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妇带俩娃回乡下躲债 大伯默默借了五万,如今她开网店年入百万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6 07:51 4

摘要:记得那天刚从镇上赶集回来,天都快黑了,刚到家院子就听见隔壁大伯家热闹得不行。我琢磨着大过年的,怕是他儿子一家从城里回来了。这大伯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他们回来过年。

那年冬天特别冷,连村口的老槐树都长出了冰渣子。

记得那天刚从镇上赶集回来,天都快黑了,刚到家院子就听见隔壁大伯家热闹得不行。我琢磨着大过年的,怕是他儿子一家从城里回来了。这大伯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他们回来过年。

媳妇叫我去送点自家腌的咸菜过去,说是城里人爱吃这口。我刚到院门口,就看见大伯媳妇急急忙忙地端着热水往里屋走,大伯在灶台忙活,灶膛里的火苗子蹿得老高。

“老三来了?赶紧进来暖和暖和。”大伯看见我,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进屋一看,却不是大伯儿子一家,而是我弟弟媳妇小芳,带着俩孩子坐在炕头。两个孩子一个六岁,一个才三岁,都冻得小脸通红,正捧着热水杯子暖手。小芳头发凌乱,眼睛红肿,整个人比我上次见她时瘦了一大圈。

“三哥。”小芳看到我,勉强笑了笑。

“你咋来了?我弟呢?”

小芳低下头,嘴唇抖了几下,没说话。倒是大伯媳妇凑过来,小声对我说:“你弟欠了一屁股债,躲起来了。小芳带着孩子回来避避风头。”

我这才注意到,小芳行李不多,就两个编织袋和一个小箱子,却是来过年的架势。

“出啥事了?”我问。

小芳咬着嘴唇不说话,倒是大点的孩子仰着脖子说:“爸爸说要去很远的地方赚钱,让我们在这里等他。”

后来才知道,我那个不靠谱的弟弟前两年跟人合伙做生意,说是开什么网络公司。投了不少钱进去,还东挪西借了一大笔。结果合伙人卷钱跑路,我弟自己也不知道躲哪去了,丢下小芳娘俩面对那些追债的人。

那天晚上,小芳把俩孩子哄睡了,坐在院子里默默掉眼泪。我听见大伯跟她说:“孩子他妈,别怕。这里是农村,那些人找不到这来。你就踏实带娃,等你男人把事情理顺了再说。”

说来也怪,按理说小芳该去她自己父母家才对。但小芳父母那边条件更差,家里还有两个弟弟要养活。反倒是大伯,虽说跟小芳没有血缘关系,却把人照顾得妥妥帖帖。

村里人背后议论纷纷。有人说小芳不守妇道,丢下男人自己跑回来的;也有人说我弟弟不是东西,欠了钱就躲,小芳也是受害者。那阵子我每次从大伯家门口路过,总能看到大伯坐在门槛上抽烟,烟灰缸是个用了多年的旧罐头瓶,里面的烟头堆得老高。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春天。小芳带着两个孩子在大伯家住了下来,白天帮着大伯家干些农活,侍弄那几分地。大伯媳妇教她腌菜、做豆腐,手把手地传授农村妇女的那些生存技能。

三月底的一天,我路过大伯家,看见院子里摆着个破旧的桌子,上面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小芳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一脸专注。那电脑看着挺新,跟这个破旧的农家小院格格不入。

“这是干啥呢?”我好奇地问。

小芳抬头,眼睛里有了点光彩:“我在学做网店。”

原来,在城里的时候,小芳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家庭主妇。她大专学的就是电子商务,只是结婚生子后一直在家带孩子。如今走投无路,想起了自己的老本行。

“哪来的电脑?”我又问。

小芳犹豫了一下:“大伯买的。”

我愣了一下。大伯是村里出了名的节俭人,穿的衣服都是补了又补,鞋子磨破了还舍不得换。他怎么会给小芳买电脑?

后来我才从村里老支书那听说,大伯把家里攒了多年的五万块钱都拿出来了。一部分给小芳买了电脑和一些必要的东西,剩下的给她当本钱做生意。老支书还说,大伯前些日子去镇上的信用社取钱时,手都是抖的。

“老杨头这辈子没花过这么多钱。”老支书摇着头说,“你说他图啥呢?”

图啥?我也不知道。大伯的儿子常年在外,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次。小芳虽说是我弟妹,但跟大伯家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按说,大伯没这个义务。

小芳的网店开张那天,大伯竟然杀了只鸡庆祝。我记得那天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站在院子里,望着小芳忙碌的背影,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欣慰。

“老三,你说这电脑里的东西能卖出去吗?”大伯问我,眼睛里满是怀疑和期待。

我看了看小芳的网店。她卖的是农村土特产——自家腌的咸菜、晒的红薯干、手工豆腐乳。这些东西在村里不值钱,但在城里,却成了”乡愁”和”纯天然食品”。

“能卖,肯定能卖。”我安慰大伯。

说实话,那时候我也没抱多大希望。农村人办网店,听着就像天方夜谭。

出乎意料的是,小芳的网店真的慢慢有了起色。起初是零星的几单,后来越来越多。小芳每天骑着大伯那辆老旧的自行车往镇上的快递点跑,有时候一天要跑好几趟。

大伯呢,从不过问小芳的生意,只是默默地帮她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拌咸菜的时候帮着提水,晒红薯干的时候帮着翻晒,装包裹的时候帮着整理。那双粗糙的老手,小心翼翼地把一个个包裹封好,就像对待什么珍贵的宝贝似的。

村里人见小芳日子过得红火起来,议论也多了。有人说小芳是大伯的”小棉袄”,比亲闺女还贴心;也有人酸溜溜地说,指不定两人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这些闲言碎语,大伯从不放在心上。他只是每天傍晚,坐在门槛上抽烟,看着院子里忙碌的小芳和玩耍的孩子,眼里满是宁静和满足。

有一天,我在大伯家看见一个陌生人的照片。那是个年轻女子,穿着八十年代流行的碎花裙,笑靥如花。照片放在大伯卧室的柜子上,擦得干干净净。

“这是谁呀?”我好奇地问。

大伯迟疑了片刻,哑着嗓子说:“我闺女。”

“您还有个闺女?”我惊讶道。村里人都知道,大伯就一个儿子。

大伯深吸了一口气:“早没了。那年才二十岁,得了白血病。我和她妈倾家荡产也没留住她。”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大伯对小芳和两个孩子那么好。在他心里,也许小芳就像他那个早逝的女儿重生了一般。

时光飞逝,转眼三年过去了。

小芳的网店越做越大,从最初的几样农产品,发展到了全村、全镇的土特产专营店。她雇了村里的几个妇女帮忙,还在镇上租了个小仓库。

村里人夸她有生意头脑,会来事,是个女强人。其实只有我知道,这些年小芳吃了多少苦。白天忙生意,晚上教孩子,几乎不曾休息。我有时候半夜经过大伯家,还能看见她卧室的灯亮着,影子投在窗帘上,弓着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弟弟呢,这些年音信全无。偶尔有从外地打来的电话,小芳接了,对方不说话就挂断。每到这时,小芳就会怔怔地看着电话,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去年冬天,小芳的网店销售额突破了百万。村里人都啧啧称奇,说小芳是咱村里的首富了。

那天,小芳破天荒地在村里办了个酒席,请了全村人吃饭。席间,她端着酒杯,走到大伯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大伯,这些年多亏了您。”

大伯摆摆手,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做啥呢这是?咱们是一家人。”

小芳眼圈红了:“您比我亲爹还亲。那五万块钱,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大伯喝了口酒,咧嘴笑了:“那是我闺女的救命钱。当年没能救她,如今能帮到你,她在天上也该安心了。”

酒席散后,小芳告诉大伯,她在县城买了套房子,准备接大伯和大伯媳妇去住。大伯却摇头拒绝了。

“老骨头了,离不开这片地。”大伯说,“你们年轻人去城里发展,我们在这守着就行。”

小芳没再勉强,只是每周都会回村看望大伯。每次回来,都会带一大堆东西。什么补品、衣服、电器,把大伯家的旧柜子都塞满了。大伯从不用那些新东西,还是穿着他那几件旧衣服,吃着自家种的菜。但他会小心翼翼地把那些东西收好,偶尔拿出来看看,脸上带着掩不住的骄傲。

前段时间,村里通网了。大伯家也装了WiFi,说是方便小芳回来办公。我有次去大伯家,看见他正对着手机屏幕发呆。凑过去一看,是小芳的网店直播间。小芳正坐在镜头前,向全国各地的顾客介绍她的产品。

“这姑娘出息了。”大伯看着屏幕上的小芳,眼里闪着光。

“是啊,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带着俩娃回来躲债的弟媳妇,如今成了咱县里有名的女企业家。”我感慨道。

大伯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你弟弟回来了。”

“啥?”我一愣,“他回来了?在哪?”

大伯指了指县城的方向:“在小芳那。昨天偷偷回来的,瘦得我都没认出来。”

“小芳知道吗?”

大伯摇摇头:“还不知道。那小子不敢见她,怕她恨他。”

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个不靠谱的弟弟,消失了这么多年,如今又回来了。小芳会原谅他吗?

两天后,我在镇上碰见了弟弟。他确实瘦了许多,脸色蜡黄,眼窝深陷,看上去老了十岁不止。他告诉我,这些年他一直在南方打工,先是在工地,后来在一家电子厂。省吃俭用攒钱,想着早日还清债务,有脸面回来见妻儿。

“债还清了?”我问。

他摇摇头:“还差一点。”

“那你回来干啥?”

他望着远处,眼里满是愧疚:“听说小芳做得很好。我…我想看看孩子。”

我没好气地说:“你知道这些年小芳有多难吗?要不是大伯…”

“我知道。”他打断我的话,“大伯给了小芳五万块。我都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她们,只是不敢现身。”

原来,那些半夜打来又不说话的电话,就是他打的。他想听听妻子和孩子的声音,却又怕打扰她们的生活。

“现在回来,不是想耽误小芳。”弟弟声音哽咽,“我就想看看孩子,然后再回南方把债还清。”

听着他的话,我心里又气又酸。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小伙子,如今已是满脸沧桑。命运这东西,真是捉弄人。

前天,小芳的网店举办了一周年店庆活动。她特意请来了县电视台的记者,说是要公开感谢一个人。

直播间里,小芳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对着镜头说:“我要感谢我的大伯。没有他当年的那五万块钱,就没有我的今天。”

然后,她转向坐在一旁的大伯,深深鞠了一躬:“大伯,您不仅给了我资金上的支持,更给了我一个家,让我和孩子们有了依靠。”

大伯不善言辞,只是不停地搓着双手,脸涨得通红。

小芳继续说:“还有一个人,我也要感谢。那就是我的丈夫。”

直播间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知道,小芳的丈夫早就不知去向。

小芳深吸一口气:“虽然他离开了我们,但他给了我两个可爱的孩子。更重要的是,他的离开让我学会了独立,让我发现了自己的潜力。”

镜头转向观众席,我看见弟弟坐在角落里,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活动结束后,小芳把弟弟带到了大伯面前。弟弟跪下就给大伯磕头,哭得像个孩子。大伯拉他起来,只说了一句话:“好好待小芳和孩子,别辜负了我这五万块钱。”

弟弟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昨天,小芳告诉我,她打算扩大生意规模,把周边几个村的特产也纳入她的网店。村里的留守妇女都可以在家加工产品,既照顾了家庭,又能增加收入。这个计划得到了县里的支持,说是精准扶贫的好典范。

我问她:“你准备原谅你男人吗?”

小芳望着远处,迟疑了片刻:“人这一辈子,没有过不去的坎。他有错,但他也在赎罪。我想,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说这话时,她的目光落在院子里。大伯正教两个孩子种花生,那双饱经沧桑的手比划着,动作轻柔而耐心。阳光下,祖孙三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我突然明白,这个世界上,真正的亲情不一定来自血缘。有时候,一个无私的举动,一次默默的付出,就能创造出比血缘更深厚的连接。

大伯借给小芳的那五万块钱,最终换来的不只是一个百万年入的网店,还有一个重组的家庭,和一个被治愈的心灵。

如今的小芳,已经不再是那个带着俩娃回乡下躲债的弟媳妇了。她是这个村子里的骄傲,是许多留守妇女的榜样,更是大伯心中永远的”闺女”。

至于那五万块钱,小芳早就还了。但那份情,那份恩,怕是这辈子也还不完了。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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