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买房让我帮他借10万,我问小姑子借了钱,我弟却不愿意还了

360影视 欧美动漫 2025-04-25 15:18 1

摘要:"李国华,10万块钱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当回事吗?这可是我为了帮你,四处开口求来的钱啊!"我站在弟弟家的客厅里,声音因委屈而微微发颤。

"李国华,10万块钱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当回事吗?这可是我为了帮你,四处开口求来的钱啊!"我站在弟弟家的客厅里,声音因委屈而微微发颤。

弟弟坐在那张刚买不久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握着茶杯,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肯看我。

"姐,你别着急,我这不是刚装修完房子嘛,手头确实紧..."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弟弟家的新房子。春风吹在脸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我叫张秀兰,1962年生于东北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父亲在国营钢铁厂做工,母亲是纺织厂的一名普通工人。那时候,家家户户都不富裕,能吃饱穿暖就算不错了。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我作为家中长女,从小就担起了照顾弟弟的责任。我比弟弟大六岁,记得他刚上小学那年,正值困难时期,父亲被下放到乡下农场参加劳动,母亲一人在纺织厂做工,经常加班到深夜。

每天放学后,我都会牵着弟弟的小手,到街角的供销社排队买馒头。排队时,弟弟总会不安分地蹦来蹦去,而我则紧紧盯着前面的队伍,生怕有人插队让我们买不到东西。好不容易买到两个馒头,我总是掰成四半,一边走一边吃,剩下的留给晚饭后写作业时充饥。

"姐,我还想吃。"弟弟常常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手中的半个馒头。

"国华,忍一忍,回家还有白薯呢。"我总是这样安慰他,然后悄悄把自己那份塞给他。

那时候的冬天特别冷,屋里的炉子烧不旺,窗户上结着厚厚的冰花。我和弟弟共享一条带补丁的棉被,铺在砖炕上。我总是让他睡里面靠墙的位置,自己睡外面。每到寒冬,我的后背冻得发红,被冰得生疼,而弟弟却总能睡得香甜。

"秀兰,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母亲常这样叮嘱我,"咱家就国华一个儿子,以后还指望他传宗接代呢。"这句话,犹如一根钉子,牢牢扎进我的心里,伴随了我整个成长过程。

我读到初中就辍学了,因为家里负担不起两个孩子上学的费用。那时候,我常常站在学校围墙外,看着同龄的孩子在操场上做早操,心里既酸楚又无奈。而弟弟却一直念到了高中,虽然成绩平平,但在当时的小县城,已经是很不错了。

1980年,我到县棉纺厂当了一名普通工人。每个月20多块钱的工资,大部分都贴补了家用。弟弟考上了地区技校,学修理电器。学费和生活费,也是我东拼西凑帮他付的。那段日子,我穿的衣服都是同厂姐妹们淘汰下来的,补了又补。

"秀兰啊,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还不找对象?"厂里的王大婶常这样问我。

我只是笑笑:"现在顾不上,等国华毕业了再说吧。"

1986年,我经人介绍,认识了比我大三岁的王建民。他是县印刷厂的工人,老实本分,没什么大志向,但是对我很好。考虑到弟弟即将毕业,我也该成家了,就这样,我们结婚了。

婚后的日子,平淡但温馨。我们住在单位分的一间十几平米的平房里,家具简单得可怜:一张木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外加两把椅子。但我们很满足,每天下班后,我做饭,他洗菜,一起听着收音机里播放的评书,感觉生活充满了希望。

1989年,我们有了儿子小东。那一年,弟弟国华从技校毕业,我托厂里的老主任介绍,把他安排到了县电器厂。后来,他又在乡镇企业谋了个职位,工资比原来高了不少。

"姐,谢谢你。"每次回家,弟弟都会带些小礼物,脸上洋溢着青年人特有的朝气。

我看着他逐渐长大成人,心里有说不出的自豪。

1998年,国有企业改革大潮席卷全国,我和爱人王建民都下了岗。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紧巴巴的。

为了维持生计,我和建民在家门口开了家小卖部。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点多才关门,一天十七八个小时都守在那个不到十平米的小店里。夏天闷热难耐,冬天寒风刺骨,但为了生活,也只能咬牙坚持。

"秀兰,你看你,黑了瘦了。"邻居李婶子常这样心疼地说。

我笑笑:"能养家糊口就行,哪有那么多讲究。"

小卖部虽然辛苦,但收入还算稳定,加上建民偶尔出去做些零工,我们省吃俭用,慢慢攒下了一些钱。

同年,弟弟国华从认识了现在的媳妇李巧云,一个大专毕业的姑娘,清秀文静,在邮电局上班。两人很快定了亲,第二年就结婚了。

婚礼那天,我拿出积蓄,给弟弟包了个大红包。"姐,你自己日子也不宽裕,还这么大方。"国华有些不好意思。

"你结婚是大事,姐不能亏待你。"我笑着说。

2002年春天,一个微风拂面的午后,国华突然来到我家的小卖部。他坐在柜台边的小板凳上,手指不停地搓着裤缝,欲言又止的样子。

"国华,有啥事就直说,在姐面前还扭捏啥?"我一边整理货架上的商品,一边问道。

"姐,我想买套房子。"他终于开口了,"单位那边准备拆迁安置,可以优先购买新建的楼房,价格比市面上便宜不少。首付差10万,能不能帮帮忙?"

他眼里带着期盼,就像小时候想要一块糖的眼神。

我愣住了。10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当时我家里也不宽裕,卖了几年小卖部,存款刚够儿子明年的大学学费。

看我迟疑,国华急忙说:"姐,我知道这钱不少,但这是个好机会啊。现在房子一年比一年贵,错过这次,以后想买都难了。"

看着弟弟恳切的眼神,想起这些年他的成长,想起父母对他的期望,我没多想就答应了:"行,姐给你想办法。"

弟弟一听,像个孩子一样高兴地跳了起来:"姐,你真好!等我以后发达了,一定好好孝敬你!"

他走后,我坐在小店里发了好一会儿呆。10万块钱,上哪去借呢?我和建民的亲戚朋友都是普通工人,能拿出这么大笔钱的几乎没有。

我想到了小姑子王淑芳。建民的妹妹比我们日子过得宽绰些,她爱人在外贸公司上班,前几年买了商品房,还换了新家电。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小姑子家。刚到门口,就闻到了香甜的气味。

"秀兰姐,你来得正好,我刚蒸了花卷,尝尝。"王淑芳热情地招呼我。

我坐下后,支支吾吾地说明了来意。王淑芳听完,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端着茶杯思索了一会儿。

"秀兰姐,我理解你的处境。"她放下杯子,"这钱我可以借给你,不过得写个借条,毕竟是一大笔钱,而且我家最近也有点开支。"

"当然当然,应该的。"我连忙答应,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利息嘛,就按银行利率算吧,你看行不?"王淑芳又补充道。

我点点头:"行,这很公道。"

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既高兴又忐忑。借到钱是好事,可这笔债务不小啊。等回到家,我把情况告诉了建民。

"你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建民有些犹豫,"咱们手头也不宽裕,要是国华一时还不上怎么办?"

"他是我弟弟啊,总不能看着他错过买房的机会吧?"我斩钉截铁地说,"再说了,国华工作稳定,还有巧云帮衬,肯定能按时还钱的。"

第二天,我去银行取了钱,立刻给了国华。他拿到钱,笑得像个孩子,连声说:"姐,谢谢你!等我安顿好了,一定尽快还你钱。"

他拍着胸脯保证:"最多两年,保证还清!"

我摆摆手:"行了,你也不是外人,把房子买好才是正事。"

弟弟很快付了首付,拿到了新房钥匙。装修时,我和建民没少帮忙。我请了假,每天坐公交车倒两次才能到他家小区。那段时间,我的手上都是茧子,衣服上沾满了水泥和油漆。

一天,我正在厨房贴瓷砖,无意中听到弟妹对她母亲抱怨:"借钱还要我们家帮忙做这做那,真烦人。"

那一刻,我手里的瓷砖差点掉在地上。胸口像被人狠狠地捶了一拳,又酸又疼。我强忍着泪水,继续手里的活计,假装没听见。

那天晚上回家,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洗手,冰凉的水冲在手上,却冲不走心里的委屈。建民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但我没告诉他实情,只说自己太累了。

国华的房子装修好后,他和巧云搬了进去,还请我们全家吃了顿饭。席间,国华举杯说:"谢谢姐姐和姐夫的帮助,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的新家。"

听着这话,我的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露出了笑容:"自家人,别这么客气。"

可接下来的日子,约定的还款日期一拖再拖。每次我提起,国华总有各种理由:"厂里效益不好,工资发得晚""刚买了新家电,手头紧""巧云的父亲生病了,花了不少钱"。

三个月后的一个周日,王淑芳突然来我家催债。

"秀兰姐,我也不想催你,但实在是没办法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女儿要交大学预备班的费用,家里急用钱。"

她的话让我既尴尬又窘迫。我红着脸答应尽快想办法,送走小姑子后,我立刻给国华打了电话。

"国华,小姑子来要钱了,你看..."我小心翼翼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姐,你等我两天,我再想想办法。"

两天后,没有任何消息。我又打电话过去,却总是无人接听。

那天晚上,我决定亲自去弟弟家讨要说法。推开门,国华正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电视,巧云在厨房忙活。

"国华,小姑子催着要钱,你得给我个说法啊。"我开门见山地说。

国华看了我一眼,表情冷淡:"姐,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咱们是亲兄妹,帮弟弟一把不是应该的吗?"

他的语气让我心里一沉。

"国华,亲情是相互的。小姑子催我还钱,我面子往哪搁?"我强忍着泪水,"当初借钱时,你可是拍着胸脯保证很快还的。"

"我现在确实没钱,等有了再说吧。"他的语气像在打发一个讨债的陌生人。

我站在那里,感觉血液都凉了。这个穿着名牌T恤、坐在真皮沙发上的男人,还是那个曾经望着我手中半个馒头渴望的弟弟吗?

"行,我自己想办法。"我转身离开,背影比来时更加佝偻。

回到家,我把情况告诉了建民。他二话没说,拿出了我们这些年攒下的小卖部周转金,还有准备给儿子的学费,凑了一万块先还给小姑子。

"剩下的,我去找我哥借借,先把这个窟窿补上。"建民安慰我,"别太难过,亲兄妹之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我点点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那种被亲人辜负的感觉,比什么都痛。

过年回老家,我得知弟弟竟买了辆小轿车,当时村里人都传开了。饭桌上,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国华,买车的钱哪来的?为什么欠我的钱一拖再拖?"

母亲拉住我的手,泪流满面:"秀兰,别说了,是我们从小太宠他了..."

国华涨红了脸,狠狠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姐,你至于吗?不就是钱吗?我会还的!"

"不就是钱?"我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国华,这可是我托人借来的钱啊!我为了你,已经把脸面都搭进去了!"

父亲叹了口气:"国华,你姐说得对,借钱就要还,这是做人的道理。"

弟弟摔门而去,留下一桌子菜和尴尬的气氛。

那年春节,成了我记忆中最难过的一个节日。

回城后,我和国华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小区里遇到,他装作没看见;打电话,他不是推托就是敷衍。

邻居老李听说此事后,在我摊位前买东西时,悄悄劝我:"秀兰啊,别太计较了。亲情不能用钱衡量,但也不能被无视啊。你弟弟现在可能是被钱迷了眼,等他想明白了,自然会回头的。"

老李这番话,让我心里好受了些。是啊,或许国华只是一时被物质冲昏了头脑,等他清醒过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2004年冬天,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正准备关小卖部的门,国华突然出现在门口,浑身是雪,脸色苍白。

"姐..."他声音嘶哑,眼圈通红。

我赶紧把他拉进屋里:"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原来,他所在的工厂因市场萎缩而大幅亏损,他投资的一个小项目也失败了,欠下了一屁股债。更糟的是,巧云因为这事和他大吵一架,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姐,对不起,我现在遇到困难了..."

看着他憔悴的面容,我心软了。不管他做了什么,他始终是我从小照顾长大的弟弟啊。

"别怕,有姐在呢。"我递给他一杯热茶,"咱们一起想办法。"

放下怨恨,我帮他联系了几个以前做小卖部认识的批发商,弄了些低价货让他去卖。建民也出面帮他调解和巧云的矛盾。慢慢地,他的生意有了转机,家庭关系也缓和了。

那段日子,我经常去他家帮忙带孩子,看着他为生活奔波的身影,心里既心疼又欣慰。他变了,不再是那个盲目追求物质的年轻人,而是一个懂得责任和感恩的丈夫和父亲。

一年后的春节,弟弟带着厚厚一沓钱和一封信来到我家。那天,他穿着一件普通的夹克,不再像以前那样讲究外表。

"姐,这是10万块钱,还有三年的利息。"他声音哽咽,把钱放在我家那张陈旧的八仙桌上,"我读了妈的信,才明白这些年你为我付出了多少..."

原来,母亲把我这些年帮助弟弟的事都写在了一封长信里,从我小时候让他多吃半个馒头,到冬天让他睡在炕的里侧,再到为了让他上学而辍学工作...那些我以为不值一提的小事,在母亲眼里,都是深沉的爱。

我接过钱,却把利息退了回去:"弟弟,钱是要还的,但亲情不是交易。我希望你记住,世上没有理所当然的付出,珍惜身边人的好,才是为人处世的根本。"

国华紧紧抱住我,像小时候那样,在我肩头痛哭起来:"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那天,我们兄妹俩像小时候一样,坐在老家的炕头上,聊到深夜。他给我讲他创业的艰辛,我给他说我和建民的小日子。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屋内的炉火温暖如春,时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物资匮乏但感情丰富的年代。

后来的日子,国华常常带着孩子来我家小卖部帮忙。每次来,都会带些自家做的饭菜。他还和建民一起,帮我扩建了小卖部,添置了新货架。

有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对巧云说:"我姐对我的好,这辈子都还不完。"

听到这话,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有些债,用钱还不清,唯有用心才能偿还。就像那句老话说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如今,我的小卖部已经变成了一家小超市,国华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每逢周末,他都会带着全家来我家吃饭,我们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看着桌上一双双筷子夹菜的热闹景象,我常常想:人生在世,钱财乃身外之物,真正的财富,是这些割不断的亲情。

每当夜深人静,我常常想起那些艰难岁月里的点点滴滴。那时候虽然苦,但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却那么真挚纯粹。或许,这就是生活的真谛吧——不在于你拥有多少,而在于你珍惜什么。

有些债,是还不完的;有些情,是割不断的。在这个日益浮躁的世界里,愿我们都能记得:亲情,是最珍贵的财富;感恩,是最重要的品质。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