装着一个旧钱包,钱包里有个小小的红布包。我打开红布包,里面是一小撮头发和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着:“涛儿,这是孩子的胎发,就叫他小东吧。”

我翻开那个红色的小本子,是一本出生证明。我定睛一看,差点叫出声来。

出生证明上的姓名是”张东”,出生日期是1990年8月18日,父亲一栏写着”张涛”,母亲一栏写着”李容”。

最让我震惊的是孩子的血型:AB型。

为什么这个信息让我震惊?因为我记得小舅是O型血。O型血的父亲,不可能生出AB型血的孩子。

这意味着,这个孩子不是小舅的亲生孩子。

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母亲。她看着出生证明,脸色惨白。

“所以…小容当年不告而别,是因为孩子不是小舅的?”我小心翼翼地问。

母亲沉默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可能吧。但你小舅好像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那小容和孩子的车祸…”

“是真的。”母亲肯定地说,“你小舅当时都崩溃了,差点寻了短见。”

我继续翻看小本子的后面,发现了一张剪报,是一则车祸报道,日期是1993年10月15日。报道很简短,说的是一辆长途客车在返回县城的路上翻入山沟,造成18人死亡,其中包括一名年轻女子和她三岁的儿子。

我又翻出一张殡仪馆的火化证明,上面清楚地写着”李容”和”张东”的名字。

铁盒里的秘密似乎就要揭晓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仔细研究那张出生证明,又看了看火化证明上的日期。突然,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出生证明上的公章,和我前段时间办理的一份证明上的公章不太一样。

我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县医院的公章变迁历史。原来,1995年县医院更换了公章样式。而这张出生证明上的公章,是1995年以后的新样式。

但孩子出生的日期是1990年。

也就是说,这张出生证明是后补的,至少是1995年之后才制作的。

为什么要在孩子出生五年后,才补办出生证明?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张火化证明,上面的日期确实是1993年10月16日。但奇怪的是,章的颜色有些不均匀,而且…我拿着证明对着光看,发现纸张上有轻微的擦痕。

有人篡改过这份证明?

我又想起小舅卖房子时的表情,想起这么多年他从不提起这段往事,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殡仪馆朱主任的电话。朱主任是我爸的老同学,我高中时在殡仪馆打过暑假工。

“喂,朱叔,我是老刘家的小子啊…”

“哎呀,小伟啊!有什么事吗?”

“朱叔,我想查一下我们家的一个亲戚,1993年10月份在你们那火化的,叫李容,还有她儿子张东。”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93年?这都三十年前的事了,档案都进仓库了,不好查啊。”

“朱叔,真的很重要。”我恳求道。

“这样吧,你明天来一趟,我让小李去翻翻看。”

挂了电话,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母亲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我没敢说出我的猜测,只说想确认一下小容的火化日期。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大雨赶到了殡仪馆。朱主任已经在办公室等我了。

“小伟啊,你要查的那个李容和张东,我们这儿没有记录。”朱主任翻着一本厚厚的登记簿说。

“没有记录?”我愣住了,“那这个火化证明是怎么回事?”我拿出那张证明给朱主任看。

朱主任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这个章是假的。你看这个’殡’字,写得不对,我们的公章上这个字的右边是’歹’字旁,不是’歹’字。还有这个纸张,我们93年用的是淡蓝色的纸,不是这种米黄色的。”

我倒吸一口凉气:“朱叔的意思是,这火化证明是伪造的?”

朱主任点点头:“肯定是伪造的。”

“那李容和张东这两个人…”

“要么没死,要么不是在我们这儿火化的。”朱主任肯定地说。

我站在殡仪馆的走廊上,雨水顺着屋檐流下来,在地上汇成一条小溪。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如果小容和孩子没有死,那这三十年他们去哪儿了?小舅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又给朱主任打了个电话,请他帮我查一查1993年县里有没有发生过长途客车翻入山沟的事故。半小时后,朱主任回电话说,他请交警队的老友查了资料,1993年整年我们县都没有发生过长途客车坠入山沟的重大事故。

那则剪报是假的。

火化证明是假的。

出生证明是后补的。

我猜测的没错:小容和孩子根本没死。

我开车回到县城,径直去了小舅租住的小区。上次见他还是卖房子那天,听说他现在在一家工地当保安。

小舅的出租屋很简陋,一室一厅,墙皮脱落,家具破旧。他见我来访,有些意外,但还是热情地给我倒了杯茶。

“小舅,我有事想问你。”我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事?”他点了根烟,眼神有些闪烁。

我把铁盒子放在桌上:“关于这个盒子里的东西。”

小舅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烟灰掉在了地上:“你…你打开看了?”

我点点头:“小舅,我去殡仪馆查过了,李容和张东根本没有火化记录。那场车祸也是假的。”

小舅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追问道。

小舅深吸一口气,把烟掐灭,眼睛里满是痛苦:“你奶奶临终前都不原谅我,说我害了小容。其实…都是我的错啊。”

“什么意思?”

“那年小容怀孕了,我们打算结婚。你奶奶坚决反对,说小容家里有劣迹,会拖累我。我…我听了你奶奶的话,打算和小容分手。”小舅声音哽咽,“小容知道后,一气之下,写信说再也不见我了。”

“那后来呢?”

“后来我后悔了,去找她。找了半年才在市里找到她。那时候孩子已经出生了,小容死活不让我见孩子。我…我就偷偷跟踪她,发现她和一个男人走得很近。”

“孩子不是你的对吗?”我问。

小舅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孩子是AB型血,你是O型血,不可能是你的孩子。”

小舅苦笑了一下:“是啊,我后来才知道。其实小容和我分手后,很快就和那个男人好上了,孩子也是那个男人的。”

“那你伪造她们死亡的证明是为什么?”

小舅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因为我害怕。”

“害怕什么?”

“那天我和小容大吵一架,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伤得很重。我慌了,把她送到医院,但是…她没能救过来。”小舅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你的意思是…”

“不是你想的那样!”小舅急忙解释,“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失足摔下去的。但是谁会相信我?她父亲恨我入骨,肯定会说是我害死了她。所以我就…我就伪造了那场车祸,把事情推给了意外。”

“那孩子呢?”

“孩子…孩子我送去了福利院。”小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才三岁啊,我不忍心看着他被送进福利院,但我又不能带着他,怕事情败露。我只能…我只能这样做。”

“所以这三十年,你一直活在内疚里?”我问。

小舅点点头:“每年我都会去福利院捐款,希望能弥补一点…但这辈子,我都无法原谅自己。”

我沉默了。小舅的故事远比我想象的复杂。他不是凶手,但也并非无辜;他犯了错,却也付出了代价。

“小舅,那个孩子…你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

小舅摇摇头:“福利院只告诉我,他在五岁的时候被一对夫妇收养了。再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看着窗外的雨,想起那个穿着红肚兜的小男孩。他现在应该三十多岁了,不知道过得怎么样,是否有个幸福的家庭。

“小舅,你有想过去找那个孩子吗?”

小舅的眼神黯淡下来:“找他干什么?让他知道我是个懦夫,一个抛弃他的人?还是让他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谁?有些秘密,永远埋藏着才是最好的。”

我看着小舅憔悴的面容,三十年的愧疚和自责已经将他压垮。那个年轻时意气风发的小伙子,如今只剩下一个空洞的躯壳。

“那卖祖屋的钱…你是用来还赌债的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小舅苦笑了一下:“赌债是真的,但卖房子的大部分钱…我托人送去了大连。听说那个孩子现在在那边定居,成了一名医生。”

我的眼眶湿润了。原来小舅这些年一直在暗中关注着那个孩子。他赌博欠债、卖掉祖屋,却把大部分钱都暗中送给了那个与他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

“小舅,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那个孩子会原谅你?”

小舅摇摇头:“有些错误,不需要原谅。我只希望他过得好。”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在地上映出一道彩虹。

小舅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请你把这个交给他。里面有我的忏悔,还有他母亲的一些遗物。”

我接过信封,里面鼓鼓的,想必装了不少东西。

“小舅…”

“别说了,”小舅打断我,“这些事就让它过去吧。对了,那个铁盒子,你就替我保管着吧。”

我点点头,把铁盒子放进了背包。

离开小舅家时,我回头看了一眼。他站在窗前,瘦弱的身影被阳光拉得很长。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有些伤痛,一辈子都无法愈合;有些秘密,带进棺材才是解脱。

回到家,我把铁盒子重新锁好,放进了抽屉最深处。

这个关于爱、背叛、悔恨与救赎的故事,就让它尘封在这个小小的铁盒子里吧。

那天晚上,我梦见了那个穿红肚兜的小男孩,他骑在小舅的脖子上,笑得那么灿烂。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仿佛世间所有的忧伤都不存在。

三个月后,小舅去世了,医院的诊断是肝硬化晚期。

按照他的遗愿,我带着那个信封去了大连,见到了那个如今已经是医院副院长的”张东”。

交出信封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小舅年轻时的笑脸,和窗外那个年幼的,永远不会长大的红肚兜男孩。

有些故事,终究会有个结局,哪怕不是我们期待的那种。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