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给了10万彩礼,刚结婚7天,婆婆就让我把钱借给老公弟弟买房

360影视 动漫周边 2025-04-26 19:51 2

摘要:"小林,这十万块钱,你看是不是能先借给你弟弟康康买房用?"婚后第七天,婆婆杨大娘的这句话在我耳边炸开,我手中的搪瓷碗差点掉在地上。

万元彩礼的抉择

"小林,这十万块钱,你看是不是能先借给你弟弟康康买房用?"婚后第七天,婆婆杨大娘的这句话在我耳边炸开,我手中的搪瓷碗差点掉在地上。

我愣在那里,手指微微发抖,看着桌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粥。

"这...这是我的嫁妆钱啊。"我的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我叫林巧珍,1990年从县城师范毕业后被分配到了镇上的小学教书。那时候,教师这个职业在小镇上还算体面,虽然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

每月四十八块钱的工资,虽然买不了什么大件,但省吃俭用,也能添些家用。

我们那个小镇被一条小河一分为二,北边是新城区,有几栋楼房,南边就是老城区,大多是低矮的平房。

我和同事们租住在学校附近的教工宿舍,四人一间,每人一张单人床,中间一张长方形的公用桌子。公用的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冬天去洗漱,那个冷啊,连搓澡的力气都没有。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遇见了我丈夫杨国华。

他是镇上供销社的会计,比我大三岁,个子不高,长得方脸,国字脸那种,虽然不英俊,但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我至今记得,1990年末的一个周末,我拿着粮票去供销社买米的情景。

"麻烦给我称五斤大米。"我把粮票和钱一起递过去。

柜台后面的售货员接过粮票,熟练地从米袋里舀出大米,放在秤盘上。

"差一两,再加点。"旁边站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提醒道。

售货员又加了一小勺米,那年轻人才满意地点点头。

结完账,我刚要走,那个年轻人叫住了我:"同志,等一下。"

他从柜台后绕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条:"刚才多收了你两分钱,这给你退回来。"

就为了两分钱,他还特意追出来退给我,这在当时很少见。我接过那两分硬币,心里不禁对这个年轻人有了几分好感。

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供销社的会计杨国华。

我们相识在九零年末,那时国营单位还算红火,但已经有了下岗潮的先兆。

每天早晨,那座小镇都被广播站里播放的《东方红》唤醒,广播喇叭挂在电线杆上,声音传得老远。

单位食堂里,大家围坐在一起,用搪瓷缸子喝稀饭,配上咸菜,就是一顿简单的早餐。

我和国华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相识、相知、相爱的。

他第一次约我,只是简单地去镇上的文化站看了一场露天电影。夏夜的风徐徐吹来,银幕上是《庐山恋》,我和国华坐在后排的马扎上,偶尔手臂碰到一起,都会不自觉地躲开,脸上发烫。

电影散场时,他送我回宿舍,路上小心翼翼地问我:"巧珍,你...你周末有空吗?我们可以去照相馆拍个合影吗?"

那时候的表白,就是这么含蓄,这么简单。

第二次见面,我们去了镇上新开的照相馆拍了一张两寸的合影,然后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巧珍,你愿意和我处对象吗?"

那时候的爱情就这么简单,没有轰轰烈烈,却有细水长流的温存。

我答应了,然后我们便开始了朴素的恋爱生活。

周末一起去赶集,他帮我提菜篮子;下班后一起散步,沿着河堤走一走,看夕阳西下;或者就是坐在学校操场边的石凳上,听广播里传来的邓丽君的歌声。

"我问你,你是否爱上了那个人,我问你,你为何又不敢承认..."

恋爱时的国华,会骑着他那辆永久牌自行车载我去镇外的小山上看日出,会在冬天的早晨,骑车半小时给我送一杯热豆浆,会在下大雨时撑着伞在学校门口等我下班。

他没有华丽的情话,但有踏实的行动和承诺。

我们谈了两年恋爱,在1993年初订了婚。

那时候,镇上的人家办喜事,总是热热闹闹的,几乎要惊动半个镇子。

按照当地习俗,男方要给女方彩礼。国华家凑了十万元给我家,这在当时是笔不小的数目。

要知道,那时候工人每月工资也不过百来块,一套筒子楼的房子也就两三万,十万元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

彩礼钱下了,我家人才彻底放心。有了这笔钱,即使以后日子不顺,我也有退路。

我父母把这钱原封不动地塞进了我的嫁妆箱,说:"闺女,这是你的保障,以后遇到困难了,家里也有个依靠。"

我还记得结婚那天,镇上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我穿着红色的旗袍,掀开盖头,看到的是国华紧张又期待的眼神。

迎亲的队伍要穿过整个镇子,沿途敲锣打鼓,吹唢呐。新郎官骑着自行车,车头上挂着红绸子,前面还放着一张靠背椅,我就坐在上面,一路被簇拥着去了杨家。

婚宴就办在杨家院子里,十几张八仙桌拼成一个大方形,坐满了亲朋好友。

村里的"好手艺"都被请来了,八大碗摆上桌,红烧肘子、清蒸鱼、四喜丸子、红烧狮子头...一道道往外端,大家举着茶缸子,装满了散白酒,互相敬酒,笑声不断。

婚后我们暂住在杨家的老房子里,那是一栋砖瓦结构的二层小楼,外墙已经有些斑驳,但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

楼下是客厅和厨房,楼上有三个房间,我和国华住最东边的一间,中间是婆婆的,西边的空着,准备给小叔子康康结婚时用。

婆婆杨大娘是个传统农村妇女,个子不高,身材微胖,布满老茧的手见证了她一生的辛劳。

她五十出头,但看上去像六十多岁,一辈子操劳,脸上的皱纹像田地里的沟壑。

丈夫早逝,她一个人拉扯两个儿子长大,过的是"糠菜半年粮"的苦日子。大家总说她"硬气",我看她更多的是无奈中的坚强。

婆婆对我还算和气,每次我下班回来,她都已经做好了饭菜等我们。

但我总觉得她眼里藏着些什么,有时看我的眼神复杂难解,像是满意,又像是担忧,还掺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结婚第七天那个平常的晚饭后,她突然提出了那个让我震惊的要求。

"妈,这怎么行?"国华皱着眉头说,"那是巧珍的嫁妆钱。"

"你这孩子,一家人计较什么?"婆婆的声调提高了,筷子在桌上敲出响亮的声音,"康康那房子再不付首付就要黄了,现在房价一天比一天高,错过这个机会,以后说不定要多花好几万呢!咱们家能帮就帮一把。再说了,以后你们不也得受你弟弟的照顾吗?"

我看着国华为难的眼神,心里一阵酸楚。

这十万元是我的全部家底,是我娘家给我的保障,是我在这个家立足的底气,可婆婆却这样轻描淡写地要我"借出去"。

当时的我,才二十三岁,初为人妇,哪有勇气当面拒绝婆婆的要求?

我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那晚,卧室里的气氛格外沉闷。外面的蛙声虫鸣清晰可闻,檐角挂着的风铃在微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国华坐在床边,欲言又止,我背对着他,假装已经睡着。

过了许久,国华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巧珍,你别装睡了,咱们谈谈。"

我翻过身来,眼泪已经把枕头浸湿了一小片。

国华看了,心疼地用粗糙的手指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了。"

"国华,我不是心疼钱,"我哽咽着说,"我是怕...怕这钱一出去就收不回来了。我们还年轻,以后要生孩子,要买房子,万一有个急用..."

"我懂,我都懂。"国华握住我的手,"巧珍,对不起,其实这事妈早就和我商量过了。我...我当时答应了..."

我如遭雷击,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在这件事上,我的丈夫竟然没有先和我商量,而是和母亲先打好了"主意"。

"你们商量好了,为什么还要问我?这不是明摆着让我难堪吗?"我的声音哽咽着,"国华,我们才结婚几天啊,你就这样对我..."

国华握住我的手:"巧珍,我知道我做得不对。但你也知道康康从小没爸,妈一个人把我们兄弟拉扯大,现在康康好不容易有个买房的机会...他刚从技校毕业,工作还不稳定,这房子要是买不了,以后可能连个媳妇都讨不上。"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照在国华脸上,我看到他眉间的皱纹和眼角的疲惫。

他不善言辞,却用这笨拙的方式表达着对家人的责任。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他的艰难——他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两边都是他深爱的人,他不忍心让任何一方失望。

我深吸了一口气,擦干眼泪:"好吧,我答应借给康康,但必须写借条,写清楚什么时候还。"

第二天,我把钱交给了婆婆,只说了句:"这钱借给康康,但要写借条,以后要还的。"

婆婆笑着应了,那一刻我分明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她接过钱,把那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放进一个布袋里,小心翼翼地系好口。

"巧珍啊,你放心,这钱康康肯定会还的。他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让你们吃亏的。"婆婆拍着胸脯保证。

就这样,我嫁妆箱里的十万元彩礼钱,转眼就成了小叔子康康的买房首付。

房贷也没法按时还,眼看着就要被银行收回房子。

这时候,婆婆又找到我们,希望我们能帮康康渡过难关。

国华犹豫了,但最终还是答应了母亲的请求。那些年,我和国华省吃俭用,每个月还要拿出一部分工资帮康康还贷款。

我们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紧巴巴的。原本计划好的买新家具、换彩电都泡了汤,连去县城看场电影都要掂量掂量。

每次看到同事们炫耀新买的家电或新衣服,我都只能假装不在意,心里却酸楚难当。

回到家,看到的是婆婆对康康的各种关心和照顾——给他做好吃的,帮他洗衣服,甚至把自己的养老钱都贴补给他。

而对于我和国华的付出,她却很少提及,似乎那是理所当然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的怨气也越积越多。每天早晨醒来,望着斑驳的天花板,我常常在想:当初要是没答应借那十万元,现在的生活会不会好一些?

有一天,我照常早早起床准备早饭。厨房里,我熟练地往锅里添水、洗米。

婆婆起得比我还早,已经在院子里劈好了柴火,这是她每天雷打不动的习惯。

"巧珍啊,今天早上煮点小米粥吧,家里的大米不多了。"婆婆走进厨房,看着我手里的米说。

"可是家里明明还有半袋大米啊。"我有些疑惑。

"那是我昨天让康康带走的,他说家里没米下锅了。"婆婆理所当然地说。

我的手顿了一下,心里那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妈,我们家也不富裕,您老是这样偏心,叫我们怎么过日子啊?"

婆婆被我突如其来的抱怨惊住了,脸上露出不满:"巧珍,你这是什么话?一家人还分得这么清楚?康康是你弟弟,他有困难,帮一把不是应该的吗?"

"帮是应该的,但也得有个限度啊!"我的声音提高了,"我们已经借了他十万元买房,每个月还要帮他还贷款,现在连口粮也要给他,那我们怎么活?"

婆婆的脸色阴沉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当初要不是国华家给了十万彩礼,你能嫁过来吗?现在翅膀硬了,就忘了这份恩情了?"

我被这话刺痛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妈,您这话可就不对了。那十万彩礼是聘我过门的,不是让我来当提款机的!"

我转身走出厨房,留下婆婆一个人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锅里的水沸腾起来。

当天晚上,国华回家看到我在缝补他那件已经洗得发白的衬衣,眼圈红红的,就知道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他坐在我身边,轻声问道:"巧珍,今天和妈又吵架了?"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继续手里的活儿。

国华叹了口气:"妈和你说了什么?"

我把早上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说着说着,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国华,我真的很累。不是钱的问题,是感觉不被尊重,不被理解。我们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难处,可是在妈眼里,好像只有康康的事情才重要..."

国华沉默了许久,突然跪在了我面前:"巧珍,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受这种苦。我答应你,明天就和妈好好谈谈。"

第二天,国华果然找婆婆谈了。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谈话进行了很久,中间不时传出婆婆激动的声音。

晚饭时,国华郑重其事地对母亲说:"妈,家里的钱紧,以后康康的贷款我们不能再帮了。他也是大人了,应该自己负责自己的生活。"

婆婆听后沉默不语,筷子在碗里搅了又搅,却没夹起一口菜。

"你们是嫌我偏心了是吧?"婆婆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委屈,"我这一辈子,就这两个儿子,哪有母亲不心疼自己的孩子的?康康比你小,本事没你大,难道我不应该多帮他一把吗?"

国华放下筷子:"妈,我和巧珍不是不帮康康,而是我们也有自己的难处。这些年,我们省吃俭用,攒不下什么钱,连个像样的家都没有。巧珍嫁给我,跟着我吃苦,我已经很内疚了,不能再让她为康康的事操心了。"

婆婆怔怔地看着国华,似乎第一次意识到大儿子的坚决。她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回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第二天,婆婆突然病倒了,被送进了乡卫生院。

医生说是血压高,再加上情绪激动,引起的短暂昏厥。没什么大碍,但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我和国华轮流照顾她,有天夜里,我守在她病床前,看着她苍老的面容,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病房的地板上,形成一道银色的光带。

婆婆突然醒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然后转向我:"巧珍,你恨我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我犹豫了一下,诚实地回答:"妈,我不恨您,我只是...有时候会很委屈。"

婆婆竟然握住了我的手,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亲近地碰触我。

"巧珍啊,当年我结婚时,也有一笔钱,被我公婆拿去给小叔子盖房了。那时候我恨啊,可又能怎么样呢?女人嫁到一个家,就得认这个命。"

她的眼神里满是往事的沧桑,眼角渗出一滴泪水。

"我不想康康受苦,可我也不该为难你。其实,我是怕你们过得太好,就不把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了...我怕自己老了没人管..."

听了这番话,我忽然明白了婆婆的不安与执着。这个已过半百的女人,她那代人的艰辛与无奈,她对儿子的爱与担忧,她对晚年的恐惧,都化作了那种看似强势实则脆弱的表达方式。

"妈,您多虑了。"我握紧了她的手,"不管以后怎样,您都是我们的亲人,我们会照顾您的。"

婆婆微微点头,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那一晚,我们母女俩第一次真正敞开心扉,说了很多过去不敢说的话。

婆婆讲述了她年轻时的不易,如何在丈夫去世后硬撑起这个家,如何含辛茹苦把两个儿子拉扯大。

而我也告诉她我的梦想和计划,希望有一个温馨的小家,希望以后能生个孩子,让她享受含饴弄孙的乐趣。

"妈,康康的事,我们会尽力帮忙,但也请您理解我们的难处。"临睡前,我轻声说。

婆婆点点头:"我懂了,巧珍。是我太偏心了。"

婆婆出院后,家里的气氛明显缓和了许多。她不再动不动就提康康的事,也开始关心我和国华的生活和工作。

过了约摸半年,康康突然来访,放下一个信封:"嫂子,这是我还你的第一笔钱。我在县城找到了正式工作,在一家外贸公司当业务员,工资不高,但比以前稳定多了。我以后每月都会还一些,直到还清。"

他低着头,第一次真诚地道歉:"对不起,让你们为我操心了这么久。尤其是嫂子,你对我比亲姐还好,我却一直没有感恩的心..."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康康,又看了看一旁欣慰的婆婆和国华,心里的坚冰悄然融化。

这个年轻人终于长大了,开始懂得责任和感恩。

"康康,你有这份心就好,钱不着急还,你先把自己的生活安顿好。"我真心地说。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家庭中,金钱只是表面的问题,真正的矛盾往往源于情感和沟通的缺失。

康康的变化只是一个开始。。

婆婆也变得更加开明和理解,不再像以前那样偏心,而是公平地对待两个儿子和我这个儿媳。

国华工作更加努力,终于在1997年,我们攒够了钱,在单位分了一套六十平米的小两居室,虽然简陋,但总算有了自己的"窝"。

搬家那天,婆婆站在新家的客厅里,环顾四周,眼里满是欣慰:"巧珍、国华,你们苦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自己的家,我也就放心了。"

康康帮我们搬了一整天家具,额头上的汗水湿透了头发:"嫂子,这房子真不错,阳光好,通风也好。"

我看着这个焕然一新的家,和围在我身边的家人,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那个曾经让我心痛的十万元彩礼钱,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它曾是我和婆婆之间的"结",却也成了我们一家人成长的契机。

如今,康康已经还清了所有的钱,甚至在我们二十五周年结婚纪念日那天,他特意送了我们一台新彩电,说是"利息"。

我和国华的儿子已经上高中了,聪明懂事,是我们的骄傲。婆婆虽然年事已高,但身体硬朗,每天清晨还会到小区的广场上打太极拳。

每当我看到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听着彼此分享一天的见闻,我都会想起那十万彩礼的故事。

人生就像一条蜿蜒的小河,有急流,有漩涡,也有平静的水面。我们在这条河上航行,遇到挫折和困难,但只要不放弃,终会到达宁静的港湾。

家,就是这样,在磕磕绊绊中慢慢变得温暖而坚固,在相互理解和包容中成长,在点点滴滴的小事中传承着爱与责任。

那张当年拍的合影,至今还挂在我们卧室的墙上。照片中的我们青涩而怯懦,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们手牵着手,共同面对。

如今回首往事,我不再为那十万元彩礼而心痛,反而庆幸它给了我这样一个蜕变和成长的机会,让我真正明白了家人和亲情的珍贵。

生活就是这样,有苦有甜,有泪有笑,在不断的磨合中,我们学会了理解和包容,学会了爱与被爱,这,或许就是最珍贵的财富。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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